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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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我闭上眼眸几秒,实在忍无可忍,大声斥道:“什么狼王,什么大王,全不好用!在我房中打架,都脱光了衣裳,到面壁堂跪搓衣板去!”
“……”
“……”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凶吗?再打的话,你们全去跪钉板!”我揉了揉太阳穴,缓和了下口吻,问道:“还打吗?”
离洛拍了拍衣衫,起身,将靴穿了上。“本王不和一匹狼计较!”
“嗷……”
“唯小人和禽兽难养也,本王记得了!”为了不跪搓衣板,离洛忍了这口气。虽贵为王,却也听要命,为不跪洗衣板,他宁忍气吞声之……
我长吁一口气,招了宫女进去,“把寝宫收拾收拾,换个新屏风。他们俩再打,把搓衣板全给他们跪。”
话落,我抱着衣裳向统领府去……
半个时辰后,竹林边。
某邪王衣衫狼狈,肩颈尽是咬痕。站在冽冽寒风中,狠狠踩着只雪,似在泄愤般。满腔的怒气,满心阴鸷,满心的暴戾,仿佛一触即发的猛龙,不小心便令你尸骨无存……
“怎么了?”远处,走来一个黑衣男子。戴着银色的面具,摘下来后,便正是那日英俊的山寨大王……
“你说呢?”
“很好的造型!”男子话中尽是调侃,顺手替离洛揉了揉头发,让其愈像被鸡叨的,很是滑稽……
“你找死吗?”
“你认为,我还怕死吗?”男子勾魂的桃花眼,揶揄地拍了拍他肩笑称,“伟大的鹰野王,给你件东西。”
离洛一见毛毛虫,嫌恶地一拍,“恶心!”
“不错,是挺恶心。我们不怕他,觉得恶心。有人可怕它怕的要命,甚至,会被吓死。”男子似乎对此颇为了解,嘴角邪魅地堆起,将面具重新戴了回去,“告诉她,她知道怎么办一箭双雕,一招致命……”
“你还走?”
“你舍不得我?”男子的手,轻佻地勾上他下颌,似乎调戏良家妇女般的姿态。忽然,离洛的剑尖无情抵上他手指,“别把我当成丹苏,本王,会怒的!”
“小心,竹林里有蛇……”
“小心,别真见鬼。”离洛蹙了蹙眉,转过身将剑向空中一抛,自动别回腰间。为了避免诱惑冰婵,将领口稍微拉上,在雪地上撵过一个,又一个脚印……
我抱着新衣裳,敲开了他的房门。俗话说,苦肉计卸防,美人计催情,苦情计压轴,而温情计,是必不可少的良药。
依我的估计,上次他对我改观,稍一点温情,他必会怦然心动。这种人,最受不了别人对他好。习惯了坏,虚伪,恶毒,阴险,一旦见真心,绝对会迷瞪……
我扣响了,他打开门一看,惊了一下……
“参见将军!”
“免礼,我来是私事,不为公事,统领不必拘谨。”我芊芊玉指一拨,萤弱一笑,令他鸡皮疙瘩顿起。
“上次你那条衣裳被毒蛇咬坏了,我特地按我夫君的尺寸给你做了一条新的。你穿试试,我的针线不好,赶夜返工,也顶多这程度,不要嫌弃。”话落,我便伸手解开他外衫,替他脱下,换上这件。
显然,他愣在当场,凝视着我,一直皱眉。表情,很错综复杂,愈来愈不懂,我为何不按牌理出牌?对个统领,也这般好?难道,又动色心了?
“很合适!”我红唇动了动,笑如春风,撩他心衔。“愣什么?不喜欢吗?”
“不是,谢谢将军,上次舍命救我,这次又做新衣裳……”玄冰夜彻底的懵了,不适应之余,看着我的手温柔替他穿衣,又为迷惑。
“不用谢,你开心就好!统领总郁郁寡欢的,怕心中有什么伤心事。即使我不知什么,也不能帮你。可起码,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开心,不开心,什么时候都可以找我,不要独自忍耐。从第一眼见你开始,我便认定我们会是朋友,是知己。那为知己做什么,都不为过,你说对吗?”
