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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总裁的甜宠娇妻-第13部分

小说: 总裁的甜宠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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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妻喜滋滋地揣着协议书离开后,屋内再剩下我们,桌上放的是那房东姑娘退还给我的两个月房租,以及承诺违约支付的另外三个月的房租钱,合在一起倒也五六千了。之前我要还给他的那两万块,因着后头谈崩的情况,也没还成,还在我那抽屉里。

    这一下子,我手头的现金倒是多了出来。小富婆谈不上,流落街头不至于,这就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我把桌上的钱朝许子扬递了过去,他挑着眉没接,眼中已有不郁。

    “五个月的房租先给你,还有一个月的等下我去房间拿,以前跟房东也是这么半年一付的。”我淡淡解释,即使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一而再的改变,可从今天开始,他又多了一重身份,就是我的房东,欠的债可以记着,眼前的却是得交付。

    沉默持续,男人的眼神透着深意,好半响才淡淡嘲弄:“留着吧,既然这么想银货两讫,房租就当我留你的家用,晚些去帮我买点日常用品回来。屋虽不是金屋,但怎么也藏了你这个娇啊,这点花费还是要的。”

    我想许子扬一定熟读名家兵书,深谙兵不血刃道理,伤人言辞无需任何污垢词汇,却已是令我面色变了又变。最后甚至还引用了金屋藏娇这个经典典故,倒是我想大笑反驳一句,他不是我的刘彻,而我也始终不会是他的阿娇。

    既然不收,我也没必要强给,直接往兜里一踹,返身走向房间。不对,是跳着回房间,还没跳几步,就被大手从身后一揽,压在了某人怀里。他在耳后嘲笑:“你这样子还真像只袋鼠,一跳一跳的真是可爱。”

    都说女人性情多变,原来男人亦是如此。前一刻阴霾,这一刻不晓得是否我的滑稽表演逗乐了他,居然兴致又来了,臀部顶着的坚硬,表明这男人又男性荷尔蒙激素起来了。

    我蹙眉问了句:“你今儿不用去上班吗?”

    他却将脸埋在我脖颈处,深吸了口才说:“浅浅,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周末我上什么班呢?”被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原来今天是周六,只因研究所那边是单休,故而没把周六当成假期,不想他们所谓公务员从来都是双休的,除非是有紧急要务才会加班。

    腰间一紧,被他施了重力捏了把,然后将我往上一提,就走进卧室。立即明了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在唇即将被覆上时,我连忙推了推他的胸,制止道:“等一下。”

    许子扬蹙了眉,虽没再俯下身吻我,手上却没停止,快速剥着衣服,看他神色十分不耐,眼里风浪翻腾着,火苗星星,随后如燎原之火般像要将我吞噬。

39。待宰的羔羊() 
我知道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只能退而求其次侧开脸,不看他眼睛,“能不能带那个?我不想每次都吃药。”

    抽出手,从抽屉里拿出之前在药店买回来的盒子。许子扬手上动作倏然而止,危险的目光撩过那长方型的小盒,然后目光沉沉地绞着我。

    隐约感觉他又要动怒了,可到底那药多吃会对身体不好,尤其是我不想每次舌尖舔着苦涩,和着悲凉咽下去。欲行快乐的是他,就不能做下保护措施?这于他只是多一道程序,于我却也算是救赎。

    我是绝对不想多来一个孩子,因为不想拥有后再失去,那会令人窒息。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躺在砧板上等待屠夫的宰杀。突然为这个比喻有些失笑,若是许子扬知道我将他比作屠夫,估计整张脸都要黑了。

    这次再遇后,我一直都处于被动位置,许子扬步步紧逼,他就像看不到底的深潭,而我却似透明了般敞亮在他眼前,这就是差距,也是我被逼到无路的原因。

    忽然,他一声轻笑,从我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开始整理衣服,目光寒凉地刮着我:“余浅,你泼凉水的功力倒是见长,不过,你倒也会选,水果味的,嗯?”接着在我惊诧的目光下,再度压下身,这次抓住我的手腕,将双手握在一起固定住。

    气息被吞没,唇舌探入,到最后,我只剩错乱的呼吸,寒凉的是心,他想要,却不愿有一丝妥协,这是否就是男人的自私?可当攻占彻底,我渐迷离时,他突然撤出,不知在摸索什么,很快再度重来,不同的触感令我明白了他刚才的举动。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有种酸涩在心头。许子扬在男女这事上十分有经验又有技巧,可偏偏就是技巧一词,平添了讽刺。

    时间磨蹭半天也只到午后,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环在腰上的手松了些,慵懒的语调在耳边:“饿了?”我老实点点头,也没那个心力随时与他作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见他起身拿了电话叫外卖,接而开始穿衣,见我从另一边下地,皱着眉问:“你又干嘛?”

    “洗澡。”一身的粘腻,得去冲一下。

    身体一轻,已被他弯腰抱起,“我也想冲凉,一起吧。”然后这个“一起”差一点在浴室又那个了,幸亏门铃声传来,外卖送到了。他才低咒了一声随意套了裤子,走出去开门。

    边擦头发边从内走出时,就见许子扬在打开外卖盒,然后自动自发去厨房拿了碗筷放桌上,视线飘过我后,在我受伤的脚踝处盯了眼,就走过来再度抱起来到桌边。姑且理解为他算是照顾我这个“残疾人”,掀了盒子看,是他平日喜欢吃的锦记的菜。

    他这人很挑,能得他说句不错的菜是少见,而这家锦记就有此殊荣过。

    我也不跟他客气,一番狼吞虎咽,等到饭足后抬起头,发觉他正煞有兴味地盯着我看。越过桌面,他的手伸了过来,在我脸上轻轻一勾,又在缩回去,然后取笑道:“吃相真难看,跟个难民似得。”

