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田园:丑夫种田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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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长得与她。。。。。倒是一样美。”
光昭帝缓缓开口:“命她上前。”
宦官尖细的嗓音道:“请夏若郡主上前。”
以柔的手指不自觉开始搅动衣袖,晴儿道:“别怕,陛下一般都是很和蔼的。”
王爷在旁看着她,不发一言。
以柔起身行至陛下面前,行礼:“夏若见过陛下、如妃娘娘。”
光昭帝肃然的面庞,与昭王爷倒是一致,不过光昭帝身上多了几分王者的霸气,他道:“果真是个美人。”
以柔不晓得如何接话,如妃在旁道:“夏若,你长得与你娘真像啊,这鼻子,这眼睛。。。。。像极了,你前段日子进烨城,听说你受伤了,伤势如何?”
她垂首答:“多谢陛下、娘娘挂怀,伤势好很多了。”
光昭帝饮下一杯酒:“抬头,上前。”
她缓缓抬起头,望向高高在上的光昭帝,光昭帝比昭王爷年纪大些,少了戎马生涯的风霜之感,有一股大病初愈的削瘦,陛下被她美丽的眼眸深深吸引,仿佛看见了另一个人站在面前。
她与陛下对视,陛下突然浑身不自在,那双眼睛将自己看透了!
“退下罢。”
他冷冷地命令。
如妃将手放在几案之上,身体前倾,很想让她走近些,仔细瞧瞧她的模样。以柔在原地站了一会,听从了他的命令,福礼退下。
刘岑在旁看着场上之人的一举一动,从先前她的样子来看,她是受了重伤,陛下仍旧要她来参加宴会,无非是想看看霍夫人的女儿长何种模样。
昭王爷私自带亲兵出城,陛下仅仅罚俸禄三月,用意太深。
从她落座之后,刘岑的目光便一刻不曾移转,全部放在她身上,看她吃了些点心,并未饮酒,这才略略放下心。
以柔用点心将胃填满,看此处春光很好,太庙分前后三个大殿,庙中广植松柏,显得肃穆极了。
她借口更衣,没要晴儿跟随,起身离席。
不远处的男子,趁各位皇亲国戚与大臣酒酣热闹,也跟了上去。
太庙占地百余亩,内里松柏极多,树林之间小路蜿蜒,此处有皇家禁军把守,各亲王与皇子的影卫都不会出现,所以只需避开禁军。
以柔不晓得烨城各大氏族豢养的影卫和护院是如何运作模式,她只是觉得宴席之上气氛压抑,想在太庙中随意走走。
春日太阳明艳,落在斑驳的树影之间如同水晶般耀眼,她俯身去拾地上的松子,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有序的“嘟嘟”声,头顶有一只啄木鸟在敲树干,很是有趣,她不觉已走出很远,从前殿到了半山腰上的后殿,后殿禁军较少,这处可以看到整个烨城的风貌,她坐在后殿前方的大石上,仔细观察她将要一直居住的烨城。
繁华热闹的城池映入眼帘,突然间好似天黑,一双大手从后遮住那双看风景的美眸,她的心跳一刹那漏了一个节拍,耳侧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在说:“徽儿。”
怀中的姑娘被蒙住双眼,一动不动。
他轻声地又唤了一句:“徽儿。”
以柔愣了良久,确认这个声音是心中那个人的,道:“你叫我徽儿,被其他人听到,怎么办?昭王爷和太子不得杀了我。。。。。。”
刘岑从后抱住她,将下颌放在她瘦削的肩膀,鼻子凑近她后颈出,骚得她极痒,他说:“这里没有其他人。”其他人都被他放倒了。
她缓缓回头,正视身后之人,满脸的委屈:“我在秦郡,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以鼻抵鼻,沉声道:“我说了不会让你死。”
她说:“以后我怎么办,又不能时常看见你,我在昭王府没办法自由行动。”
刘岑暂时还没有想法,之前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原先他以为只要帮助太子继位,他的人生就轻松了。而现今,多出了一个需要考虑的人,他走的每一步都精心筹划,却还是有很多意外。
“晴郡主可跟你说了那个地址?那是我的宅子,你往后可去那处寻我。你的伤怎样了,给我看看。”
他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的问。
以柔说:“太子的人是一定要杀我的,在我左胸膛刺了一剑,还好偏了些,不然我就没法来烨城了。”
仿佛那一剑是刺在他自己身体上,他心疼道:“我给你写个方子,回去按照我的方子用药,皇宫的御医都是不学无术之辈,不可信。”
她也想起那个御医,笑道:“还真是一群庸医。”
见她笑了,刘岑不觉心情好了些,道:“我给你的月季花可还好看,你喜欢,我再种些。”
“你为何会种月季?”她倒是疑惑起来。
刘岑见她不解,更奇怪了:“你给我写的信上,不就有月季花的戳子么?”