“将军……”
“呵呵,笑一个,笑了就代表我们能成为知己。”我抬眸,对着他笑眯眯。而他,却被逼地勾起一抹笑,即使,不自然。纵然,很僵硬。可我知,那是他的极限!
此时,四眸相对,笑意浪漫,像少男,少女,羞答答的玫瑰,暗夜中开放。“砰”房门猛被踢开,有俩人,怒气冲冲破门而入。
我低眉,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嘟哝,“笨蛋,来早了!”还没放电呢,当不当,正不正,我这戏还咋唱?
第188章玩三簧
我偷偷揉揉眉梢,瞥向他们两个,好似来势汹汹。见我边为他穿衣裳,边笑比樱花,宛如亲密无间的恋人,顿时,闹的脸色极差……
接着,不待我反过神,狼王的拳头已如铁锤般挥出去。玄冰夜一惊,倒退两步,还恍惚被震碎了肋骨。
那股的蛮劲,比好内力底子的人都甚,我将眼睛一闭,默哀三秒钟。狼王,你下手太重了!若错手杀了他,该如何是好?
“勾引青青的禽兽!”萧然在一边,双臂环胸,好暇以待,好似在等待鹬蚌相急,得利的渔翁,眉目中冷漠如冰,唇角却勾起不屑。嗤之以鼻地盯着玄冰夜,眼见狼王震碎他肋骨,一边看热闹,还讲风凉话……
“啪”狼王狠拍下他肩,拎起他衣领,冲着他的鼻梁,便狠狠打了上去。只见两竿鼻血,顺着他的拳头便滑了下来。
玄冰夜那纤瘦,就算武功不错,也奈保不了这野蛮人。他绿眸一瞪。恍如原始森林中出现的魔兽,令人无从还击……
那阴险残暴的眼眸,又需要遮掩,他惟有故作一副无辜者的姿态,求助于我,“将军,属下……”他捂住肋骨,边咬牙,边流冷汗,看样被打的不轻呀!
“脏……”狼王嫌恶地将他的鼻血,抹上那件他早看不顺眼的新衣裳上。什么东西,真难看!给他穿正好,他都架不起来……
看这小样吧,他一巴掌,能给他拍飞三里地。狼王抹了两把,拎起他衣领,向高一提,“啪”甩向对面的墙壁上……
我眼又一闭,跟着心哎哟一下……
狼王,你真野蛮!
这幸好不是用我身上,不然,我小命真不保。
我一边庆幸,还一边可怜他,差不多,该是时候帮忙了吧?我挣扎了一下,只听萧然倚在墙壁上,臂膀环的愈艺术,“畜生的血,当然是脏的!”
“畜生……”
“畜生都不如,请别侮辱“畜生”俩字。”萧然一只眼睁,一只眼闭上,懒懒地盯着事态的发展,火上加油地动嘴……
玄冰夜从墙角起来,忍耐,似乎已到了极限。拳头在不自觉地握紧,甚至嵌入手肉中,怀中的暗器正蠢蠢欲动……
“狼王,别打了!”我忙扑过去,将玄冰夜护在身后,“统领一没得罪你,二没欠你钱,三没杀你狼,何必暴力相向?我不是叫你去跪洗衣板,你又来滥杀无辜!”
“让开…………”
“快让开吧,伤你没关系,晚上没人侍寝是个问题。你飞了不要紧,别砸到什么名贵的东西。就算砸不到东西,砸满屋灰也不好。关键,别迸我一身血。尤其,我不爱洗,你洗我还不放心,旁人我还不让洗,青儿,你说你让不让?”
“萧然……”
“阿嚏…………”萧然打了个喷嚏,埋怨道:“你看,都你带的灰。折腾个什么,男人没死光,女人就靠边。”
“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他!”狼王额头的莲花,闪烁的刺眼……
“男人能有什么方式?”
