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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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赶在大战,他如今和公主早成亲了,也该忘了艾青青是谁了?思绪陷的很深,嘴角勾起自负戏谑的笑,刚刚似乎听到某人在说,要打呼赫……那么,此时此刻他们又是站在一个战线上了?
很好,女人,你很好!
你毁了我的新婚,毁了我的幸福,毁了我的心。如今,我能毁你什么?捻指冷笑,迎风傲立,一语不发……
“哥哥,那我们赶路吧!”
“等等……”慕容萧何忽然下马,走到井边,撇起一块巨石,将马上原有有绳索解开绑牢了巨石,铁靴踩住一头,另一头顺势滑入其中……
“你……是不是太坏了?”慕容不禁捂嘴惊愕,不救就不救,还落井下石,这未免太缺德了吧?小嘴张大,眼见慕容萧何作孽,这会儿才真正懂“落井下石”有多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慕容萧何搬出那句经典,恰恰是他不够坏,所以某人不爱。那他好好坏坏,不知结果如何?巨石一直下滑,他的靴子偶尔松动,只感觉井口有点闷,雨水进不来,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忽然抬眸一看,一颗大石被绳索顺了下来,正向我的脊背上压……
“是谁在落井下石?”我不禁向井外大喊,眉皱地打成了死结。不知谁那么狠,对我赶尽杀绝!“外面那位,井里有人…………”
“哥哥,我们还赶路呢,不要玩了!”
“嘘!”慕容萧何捂住她小嘴,不准她知嚷嚷,听那焦急气愤的声音,不知为何,心情一阵大好?真的,好久没这般好了,真想挥剑乱舞,为此时助助兴……
“畅快!真是畅快!”
“你好损……”慕容雪终于大义灭亲地开口斥他,“哥你不止毒舌,你还毒手,井里的人和你有仇吗?”
“她活该!”慕容萧何胸口这口气咽不下,说不在乎,仍是在乎的要命。他说他不犯贱,可还忍不住手欠!这笔帐,又向谁为算?
他难过,他伤心,他痛苦,他酗酒到天明,他哭笑不得放血玩。那些历历在目的往事,闭起眼忘不掉……
“阿嚏…………”我猛打了个喷嚏,瞥向一边闭眸养神,似早猜出所以然的公孙颜。侧耳细听井上的那句“她活该”,忽然黑眸一亮,仰头问道:“慕容萧何,是不是你?”
第164章之后,和谁入洞房?
巨石滑到我脊背上一寸时,忽然停滞了住。慕容萧何也未畏畏缩缩,我问,他便答,很痛快地启唇回道:“是本将军没错!”
听罢,我勾起红唇,云淡风清一笑。听了他,我并不希奇,那日我和他确实有一场争执,伤了他的心。即使出发点,是不想他和我搀和呼赫那场乱,可毕竟扎人脊椎,戳人眉梢,刺人心房,那滋味,我最能体味,所以我懂那胸中淤的那口气……
不过一听他狂妄自负,不可一世的口吻,我这嘴便控制不住。谁叫他是毒嘴,而我也得当个蛇蝎呢?“哟,这是假的吧?我记得我的慕容将军可是很洒脱,很有担当,很有度量的男人!不会是个会落井下石,玩小人会俩的笨蛋!”
