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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乡野法医禁忌-第13部分

小说: 乡野法医禁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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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怀疑他不止是村医生那么简单,可能他还有别的身份。

    可苦于我没有足够理由去调查他,又不能像苍蝇一样黏在他身边暗中监视,为此十分的苦恼无奈。

    听到这儿岳玲珑拍起胸脯,“不是有我呢么,这事好办啊!”

    我微皱眉,好办?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岳玲珑一本正经起来,“我记得你说过我不像是一个线人,那么这次我会让你重新认识一下。”

    我问她,什么意思。

    岳玲珑说了两个字,蛰伏。

    她还说,她跟萧风的时候这种事没少干,那时候萧风只要有怀疑的对象,就会让她以各种身份暗中接触,什么洗脚妹,按摩女,家庭保姆,公关小姐,为了找到证据什么角色没扮演过,就差给人当媳妇生小孩了。

    我眉头皱得更深了,“萧风还让你干这事儿?”

    她挺胸抬头,自吹自擂,“其实我非常理解你们工作,有怀疑的对象又没有证据,自己去查有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才需要我们线人啊,这就等同于在那些杀人狂的背后插上一只隐形的眼睛,他们的一举一动便尽在掌握之中,想想都觉得又惊险又刺激,嘿嘿”

    我立马拒绝,不行!

    “向来是线人拒绝任务,没有你拒绝我的份吧,不然你要我干嘛?”

    我很大声,“干什么都行,干这么危险的事就,咳咳不行!”

    “你和萧风还真不一样,看你嗓子哑得那样还是少说点话吧。”岳玲珑不知从哪找来一张纸和一支笔放到我面前,“这个人住哪,长什么样,今年几岁,写在上面,是时候该我一展身手了。”

    看来岳玲珑是认真的。

    我不想让任何人替我冒险,即便岳玲珑现在的身份是线人。

    岳玲珑一句话让我无以言对,“这么在乎我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急忙为自己澄清,我有女朋友了。

    岳玲珑眼神妩媚,面色桃红,小指一勾,在我大腿上游来游去,弄得我奇痒无比,“咱们都同居了,你女朋友会相信你么?”

    岳玲珑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味,令人难以抗拒,“你别乱来啊!”

    “乱来你又能如何!”

    她就那样明目张胆地骑在我上面,隔着单薄的睡衣我深切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柔,就像麻醉剂一样让我无法动弹,也不敢动弹,就怕一不小心乱了自己的心志,更怕一不留神碰到她那鲜润的红唇和冰清玉洁的

17,孀妇之死() 
岳玲珑我要怎么形容她呢,古灵精怪,所以你想不到她下一秒会做什么。

    再者说我也是血气方刚,被雌性动物这样挑逗着也难免会有些想法在脑子里荡漾。别看我现在无动于衷,不过是在假装淡定。尤其是像岳玲珑这样的女人,把自己粉饰得像是个男人婆,可骨子里却很柔情似水。

    “好想知道和男人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这话听得我怎么这么别扭。

    所以我问岳玲珑,难道她以前一直跟女人谈恋爱?

    岳玲珑认真点头,手指一勾,“我谈过九段恋爱。”

    “不良少女,敢问你今年贵庚。”

    “十九。”

    “这么说来你从十岁开始平均一年一个,还是和同性,我说你好好一个姑娘是不是哪出毛病了。”

    岳玲珑抓着我的衣领,凶我,“你才有毛病,我是觉得男人不可靠。”

    我问,“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刺激啊?”

    岳玲珑没有回答我,转身抄起一把剪刀,“不如我把你变成女人,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你也不会再想着抛弃我了。”

    “玩笑不能乱开”

    “我是认真的。”

    岳玲珑一手抓住我的裤带,动作娴熟的令人发指。

    “疯丫头。”

    我总不能真的让她把我裤子脱下来吧,所以我把岳玲珑推开,却不小心和她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她脸泛潮红,问我,为什么感觉不一样。

    在岳玲珑身上我也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酸酸的感觉就像是春雨过后的空气。

    “不行,咱俩差七岁呢。”

    岳玲珑也坐起来,捂着脸上的火烧云,“我也不允许自己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说完,岳玲珑躲进卧室,没再出来。

    做人不可以始乱终弃,尤其是像我这样有精神洁癖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自己先去背叛一个人。我抓起手机翻出那个熟记于胸的号码,心里默默地念叨着,阮红,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第二天,天始终阴沉。

    缠绵的细雨冲淡了街上的人情味,一把把雨伞在视野里相互碰撞,交错,一个个零乱的脚印留下后又被雨水冲得不露痕迹,但那些蛰伏在城市下方的污秽,藏匿于人心中的肮脏似乎永不可能抹去,更改。

    坐在车里遥望着雨滴,心绪繁杂。

    车中速驶向江边的一个村子,报案人是村书记,死者是一个村里一个漂亮的孀妇。

    这件可怕的事儿发生在昨天夜里九点到十点之间,孀妇的女儿在家写作业的时候听见异响,就走到门口问谁在外面,见没有人回答她干脆趴在地上,顺着门槛上的缝隙向外满看,就看到一双血淋淋的脚。

    小姑娘向我们回忆这一幕时,泣不成声,村书记只好代为补充。

    “这孩子吓坏了,我跟你们说说吧,当时的情况是这样,这个人就一直站在门口,孀妇心里也犯嘀咕,三更半夜的走亲戚肯定是不可能,所以就把孩子关里屋了,让她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这孩子听话,就一直在屋里,不然的话她就得跟孀妇一样。”

    陈着迫不及待地追问,后来呢。

    泣不成声的小姑娘歇斯底里大喊,“有人一直在挠门,我妈还变成衣服了!”

