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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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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捉摸着,这几日画些草图出来,让工人着手做几样家常要用的物事,将客户群体定位为荷花镇及其周边乡镇的小老百姓,价格不会太高,但是家家户户都能用得上。

    先前做过一个手摇风扇,那东西看季节,现下入秋,风扇是用不上,做些冬天能用的火笼,暖手炉,和小孩子的玩具是可以。

    今夜风大,她倒了洗脸水,坐在院中赏了会月,四下凄清,她的脑子,却格外清醒,毫无睡意。

    贺义给她留了那么多钱,算作分手费,以后该是不回来,自己在荷花镇做生意,若是做得好,她也想出去外面的世界瞧瞧,大易国到底有多大,是否也有美好的山川湖海、自然风光,她很想周游一番。

    好歹不能做笼中鸟井底蛙,即便自己如今,除了钱,什么也没有。

    一直月上中天,她抱着腿在院中坐了好一会,全身冰凉,才拾掇着进房歇下。

    第二日大早,李秋月来敲门,特意端来一碗热汤面,君以柔披衣在房中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润喉,李秋月这么早给她送早饭来,其实是担心她想不开,看到人没事,李秋月笑嘻嘻:“丫头,过几日立冬,得吃饺子,咱也包一回?”

    饺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李秋月先前家贫,一年吃不上一回,特别馋饺子,君以柔点头:“你准备着,给铺子里的人多做些,白菜、韭菜、芥菜、萝卜丝的各种口味各做一份。”

    “好呀,我这几天就上集市瞧瞧去!你还有啥想吃的,包子馒头吃么,我前几天问街头那家包子铺学了学,好歹面能发起来,要不我试试,给你做一回,包子你爱吃啥馅,猪肉白菜,还是三鲜的?红糖馒头可爱吃?”

    她心底筹划着给丫头多做点好吃的,心情也会好起来,丫头淡笑:“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对了,立冬要喝羊汤,羊汤最补身子,我问卖羊肉的羊屠夫给我留几根大骨棒子,他过几天会杀羊,立冬那天咱也吃一回羊汤得了,你身子弱,受了那么多罪,趁着冬天还没到,赶紧补补。”

    李秋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君以柔的面才吃半碗,她撂下筷子:“羊汤是好东西,你去买就成,银钱找我结算。”

    “怎么,面不合你胃口?你想吃啥,我再去买。”李秋月瞧出她胃口不佳。

    她没好意思告诉人,自己昨晚上就吃的是面,早上又吃面,实在是吃不下,道:“我昨晚吃多了,还不饿,没事的。你今天忙不忙,铺子里的那些人都还安分?”

    李秋月听主家询问铺子的事情,遂将这段时间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青烟那丫头还安分,整天在铺子里做事,也会教教其他人,大伙都挺喜欢她的,每月三日休息,她出门我都跟着了,无非是去集市上买些女孩子用的东西,见了两回书肆的老板,好像那是她亲戚。除了那个老板,青烟没去见其他人,逛了集市就去馄饨铺子吃一碗馄饨,然后回铺子里歇着。”

    君以柔缓缓喝下一口茶,道:“除了青烟,其他人做事可本分?有没有偷懒,故意找事的?”

第114章 身世() 
“有一个叫徐娘的人,四十好几了,家中儿女全亡,老头子再娶,将她赶出门来,平日里做事最晓得偷懒,明明给她安排的事情,她就能推给其他人做,自己在旁磨磨唧唧,青烟这丫头年纪轻,说话没分量,徐娘是不怕她的。不过徐娘这样,其他人心底也不服气,好几个人都找过我,让我去说她。”

    “徐娘?”君以柔脑中回忆了一下这个人,看着是个面目和善的女人,平常自己去铺子里时,也挺殷勤,端茶奉水十分勤快。

    “就是那个死乞白赖求你要她的女人,你不记得了?”

    “想起来了,每回我去都给我端茶的那个嘛,她会偷懒?她偷懒的话,谁帮她做的事情?”

