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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懒妃之魔王霸爱-第12部分

小说: 懒妃之魔王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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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陆苑一,对于陆亦瑶的不敬之意,似乎并不在意,唇畔笑意更深,只是睨了慧慈师太一眼。
  “慧慈师太没听过女大十八变吗?”她轻声细语的吐出一句话,便垂着眼,低低地笑,就连话也说得半真半假半开玩笑:“虽然这实在是因人而异的事情,但好像我今年刚好十八虽,虽然蜕变得是有点晚,但还是符合女子青春期成长正常的范畴。”
  她这是在胡扯什么?
  慧慈师太愣了一愣,看出了她眼中隐隐的玩味与戏谑,嘴角不由轻轻抽搐。
  这下子,不仅陆文冲目瞪口呆,就连大堂里原本优哉游哉看戏的三夫人母女、陆亦蕾以及一旁的二夫人母女,也全都被她“豪放”的言辞给惊得如遭雷击,错愣当场。
  这么寻常的一句话她似乎没有涉及什么敏感的词汇吧,陆苑一好看的挑眉,对于他们这些人的老古董思想很不以为然。
  可就在这个时候,慧慈师太像是记起什么要紧的事情,淡淡地扫了一眼陆苑一那闲情逸致的模样,目光冷凝,那一双眸子如秋水般从眼角射出两道寒光,“贫尼还记得三小姐小的时候有一回被热水烫到了,后颈处至今还留有一块疤痕。现在只要检查一下这位姑娘的颈部,便可以确认真假。”
  语毕,她的唇边噙着一点冷笑,表情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说来也巧,若不是刚才查看的时候无意间扫过陆苑一的后颈,她倒还真的忘了这茬事了。
  陆苑一看着她这自信满满的举动,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子被睫毛阴影所遮掩,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隐藏着无尽的波澜。
  “想检查就检查啊。”她的脸上带着懒懒的笑意,瞳眸一亮,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眉间藏匿着一丝狡黠。
  陆亦瑶首当其冲的走到陆苑一身后,一把拨开她散落在背部的长发,一面目不转睛地四下检查。而陆苑一也毫不挣扎,甚至连句疑问也没有。
  此时此刻,整个厅堂内外一片死寂,每一个人都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她们二人。
  “你这里怎么会没有疤痕?”陆亦瑶的手忽地僵了一僵,侧过头,看着笑意不减的陆苑一,登时目瞪口呆,如同大白天见了鬼。
  闻言,赵氏愣愣地在惊愕中,将信将疑的徐徐上前,又亲自检查了一遍,直勾勾的瞪着陆苑一,满脸不可置信的古怪神情:“为何会这样?”
  陆苑一回望了她们一眼,似笑非笑,神情镇定自若,看那神情,既不打算承认,也似乎懒得去否认。
  对于这个颇有可信度的结果,陆文冲照例无动于衷,陆亦蕾则是照例冷眼旁观,而三夫人母女更是满脸的不屑与阴寒。
  柳氏看着陆苑一仍旧平静如初的反应,阴冷的黑眸一闪,唇角却仍紧抿着,不动声色地在心里猜测着这个陆苑一究竟有何来头。虽然她一早就与慧慈师太谋划好了这一切,但对于突如其来的‘疤痕’事件却仍有些始料未及。
  “既然两位都已经检查过了,那应该没什么疑义了吧?”柳氏嗤然一哂,暗含尖刻的讽刺,深邃阴鸷的眸子像是两块寒冰,可是,脸上却带着笑意。那种笑,似乎是棋高一着的人看着对手马上就要身陷囹圄而手足无措时的得意与张狂。
  末了,她的眸子冷冷地眯了起来,厉芒乍闪,毫不客气地指着陆苑一:“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三小姐进入相府?你最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
  如今证据确凿,她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接下来该如何狡辩?!
  “否则,如何?”如秋水一般的双眸中有股幽亮的光芒在微微跳动,陆苑一笑容可掬,语气轻柔,仿佛询问的并不是攸关自身生死的大问题。
  




☆、023 不打自招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柳氏抬起头,双目阴鸷起来,状似癫狂,冷冷地笑着,笑声如鬼魅狰狞,所有情绪全数凝结在唇角,一丝一丝慢慢变成残酷的漠然。
  “呵,仅凭这一点就能断定我不是陆苑一了么?”对于这一项终结判定,陆苑一仍旧不紧不慢,应对得很是从容。她仅只挑眉,表情似笑非笑:“只是,三姨娘最终有没有这个机会让我生不如死,还未可知呢。”
  她懒洋洋地开口,那话语中带着恬淡的笑意,可眼神却一点也不含糊。
  “慧慈师太,枉我一开始就好心提醒你,你却还是这么不通变故,真是伤我的心啊。”陆苑一啧啧地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状。
  就在这个时候,她嘴角勾着淡笑,黑眸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慧慈师太,既然,你说陆苑一小的时候被热水烫伤了,那你可还记得她是什么时候被烫伤的?又是被谁烫伤的么?”
  她的眼饶富兴味的注视着柳氏的脸,可话,却是对慧慈师太说的。她的语言,表情,无不说明其中暗藏着意图。
  柳氏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却有点把不稳她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只是按着自己的思路往下,有点错愕,有点疑惑,又有点顾虑。
  慧慈师太似乎有刹那的惊悸,有些不解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眉梢微微垂下,像是避重就轻地回道,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怯懦。
  “时间过去那么久,贫尼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是么?”陆苑一不急不缓地应了一声,依旧浅浅地笑着,眉间眼底如不见底的深潭,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光芒,就连面容上的闲适恬然,也没有丝毫改变,只可惜,话语中暗藏的玄机,就令人有些不寒而栗了:“可我倒是有些印象呢。”
  慧慈师太被陆苑一的怀疑给惊得有些惶然不安,她怎么可能会告诉相府里的众人,其实陆苑一是被她故意烫伤的呢?她当时年纪还那么小,应该不记得吧,说不定她只是故意吓唬自己而已。转念一想,只觉得有些不敢置信,又忍不住心存侥幸!
