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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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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形象,更希望能拿到约定的工钱。

    “我让伯母给看着,这些人都会做事,不怕的,你自己都病成这样,还想着做活,可让你操碎了心。”

    好说歹说,君以柔答应再留半日,她却托贺勇先回家帮忙看着工人们做事,向兰这人不靠谱,她唯有信得过贺勇和陈桂花。

    贺勇一走,君以柔觉得腹中极饿,央求陈桂花出门给她买些吃食。

    陈桂花一走,不该来的人就来了。

    那人风度翩翩,着一身紫袍,脚踩合缝靴,身形削长,紫袍上绣有清淡柔和的花鸟图,显得十分怡人。

    君以柔打量那人,显然晓得他并非荷花镇人,而是当日自己无意救下的那个男人。

    塌上人往后靠了靠,拔下自己头发上的木簪,握紧在手,来人显然看到君以柔的小动作,瞧得出她十分紧张,来人道:“君姑娘,别来无恙。”

    “你怎么认得我?”

    “我早已认出你,只有那人,才有这般手法,将你的脸治好,你这张脸,若说是倾国倾城,也不足为过。”

    “那人?”她恍惚了一下,自然晓得指的是贺义。

    “可惜他在帝都,被我绊住了脚。”

    来人坐在塌边,自然的取过茶水,递给君以柔。

    君以柔不会接这杯茶,来者不善,她紧张的冒汗,此刻自己病得厉害,逃跑都没气力,难道只有坐着等死?

    男子收回手中茶水,自己喝了一口,道:“你不必等他,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君以柔眼神淡了淡,道:“我没有等他。”

    男子“呲”的笑出声,说:“你等他来救你,难道不是?”

    小丫头的心事被人看透,她也不狡辩,道:“他不在,我可以找秦晚鸢。”

    “哦,那倒是,秦晚鸢也是个不错的对手。”男子承认,秦妈妈不是一般女人,不过面前的丫头,更不是一般人,长得这么美,大概只有皇宫大院才有这般美女子,他想起当日君以柔救自己的情形,与面前这个倔强的丫头气质是一点没变,心生一股怪异的情绪。

    “你到底是来作甚?不会只和我讲这些废话的罢?”

    君以柔不耐烦。

    男子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方才被这张脸吸引住,猛地醒过来:“虽然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不过你若愿意和我回帝都,我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君姑娘,不考虑一下?”

第72章 卫宣,何许人() 
回帝都?

    她从未想过要去那里,虽然那里可能是贺义的家,却不一定是她的,所有事一旦关系的皇宫,好似就扯不清理还乱,自己可能会陷于一个泥潭无法自拔,她拒绝了:“我为何要去那里,那里也不一定比这里好。”

    “你就不想要一个富贵生活,锦衣玉食,再也不必辛苦劳作?”

    君以柔道:“富贵生活可以靠我自己的手创造出来,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这个回答令男子颇为惊讶,世上女子谁不想嫁个有钱人,得到富足生活,唯独她不一样,她宁愿靠自己的双手打拼,也不愿攀附权势,这般高洁心性,着实让人欣赏。

    “你的贺义大哥与我是死敌,他要保护你,我更想得到你,当日你于我有救命之恩,你可以对我提一个要求,只要卫某能做,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救命之恩你已经报了,何必再提。”

    她指的是山匪出现的那一次。

    “那次只是赶巧,不算。”

    卫公子道。

    这人死皮赖脸的,是要倒贴?

