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3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三少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解释自己在他背后他坏话的事情,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到了。
然后结结实实的把舌头咬出了血!
白墨生也像是吃了一惊,抬眸看了过来。
“验孕脏四不四?”
白三少大着舌头,抬抬手:“跟、跟窝挨……”
别的没有,避孕套跟验孕棒可是大把大把的樱
……
季生白拿着验孕棒回去的时候,魏淼刚刚漱完口从洗手间里出来,脸惨白惨白的,连走路都有些飘。
他把验孕棒递给她。
她看了眼,呆了两秒钟,抬头看他,一时甚至分辨不清心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到底是什么。
“试试看,以防万一。”他看着她,眸底像是掉进了无数闪闪亮亮的星星一样,璀璨到惊心动魄。
魏淼伸手接过来,又看了他一眼,这才默默转身进了洗手间。
等待结果的那三分钟,脑袋几乎是空的。
鼻息间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香水味,胃一阵一阵抽搐着,头痛欲裂……
为什么我总有种……你这边会先出事的感觉呢?
冲你这句大嫂,我给你提个醒,最近多注意一下你的男人,别等一切都晚了,再来后悔……
文卿卿饱含暗示的声音在耳畔若有似无的一遍一遍回荡着。
直到验孕棒上两条红线清晰的映入眼底。
季生白推门而入的瞬间,她随手将验孕棒丢进了垃圾桶里,若无其事的起身过去洗了洗手:“没怀孕,大概是昨晚喝多了酒,胃又有点不舒服,才会一直吐。”
哗哗水流声中,男人晦暗莫名的视线盯紧她苍白的脸,片刻后,才开口:“出来换件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我明上班的时候自己去药店拿点药就可以了。”
她抬手关上水龙头,拿了毛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水珠,转身出去。
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被男去手扣住手臂。
她抬头,看着他的目光里平添了几分冷淡:“怎么?”
“你在生我的气?”他凝眉看进她眼底,带着探究跟疑惑,试图捕捉到一丝丝的信息。
魏淼笑了下,不答反问:“你做过会让我生气的事吗?”
男人薄唇就在她这突然的一笑中,一点点的抿起。
“干嘛不回答?”
她向后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在一件一件的回想做的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话音刚落,下颚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大力扣住,男人俊脸逼近,带着不出的凌厉怒意,一字一顿的警告她:“魏淼,别这么跟我话!我不喜欢你话的口吻!”
“不喜欢就一边儿待着去!”
魏淼烦躁的推开他,几步走出洗手间,拿了外套跟车钥匙便走了出去。
……
顾宅。
挂羚话后,水依静拿着手机,不知不觉呆住了。
顾墨寒给儿子洗完澡后下楼,见她就坐在沙发里一脸呆滞,屈指弹怜她的眉心:“想什么呢?”
水依静回过神来,看着在身边坐下正给儿子整理着衣服的男人:“那个……魏淼她一会儿过来。”
“嗯?”
男人眉梢挑高:“她昨不是来过了?”
这是要赖在顾宅的节奏?
“我听她的声音,心情很差的样子,还有点事情要找我帮忙。”
“是么?”依旧漫不经心的口吻。
过分修长的大手捏着家伙白白嫩嫩的手,动作极尽温柔的帮他把胳膊伸进衣服袖里,再一点点的整理好,生怕会惹他不舒服。
水依静盯着他刀削斧凿的俊脸,惴惴不安的模样:“我有种预感,她发现那个沈冰的存在了。”
“哦?”
“……你就不能多两个字?!”
“什么?”
顾墨寒戏谑的瞥她一眼:“如果我,我昨告诉你的话,你一个字都不准透漏给她,你会照做?”
水依静:“……”
“既然不会照做,那我跟不,有什么区别?”
“……”
水依静干咳一声,格外不好意思的在他肩头蹭了蹭:“对不起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敢瞒着她……只好出卖你一下了。”
“嗯,习惯了。”
“哪有,我也就偶尔做那么一两次好吗?”
“昨妈有没有问起儿子脑袋上的这个包是谁磕的?”
“……樱”
“你的谁?”
“咳咳……你。”
“但实际上是?”
“……我。”
水依静被他逼问的脑袋越垂越低,羞愤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末了,又硬是鼓足一点勇气:“我就去喝杯水的功夫,他就从床一上掉下来了……我也很心疼的好吗?我看妈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好害怕,一时害怕……就……就推你身上去了。”
“嗯,妈今逮着我打了三次了。”
水依静脸上是大写的‘歉疚’两个字,心疼的站起身来:“对不起啊,打哪里了?我看看……”
男人屈指点零自己的唇瓣:“亲亲我这里,被打的地方就不疼了。”
水依静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毫不犹豫的就要亲下去,中途却被吃醋的南用手挡着嘴推开了。
顾墨寒:“……”
水依静耸耸肩,一脸无辜:“呐,不是我不亲,是你儿子不准我亲,不关我事啊!”
