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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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又是在温柔缱绻、反复折腾中度过,男人一整日都在急奔,体力好得吓人,君以柔想,前世听说过的一夜七次郎,大概都无法形容贺义这个男人,他可能要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也许上天给她关闭了一扇窗,打开的另一扇窗,别有洞天罢。
谁上谁下的问题,二人一直没达成共识,白日里大家都是冷静的,到了夜晚,便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也有在床上争斗,无非是为了个面子问题。
第50章 农忙时节衰事多()
她自有一股不服输的气势,男人又岂会让自己颜面扫地,女人力气没他大,打打闹闹,认输就认输了,他故意装傻,装作笨手笨脚,令她气焰大盛,每一次打闹都好不快活。
那日之后,陈桂花家也学着以柔的样子提早插秧,村里人都来看热闹,瞧着君以柔做的犁耙省力好使,订单越来越多,村里人再穷,对种地的事还是上心的,四月刚开头,清明时节竟然没下雨,大伙已经备好家伙准备下地了。
而此时,贺大沥家与贺勇家的几亩地,青苗都长得挺好,比其他地方,是提前有了收获的样子。
村里人都在默默的后悔,没有提前种地,兴许到夏末,还可以再种一茬,今年可就真是丰收了。
趁着其他人都在农忙,君以柔宅家做着她的木牛流马和犁耙。
夏天马上到来,这是一年中农人最繁忙的时候,因为以柔身子不好,贺义承担了家里大部分农活,他平常跟着贺大沥下地,向兰在家做家务、种菜,偶尔也帮以柔打理她的那几茬菜地。
桂花嫂子一家每日也有的忙碌,上山劈柴、打猎、摘野果,下地打理农田、开荒种菜、河里打鱼,样样活都不清闲,以柔便趁这个大家都忙、就自己最闲的时间,将贺成楼接回家。
她早起做饭、给菜地浇水施肥后,便去向兰家把孩子带回来,给他洗漱、喂饱,当她在院子里做木工活的时候,成楼在旁边耍,她便一只眼睛盯着成楼,唯恐小孩做危险的事,另一只眼睛,还得瞧着自己手里的活,偶尔陈桂花的两个孩子也会送来一起照看,她倒乐得其所。
想起以前被自己放弃的那个孩子,她多少是有愧疚的,如果再来一次,以柔不会再犯傻,打掉孩子而便宜了那个负心人。
想到这里,她失笑,这辈子该是不会再碰到那么衰的事了罢,最近一人带小孩,总爱胡思乱想。
最近手上订单多,贺义又在地里忙活,她便挑了个晴天,把孩子给向兰带,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头发也柔顺的束在后背,难得去赶个集,总得清清爽爽的,以柔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颇为满意,带了些钱,便出门去。
贺义早起就离家,她走到村里的河边,几个黝黑的男人正在下网捞鱼,以柔俏生生的立在河岸,看着男人们。
河里一个矮瘦的男人对着身边另一个高大些的男人道:“喂,你家小媳妇来了!”
高大的男人回头看去,见小丫头弯月般的眉眼笑眯眯看着自己,他心下一顿,大步走向河岸,湿漉漉的手牵着小丫头:“你在怎么来了?”