    “是一个叫青萝的小丫头,和青烟一般大,做事可笨了,天天晚上都加班加点,还得帮着徐娘做一份,我看着都愁得慌。”

    君以柔问:“徐娘凭什么让青萝帮她做事,徐娘给了什么好处?”

    “徐娘每顿饭都把碗里的菜拨拉给青萝一点,青萝这丫头家里穷,以前都没吃过糙米饭,一看见吃食就没出息,徐娘说什么都听,青萝就是傻。”

    君以柔“呲”地笑出声:“她可是在埋怨铺子里伙食不好,青萝吃不饱,怎地还要吃别人碗里的?”

    李秋月急了,否认道:“天地良心,铺子里的伙食我都是按照丫头你规定的来操办,从未克扣半分,每顿不说有大肉吃,多少总是半荤半素地供着,米饭一人两碗规定着,这荷花镇的人,谁家吃得起,就咱铺子里伙食最好,他们哪能吃不饱?”

    “青萝就是贪吃罢。”

    “对呀,青萝吃多少都不够,我总不能每天给她准备一桶饭,专门给她吃,岂不吃成了饭桶?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

    君以柔脑中大概有想法了,对李秋月道:“嫂子,你回去也别说什么,饭菜照样做就是,我明日会去看看。”

    “成,那我先回去了,铺子里洒扫的事还没做呢,到处都是土。”

    “嗯。”

    李秋月走后,君以柔也拾掇了一下自己,从侧门步出院子,缓步朝主街道走去。

    荷花镇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今年的饥荒平稳度过,农民重新找到生活的希望,商贩来往叫卖,到处都洋溢着秋收的喜悦。

    她步行半个时辰,总算走到那处烟柳之地。

    白日回香楼门庭寥落,小厮也打着睡眼瞧人:“你找谁?”

    君以柔道:“不知秦妈妈可在?”

    小厮拿眼瞧她,对这么美的女人毫无印象,道:“妈妈正休息呢,不方便见客,你是谁?”

    “在下君以柔,劳烦大哥进去通报一声。”

    小厮道了句:“等着罢。”

    朱门重新关上。

    她立在墙边,这处是烟柳之地,普通百姓觉着是个不干净之地,寻常人不会经过,整条巷子就她一人,秋风吹起她洁白的衣裙,从墙内吹落一朵海棠花,飘落到她发梢。

    君以柔摘下发梢上的海棠,凑近鼻子闻,海棠无香这话还不假,她捻着水红色的花朵对着光仔细观察。

    朱门重新打开时,内里的女子看见门外白衣人举着一朵花认真观察的模样,露出一丝笑:“哟,到我门前赏花来了?”

    君以柔偏头,认得那人,连忙福身,算是见过面:“今日天气好,来找秦妈妈聊聊,可是打搅了?”

    秦晚鸢的确被人打搅清梦,她一脸百无聊赖的神情,侧身让她进:“都被你吵醒了,也睡不着,进来陪我喝杯茶。”

    回香楼的布局雅致,分为“镜花水月”四块区域,每个区域都有特色,分别有四位长相极其美丽、技艺各有不同的姑娘坐镇。

    寻常的姑娘不能入镜花水月,便都在主楼内接客。

    秦晚鸢的起居室在后院偏僻处,四下种植血红芭蕉,一尾一尾的芭蕉叶有人一般高,到处绿油油的,颜色十分好看。

    不晓得这些芭蕉下,是否埋藏了死人,君以柔为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心惊,看身边密密麻麻的芭蕉时,心情也不一样了。

    秦晚鸢的起居室内,只有两个奴婢伺候,一个负责端茶送水,一个贴身伺候,穿着杏色小衫的奴婢将君以柔引到一片芭蕉中间的回廊下,那处另一个奴婢正布置着暖炉和茶具,秦晚鸢脸上残妆未卸,像吞尽风尘的妖怪,妩媚的模样曾令许多男人驻足。

    君以柔端起奴婢为她添置的茶盏,于鼻前微微晃动,茶香飘进鼻腔,顿时香气四溢,她赞叹:“极品碧螺春,一两好茶值千金。”

    秦晚鸢瞥了一眼她品茶的动作,道:“会品茶,懂茶道,寻常小老百姓怎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子,你不是贺家村的君以柔,对罢。”

    君以柔听罢,轻抿一口茶水,润润喉:“的确,我不是君以柔。”

    秦晚鸢嘴角勾起,道:“你姓张,可知自己的全名?”