“拳头的干活!”狼王一把将我捞一边,抓住玄冰夜的脖颈,像玩转木偶般,“砰”“当啷”“噼啪”“哐啷”……
一阵一阵的巨响,还伴着奏乐……
“别、别砸了花瓶……”
“等等,别抛那,那书案挺新的……”
“告诉你别砸东西,别砸东西,你看,砸破个苹果吧。”狼王在那动手,萧然在这动嘴,简直无敌了……
“苹果可是好东西,风吹,日晒,雨淋,还得人工浇水。一年四季,马不停蹄地长。赶上年头不好,还长不大。长大了多不容易,没准还有虫子在”。他干脆咬了一口,又开始跟着玄冰夜滔滔不绝。“就算没虫子,酸了没人吃,甜了长驻牙,这样正好的,还被你给压坏。可惜了,可惜了,你于心何忍?”
“别碰杯子,好好的杯子,值几文钱呢。没杯子,你怎么喝水?怎么沏花?怎么酗酒?再说,杯子碎了,扎你脚怎么办?就算不扎你脚,扎我们脚怎么办?没扎到我们脚,宫女打扫扎到怎么办?你这人,怎么那么损?”
“……谁损呀?”
“不承认?有错你就得承认。”萧然走近前,在他耳边“好好”给他絮叨絮叨。告诉他,什么叫“痛苦”!“是男人你就要承认,不是男人你可以不承认。如果你承认你不是男人,我就承认我损。如果你承认是你损,那我承认你是男人……”
听了后,玄冰夜忍无可忍,“停!”
“停头!”狼王一脚踢过来,打的他遍体鳞伤。而萧然的话,令他阴鸷的眸,都变的瞳孔缩小……世上,怎么有这般唐僧的人?
我将一时棉塞,从耳中掏出来,见势快速奔上前,将玄冰夜扶起来,担忧地问,“统领,你还好吗?”
“属下没事……”才怪!身心,耳朵备受摧残,他很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狼王!”我狠推开那高大的身躯,斥道:“你有完没完?”
“他……”
“还有你萧然,能不能不啰嗦?不惹我心烦?你们俩一唱一喝的,无非是想我离统领远点嘛!我告诉你们,不知!”
“青,你蠢啦?”
“对,我蠢了,我蠢了才要你们两个,让你们不懂事,还闯祸!”
“你收了这些还不够,还想收他?姓艾的,你选,要我们,还是要他?”萧然薄唇动了动,好似很愤怒。
“不用选,根本没可选性!我拜托你们,脑子不要那么复杂好不好?我和他,不过是知己,一眼认定的知己。我从未想过染指他一分,我也不想失去这份美好。我有朋友不可以吗?我就不要以有朋友吗?”
“你选他了,好……”萧然顿了顿,眸底落寞,伸手抓住我的手,“好,你很好,你这厚颜无耻,放浪形骸,阳奉阴违,喜新厌旧,不知收敛,无法无天,自以为是的花心女人!你就跟他吧,永远不要来找我们!”
“萧然……”
“你最好别!别自取其辱!”他笑了,瞥向玄冰夜,“你很好,成功把我们都挤下位了,狐狸精!”
“萧然,你……”
“走………”狼王拉住我的手,用力向外扯。我脚下生根一样,“你们打了人,不道歉,还不准我收拾残局,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你不走?”
“不走!”
“你要他?”
“不是要他,只是,你们太过分了!”不待我说完,狼王便扑过来,将我按倒,一顿“神咬”。感情投入度百分之百,咬的我脖颈处青紫嶙峋……
“狼王………”
“烦你。”狼王起身,幽绿森森的眸,瞪的我毛骨悚然,宛如真的一般。额头的莲花印,闪着火焰一般,氽动的心惊……
我追出去几步,故作疼痛地扶住门槛,瘫软下身子。蹲在门槛处,低垂着头,沉默了好久好久……
酝酿着,倘若这是真的,那么,我该如何?泪水,便真的听从我的话,从眼角滑落,蹲在那颤抖着双肩,脆弱的模样,看的玄冰夜心又是一惊……“咳咳……”
我忙擦拭眼泪,折回房中,将他扶到床边。红着眼圈,故作坚强地叮嘱,“统领,你肋骨断了,我帮你接上。可能有点疼,咬住我肩吧!”
看我边接肋骨,边将肩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