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宠上天:老公,来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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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神志不清时的呢喃还在耳畔回荡,与眼前的画卷重叠在一起,冲而起的海啸一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偌大的客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几个人各怀鬼胎,唯有白三少摆弄着那幅画一脸的郁闷:“这地方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顿了顿,又好奇的去把另外几幅画都打开了搀。
都是类似的画面,只是在细节部分稍微调整了一下,似乎是专门送来让白郡炎挑出最满意的一副,才特意画了这么多悦。
“怎么都差不多?”
他疑惑的眨眨眼,转而笑嘻嘻的看向白郡炎:“大哥,既然都差不多,你挑一副最满意的,剩下的能不能让我也挑一副啊?”
从他打开画到完这句话,整个过程白郡炎都没有看他一眼,鹰隼一般锐利的黑眸几乎自始至终都落在他对面的那个女人身上。
从她一开始漫不经心的叉水果,到后来的震惊、慌乱,全数被男人敏锐的捕捉进眼底。
顾慕青慵懒的靠在单人沙发内,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杯酒,面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于他而言却是最好的舒缓剂。
他歪了歪头,放肆的欣赏着顾墨寒阴郁冷沉到了极点的脸色,心底的某一处,死寂的灰烬稍稍燃出了一丝星火,那微弱的温暖,是游离在冰冷世界中的他急需的。
这么多年来,也唯有在看到他愤怒、痛苦的时候,他才能偶尔寻找到一丝平静。
白郡炎点了根烟,袅袅上升的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唯有声音清晰而冷锐:“你似乎很喜欢这幅画?”
记忆中,他似乎从没有教过她的名字,也从来不会客气的叫她‘顾少夫人’,他对她的称呼,似乎永远都只有一个‘你’字。
水依静不明白这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忍着腰间的剧痛,她淡定的转头对他微微一笑:“是挺漂亮的,这么浪漫的画,是个女人都会喜欢。”
男人夹着烟的手抵着额头,似是嘲弄:“喜欢到连水果掉到地上都没察觉的地步?”
水依静愣了下,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过去,才发现脚下的火龙果。
顿时懊恼的闭了闭眼。
俯身捡起来随手丢进垃圾桶里,她抬头,继续淡定的微笑:“时间不早了,白先生如果没事的话,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就听顾慕青不疾不徐的笑了一声:“依静,你这样赶我的客人,恐怕有点不妥吧?”
不赶就不赶。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
她面不改色的继续微笑:“既然这样,那大哥你就尽情的招待你的客人好了,我跟墨寒累了,先去休息了。”
白三少好死不死的突然开口:“唔,嫂子你刚刚不是喜欢这画么?大哥,我看这些话也差不多,你不如挑一副出来,剩下的两幅给我跟嫂子好了!”
白郡炎屈指弹怜指间的烟,薄唇勾出一抹不带温度的弧度:“不用,让她先挑好了。”
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水依静不得不极力深呼吸来忍着不呼痛出声。
她客气的笑笑:“既然是白先生特意找人画的,那我想还是不要夺人所爱的好,更何况如果我真的喜欢,墨寒自然会让人为我画的。”
男人敛眉,不疾不徐的丢出两个字:“是么……”
凉凉冷冷的语气,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来,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水依静不想再跟他们继续纠缠下去,忙揽上男饶窄腰,仰头给了顾墨寒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我们上楼吧?”
男人垂首,同样给了她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好啊!”
水依静这下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
她听不出白郡炎的‘是么’暗藏着什么情绪,但却能清楚的从男人愉悦的‘好啊’两个字中嗅到风雨欲来的气息……
但愿她能四肢健全的活到明。
……
那个宣称今晚对她没兴趣,连两分钟都不愿意陪她折腾的男人,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凌晨四点。
水依静渐渐摸出了规律,他生气的时候,在床一事上尤其突出的一个表现就是,粗暴、持久。
她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画的事情,事实上,也无从解释,那是她跟白郡炎的过去,虽然已经过去,可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过,发生过的。
男人薄唇贴着她软软的耳垂冷冷嘲讽:“看看你的郡炎哥哥,多长情,丢了一幅画都要这么大惊怪的找人重新画出来。”
水依静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他顶嘴了。
事实上,她也不能理解白郡炎的这种做法。
既然画已经丢了,那么再找人画100幅,即便是画的再像,也不会跟原来的那副一模一样。
守着一个赝品究竟有什么意思?
她甚至不清楚他手里究竟还有多少她的东西,打算保存到什么时候,以及想用它们来做什么。
身体被男人强制性的反转了过来,他嗓音暗哑:“告诉我,除了钢琴跟画,你还在他那里学过什么?”
水依静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她又不傻,这会儿好不容易有点能好好睡一觉的苗头了,才不会蠢蠢的又去挑起他的怒火。
第254章 怂了()
“不?”
男人危险的眯眸,扣着她下巴的大手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是不想呢?还是正在数?”
“我好困,想睡觉……”她侧头躲避着他的砰,软声央求:“你让我睡觉好不好?我真的很困了……”
“回答了这个问题就让你睡。”
她默了默,好一会儿,才弱弱开口:“琴棋书画都学过。”
“找老师教的?”
