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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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元宵前一天,贺义一大早起床,在以柔额头吻了吻,说:“我去镇上看看,建房子需要买些东西,你就别去了,天还冷,在家记得关好门窗。”
以柔半梦半醒,点头。
等她醒来,太阳已照三竿,吃了些粥菜,她上后院看看新抱来的鸡仔,忽地,眼前一黑,一股辛辣之气袭来,君以柔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迷魂药的气味辛辣,君以柔手脚无力,躺在地上,被人套进麻袋里,这群人将她抗在肩上,走小路下山,到了村口,早有辆牛车候着,车上装了帷幔,君家的人是有备而来,村民看不到车上的情况,方便他们运人。
君以柔早前一直服用毒药,对迷魂药也有了免疫力,大约昏迷了一刻钟,便提早醒来。
车上的人在说话,先是一个女人说:“快点,今天把这丫头送过去,咱们就大功告成,拿了银子赶紧把婚退了,幺妹不用嫁给那个王海,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这声音尖锐刺耳,听着就晓得是君保国的老婆,许春秀。
原来这个狠毒的娘还想把自己卖了换银子救君以真,以柔气得咬牙切齿,忍气吞声地继续听这群人说话。
后面说话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姐姐,二丫头也可怜,你真的舍得?”
“反正不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可不疼,老娘养了她十七年,吃了我家多少米,这还不够,贱丫头敢反咬我一口,我就让她晓得老娘厉害!”
“你把她送给贺小山,那也是个流氓,还不如王海呢,贺小山哪来的一百两银子?”
“我可听说,贺小山前段时间从山里找着一座金矿,拿了点金子出来,这一换现钱,不就发了么?得让他带我们去看看金矿,捞一点,这辈子都不用愁啦!”
“金矿?真的有这东西么,有也是国家的呀,要是官家发现咱们私采金矿,会掉脑袋的,姐姐,你可得小心,别和那个贺小山瞎搞。”
君以柔听了半天,听出来另一个说话的女人,是自己的姨娘,许冬华。
两姐妹狼狈为奸,谋害亲闺女、亲侄女?
不对,许春秀怎么说自己不是她生的?那君以柔是从哪来的,她爹娘呢?
君以柔在袋子里仔细听,又出现了一个女声,这个是自己的大姐,男人婆君以清,全仗着她,才能扛起自己走山路,听君以清说:“娘、小姨,前边可到了,赶紧去叫贺小山开门,别让街坊看见。”
君以柔只觉马车停住,有人跳下马车,敲起了门,贺小山家在村北边的土地庙旁,一间破烂的茅屋,周遭邻居隔得远,倒是方便做坏事。
贺小山打开门,瞧见是君家的马车,舔着脸道谢:“哟,这么早就送来啦,辛苦各位了!”
许春秀说:“麻利着点,人可是吸了迷魂药,一时半会醒不了,你的银子呢,拿来数数。”
矮小猥琐的男人不放心,走到马车边往里瞧:“我可得先验验身,是个处才个一百两,不是的话,只有二十两。”
“嘿,你个小无赖,现在来讨价还价?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哈,管她有没有**,都是一百两,好歹这皇家血统在,给你是你家祖坟冒青烟,还挑三拣四,麻利点,你不要,我就卖楼子里去了,多少达官贵人好这一口,价钱没商量!”
有皇家血统,那是公主还是格格?君以柔听这话直发笑,穿越而来,长得丑一身带毒就算了,身份还这么尴尬,这不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在贺家村,自己分明就是个傻村姑,哪里能看出一点皇家血统了?
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人讲话。
“啪!”有人打了贺小山的手,呵斥:“别在这看,进屋里去。”
是许冬华。
以柔感觉自己被两个人抬起来,进了一间屋子,一阵霉味呛鼻,她几乎要咳嗽出来,生生给忍住。
贺小山最终同意给付一百两银子,许春秀笑得合不拢嘴:“好啦好啦,不打搅你的洞房花烛夜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忙你的去罢,我这二丫头,以后就托付给你了,挖了金子发达了,可别忘了我这个丈母娘,小山子!”
“好的好的,丈母娘您可慢点走,留神脚下,别摔着了嘿,大姨子、她姨娘,有空来坐坐,别客气哎。”
贺小山急不可耐锁了门,走近床上的女人。
一阵关门声,君以柔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好一会,才镇定下来。
自己手脚被绑住,怎么逃?
贺小山解开麻袋,把人放出来,却没有松绑,他以为君以柔还处于昏迷中,伸手去解二丫头的衣服,却被二丫头一瞪,吓得跌了一跤:“你、你没睡着?”
君以柔嘴里喊着一团布,狠命地摇头,这意思,是要贺小山帮自己取出布团。
他犹豫,取下来,万一这丫头乱叫怎么办?
第32章 巧言脱险()
以柔眼圈红透,泪水决堤而下,也没有要叫唤,只是对着贺小山哭,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这么柔弱无害的女人,贺小山没有恋爱经验,算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抵不住这一招,道:“好啦好啦,你别哭,我给你取出来,不过说好咯,你不能叫唤,爷爷不高兴了,可是要打人的。”
她边哭边点头。
布团取出来,君以柔长舒一口气,说:“小山哥,你真好,我娘怎么这么狠心,还要卖了我,要知道是你,不用她绑着我,我自己来就是了。”
贺小山贼眉鼠眼,一双豆大的眼睛滴溜溜转,笑道:“二丫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就是我媳妇,我贺小山对媳妇绝对是好,我现在没钱,等金子都到手了,带你吃香喝辣,你只要对我好,就成!”