笨蛋……说他笨蛋……
这冷嘲热讽的话,分明是针对他而来。
慕容萧何的象牙石动了动,忽然气提丹田,“哈哈哈”狂妄大笑,仿佛要将这天给掀开了才舒坦……
“我的慕容萧何啊,是个君子,正人君子!他路不拾遗,夜不爬墙,君子坦荡荡呀,若真是他来,一定会把石头拽出去,把我拉上去……”我的话总夹枪带棒,还给他找台阶下。“这年头落井下石的小人可越低我,扎小人一扎一个准。可没有几个像慕容将军那般的君子,有容人止量了……”
我很大声地冲井上说,趴在公孙颜身上护住他。我笃定那慕容萧何在不济,对我也是有情。况且,只有我才能救中原于水火,该不会砸弯了我的腰,把我变成罗锅吧?公孙颜半眯着眸,嘴角上扬,给我打了保票……
他敢保今儿雨下不了几刻,傍晚来临前必是彩虹漫天,而慕容萧何的手,怕是重不到要杀的份儿。
在他心中,小东西一直是要,和他拜堂,和他洞房的妻。再狠的男人,只要懂“情”,都有致命伤……
所以公孙颜庸懒邪魅地吞吐气息,嘴唇间的桃花香萦绕。长睫煽动着,忍耐无法尽兴的胀痛,叹气不已……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上了床绝顶的聪明也全抛,口口声声地妥协中立,竟还做“汉奸”?额前亘起黑线一条条,一为他默哀……
“慕容将军若在多好,便不会让这般的小人得志。我的慕容将军呢,快来断一断落井下石小人的手脚,来给我们挑个筋做菜。”我这边边夸边讽,边阴阳怪调,激的慕容萧何面色铁青,眸子阴鸷,古铜色的肌肤被雨水冲刷的愈是诱惑……
铠甲上的环叮当作响,脚下的铁靴恨不得将地踏出个窟窿。听罢,慕容雪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小小声地说:“哥哥,你遇到敌手喽!这位姐姐的嘴可真利,和你简直绝配……”
慕容萧何半响,一脚勾住绳索,用手拎了上来。
脚下一用力,那大的巨石,被踢的粉碎,落了满井的灰尘,呛入我鼻中成了混凝土……
攥紧手中的石灰,向雨中豁然一扬……
慕容萧何扯开铠甲右侧,将下摆一撩,将绳索甩进了井中,“上来…………”他很不屑地对我命令……
我忙拍了拍公孙颜的下颌,叫他稍安勿躁,从此亲昵称呼他,“亲爱的,我先上去,再把你拉上去……”
公孙颜点了点头,好似很享受。终于我身子飞了,雨水落的快了,浑身的火也被浇灭了。他也不会因欲求不满,而神经兮兮……凌乱的发丝被淋湿,在眉梢打成卷,用手稍微拨开,迷醉的眸子中映出我利落的身影……
真没见过哪个怀胎三月的女子,动作如此轻盈,简直动如脱兔……
快速上了井顶,斜睨向脸色铁青,恨不得吞了我的慕容大将军,我没多费唇舌。走近他身前,大咧咧地抓住他的手。他一惊松开了绳头,我接过绳子顺了下去,“亲爱的,抓住绳子上来了,别迷恋底下的风景了,井底之蛙做的还不过瘾?”我看哪,他不过瘾的,仿成是被我“暴”……
“亲爱的?”慕容萧何嘴中呢喃那句,凝视被拉上来的公孙颜……
正是衣衫不整鬓发凌乱,浑身的吻痕触目惊心。
再见我也一样的狼狈,分明刚作乱狂欢……
不自觉的洁白的一排牙,便给咬了紧。狠狠地咬紧,咯吱咯吱的响动,听的那匹马都开始荥了……
拳头不自觉地攥上,松开又拉紧了铠甲,眼睁睁见你哝我哝,闭上眼睛还是觉得那画面很刺眼。明明雨中朦胧了视线,而他一双眼睛却如x光征,将我了顿扫射……
脊背传来的冷飕飕,我猜那不是风,而是我们的慕容大将军正怒火中烧。替公孙颜整好衣衫,我这才有空用眼神撩向他和他身边那位小美人儿……
小姑娘长的不错,清秀可人的,整一个娇小的江南佳人。小家碧玉,甜笑动人,有种感染人的明亮和朝气……
大概还年幼,估摸不超过16岁,14岁也不无可能!哈,慕容萧何真是说到做到,找了个新欢。不过,似乎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疑,我越看越不顺眼……
忙揉了下眼睫,不再叫自个有偏见,颔首作揖,礼貌地谢了他,“多谢慕容将军侠义相助,青儿我莫齿难忘……”
慕容萧何抖了抖袖口,拍掉英姿战袍上成滴的,偶尔抬起头,嘲弄道:“莫齿难忘?本将军还以为,有些人是调屁股就忘!”