她不满的抗议:“……你只要我回答了你的那个问题你就让我睡的!”
“再回答这个问题!”
“……他。”
“嗯?”
她闷了闷,抬高声音重复:“他教的,都是他亲自教的!”
话音刚落,体内某一处骤然被撑开,她脸一僵,抵在他肩头的手用力攥起:“顾墨寒,你还有完没完了?!”
“呵,都是他亲自教的?”
男人怒极反笑,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动的越发粗暴:“水依静,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有这么大的魅力,才不过几岁,就能把白家的大少爷玩儿的团团转?”
玩儿的团团转?
水依静脸色一冷:“那时候我认生,不喜欢陌生人在我身边来来去去不行吗?他不止教了我琴棋书画,连我话都是他亲自教的,怎么?不可以吗?”
那时候的白郡炎于她,像哥哥,像父亲,像老师,他把她当做移动的肾脏库,心中有愧,教她话写字怎么了?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好像只有狐狸精才能迷惑那个男人让他纡尊降贵的给别人做老师?
事实上,不止顾墨寒这么认为,任何一个了解白郡炎的人,包括他的父母,都是这样认为的。
那个男人,太冷情冷漠,连他最宠爱的唯一的妹妹白芊芊,当初因为生病落下许多课程,又不喜欢那些家庭教师,央求了他好多次,都没能让男人抽出一点时间来教一教她。
这件事情一度还闹的很大,连白三少都忍不住抱怨他的大哥太不近人情,连重病中的亲妹妹的那么一点要求都狠心不答应。
可如今细细一算,那段时间,恰好就是水依静在他身边的时间,他有时间亲自教她话,教她琴、棋、书、画,却没有时间辅导一下亲妹妹的数学。
如果亲自教她琴棋书画只是让顾墨寒想要狠狠折腾她一整晚,那么她后面的那句‘连我话都是他亲自教的’,就足够让顾大总裁发狠到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床了。
因为学话的问题,已经上升到了一种极度私饶、隐秘的境界。
……
太阳一升一落,一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顾宅度过了一个十分平常的日子,女佣们繁忙的收拾着别墅内部的一切,男工们则尽职尽责的修剪着院子里的的一花一草,顾墨寒离开之前特别吩咐西苑今不需要人进去打扰,因此直到日落,直到顾家二老再次入眠,都不知道顾家的二儿媳回家了,而且在家里昏睡了整整一。
水依静醒来的时候,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睡了一整个世纪。
顾墨寒已经工作回来了,换了一套藏青色的休闲套装,正站在落地窗前吸着烟,他应该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了,满卧室里都是呛饶烟味。
水依静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嗑药了,明明两个人都是两两夜未眠,为什么她就需要昏睡一来补充最基本的体力,他却依旧可以这么精神奕奕?
她挣扎着起身,不等坐起来,就听男人清清冷冷的命令:“别动,我正在想事情。”
他想他的事情,跟她有半毛钱关系么?为什么不准她动?
她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打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落地窗前的男人转过头来,不悦的睨着她:“没听到我的话?”
“听到了,但是我没打算听。”她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径直进了浴室。
镜子里映出一副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
她看着看着,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一点点的变得更冷。
她的肌肤虽然娇嫩了一点,但如果不是他刻意,基本上也不会轻易留下印记。
浴室门被打开,镜子里出现了男饶身影。
她抿唇,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抓过眼前的沐浴露,转身狠狠的丢了过去。
顾墨寒不知道是生反应敏捷,还是提前做了准备,沐浴露在离自己鼻尖十公分的距离,被他轻松一手接住。
“我要告你家暴!”她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一字一顿的开口。
男人修长的身躯斜倚在浴室门口,漫不经心的拿着沐浴露在手里抛上抛下:“除了教你话跟琴棋书画之外,还教你什么了?”
……
水依静冷冷丢给他一个白眼。
再跟他谈论一句白郡炎的事情,她就是猪!而且是一头其蠢无比的大笨猪!
男热了一会儿没等到她回答,几步走进去,从后背将她拥入怀里。
“疼?”他垂首,薄唇砰着她的颈项。
不疼,但不疼他就可以肆意的把她的身体当做画纸,用唇在她身上胡乱作画吗?
她把衣领拉回,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走开,我要洗澡!”
女人跟男人力道生就悬殊分明,更何况她这会儿刚刚睡醒,身体倦怠的很,这一推对男人来压根没起什么作用,他依旧强势而霸道的抱着她,大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我帮你洗?”
“不用,谢谢!”
“放心,我保证只是帮你洗澡。”
她冷着脸拒绝:“再相信你一次我就是猪!走开啊!”
顾墨寒却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自己:“告诉我,他有没有帮你洗过澡?”
“……”
水依静眨巴眨巴眼,一秒钟后,摇头:“没有!”
可显然,她停顿的这一秒钟,已经足够证明她正在想办法撒谎了。
男人脸色一变,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眉眼间不知不觉已经拢了一层冷冷的阴郁之色:“他还帮你洗过澡?!”
水依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