  陆苑一不动声色地阖上眼睛,徐徐地回忆起了陆苑一曾经的点滴:“我犹记得那一年恰好四岁,大概临近秋分时期,我被关在柴房里饿了两天两夜,后来趁无人看守的时候偷偷逃了出去,再后来……嗯?”
  她想了想之后,困惑地皱了皱眉头,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语气中带有几分不确定,“再后来好像是跑到厨房去找吃的,结果在那里碰到了一个人,那个人——”
  迟疑了又迟疑,那难以启齿的言语,终究还是说了出来,“那个人把我抓了起来,用热水烫我,我挣脱了,最后却被热水烫到了颈部,那人貌似长得很像……”
  正当陆苑一支支吾吾,漫天胡诌的时候,知情人士慧慈师太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冷笑了起来,眼底压抑着的讥讽与蔑视。呵,这个丫头果然是在唬她,一席话里错漏百出,她根本记不得全部的事情,只不过是在乱编故事而已。
  想到这些,她笑得很有几分得意与狡猾,在陆苑一在将故事划上句号之前,她已经抢先一步,想也不想便不知不觉地一字一字地将其中的真实答案揭晓而出。
  “不是四岁,是三岁。而且是在冬至,被关了三天三夜……”
  陆苑一看她如愿地上了钩,心湖里暗暗划过了一丝满意的涟漪。她低笑一声,仍旧是轻声的把故事说完:“那人貌似长得很像……慧慈师太……”
  话一出口,慧慈师太蓦地醒悟过来,立马发觉自己说出了一些似乎不该说出的话,思绪仿似被一下子给炸得没了准星,双眼死死盯着陆苑一,却又带着不可置信的惊愕,她怎么会突然不由自主的实言相告?
  “对!是我记错了。是在三岁那一年的冬至被关了三天三夜——”陆苑一刻意歪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下一秒,她却若有深意地直视着慧慈师太,清透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辨认的光芒:“慧慈师太好记性啊,竟然记得比我都还要清楚。”一抹淡淡的讶异,悄然浮现在眼角眉梢。
  “贫尼,贫尼不知道——”听她这么说,慧慈师太急了,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立刻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脸色煞白,开始嗫嗫嚅嚅地企图掩饰自己的失言。
  陆苑一轻扯唇角,似笑非笑地斜睨了慧慈师太一眼,轻轻慢慢不过一句话:“依我看,慧慈师太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不记得吧?”
  对于她如此明显的话中有话,慧慈师太头皮一麻,顿时便慌了神,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企图垂死挣扎着做最后的解释:“贫尼之前,也不知怎么的,就忘记了,刚才,哦,刚才贫尼只是突然想起来的……还有那个人,那个人并不是我。”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很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大堂内的众人都是何等聪明的人物,怎么会被她这欲盖弥彰的解释给蒙蔽了?一番言论争辩下来,其中谁真谁假,答案早已经呼之欲出了。
  蠢物。
  看着慧慈师太被众人识破,大堂之上的柳氏气急败坏,脸色铁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紧紧地拽住衣袖,在心中狠狠地暗骂她,借以发泄满腔蓄积的怒气。
  得知了这个事实,赵氏的心莫名地颤动了一下,母女俩突地一下就轻松了起来,像是一下就卸除了背负已久的包袱。
  “慧慈师太,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睨了一眼慧慈师太,陆亦瑶勾著嘴角,露出说不清是奚落还是嘲弄的笑容。
  “你!?”慧慈师太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有此一说,只觉得眼前这张笑得很诡谲的脸孔令她背脊划过一阵寒栗,惊得顿时满脸涨得通红,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反驳才好。
  陆苑一唇角微微上弯,将几人的神态举动全然看在眼中,也不言不语,鬓边的一缕发丝掠过精致的眉眼,拂过颊边,眼波深处划过一道暗青的阴影。
  慧慈师太平日里也是个极其精明的人,只是低头沉思了须臾,立刻就已经大致地想通了陆苑一心里的谋算。
  “原来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她直指陆苑一,双眼射出凶厉的精光。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底欲爆发的怒气压下,可是,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早已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一切,都是你下的套子?”
  “慧慈师太觉得呢?”陆苑一微微扬唇,四两拨千斤地反问,将问题再度抛还给她。
  顿了顿,她摇头喟叹,气定神闲地开口道,听不出究竟是讽刺,还是褒扬:“其实,你倒也不笨,只不过稍稍自作聪明了一点。我就是故意半真半假胡乱编排一通的,想必明明知道真相的你肯定会自以为是的觉得我在唬你,当一个人心中太过自满、得意过头,便容易冲昏头脑放下戒备。而这正是我下套的切入点。”
  慧慈师太被陆苑一如此具有针对性的言语噎住了,直到这一刻,她才惊觉,她也早已经看穿了她所有的心思。但一想到自己被耍弄了,原本就极难看的脸色一下便青黑了起来,带着一种恨意拳拳,可是却不好发作。
  接收到慧慈师太如此明显的敌意,陆苑一也不生气,只是垂下头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玩着袖子,就连语气也是那么轻柔,毫无责备之意:“慧慈师太现在应该无话可说了吧?那么该轮到我来讲了。”
  说到这,她清透的瞳眸一凛,低柔的声音极为悦耳,可沉静中也自有一番说不出的威严,可唇边透着一抹不着边际的笑纹,透着诡谲之色:“说来,慧慈师太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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