“那不是月季,那叫玫瑰!”
她才晓得刘岑把玫瑰误认成了月季花,不过他能在意这些小细节,她已满足,解释道:“玫瑰和月季属于同一种类的花,但是稍微有些变异,很多人把玫瑰当做月季,也不足为奇。”
刘岑问:“哪里有玫瑰花的种子,你喜欢,我就种。”
“恐怕大易国是没有了,不晓得西域有没有。”
第199章 比赛()
刘岑点头,眸中满含深情。
以柔轻轻搂住男子的腰,将脸贴近他温暖的胸膛:“刘大人,以后在烨城你要罩着我呐,我一个弱女子,容易被人欺负。。。。。。”
他含笑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没你厉害,你不是还敢杀人么?”
她瞪了他一眼:“我那是被逼无奈。。。。。。”
刘岑发觉小丫头长高了些,还是和先前一般瘦,而且脸色愈发苍白,担忧道:“你得赶紧把身子养好,日后的路会越来越难走。。。。。。”
她瘪着嘴靠在他怀中,日光洒落在二人身上,投下一个浅浅的影子。
晴儿看三姐离席许久不回,起身去寻她,还没走出宴会场所,便看远处走来一人,正是三姐,她亲昵的上前牵起以柔的手:“你去这么久作甚了?”
以柔答:“去后头逛了逛,怎么了?”
“马上皇子们就要去马场玩了,今天一整日都安排了好玩的活动,你去不去?”
以柔望了一眼在场之人,陛下与如妃先行离开,其他人都还在,她对古代的游乐也挺有兴致,遂答应同去。
众人吃完宴席,便移步到城郊马场,马场中间乃一方宽阔的绿草地,绿草地边种有一圈绿柳,阳春时节柳树已经冒出新枝,此处正适合玩蹴鞠和射柳等游戏。
以柔对蹴鞠并不陌生,蹴鞠其实是足球的前身,不过大易朝的蹴鞠游戏倒是不大懂,晴儿一到马场就跟放出来的野孩子一样撒谎,在各大王公贵族中间乱窜,把三姐丢在身后。
她寻到了昭王府的帐子,里头备置茶点,只有王妃在场,张正和王爷应该都去场上参加游戏了。
以柔觉得与王妃单独坐在一起有些尴尬,寻了个由头便往外走,在场中随意转了转,她身后的高台乃视线最佳处,可以观看全场的比赛,自然是为陛下所设。
光昭帝也不知在何时,坐在了高台之上。皇子们的帐子设在高台旁边,视线也是极好,以柔在蹴鞠赛场旁转了转,因为个头不高,被众人阻挡视线,遂看不大清,身后一人拍拍她的肩膀,她回首,正正看见三皇子张潺。
张潺此人长相上看很忠厚老实,不像个心眼多的人,坊间相传三皇子爱好诗书雅乐,不好政治权谋,遂在宫中树敌较少,他先前见过昭王府的三小姐,被她的外貌所吸引,现在看她垫脚看热闹,便好意邀请:“夏若妹妹不如去我们帐子里,那处看的清楚。”
她望向三皇子的帐子,在陛下高台旁边,是个极好的位置,遂应下。
等她到帐子中,却看见太子张策也在,原来皇子们都是坐在一起的,她向张策行礼,张策冷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跟有刀子似的,割人。
以柔躲开张策的目光,看了一眼张策身侧立着的护卫,她悻悻垂首,坐在了张潺旁边。
场上参与蹴鞠比赛的都是王公贵族家的公子,皇子们好似对这样的游戏都没兴趣。