    君以柔看见门外陈桂花朝这处来,她道:“我不需要你报恩,只求你不来打搅我的生活,多谢。”

    卫公子也看见了陈桂花,他起身:“这个要求,你可以晚些提,我替你记着,今日打搅,卫某告辞。”

    临走,男子还告诉君以柔,他唤卫宣。

    陈桂花进门的时候,恰巧一个玄青衣袍男子出去,她多看了那人几眼,荷花镇可没有这般俊俏的男人,陈桂花看呆了,进来便对以柔说:“那人长得真俊。”

    “嗯。”

    君以柔接过面食,垂头不语。

    陈桂花瞧她最近瘦的厉害,好不容易贺义给她养出来的几两肉都没了,贺义回家不得心疼死,便道:“妹子,这回你好好养养,回去了嫂子给你炖鸡吃。”

    “鸡可稀罕着,别给我费那些,我多吃两碗饭就成。”

    一只鸡对陈桂花家来说也是精贵的。

    陈桂花又想起什么事,欲言又止,君以柔瞧了出来,问:“你想说什么?”

    陈桂花终于问她:“妹子,贺义去哪里了,你真不晓得?不是说去郡里一月就回,怎么都快两个月了,也不见人,难不成嫂子也是担心他,会不会在外边出了什么事?”

    君以柔道:“他是去别人家做工,工期延长,回不来,先前已经让人给我捎过口信,他没出什么事,嫂子被多想。”

    “那就是我多想了可你们虽未拜堂,也算是夫妻了,这新婚燕尔,他倒是忍心出门这么久不回来看看你,我真是心疼你,女人多苦啊,向兰那里,她就护着她三儿,常常刁难你,这些事,嫂子都晓得,你可别再闷心里,这会得了病,才晓得不好受罢。”

    塌上的人点点头,道:“我晓得了,我其实也没同她置气,毕竟是我长辈,着实没必要。”

    她心底是挂念着贺义。

    陈桂花这才放心,她觉着日后得多帮扶这个妹子,家里没有主心骨,君以柔一人真是为难。

    吃罢面食,君以柔觉得自己气力恢复大半,瞥见小几上放置的几盒补品,皱眉:“是谁来了?”

    陈桂花才想起方才那位姑娘,道:“是个姑娘送来的,你瞧,都是上好的人参,正好,回去我杀只鸡一块给你炖了,这东西可补了,保准你今年都不生病。”

    君以柔猜就是秦晚鸢送来的人参,淡淡道:“这东西我不吃,我这么弱的身子不受补,嫂子拿回去给大勇哥吃了罢。”

    陈桂花不晓得哪里惹君以柔不高兴,不敢说话,只得到下午把几盒人参捎上,搭了老乡的牛车回家。

    到了家,向兰战门院门口,瞧着人回来,才放心:“丫头,可好受了些,大夫都怎么说的?”

    贺勇大哥怕是没来得及与向兰讲君以柔的病情,陈桂花拎着大包药材,还有几盒人参,掺扶着小丫头,听她沙哑着声音说:“我没什么事,修养两日就好,伯母别挂念我,楼儿还得托你多照看。”

    向兰心底也是关心她的,偷偷拉着陈桂花问:“我这儿媳妇,不会是有孕了罢?”

    陈桂花道:“哟,只是中暑,不是有孕。”

    向兰有些失望,转身进院子。

    君以柔到家躺下,看着桌上三盒人参碍眼,叫陈桂花来:“嫂子,这三盒人参,麻烦你帮我给我伯母送去一盒,村长家送一盒,你自己拿一盒。”

    “妹子,这东西可值上百两银子呢,你真要送了?”

    陈桂花替她心疼。

    “反正我吃不了,不如给大伙分了得了,放我这遭人惦记。”

    陈桂花犹豫了一下,就去替她跑腿,向兰家和村长家各送了一盒,剩下一盒她给以柔留在柜子里,并未拿走。

    君以柔对钱财这种东西虽然看重,却不是任何一分钱都要争都要留的人,她只留自己心安理得挣来的,其余的,一分也不要。

    故而,她对旁人极端大方。

    在床上躺了一日,贺勇替她看着工人,陈桂花也放下家里的活计过来帮忙做饭,好歹没误了工期。

    她这几日吃了药,身子并没有明显好转,总是昏昏沉沉,连吃饭喝水都要人服侍,陈桂花是不会计较的性子,倒是君以柔自己不好意思了,自己生病,向兰统共来看过两回,瞧了一眼人没死,便幽幽下山。