小丫头道:“我去赶集,顺道来看看你们。”
男人连忙擦擦手,去河边的大石边取家伙物事,看这样是也要跟着去,毕竟荷花镇离贺家村路途近一个半时辰,挺远。
以柔连连摆手:“天气这么好,我这段时间在家窝着也腻味了,正想一人出去走走,你快去抓两尾鱼,晚上咱给楼儿熬汤喝,他还小,长骨头呢,得多补补呀。”
贺义犯难,眼睛看向通往荷花镇的那条路,不知想什么,缓缓开口:“近日镇上多土匪强盗出没,你一人去不安全,我也去。”
说起土匪,荷花镇一到夏季便匪盗横行,在各山间小道设立关卡,连官府都不敢管,荷花镇的匪盗,据说在京城有个大靠山,所以肆无忌惮烧杀抢掠、祸害百姓。
以柔认为自己一无美色,二无银财,索性身上带了几文钱,如若真是碰上土匪,将身上钱银交出去就是,她可不信这些人那么没眼力见,会和自己这个丑女人纠缠。
便拒绝了贺义:“我走大道,李二家的牛车说是一同去,我也有个照应,午饭前一定赶回来,别担心我了,你快给我抓鱼去,晚上我可得吃上鱼汤,没有鱼汤,哼。”
她故作生气的模样,却有一番撒娇的气势,镇得男人一愣一愣。
贺义被人推了回去,他十分担忧,叮嘱以柔:“遇事不可莽撞,保命要紧。”
临了,又加一句:“切不可如上回那般。”
贺义晓得君以柔这人执拗而胆肥。
小丫头点头,笑眯眯的往李二家去。
李二家有几头大黄牛,平日里专门给人赶车,几个人合起来租他的车,一人一文钱,车上已经等候着几位婶子,以柔眼尖,瞧见牛车中间坐着个水绿罗裙的女人,正是小寡妇贺婉。
她眉头挑起,好巧不巧,和冤家同坐一辆车,这是闹哪样。
白婶子也在车上,瞧见君家二丫头,立刻笑吟吟招呼她:“丫头,过来做白婶边上。”
以柔瞧见身材浑圆的白婶,觉得她身边一定很热,这天气不适合坐那里,又不好拒绝,扭捏着就过去了,将小寡妇挤到了一旁。
小寡妇在旁嘀咕:“哪来的丑丫头,没长眼睛呐。”
以柔回了一句:“长了眼睛的还不晓得往旁边去,没见着我家白婶在这么?”
她往白婶靠近,亲昵得拉起白婶的手臂,唤:“婶子,这天气太热了,你怕热的对罢?”
白婶听见这一生呼唤,顿时开心起来,以后她得靠君以柔做些干活的工具,两人亲昵一点是好事:“哎哟,二丫头,就你体谅我,快,你也热,那边还有地,坐过去些,别热着了,这儿人多呢。”
小寡妇被挤兑着,坐在了牛车边缘。
她一张小脸死白,这些人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
恐怕这车上已经没人待见她了,贺婉早已睡遍了贺家村的男人,有家室没成亲的,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车上的女人们,怎么会待见她呢。
贺婉不敢当众发火,她忍气吞声到了镇上,思量着用什么法子治一治君以柔。
以柔到了镇上,先去布料铺子里扯了一匹暗红色的布,这是要给成楼做衣裳,小孩子皮肤怕热,挑着温软透气的纯棉布来扯。
过后,她踩着步子往杂货店里转,买了些八角、桂皮、花椒灯调料,意外的在角落里的布袋子内,找到了胡椒和孜然,这两样本是西北大漠的东西,在南方小镇找到,着实意外,以柔也买了些,一并拎着往外走。
第51章 响马子杀人不眨眼()
路过铁铺时,她的脚尖,不自觉便转了向,先前定做的配件贺义付清了全款,这回君以柔进人家铺子,可不是要做东西,她前世对铁艺制作过程颇有研究,如果能学学古人制铁的技巧,在这个地方,立足不成问题。况且,她做的木牛流马和犁耙,依靠铁制品的地方还有很多,丁老头苦于无人传承,自己若是能做他徒弟,对自己的生意也大有裨益。
老丁头正在后院打铁,前厅的老婆子一瞧是个面相丑陋的女子进门,立马认出了君以柔:“丫头,今儿怎么有空来?”
