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独奏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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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计较的打算。
他有信心在实休光忠到来之前凭自己的实力夺走大将的喜爱。
于是药研藤四郎冷静地把话题拉了回来:“大将这几天锻的刀还是太少了,既然已经决定留下来当审神者,就不要以‘本丸太冷清’这种理由随心锻刀了,现在需要增加战斗力既然您现在不想批文件,那就去锻刀吧。内番和手合的安排刚才已经按照昨晚设想布置了下去,但压切长谷部还没有任务在身,让他陪您一起,我把我能处理的文件先处理了,您看行吗?”
三郎同意了。
“那我去唤压切长谷部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啦。”
三郎一把将药研按了下去,然后自己走到门口拉开门就开始喊:“压切——”
他没在原地等,而是一边往锻刀室走一边喊“压切”,差不多喊到第四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压切长谷部压抑的声音。
“压切长谷部在此。需要我做些什么呢?手刃家臣?火攻寺庙?请随意吩咐。”
“我看起来有那么残暴吗?”三郎慢吞吞地转身,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付丧神的头顶迟疑道,“嗯压切你该不会其实对我很不满吧?”
压切长谷部迅速回答:“不敢。”
三郎看了他几秒,转移了视线:“算了,总之,陪我去锻刀吧。”
“谨遵主命。”
因为药研藤四郎说目前最要紧的是增加战斗力,所以这次锻刀就不再让三郎随便填使用的资源数字了,而是推荐的打刀与太刀区间。
刀匠忙活完这一阵后惊喜地说:“四小时!说不定会是三日月宗近呢!”
“三日月宗近?”对刀其实并不怎么了解的三郎回忆了一下,“听起来有点耳熟”
左思右想还是想不起来,三郎也就把这件事放一边了,并开始了下一次锻刀。
把药研安排给自己的任务搞定后,三郎还是不太想回去看文件。在偷溜方面非常有经验的他叫住了路过的狐之助:“之前说成为正式审神者后可以去一个买东西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审神者大人,您想去万屋吗?”狐之助问。
“对,就是万屋。”三郎松了口气。在战国时期,他偷溜出去可以在城里玩,可本丸空空荡荡的,前几天他已经逛够了,现在能找到其他可以玩的地方还有点小激动呢。
狐之助觉得自己有活儿干了,精神抖擞地说:“既然如此,就让咱狐之助给您带路吧!您是要带压切长谷部大人一起去吗?”
三郎转头问不知为何在他身边特别沉默的压切长谷部:“我是无所谓啦压切要一起吗?”
压切长谷部躬身道:“您孤身一人出行太过危险了,还请允许我与您随行。”
“那就一起吧。”三郎爽快地答应了。
他们跟在狐之助身后走向本丸的大门,这里已经是结界的边缘了,必须有审神者的允许才能出去。
三郎看着慢慢打开的门,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好像役人跟我讲出门要小心——”
话音未落,一道时空裂缝就把他的身体吞了大半。
“审神者大人?!”
第98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场的烛台切与狐之助看向了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有点尴尬;他干咳了一声道:“因为您叫了我的名字吧”
三郎当然不会想到是称呼暴露的;他分析了一下:“是语气吗?不愧是不动行光;真是了解我啊。”
褐发的打刀保持沉默,没有纠正三郎的猜测;反正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都是压切长谷部;他当然能想到别的本丸的自己会怎样拜托审神者不要称呼他为“压切”,所以会随意地用“压切”来叫他的审神者数量是多么的稀少在他还希望给织田信长留下好印象的现在;长谷部并不希望信长知道这些事。
三郎不觉得现在回去有什么必要,难道那群人还能冲上来对他做什么吗?习惯了被人尊重与畏惧且与现代脱节已久的三郎已经忘却了脑残粉的可怕;十分心大地决定继续逛。
“既然如此我少说话就好了。”
和长谷部一起拎着各种袋子的烛台切压力很大。他一路从传送阵跑过来,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也就罢了,他甚至听到了不止一个男人的“啊啊啊啊信长公居然在万屋”这种呐喊,怎么想都觉得十分危险信长公应该不会以为被冒犯了可以砍人所以无所谓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承认信长公很有名很厉害啦,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到底这群审神者为什么如此冲动?
烛台切完全不清楚由于织田信长人生的戏剧性;身为现代游戏大国的日本做出的游戏里有多少部一定要强行带织田信长这个角色出场,大河剧里有多少时间放在了战国;织田信长的时髦值和存在感被刷得有多高,而此刻听说真人出现,又有多少人想来一看究竟;他只感觉这种明明没见过却意外狂热的态度像极了战国时期的某些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费解。
低估了脑残粉们危险性的三郎在前面走得十分坦然;看得后面如同深入敌阵般紧张的两振刀和狐之助肃然起敬——不愧是信长大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做自己的事!
至于三郎,多了个人来提东西,他就更加不客气了,反正时之政府给的小判还挺多的,他就问烛台切:“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这个问题三郎之前也问过压切长谷部,不过长谷部很客气地回答不敢让主公破费,所以他也就从善如流了。
但烛台切可不知道长谷部的回答,他观察了一下三郎已经买了的东西,小心地询问:“主公很喜欢买点心吗?”