    “不知,不如秦妈妈告诉我。”

    秦晚鸢猜君以柔还不晓得自己的身世,她便愈发想搅和这趟浑水,道:“夏若,生长在夏天的杜若。你娘留给你的鞋子底下,绣了这两个字。”

    君以柔虽然对原主的身世不感兴趣,但是听见原主的真名,她依旧有些晃神,做了十八年的君以柔,有一天发现自己的身世不同一般,可能是一位皇亲国戚时,这样的心情,其他人无法体会,她也需要时间接受:“倒是个好名字,不晓得我娘,为何这般狠心要抛弃我?”

    秦晚鸢低头品茶,朱唇轻启:“她想带你躲避宫廷争斗,逃出帝都之后一路来到贺家村,可惜,被你那对蛇蝎般的养父母看上,他们夺走了你,把你娘囚禁在地窖,如今,她已是一堆白骨了。”

    小丫头身子一震,勉强扶住茶案,事实原来如此不可置信,君保国在十八年前就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些人,到底还是不是人!

    秦晚鸢瞧着惊慌不定的小丫头,笑道:“怎么样,真相比你想象中,还有意思罢。”

    她看惯生死荣华,区区一桩杀人旧案,着实没有惊恐的必要。

    “我娘是怎样一个人?”

第115章 花种() 
“她?天下最美的女人,罪臣之女,承欢于陛下和昭王爷,你是昭王爷的女儿,也算个郡主,可惜,你不能回帝都,回去,有很多人想你死,也有很多人,想把你献给陛下,到时候,你连牲畜也不如,会被权贵们卖来卖去,当做政治筹码,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从今往后,她将要顶着昭王爷女儿的名分,被世人抢夺,霍夫人当年带走的另一个女孩,已经永远离世,君以柔对过去一无所知又如何,帝都的权贵们,可不这么认为。

    她的手指紧紧握紧茶盏,茶盏上雕刻的花纹膈应着心脏,心底堵得慌。

    白衣女子起身走至廊边,面对一丛美人蕉,宽阔的碧叶间盛开了两朵血红的花,就像两只发怒的眼眸,打量着世间的人心。

    人心远比她想象中更险恶呢。

    秦晚鸢淡笑:“怎么,你怕了?”

    背对着她的人,沉声道:“我本不是我,谈何惧怕。”

    “好歹我也长你一轮,这些话与你说,是想帮你,姐姐不希望你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何而死。宫廷之争,腥风血雨,永无停歇之日,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连我自己,也不例外。”

    她忆起很多年前,先帝被迫退位,自杀于极南之海,他们这些遗老贵族被新帝赶尽杀绝,男丁当场斩头,女眷十八岁以上的送入边疆军营,充作营妓,十八岁以下的,沦为奴籍,永世不得翻身。

    那十五日间,帝都充斥着一股血腥气,几位亲王全部被诛杀,拥护先王的朝堂大臣也以各式罪名入狱,没有等到大理寺的审判,皆被陛下毒杀在大狱。

    沦为人间炼狱的帝都,丧失了往日繁华,怨鬼横行,夜夜嚎啼。

    她父亲是辅佐当今陛下登位的唯一一位异姓王,在政变中侥幸活了下来。

    而他的家族,也是从那场政变中,彻底逆转了方向,陛下对刘家的猜忌越来越深,直到六年前,陛下终于动了杀心。

    今日晴空万里,君以柔的心却被阴霾笼罩,她伸手抚摸面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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