    我看到他的手指上沾着一粒米饭,而他却放进了自个嘴里。顿觉这个举动似乎太过暧昧,脸上微红,避开了他的灼人视线。

40。你在吃醋吗() 
下午的时光算是和睦的,他强势征用了我的手提电脑在那边噼噼啪啪敲打着什么,完了还要评价我的那个笔记本太旧,运转速度太慢。

    我假装听不到,因为电脑被抢,只好捧着遥控机,无聊地翻看电视节目。

    中途还有个小插曲,我拿出昨晚去诊所配的药膏出来给脚踝伤处涂时,许子扬却接手了这个工作,一边轻捏着一边将药膏涂满我整个脚踝,无论伤肿还是平坦。我早知此人恶趣味起来,会想各种法子整人,却也不料他会拿我的脚做文章。

    事实证明,许大少爷是忙碌的,一个下午电话不断,再度让我看到了他运筹帷幄的样子,各种事情调度有方,安排妥当,这在以前我经常见到,所以并不惊讶。我比较不理解的是,他既然这么忙,干嘛一定要杵在我屋里做事,嫌弃这样那样?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我不由有些着急,这要是他一直留在这里,那我晚上要怎么去培训机构那边上课?总不能让秦宸再去代课吧,统共才上班三天,我就上了一堂课,然后让秦宸倒代了一回,再不去连我自己都觉得交代不过去。

    斟酌了下,我趴在沙发椅背上,尝试探问:“你今天事儿很多啊。”

    一句话下去,石沉大海,男人头都没抬一下,从我角度看,他应该是在回复邮件。据我所知,这人除去市政工作外,还自个经营着别的生意,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我又稍稍直接点,“这里没你的换洗衣服,你是打算明天过来时一起带来吗?”这个暗示应该够表达清晰明朗了吧,终于男人敲下一个键发送后,回过头来,“浅浅,你是在对我下逐客令吗?”

    呃,我一口气堵在胸口,拐弯抹角半天,他一句话直接点题,反令我无言以对。

    他放下手中的电脑,起身向我走来,到得跟前,俯首盯看着我。即便我是双膝跪在沙发上的,也与他的身高有着好多差距,从来到了近前我要看他都得仰视。

    有这么一句话:男人的爱是俯视而生,而女人的爱是仰视而生。如果爱情像座山,那么男人越往上走可以俯视的女人就越多,而女人越往上走可以仰视的男人就越少。

    这座山就好比是权势、地位、金钱等等诱惑,男人爬得越高,越会俯瞰众生,而女人则相反,得到同样的东西,却会觉得抵达心间的东西越来越少。所以男人与女人有区别。

    我晃去脑中的胡思乱想,这几日老是思绪飞扬,明明人在当下,却想到别处了去。既然被拆穿了,我也坦然而问:“嗯,我有些事要出门,所以问问你什么时候走?”

    “出门?就你这残脚?”

    轻蔑的语气令我懊恼,但还是隐忍着,不过是脚扭到竟被他说成了是残废一般,然后他的下一句话令我惊怒交加:“不就是想去上夜课嘛,那个工作在白天我就替你给辞了。”

    “你说什么?”我扬高了声音,辞了?“许子扬,你凭什么啊?”这回我是真的怒了,就算我涵容再高,也忍不下去了。

    “凭我现在是你的男人,自然有权决定。舍不得断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那么我来帮你断,留着这个工作你是想与秦宸再你侬我侬?”

    我怒极反笑,一次次提到秦宸,他这是。。。。。。“你在吃醋吗?吃师兄的醋?许子扬,你真是可笑,以前我跟你时,你不是不知道师兄是研究所里最关照我的,那时你不介意,现在回过头来介意?真搞不懂你了。”

41。温柔() 
顿时,当下,立刻,我在心里闪过好多个此类的形容词,因为许子扬的表情瞬间犹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沉郁的眸色变得黝黑,星光流转,平平缓缓,铺天盖地。

    在我无法理解他情绪为何突然急转的情况下,身前已不见他的人影,而门声却响,竟已是离开。原来要请这尊瘟神走,只需要明白了讲话就可,喜怒无常不外如此。

    苦笑着摇头,赶紧去拿手机打电话,先拨了号码到培训机构,果然得到的答案是有人代我辞了职,而他们另请了别人做老师,那个“别人”却不是秦宸。我又拨电话给秦宸,虽然对面语声依旧温和,但声色中似乎多了丝沙哑,听闻我说这件事后,他沉默了半饷才问:“余浅,你。。。。。。是不是又和他在一起了?”

    我心中一个咯噔,想要解释,可却难以成言,这要如何解释?事实如此,而且比之半年前,更加不堪。以前我还可以权当不知道他心思,认为那两年是甜蜜的回忆,现下我还能再做鸵鸟掩耳盗铃?

    我的沉默,就是答案,那头秦宸以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难道你不知道他跟丁岚还在一起吗?你这样是在贬低自身的价值啊,余浅。”

    “师兄。”我轻声而唤,“当一个人自身价值本来就不高时,何来贬低一说呢?”

    我之于许子扬,除去最初的相识外,后面有了妈妈生病一事横隔,已经是将我的价值降到最底了,以前懵懂不明事理,现在挑开了就认清了。后面秦宸没再说什么,只是叹息了声,就道别挂了电话。

    没有了晚上的兼职,我也不用再悬着心去想如何交代的事了,将厨房里的冷菜热了热,就填了肚子。事实可见,就是大酒店里出来的菜,过了时间后也是成了残羹冷炙,失了原来最初的味道。对许子扬来说,我就是如此,而他却怪异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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