    君以柔算是看清了她的嘴脸,平常好处没少给,真的有事,向兰避而远之,生病花的银子都是陈桂花垫付,花不着向兰一分,向兰却怕得跟见鬼一样,别说给银子买药,连一口热饭也不给做。

    大抵关键时刻便能看出人心,这话是对的。

    另一边,秦晚鸢的信是在君以柔去医馆的第三日才送出,到了帝都,又过去三日,统共六日过去,贺义一身是血,方才与二皇子的人大战一场,险胜,遭劫持的金块大部分被运回,却还有一部分不知所踪,他没来得及换下脏衣,便接了信。

    当即心下一沉,拿着信怔了很久,血衣未换,大步走去太子爷的书房。

第73章 久别重逢() 
太子爷年十七,比贺义小五岁,却丝毫不显稚嫩,他瞧着贺义一身是血,道:“你要走?”

    “贺家村出事,我必须现在过去一趟。”

    “什么事?”

    “金矿被人打劫。”

    太子爷的手指一下下敲击在几案上,道:“晓得了,处理好那边的事再回来,这边,我会派人把剩余的金块找回,二弟那里,我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恐怕贺家村的事,也是二皇子干的,卫宣在那里。”

    “他的手倒是伸的挺长,有长进。”

    “属下告辞。”

    贺义转身出门,被太子爷唤住:“你急着去见小娘子,不换身衣裳,怕是要吓坏小娘子了。”

    贺义的背影僵硬,停顿了一下,大步离去。

    太子爷岂会不晓得他的心思,秦晚鸢的消息,可不只是给刘岑一人传送,秦晚鸢的真正主人,是太子爷,张策。

    府外早有人备好马匹,贺义,也就是刘岑,一身干净利索的黑色劲装,翻身上马,身后跟随数十人,往城外急奔。

    他这一路只有不停在驿站更换马匹,才能两日内到达贺家村,休息自然是没有的,连口饭也吃不上,一天几乎只吃一顿干粮,贺义急着见小娘子,心急如焚,让他十分焦躁。

    属下从未见沉稳的刘岑如此焦躁,众人不敢多言,跟着主人急奔了两日两夜,到了熟悉的山头,众人与主人告别,转身往山深处去,那里是金矿的位置。

    而贺义找个地方换下劲装,穿上熟悉的寻常布衣,将马留在原地,自己靠脚力急奔,约莫半个时辰,才抵达自己的家。

    此刻正是夜里,吃过晚饭的时间段,工人都收工回家,陈桂花把君以柔照料好,也回去,君以柔一人忽冷忽热的躺在床上,嘴唇干渴,面色比纸还难看,先前说的中暑,实在是病了太长时间,将她体内的水分都烧干净,如今的她已瘦得不成人样。

    因太长时间没有起身,今夜她也睡不着,索性披衣点灯,坐在木桌前画图,如果水车要在全国推广,必须要有制作简图,她不准备保留这个简图,为了让农民能少受些天灾的影响,将这个制作办法传给其他人,是上策。

    今年的大旱已经持续两个多月,荷花镇下边的村子都遭了旱,唯独贺家村没有受多大影响,多亏君以柔给大伙做的水车,大伙的水稻才能不枯死。

    隔壁铁头村虽然晚了些,好歹保住一部分收成。

    她静静拿起毛笔,坐在桌前,抬头凝思,院外走进一人,站在窗户前,透过破裂的小孔,瞧见她那张瘦薄的脸,整整比自己离家时,受了一大圈,现在几乎看不见肉,实在憔悴。

    屋外男人的手指,不自觉握紧,将他的手掌抠出血迹。

    他镌刻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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