“是啊。”三郎的眼神还在梭巡着两边的店名,“我想吃生八桥饼唉,之前特意跑一趟京都,虽然见着了将军,但没买到生八桥啊”
后来他猜是不是那个时候生八桥还没被发明出来,只好遗憾地带着将军送他的光忠回去了,不过大家知道将军赠刀后都挺激动的样子,也不算白跑一趟了。
烛台切当然不懂将军和生八桥有什么关系,他只是颇为自信地说:“有材料和食谱的话,若是主公信任我,我可以做给主公吃。”
三郎惊讶地看着烛台切:“你居然会做点心吗?明明是刀?”
“因为伊达政宗公”话说到一半,烛台切想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他不认为织田信长会知道伊达政宗是何人,就算知道估计也是不放在眼里,而且跟信长公说这个也感觉怪怪的,于是他就含混地说,“我的确很擅长料理。”
三郎看他的眼神变得认真了一点:“走吧,先去书店买食谱。”
狐之助对万屋只是有个大致的了解,突然问它书店在哪里它也不知道,毕竟万屋这种地方也是会有店倒闭的。在不想走冤枉路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问路了。
所以毫无自觉的三郎没有任何征兆地拦下了一个路人:“打扰了,可以问一下路吗?最近的书店怎么走?”
长谷部和烛台切惊到失声:你忘了自己刚刚才说过少说话避免被发现吗?!
狐之助也吓得差点从长谷部身上掉下去——信长大人!这个审神者带着物吉贞宗啊!从三河时期就一直跟着德川家康的物吉贞宗啊!
完全没意识到这几位波涛汹涌的情绪,好脾气的审神者给三郎指了路:“比较近的话这边方向有一家,那边也有一家,你想去哪边?如果走这边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三郎看了看那个可以一起走的方向,貌似正是自己刚刚逃跑过来时的路,所以选择了另一家。
这个审神者有点遗憾地说:“其实我还蛮建议你走这边的,你知道吗?织田信长出现了!脑残粉不动行光亲口认证,我们可以去围观一下啊!”
“呃。”三郎抓了抓头发,“如果我是信长的话,应该早就跑了,不可能留在原地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除了那里,我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啊,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为什么一定要去看信长啊?”
“蹭一下欧气啊!”
“啊?”
烛台切看着那个陌生的审神者身旁用微妙的眼神看着信长公的物吉贞宗,心中有点焦虑。这到底是认出来了还是没认出来?他会告诉他的审神者吗?
好在直到两人分开,三郎的身份也没有暴露。
不过物吉贞宗和他的审神者刚拐了一个弯,物吉贞宗就停住了脚步对审神者说:“主公大人,没必要继续去那边了。”
“为什么?”审神者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你也觉得织田信长已经走了吗?”
“其实,刚才问路的那位,就是信长公。”
“什么?!”审神者震惊。
物吉贞宗很无奈地说:“信长公不想暴露身份,但还是很隐晦地提醒过您了,他并不在那边,虽然您没听出来,不过信长大人应该是认出了我,觉得我会告诉您吧。”
审神者眼泪汪汪:“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
“这个提醒的话,信长公会生气吧,这样还能给信长公留下个好印象不是吗?”
而且信长公身后的那位压切长谷部看着他的眼神很可怕啊如果他当时提醒了,不光是信长公会生气,说不定还会被压切长谷部砍一刀吧?
“会、会生气吗?明明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其实这话审神者自己也不太信,无论是二次元还是历史形象,织田信长的人设都跟脾气好不怎么搭界。
物吉贞宗苦笑:“大概是不惹他的时候脾气很好吧不过本多忠胜大人每次见信长公都会被气炸呢,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您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问问蜻蛉切。”
“”无语了一下,审神者感慨,“说起来,真没想到帮人指个路还能见到织田信长一定是你的幸运带来的吧!”
物吉贞宗难得在这方面谦逊了一番:“我想这一定是好人有好报吧,否则就算带上了我,也不一定每个审神者都会选择帮人指路啊。”
“我们接下来要去书店守株待兔么?”审神者思考,“如果能再遇上,说什么也要个签名回来。”
“守株待兔可以,签名还是算了吧,主公大人。虽然信长公的名字已经众所周知了,但亲自签名还是很危险,您这样上前去要容易被当成居心叵测”
审神者突然意识到了问题:“这样说来,织田信长岂不是很容易被神隐吗?”
物吉贞宗沉默了一下:“想要神隐那位大人的话,即使知道真名,难度也很高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一下都觉得可怕”
“算了,先找到人再说吧。走,我们去书店啊,等等。”审神者摸出了手机,“等我先去论坛炫耀一下攻略是心怀善意,并带上物吉贞宗”
物吉贞宗:“”
“来不及解释了”烛台切看向三郎。毕竟他着急没用,还是得听审神者的。
自己的百科上重点词就是奇袭与紧急撤退的三郎虽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当机令断:“从后门走!”
老板早就听说前面发生的事了,自然乐意给织田信长一个方便,于是三郎一行就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走了。差不多跑了两条街,三郎才停下来问:“现在能解释了吗?”
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