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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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讥讽回去:“哟,儿子长这么丑还好意思带出来瞎逛,穿这么风骚是要给谁看?老爷们死了还带着儿子勾搭人?狐狸精罢这是!”
少妇穿着一身掐腰红衣,臀大胸肥,她脸色很不好看,骂回来:“你个丑八怪,说谁呢?”
这人是贺家村的寡妇,唤贺婉,三年前死了丈夫,带个五岁的小孩寡居,不过寡居不代表清净,她门前的风流事,比天上的星星还多,每天村里的男人们都是排着队上她家坐坐,这坐坐可不是简单的坐,里头的事是个人都明白。以柔大表哥娶了媳妇还常往贺婉那处跑,他媳妇上吊投水,火烧房子,也没法逼得大表哥回心转意,二人前不久合离,这件事对以柔触动很大,她心底莫名地厌恶起了贺婉。
“就说你呢,穿红衣裳的狐狸精,这满大街,除了你还有谁?”
“呵,说我狐狸精,你都和村里最穷最丑的男人在一起了,一个大姑娘家的,害不害臊,要不要脸,爹娘也不管管,哪家没教养的生个小蹄子出来吓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嘴喷粪!”
说来贺婉是比以柔漂亮不止一点,以柔面上极不好看,那小孩听了她在骂自己娘,跑过来打了她两拳,小孩的拳头不硬,以柔气不过,推开他,小孩倒地上开始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贺婉气得两眼发红,撕扯她的衣服:“你敢打我儿子?谁给你胆子打他的,丑八怪就滚回家去,出来祸害人!”
以柔的衣物被撕开个大口子,她急忙捂住,周围的有人说:“丑八怪衣服都穿不整齐,是要吓唬谁?”
“这是君以柔罢,不是生的太丑被他爹打死了么,怎么又出来了?长这样不如死了好。”
“是啊,丑死了,快滚回去!”
以柔心底并不自卑,但是她受不了别人对她指指点点,这些风凉话全部落她耳里,她一掌打在贺婉脸上,红衣骚妇半边脸歪了,口中吐出鲜血,她摸着自己的脸,眼泪汪汪:“你敢打我?没天理啦,救命啊!君以柔要杀人啦!”
以柔前世曾是名警察,搞技术,脑子好使,拳脚功夫也了得。
她叹道转世了,这副身躯还不至于打不动:“你嘴不干净,我就再来两拳!”
贺婉不甘心,从地上像狗一样扑过来,抱住以柔大腿来了一口,以柔感到钻心地疼,抬腿将人踢飞出去,贺婉跌坐在地,只觉浑身骨架子散了,她儿子在旁哇哇大哭,贺婉薄唇猩红,挂着血,道:“丑八怪,偷男人!”
以柔气得举起拳头上去揍她两拳,自己的手却被人握住,回头,贺义盯着她,眼中充满警告。
“再打,官府的人就来了。”
以柔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乡野女子不该会拳脚功夫,她收了手,放下贺婉不管,一心在想如何与贺义解释,只怕越描越黑。
“快走。”
贺义拉着她匆匆离开,集市上的人看着贺婉受了欺负,又是一顿风凉话:“作孽多了,总得遭报应,打死更好!”
“狐狸精,不要脸的贱妇!”
“就该断子绝孙!”
贺婉恶狠狠地呸了一下,这口恶气,她迟早要报。
二人推着空荡荡的板车走回家,一路上贺义没问也不说,他身边的小丫头没那么简单,乡野丫头,从小受虐待,哪有机会学功夫,可是这丫头,背景干净,不像是敌人。他的疑问很多,必须尽快搞清楚,身侧的人也沉默,以柔担心贺义不信任自己,哪个村姑会学拳脚功夫,又不是走江湖卖艺的,她沮丧地一直叹气。
向兰见二人空手而归,疑惑地问:“东西呢,肉卖了,年货买回来没有?”
贺义说:“肉卖完了,共三十两银子。”
向兰接过银子,更加奇怪:“要过年了,你们不置办些年货?虽然给三弟留钱读书是大事,可是年总是要过的呀!”
贺义摇摇头:“都留给三弟罢。”
他转身往山坡上自己家走去,以柔冲向兰笑了笑,也屁颠屁颠跟着离开,向兰转头就和贺大沥嘀咕:“老头子,你说,上次大儿进山被大虫袭击,是不是丢了魂,怎么从那天起,他就不对劲,不像以前听话,现在想法多了,还不爱和人讲,连声音虽然他说被大虫伤了喉咙,声音变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她不能确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贺大沥抽着旱烟,坐在房檐下收拾自己种地的家伙,说:“嗨,你没事老嘀咕他作甚,被大虫吓跑了魂,就找个祝婆来,叫叫魂,天天念叨,烦不烦。”
他不担心大儿,人没死就成,贺大沥心里只有三儿,今年必须考上功名。
“哎,大儿命苦,二十二了还不娶亲,也怪我做娘的没本事,全村的姑娘都看不上他,好不容易来个君以柔,丑得不像话,我是个女人都看不上,别说你们男人了,大儿肯定是不喜欢的,你说说,这可怎么办?”
贺大沥抬头望着天,吐出一口烟圈:“那就生米煮成熟饭。”
“啊?”向兰吓一跳,老头子能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君家已经和我们闹掰了,大儿愿意留下君以柔,不如趁早煮成熟饭,有什么不好?”
向兰叹,还是自己老头子有主意,就这么办了。
山坡上贺义家。
二人静坐在室,炉子还是凉的。
许久,贺义先开口:“你的功夫,谁教的?”