她瞧着场上分为两组人,穿着不同颜色的衣裳,十二人为一组,互相踢着一个球状的东西。
张潺饶有兴致地给她解释蹴鞠的由来:“蹴鞠始于黄帝,鞠是用皮子做成圆形,里面装满毛发。据说是黄帝杀死蚩尤以后,‘充其胃以鞠,使人执之,多中者赏‘的记载。后来蹴鞠开始用于军事训练,大易朝的军队当中也有蹴鞠这一项训练。你瞧场上一共二十四人,分为两组,各着不同色调的衣裳进行比赛,谁踢进的球多,谁就获胜。”
“胜了有何赏赐么?”
“获胜的一方赏赐黄金千两,还可获得一个玉球,这个玉球是拿极北之地的一款完整的玉石来造,价值可是超过了千两黄金呐。”
以柔盘算着她要是得了一个玉球,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张潺道:“不过最有趣的还要算后面射柳的游戏了,射柳是一种练习射箭技巧的游戏,将鸽子放在葫芦里,然后将葫芦高挂于柳树上,弯弓射中葫芦,鸽子飞出,以飞鸽飞的高度来判定胜负。”
“为何不叫射葫芦,要叫射柳呢?”
她一问,显然也把张潺问倒,潺殿下思虑片刻,转头问一旁的太子张策:“大哥,你来回答一下夏若妹妹的问题如何?”
张策端坐在椅子上,淡淡瞟了潺殿下一眼:“这种问题,你来回答最合适。”问题太蠢,本殿下不屑于回答。
张潺晓得大哥向来是这种不冷不淡的性子,也不恼他,对以柔道:“在下觉得,应该是因为春天柳树抽枝发芽,柳树正代表着清明时节万物生长的寓意,故而以柳来命名。”
以柔道:“潺殿下说的挤对,夏若受教了。”
她偏头看一眼张策身后的刘岑,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以柔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一个很蠢笨的问题,有失水准。
以柔低声对潺殿下说:“殿下,我比你大一些,不是你妹妹呐。”
潺殿下道:“哦,你年方几何?”
“我与太子殿下同龄。。。。。”
张夏若的确与太子同龄,可能还比太子大上几个月。
潺殿下点头:“如此,日后就直接唤你夏若好了。”
她笑着点头。
刘岑站在太子身后,见以柔与张潺相聊甚欢,不觉一阵酸味袭来,脸色渐渐冻成冰。
太子见蹴鞠差不多结束,道:“本殿下要去射柳,可有人同去?”
张潺起身道:“大哥,我陪你去!”
太子从以柔身侧经过,垂首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刘岑,眼中含有莫名的笑意。
太子一上场,场中顿时一阵欢呼,太子年方十九,未婚配,贵女们都想嫁入太子府,做太子妃,一个个削尖了脑袋往前挤,全部都跑到比赛场地中去,皇家禁军站成一道人墙,将过于激动的贵女们堵回去,这才开始了比赛。
先上场的是一位紫衣公子,骑着一匹白色骏马不疾不徐地从远处奔来,他骑马绕着场地奔跑三圈,在马上或倒立或单手抓住马鞍将半边身子侧倾,底下的欢呼声一阵比一阵高,等他骑马跑了第四圈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