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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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岑觉得这也是个办法,道:“明儿我和殿下说说,让他试试。”
以柔笑道:“你要是真把宇文将军给拿下了,你得好好谢谢我。”
刘岑答应会重谢她。
到夜深熄灯之时,以柔趴在塌上已经睡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有人在她唇边落了一个吻,她不舒服的动了下身子,那人才离去。
子时,蛊虫如期而动,她又是将自己缩在角落里,怕打搅刘子嘉的美梦,咬唇不发出一丝声响,却被一直未睡的刘子嘉揽入怀中,他轻掰开以柔的被牙齿咬住的唇,垂首吻上,在她唇间低声说:“如果觉得疼,咬我。”
她一张嘴,狠狠咬上他的唇,对方闷哼一声,将痛楚吞咽下肚,他缓缓把人放平,覆身上去,与她久久接吻。
至唇间弥漫血气,她才觉好了一些,额上如同被水泼过,浑身发抖,缩在男人怀中昏睡。
第323章 两军对战()
“我不在你身边,你都是怎么度过来的?”他舔了舔唇上的鲜血,轻声质问睡着的姑娘。
小丫头没有任何回应,拧着的眉头被他的手指拂开,他用袖子擦拭小丫头额上的汗渍,担心她出了汗着凉,给她仔细盖好薄被,这才一并睡下。
第二天的时候,以柔醒来之后房中无人,她出门去,外头守卫的亲兵告诉她,南疆王突然发动袭击,黎明之时有百余人潜入城内偷袭,将军让她在府衙好生待着。
以柔愕然,战争就是战争,充满了不确定性,先前还说不会那么快来战,突然就来了。
她一人在府衙之中,听得外边兵戈之铿锵声甚是刺耳,索性躲进那间书库,埋头苦读。
中午的时候回房寻吃食,不晓得谁已经把饭菜摆在桌上,看着两样简单的菜,她坐下吃了一碗,剩余的都端到厨房去,而刘岑一直未归。
到夜间,刘岑还没有回来,连张大人也跟着不见,以柔把剩菜热了热,吃了半碗饭,又吃了几样水果,天黑看书也不便利,就到府衙中散步消食,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碰见从外匆匆而来的张大人。
张大人道:“郡主,我方粮草被劫,将军带人前去追回,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好生在此待着,不管外边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
以柔道:“将军不在黛青城了?”
“正是。宇文将军把粮草带到了南疆,这会将军应该到了南疆。”
“他带了多少人马,这样贸然前去南疆,会不会有埋伏?”以柔担忧道。
张旻说:“彭副将此刻在前线指挥战争,吸引南疆王的注意力,将军带人绕道安东郡进入南疆,从后突袭,就算抢不回,也不会让他们得到,他们得到粮草,我们就必败无疑,实在不行,将军会烧掉粮草。”
以柔明白粮草的重要性,每日人吃马喂都是定量的,没了粮草,这么多兵马就没法上战场,得到粮草的那一方将会拉长战争时间,到时候战争主动性落入敌方手中,大易国更无胜算,刘岑才铤而走险,前去南疆。
只盼望,他能平安回来。
张大人很忙,同她叮嘱了一番便匆匆离开,好像是去议事厅了,议事厅候着十多个副将,刘将军不在,张旻就代将军安排大小事务。
刘岑在早上得知烨城运来的粮草被劫之后,起身召开紧急会议,当时城中又有南疆士兵偷袭,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有扰乱视听的嫌疑,彭副将率人砍杀了偷袭的敌兵,刘岑带上两万士兵从北城门而出,绕道安东郡,走白狼峡谷而过,到了南疆军队的后方。
南疆军队所驻扎之地处于南疆与大易国的边界线上,那处高山峡谷众多,军营多设立在山坡之上,易守难攻,而南疆王尚在都城洛离,未亲自来战。
刘岑从黛青城出发后两日内抵达南疆军队的粮草库,粮草库是用茅草建立起来的一个个小屋子,立在山坡之上,前方不远便是大军军营,粮草库这边守卫特别严实,一日三次轮岗,约有一千余人守卫粮草库。
他们丢失的那批粮草也在这些库里。
刘岑将自己的两万人马驻扎在距离南疆军营三里处,深夜探子来报南疆军出动十万人应战彭副将,他却还在等时机。
南疆军营之中,年方三十的宇文将军突然收到南疆小王子慕容连铎的信笺,他打开信笺,眸色亮了亮,慕容连铎在两军阵前摆酒,邀自己一叙?
宇文将军犹然忆得,在南疆王封自己为护国大将军之时,慕容连彻赏赐给自己十余个美人,和上百坛美酒。
当时慕容连彻作为南疆的储君,已经实际接管了权利,慕容连彻母妃家中的哥哥也是一个将军,可仅仅是一名副将。
当时慕容连彻赏赐的美人没日没夜的给他灌酒,与他寻欢作乐,他只得应下,装出个样子来给慕容连彻看,至一日饮酒后军前失仪,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与一名慕容连彻身边的女婢拉扯起来,按照南疆军律,宇文将军当处斩。
慕容连彻母妃的手段向来狠辣,她仗着南疆王昏庸无能,又偏爱长子,便肆无忌惮排除异己,谋杀后宫嫔妃。
是慕容连铎出面作证,这名女婢主动拉上了宇文将军的手,慕容连彻气得脸发绿,又碍于自己弟弟的颜面,南疆的小王子都出面替护国大将军作证,慕容连彻还能如何。
宇文将军心中一直记得慕容连铎的救命之恩,南疆有一个习俗,对于恩人,是不可以拒绝他的请求的。
有副将道:“宇文将军,不可意气用事,此乃两军交战之非常时刻,若是应约,务必将慕容连铎的人头取回。”
宇文将军道:“恩人开口,不可回绝。”
副将道:“请将军取回慕容连铎项上人头!”