他是怀疑她了。
以柔想了一路,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关系没稳定,现在不宜讲,她扯了谎:“我小时候有个小表哥,读过几年私塾,当时他十多岁,喜欢我,见了我都会教我识字,后来跟了一位道长远游,一年才回一次家,教我些拳脚功夫,现今人已不知音讯,好多年没回来了,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呀,不信你去问问我姨娘,他是我姨娘的儿子,名唤熊惟景,今年二十岁,住在隔壁的铁头村。”
贺义眸光转了转,想是冤枉她了,说:“真的?”
“你不信问我姨娘去就行。”
他沉默,算是相信了,以柔窃喜。
第7章 幻情药()
晚间吃了饭,向兰送来一壶药汤,说:“我去拿了个药方,冬季进补的药,以柔丫头和大儿都要喝一碗,佛祖保佑我家孩子都健健康康的。”
“娘,你又去寺里求和尚给药方?”贺义问。
“呀,是今天陪隔壁的你桂花嫂去上香,听别人在问,顺道要来的,这和尚可比君保国强多了,他们可没那么多歪心眼。”她说着,拿眼瞥以柔,捂嘴笑。
以柔总觉得向兰表情不对,她说:“这药方里都是些什么药材,吃得好,我下次也按这个房子抓药。”
“哎哟,都是些普通的补药,最适合你这样的丫头吃,大儿也得吃哈,一人一碗,快,趁热,赶紧都喝下。”
贺义杵着不动,他冷冷盯着桌上的药,不知想什么。以柔端起来闻了闻,抱怨“好苦”,被向兰骂:“这可是花了银子的,你们可别浪费,一滴都不能剩!”
对于一个只疼三儿的女人来说,能给大儿子花这多银子,已是难得,以柔那时候犯蠢,喝了药,她见贺义嘴唇动了动,有话要说,却没听见他说一个字,就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目光深沉,似一潭井水不见底。
向兰催贺义喝药:“大儿啊,娘怎么瞧你从上次受伤来,就有些奇怪呀,娘说话也不听,你是不是伤还没好,哪里不舒服么?我给你找个祝婆看看,叫叫魂罢。”
贺义有些紧张,看着向兰,妇人被盯着很不舒服,她突然觉得大儿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虽然脸还是那张脸,眼神却变了,藏着事,不开心。
“娘,我喝。”
他终于放弃,一口喝下药汤。
向兰旋即笑吟吟,急忙收拾了东西:“这么晚了,你们早点休息,娘就不打扰你们啦!”
以柔觉得今天的向兰很奇怪。
夜深,贺义没有睡意,他出去洗了凉水澡,回来见以柔蜷缩在被褥中,模样非常难受。
“贺义大哥,我怎么了,好热!”
她挣扎着想抱住贺义,男人早有准备,往后躲了躲:“你我都中了幻情药。”
以柔浑身发燥,看见贺义就想扑上去,抱住他,窝进他怀里,这感觉不妙,听到“幻情药”三个字,再没脑子的人都明白字面意思,这是催情药。
方才看见向兰端来的药,明明知道其中异常,贺义却不能戳破,他要假装不知道,喝下,现在那个人正在屋外偷窥,他还要假戏真做
以柔昏迷中看见男人也脱下衣物,欺身而来。
身上的男人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在她耳边说:“以柔,我们成亲罢。”今夜要了她的身子,作为一个男人,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以柔欢喜着,拥抱他,点头。
男人忍了很久,用嘴封住她柔软的唇。
他说:“既然答应了,就要矢志不渝,永生不背叛,你对我如此,我亦对你如此。”
身下的人一双眼睛弯如冷月,她想起前世种种不幸,今世终要补偿。
“嘶”
房内角落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是某种动物的声音,长舌头,吐着信子。
身下的女子因为药物而意乱情迷,男人顿住身躯,凝神细听,身边所有的响动。
屋外听人墙角的向兰和贺大沥夫妇见好事已成,早就离开了,现在是子夜,他借着昏黄的油灯,四下扫视,除了自己和以柔,没有他人。
他如豹子般警觉的眼睛瞥见女人枕边一条碧绿的小东西从底下探出头,好奇地打量床榻上旖旎风光,被离自己最近的女人魅惑的气息吸引,张开小嘴,露出毒牙,一口咬上她肩膀。
“啪!”男人单手握住小蛇的下颚,将它从枕下脱出,足有两尺长,毒量可以毒死五个成年人,打开屋门,男人走至鸡窝边,大拇指一扣,蛇头落地,余下一条蛇身在地上扭动,已有十余岁的大公鸡睁开一对乌黑的眼,疯狂地对着蛇身啄咬,母鸡也都醒了,鸡笼内顿时热闹起来。
他回到屋内,将所有角落检查一遍,尤其是床榻上,确定没有藏蛇,这才躺下。
他已没了兴致,脑中想到底是敌人发现了自己,还是村民恶意为之?难道是君保国弄来的?
清晨醒来,以柔浑身酸痛,脸像红透的桃子,昨晚发生了什么?
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急急搜寻另一人身影,屋里空空的,她一掀被子,床单上赫然一片鲜红色,瞬间就不好了,她像个傻子一样笑,自己这是,把贺义睡了么?
前世窝囊,现世得聪明点,这不,喜欢谁,就睡了谁,君以柔很佩服自己,贺义走进屋,见她傻笑的表情,觉得好笑,他不禁勾起嘴角:“你起了?”
以柔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贺义想她是什么也不记得,道:“你扑进我怀里了。”
她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那就是说,我睡了你?”
男人不太喜欢这个叫法,但是他承认了。
以柔咧嘴笑,布娃娃般破碎的脸颊显得十分可爱:“我们要成亲了嘛?”
第8章 采办年货()
贺义太阳穴跳了跳,这个丫头,真是一点不害臊,说话太直接:“你愿意么?”
床上的人想都没想就点头:“我们才认识四天,就成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