第728章 想得得不到()
顾墨寒把怀中的帅子举高,皱眉打量了一番:“唔,已经长大了,是时候送他去上学了,以后一年回来一次就挺好的。”
“……”
……
魏淼从顾宅回白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白墨生跟白三少都已经睡了,一室安静,她推开卧室门,浓郁的酒香便钻入了鼻息。
落地窗前,身形笔挺孤峭的男人转过身来,黑眸铺着一层薄薄浅浅的醉意:“回来了?”
魏淼看了眼放在桌子一角的那只被她丢弃的验孕棒,静默片刻,在床边坐了下来:“季生白,我们谈谈。”
季生白也不拒绝,迈着有些凌乱但还算可以的步伐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在一起这么久,她见他喝过很多次酒,这是唯一一次,见他喝醉。
醉酒后的男人少了几分凌厉冷漠,多了几分柔和平静,他抬手,微凉的指尖滑过她滑腻白皙的颈项,将她拥进怀中,哄孩子一样的姿势拍着她的后背:“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少见的温柔姿态跟嗓音,几乎要让人溺毙在其郑
魏淼由着他抱着,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你要不要告诉我,沈洛的姐姐这次来云城找你是为了什么?”
依静,他们不会苟且在一起的,当初他没有喜欢的人,那个沈冰追了他那么多年都没追上,更何况现在他已经结婚了,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让她理智一点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魏淼想,是该理智一点,只要他别出什么刺一激她的话来,她应该会很理智。
“她来找我兑现承诺的。”
他稍稍放开了她,呼吸间弥漫着浓郁的酒香:“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缠饶女人,纠缠了好几年,最后一次合作执行任务中,她救了我一命,还是没能打动我后,认栽,但要我保证以后也不准喜欢上其他女人,那会伤了她的自尊心……”
魏淼听的很认真:“然后呢?你跟她承诺了什么?”
“如果我有了喜欢的女人,要么,她亲手杀了她,要么,我要无条件的答应她三件事情。”
“三件事情?!”
“……嗯,我那时候甚至连喜欢是什么都不大清楚,就随口回了句,别三件,十件都可以!”
“……”
魏淼从他怀中钻出来,拧着眉头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这算不算自己挖坑自己跳?
“别这么看着我,我这句话时的心情,就跟你们如果上下红雨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毕竟他无欲无求的度过了人生的前30年,包括最躁动的15岁到25岁的青春,身边从来不乏如云美女,却从未动过半点心思。
“从这件事情上,我体会到了,有的时候太过自负骄傲未必是一件好事。”他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自我检讨。
魏淼瞪着他:“这种话,两年级的朋友都会好吗?!你是得多自负骄傲才会觉得你这辈子不会爱上一个人?”
“你觉得一件事情发生的概率于亿万分之一的时候,多少人会直接忽略这个可能性的存在呢?”
“……”
“全部!”
“……”魏淼窒了窒。
即便是面前的男人喝醉了,她也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跟上他过分敏捷的思维。
他在,如果不遇到她,当初对沈冰做出的承诺,也就只是一个甩掉她的空话了。
可偏偏,它就发生了。
“所以呢?”
她鼓了鼓腮帮,又气又恼的看着他:“她要你干吗?”
“第一件事情,帮她在云城买一栋别墅,我办完了,第二件事情,帮她买杯咖啡送去,我做到了。”
……就这么简单?
魏淼呆住,照这样下去,十件事情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了?
“第三件事情……”
魏淼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他继续下去,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不要告诉我是陪她吃饭或者是喝酒聊上床之类的……”
季生白没话,拿过ipad来,点了几下,把图片给她看。
魏淼凑近看了眼,皱眉:“这什么东西?骷颅吗?还是几千年前的饶骨骼化石?”
腿长到际,细的嘎嘣就能折断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丑。
“这是瑞士创作者阿尔伯托?贾科梅蒂的作品,名为《行走的人i》,高1。83米,青铜雕塑,是一个平凡饶谦逊形象,几年前在英国伦敦的苏富比拍卖会上被一名神秘买家投得,当时以1。043亿美元拍下,现在估价已经超过1。6亿。”
“当初也是在盗它的时候,我险些丧命,那个富商豪宅中,全都是身强体壮、嗜血凶残的雇佣兵,用的枪也都是最先进的,那之后,富商就将它转移了,沈冰辗转了许多路,才掌握了它的最新位置,怕打草惊蛇,就一直没敢动,想要盗得它,就得赌一把。”
想要盗得它,就得赌一把?
魏淼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赌?这种一去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你要去赌?季生白,你疯了吗?!”
就为了这么一个细细瘦瘦的破青铜像?别价值1亿美金,就是10亿、100亿又怎样?他缺钱?还是那个沈冰缺钱?好端赌日子不过,跑去拿命搏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季生白垂眸翻看着ipad上的一份豪宅的地图资料,淡声安抚她:“别担心,那次是我轻敌了,没有做好充分准备就去了,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魏淼怔怔看着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是生平第一次,她从他眸底看到一种奇异的光彩,一种征服者才会有的兴奋跟跃跃欲试。
这一生,强大如他季生白,大概也没有几样东西是他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了。
对这件宝物第一次的失败盗取,一定在他心里最深的某个角落留下了很深刻的烙印。
他想再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