“本将不屑于用这等低劣手段取胜,我要让大易国兵败而归,主动送回慕容连铎。”
宇文将军披上战袍,手持宝剑,步出军营,策马朝前方战场行去。
深夜的草原上两军对战,铠甲森然,兵器与日月同光,一片肃杀之气。
慕容连铎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摆了一个高台,台上放置小几和蒲团,除了他没有旁人,慕容连铎亲手熬煮香茶,等候着宇文将军到来。
宇文将军从后策马至前,下马朗声道:“连铎殿下,请速速随本将回去请罪!”
慕容连铎起身,负手立在高台之上,他眼中二十万将士如苍生蝼蚁,竟然如此渺小,他道:“宇文将军,本殿下有话与你当面说,请将军移步,上来与我一叙,若是将军应约,本殿下会考虑归国一事。”
宇文将军目光沉凝,深不见底,抬手示意自己身侧的亲兵不要轻举妄动,他大步朝前行去,抬脚上了高台。
二人互相拱手,在二十万士兵前,慕容连铎神色宁静提起已经煮好的茶,为对面的宇文将军倒了一杯:“这是大易国的好茶,长在高山之上,常年云雾缭绕,清香怡人,在南疆是喝不到的。”
宇文将军说:“殿下,如此之夜晚,你为何还有心情与本将喝茶,南疆的子民因为殿下妻离子散,这么多将士将埋骨于此,殿下如何忍心?”
第324章 南疆大败()
慕容连铎道:“南疆已并非我所能留之地,长兄杀我母亲,父亲追杀我,宇文将军比我更明白现今南疆王室的混乱和不堪,本殿下记得,宇文将军也差点死在那暴虐的连彻手中,将军如何肯咽下这口恶气,继续为这样的王室卖命?”
“将士自然是为自己的国家卖命,如果连国家都没有了,何谈个人荣辱,本将的荣辱是系在南疆上的,本将是为南疆王室卖命,并不是为某个人卖命,无国,则无我。”
慕容连铎朝他举杯:“将军是血性男儿,本殿下佩服,敬将军。”
宇文将军亦是举杯:“殿下本是聪慧之人,应该尽早回到南疆,听由大王发落。”
高台之下的众人看见南疆小王子慕容连铎与南疆宇文将军饮茶,还谈笑风生,即刻有人策马将此情此景禀报给远在洛离王宫的南疆王。
南疆王昏庸无能,痛失爱子后,王后主持宫中大事,前方战报送来,王后阅毕,大惊失色:“大王,宇文将军居然与逆子对饮,还有说有笑,这是要反的意思?”
南疆王接过战报仔细一看,两军阵前对饮,宇文将军居然不趁机拿下逆子的头颅回来复命,却在此谈笑风生。。。。。。
他震怒,将战报甩在地上:“即刻命宇文将军来面本王。”
侍卫得令离去,一旁的大臣进言:“大王,宇文将军可能是想劝说小王子回来,不一定是有逆反之心,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不能定罪,请大王明察。”
又有人道:“大王,宇文将军乃我南疆之猛虎,有他在,大易国的人才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是两军交战的重要时刻,不能轻易动大将军。”
还有人上前将小王子于宇文将军有恩一事禀报大王,本来此人是要帮宇文将军说话,不曾想变成了宇文将军要反的理由,南疆王年岁大,脑子糊涂,听着听着就感觉宇文将军真的要反。
王妃在旁哭诉:“大王,连彻被那个逆子杀的时候身中数十刀,死得太惨了,连彻是咱们南疆的储君,逆子还敢下手,宇文将军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他?臣妾觉得,将军与逆子之间,是否已经达成协议,将军根本就不是想抓住逆子的?”
南疆王纵然心疼长子,也明白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决定先不责难宇文将军,道:“传我旨意,命大将军三日内取逆子首级来见!”
前方战场上,宇文将军见无法说动慕容连铎,起身告辞,慕容连铎道:“本殿下晓得自己时日无多,我父王此刻已经迫不及待要取我首级祭奠慕容连彻,本殿下无甚挂念的东西,只有身上所佩戴的这块极北之玉,乃我母妃从大易带去的,如今母妃已经不在,我也命不久矣,念及将军与我的缘分,请将军收下此玉,不枉你我相识一场。”
宇文将军素来直爽,看此玉的确是慕容连铎随身之物,于慕容连铎有特殊含义,恩人之求不可拒,他接过玉佩拱手:“本将多谢二殿下救命之恩。”
“几年前一桩小事,不足为道。”
慕容连铎目送宇文将军离去,他淡笑着转身回到大易军阵,彭副将上前迎接他:“殿下,他真的收下了?”
慕容连铎的笑意有些阴森:“在二十万将士面前收了我的东西,他命不久矣。”
彭副将了然,即刻冲敌方朗声道:“今儿天也晚了,该回去睡觉的回去睡觉咯,下回再约战!”
宇文将军疑惑大易军队怎么突然收队,见对方摆出撤退的阵型,真的回了军营,副将上前问:“咱们是否要追?”
大易国的玄甲军首领刘岑将军素来擅长于计谋,前几个月的谷粱大战用的就是诱敌深入的办法,而且今夜未见刘岑,恐其中有诈,宇文将军摇头:“不追,收兵。”
他回了军营之后第二日,接到南疆王的旨意,命他三日内取慕容连铎首级。
宇文将军收到旨意之时,南疆王也晓得他收了慕容连铎的玉佩,此刻的南疆王已是震怒,一众大臣都不敢劝解,本来王宫就有传言宇文将军叛变,准备带一众将士归顺大易国,南疆王念着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