“嗯,你知道,贺义对我也不好,老是打我,和我那个爹差不多,小山哥,你可不能打我,我害怕,这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打没了,我也就死了。”
肚子里还有贺义的野种?
贺小山脸上立刻不好看了:“你说什么,你怀了贺义的野种?”
“嗯,才一个月,我娘她知道,还诓你银子,说是要给孩子找个爹,贺义害了我爹,我娘绝对不让孩子相认,因为你人好,所以就找了你”
她暗暗发笑,这个蠢货要上当了。
贺小山不谙世事,哪里晓得女人的攻心计有几多种,现下是一阵恼怒又羞愤:“我贺小山是这种冤大头?他奶奶的,都看不起我是罢,敢骗我银子,丢给我你这个赔钱货,我要去找他们理论!”
他觉得骂了几句不解气,抬手就先打了君以柔一巴掌,她歪道在一旁,嘴角一股血腥气,疼得很,现在可不能认输,要继续添火加油。
“小山哥,我也是被我爹娘害的,你知道么,贺大川那十两银子,也是他们让我去骗来的,说是不弄来,就杀了我,以前他们给我喂毒药,我死里逃生,以为碰到了贺义,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可是,贺义老打我,说我长得丑,我爹娘和贺义合起伙来,逼我去找贺大川要银子,我不去,他们就一起毒死我。小山哥,我真的好命苦”
贺小山听这话不对,问:“你和贺义不是一起把君保国弄进牢里去?”
这她心底一转,说:“贺义先逼我和爹娘反目,可是我爹娘毕竟是我爹娘,我怎么舍得他们死呢,后来,我偷偷回去找过我爹,他让我搞些银子救他出去,刚好,贺大川的事情来了,贺义也想要银子,这不就一拍即合,得了银子,一人一半,起身全赖我,是我不好,我爹娘不要我,贺义也不要我,小山哥,你说怎么办,这孩子,以后就得认你当爹了”
贺小山越听越气,老子白白给人当冤大头,还弄了个孩子来,这传出去不得成贺家村笑话,自己村里一霸的名声哪里搁?
他跺脚,操了把镰刀:“老子要去和许春秀拼了,贱人,敢骗老子,我要让她还我银子!”
君以柔被他扛着往君家走,这正是她所要的,只要村里人知道这件事,还怕自己脱不了身么?
果真,整个村子的人都出来看热闹,贺小山扛着君以柔,在君家门口要求退还聘礼。
“君家什么时候把这二丫头嫁出去了?”
“不是嫁给了贺大沥家么,怎么又是贺小山?”
“是她娘给卖了她罢,狠心的爹娘,世上绝种了!”
“要不赶紧去和贺大沥家说一声,贺义还不知道罢?”
君以柔淡定地在旁边边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边看热闹。
陈桂花刚从街坊家出来,拎了个菜篮子,瞧见君以柔被人绑在君家门口,吓一跳,看贺小山和许春秀闹:“你个不要脸的娘们,卖给我一个赔钱货,快退我银子!”
许春秀不是个善主,叉腰大声吼道:“卖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我姑娘都被你糟蹋了,怎么可能退回来?”
“糟蹋?老子还不屑糟蹋她呢,你自己问问,她肚子里是谁的种?”
许春秀走到君以柔面前,抬手给她一巴掌,可怜君以柔那时手脚被绑着,无力反抗,她的眼睛要瞪出血来:“你打我这一巴掌,我会十八掌还回去的。”
“贱丫头,偷男人还留种,爹娘没交你怎么做人呐!”
“谁说我有了,你把了脉?”她道。
许春秀握住她的手:“那我就来看看,是不是真有了,有了,这一百两,该贺义出,一分也少不了,没有,你就归贺小山。”
她想挣脱许春秀的钳制,奈何动弹不得。
“我不是货物,任你买卖,我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话到哪里都说得通,你找村长来也没用。”许春秀感受着君以柔的脉搏,眼神亮了亮,“还好你没留种,不然贺义得赔银子咯!”
“呸!”
一口浓痰吐上许春秀肥胖的脸。
“你、你个死丫头!”许春秀摸着脸上的痰,青白两色交替,君以清抢过来狠狠往二丫头脸上来了一巴掌,这巴掌火辣辣的,君以柔脑子了“嗡嗡”作响,几乎昏倒。
贺小山听说君以柔没有怀孩子,脸上顿时高兴起来,连忙道歉:“既然是个误会,那就散了罢,人我带回去了,以后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慢着,二丫头我已经找到更好的下家了,你的银子还给你,人我带走了。”许春秀丢过去一百两银子。
“说好的,怎么反悔了?”
“楼子里肯出一百五十两你给的起么?”
君以清反问。
“老子还不稀罕穿破鞋呢,老子要娶黄花大闺女,这臭丫头,你们赶紧带走,老子一眼都不想看见!”
贺小山想着反正是个破鞋,还不稀罕呢,拿了银子,走得飞快。
君家和贺小山,就是一群厚颜无耻之徒。
以柔躺在地上昏昏沉沉,周遭村民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手相救,陈桂花跑过来扶起她:“妹子,你怎么样,贺义马上回来了,你等着哈!”
第33章 进了楼子()
君以清推开陈桂花:“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动我二妹,滚!”
陈桂花大叫:“这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被你们卖来卖去,你们还是不是人?”
许春秀叉腰叫唤:“我家的姑娘,我让她嫁给谁就给谁,这是我的家务事,和你一个外人何干?贺义又没和二丫头拜堂成亲,给了我们聘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