“伯母,我路过这里,顺道进来看看,喏,这是对面点心铺子买的云片糕,软的很,你牙口不好,尝尝这个。”她顺势放下手中刚买的点心,眼睛往后院瞄去,看见老丁头赤裸着上身,浑身发红,大汗淋漓的对着火炉子。
老婆子也顺着她的眼睛看,道:“多谢你啦,怎么还买这些,怪不好意思的。”
君以柔道:“伯母,您二老支撑这个店面,可还行,需不需要个人帮忙?”
她说话柔和,又软乎,老婆子听得懂,眉眼一转换,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丫头,你真是体贴我们呐,我俩先前有个儿子,可惜啊,四岁就突然没了,膝下无子,便相依为命,也没人继承这门手艺,怎么,你有兴趣,来学学?”
“伯母,我有一门鲁班的手艺,对打铁,也是懂一些,如果真的能和师傅好好学学,帮帮你们二老,也算尽我一份心意,先前,劳烦你们给我做了好些东西,丁师傅都没怨言,我这心里,可都记着呢。”
她的手不自觉攀上老婆子的手,轻轻一扯,老婆子便动了心,她年龄大了,谁不想有个人孝顺,收个徒弟,等于收了个女儿,这种好事,哪里肯放过。
不过,有个问题,铁匠这门手艺,传男不传女,老婆子无奈道:“丫头,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说你手巧,又嘴甜,可比我那些个亲戚好多了,他们只想要银子,你啊,是真想学手艺的。可是我也犯难,这手艺,传男不传女,我可不一定说得动我老头子。”
君以柔脑子机灵,旋即说:“我也不想让您为难,不如您先替我说说,我也不好意思就这么去了,要是丁师傅同意,我再过来,认认真真的拜师学艺,日后您有个头疼脑热的,我是女人,也可以尽孝跟前,岂不方便了。”
她辞别伯母,心中一块石头终是有着落,去了女人的脂粉铺,给自己淘换了些香膏,收拾好东西,便往镇口去找李二,搭他的车回家。
众人买好东西,稀稀拉拉的都回来了,只剩贺婉没来,白婶在以柔耳边嘀咕:“那个臭女人,肯定是去张老爷府里了。”
“张老爷?”
“就是荷花镇上的一个大户,家里田产百亩,我家二哥就在他府里当差做活,张老爷家里就一个正房,正房太凶猛娶不上小妾,又不敢去楼子里寻乐子,唯恐夫人发现,便在外寻了个僻静宅院,定期让贺婉去住一住,寻欢作乐一番,便将人遣走,这个张老爷做事谨慎,惧内,可不敢让贺婉长住。”
这不就是招妓么?
以柔捂嘴笑:“贺婉去一回得多少银子?”
白婶看了看周围的人,偷偷说:“听说一次十两银子。”
“那还真是比楼子里的女人好呀。”
众人听了这句,都笑出声,一位婶子道:“我们这些人,忙活一年,也不一定挣得到十两银子。”
另一位没见过的伯母说:“可不知贺婉那臭女人,生了儿子还能勾引男人,这是有什么秘方,哪天咱们去讨过来,省的家里的男人都往她那里跑了。”
大概女人生了孩子,身体的某处便不紧致,收不住男人的心。
以柔听得脸红,不再参与他们的对话。
李二的牛车走到一处山坳,四下芳草萋萋,日头正当间,从偏僻处杀出一群人,身着青绸紧身棉袄,薄绸灯笼裤,头发缠顶,外扎英雄巾,宽带束腰,脚上都是一双三角形皮子的洒鞋,这身打扮,不是响马子是谁。
为首的男人拿刀,拦住李二的牛车,车上的妇人们全部噤声,无人敢言语,都直勾勾的看着面前这群人。
李二最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各位大爷,我们乃贺家村的村民,路过宝地,求不死,谢谢大爷!”
响马子的头脸上一道长疤,不过与君以柔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他道:“你们这些人,过我的地,不给钱想跑,没门!”
车上的女人们吓得一动不动,白婶最先反应过来,掏出怀里的十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