“呵呵,慕容将军的好,谁敢忘?”
“有些小瘪三,记性不好,忘性很好。罢了,还是不犯贱的好。”慕容萧何转身纵然上马,长靴箍住腿,却显的仍那般修长。在战马上的他,威风凛凛,震慑八方,大有那一跺脚疆场抖三抖的气势……
一身暗红色的战袍,从没见他穿过。本以为暗红偏黑的不适合他,如此才发现,他那优质耐看的脸,和挺拔倾天的身子,是穿什么都适合……如今的他,不止狂妄,而且成熟了不少……将军的风范,被他演绎的活灵活现……
“慕容将军……”我有话和他说……
“艾将军那么快就想报恩?”慕容萧何勾起薄唇,迎着天幕喝进几口雨水去。“哈哈哈”狂情地笑道:“金银我将军府有的是,都免了吧!艾将军若真想报恩,本将军就免为其难地让你在我众多宠臣中排号侍寝吧!”
“……”
“依你的姿色,还有我们那一夜的交情,本将军会向后院打个招呼,让你出现在前1000个的名额里。”
“慕容将军还真是年少风流……”
“彼此,彼此,艾将军也是绝世的风流。”慕容萧何的嘴角始终挂着讥诮,冷漠,和嘲讽,那日的分别,我们是不了了之的隔阂……如今相见,又看到不堪的一幕,他必是又把我化成水性扬花的女人了吧?
“慕容将军的寝我就不侍了,你身边不是还有……”我斜睨向慕容雪,那小丫头刚要解释,慕容萧何却一把堵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小身子拉入怀中,低头亲吻下她头顶俏皮盘起的乌丝……
“她不是本将军玩弄的对象!”慕容萧何说的很认真,加深口吻补道:“他是我府未来的女主人!”
听罢,我心咯噔一下。她是未来的女主人,而我是他玩弄的对象……很好,很好,这是我曾期待的结果,而此刻却觉得胸口闷闷的,被颗大白菜堵了住……
看样健忘的不是我,而是你哪!
我无权怪你,因为原本是我不要你……
我更无权嘲弄,因为你有幸福的权利。你离别前冲着我大声地说,你会幸福,你会幸福给我看。结果你幸福了,我心却闷了……这是不是,就是人的劣根性?等到失去时,才会惋惜,才想珍惜?
静静看着他,讽刺的话全哽咽在喉中……
一时不知什么才能狠毒,什么才能像他这一句话噎我一样,给他噎回去?雨下的很大,在我和他之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幕……
双眼迷离,两唇张合,我反问:“是吗?”
“本将军很快会和她成亲!”不是他的妹妹,而是公主……
我又淡淡一笑,没有过多的妩媚和风华,只有一抹的伤,以眸底荡漾。这是自作自受,我无怨。既然他得到了,我给他祝福。他有幸福的权利不是吗,而我,不该耽误了他。“恭喜你…………”
“本将军缺天缺地,惟独不缺你的一句恭喜……”
“为什么?”
“我不爱听,很简单!”慕容萧何冷凝我一眼,骏马调头,挥起马鞭从我眼前奔开。我错愕地张开红唇,沉默不语!
此时此刻,我的心如纷纷落下的雨一样凉。如这天一样阴霾,如这地一样的落寞……看着他的背影,勾起一抹勉强的笑……
花开花落,梦萦梦醒,这世上有多少,像我和他一样无法圆上的句点?哎,罢了,倘若他幸福,能幸福给我看,和谁在一起都无妨!而我,还是学的淡定的好……
“小东西。”公孙颜用双手掌,替我撑起了一把雨伞,“笨蛋…………”他敲了下我脑壳,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为何不爱听你的“恭喜”你难道还不自知?
“干嘛敲我?”我揉了揉被敲痛的地方,威胁他,“亲爱的,小心我sm你。”我咬了咬红唇,凝视公孙颜邪气却精锐的眼眸,脑中开始画弧,乱成了一团!对了,慕容大猪头为何不让我恭喜?他难不成是想我……
“其实……”只听马蹄声渐近,慕容雪快马砂,奔过来气喘吁吁地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