    我和陈着一同目视村书记,期望他能给我们解释解释。

    村书记读懂了我们的意思,叹了口气,说天亮以后孀妇就不见了,只剩下衣服了。

    陈着低头扫了一眼,吓了一跳。

    地面上整整齐齐地铺着一件血淋淋的衣物,乍看之下颇为恐怖。

    “尸体在哪?”

    村书记回应,“在村东头,我这就带你们去。”

    雨后的村路十分难行,两步一坑,三步一沟。好不容易走到东边,村书记又带我们钻进一个偏僻的荒林子里,弄了一脚沉甸甸的泥巴不说,还把外衣湿了个透。

    停下来后,村支书指着坟坑里半开半掩的棺材说,人就在里面。

    我问,“这墓是谁家的?”

    村书记回答,“是村里一户人家的,前两年迁坟就留下这么个坑,也没有回填价值就一直没动。”

    我继续问,“是谁发现的?”

    村书记举起手,“是我。”

    “你来这干嘛?”

    他些许无奈,“我家猪跑了,我追到这儿的,你看哪还有脚印呢。”

    我扫了一眼,证实他没有说谎后补充问题,“你看到什么人没有?”、

    他摇头,“看到的时候人透死透了,这杀人的人咋可能还在这儿,不过听村里的人说是阿慧回来报仇了,因为她死的前几天和孀妇发生过口角,还挨了孀妇一耳光,当然这都是迷信,信不得。”

    “都是恐惧心在作祟。”

    我重新把目光集中在死者身上,掀开草帘子看了一眼,眉目紧蹙。

    “是个裸的,让他们回避一下吧。”

    陈着嗯了一声,随后吩咐下去。

    现场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将草帘子全部揭开,这具浑身是血,如同被剥了皮一样的女人如同一朵血红的大花绽放在冰冷的雨空下。

    “又是撕脸。”

    “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外人应该不会知道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踩过点也有可能,或者有亲戚朋友住在这里。”

    弯下身子检查死者颅面,用小镊子从鼻腔内夹出一根细线,放在眼前观察了半天也没能辨别出是什么东西上留下来的。不过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死者生前被人药物迷晕,再带到这里实施犯罪。

    看着棺材底部厚重的血迹陈着点头。

    但死者没有致命性外伤,所以,会不会是麻醉死亡?

    譬如乙醚和氟烷这两种作用强,化学性质不稳定的吸入性麻醉药,临床上也有不少麻醉意外的案例。

    “回去做个化验就知道了。”

    法医室里,将化验报告递给陈着,告诉他是混合型麻醉药,而且是普通剂量的四倍,其中检测出三溴氯乙烷和麻醉乙醚两种化学物质,可能还混合了其它暂时无法检测出来的强效麻醉药物。

    陈着相当吃惊,四倍,这就是谋杀啊。

    让受害人自生自灭,这远杀死她更残忍。

    另外

    我在死者指甲缝内发现了木屑,结合死者家房门上的抓痕来看,事发夜晚抓门的不是凶手,而是死者本人。

    脱下手套,我一边洗手一边问陈着,那天在岛上过夜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

    陈着凝视着我,苦思冥想,“没什么异常啊。”

    擦干手部,我说,“那个医生不觉得很可疑吗。”

    陈着继续摇头。

    “一个乡村诊所居然有一整套外科刀,这可不是普通的乡医。而且我记得我在他的货架上好像看到过三溴氯乙烷,数量非常的多。试问一个乡村大夫用三溴氯乙烷就不怕发生意外吗,常用的手术麻醉药无非就那么几种,普鲁卡因,利多卡因这些,麻醉性强,苏醒快,无毒副作用,为什么要选三溴氯乙烷?碰巧我们在尸体中就检测出了三溴氯乙烷!”

    陈着抓了抓脑袋,“听你这么说是有点意思啊,要不要我让人去查一下?”

    “就怕打草惊蛇,再想找证据就难了。”

    “那你说怎么办?”

    “找时间,咱哥俩再去会会他。”

    夜里。

    回到公寓时发现岳玲珑没有在家,她还别出心裁地给我留了一张纸条,看过纸条以后我是心惊肉跳。

    屁股还没有坐稳我就给陈着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就在上岛一次。

    电话里陈着颇有怨言,“能不能让我把这口饭吃完,再说你小子是不是有越权嫌疑啊。”

    “陈队,我这不也是为了快点破案吗,说话直了点你别介意。”

    “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像小冷,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直来直去挺好,只要能破案队长借你干两天都成”

    我不耐烦着,“那就被啰嗦了,赶紧的吧。”

    “得令。”

    电话挂断二十分钟后,我们在江边会面,准备登船渡江。

18,水中诡异的女人脸() 
我们准备租用岸边一艘快艇渡江时遭到了对方的拒绝,开快艇的这位老伯的理由很简单,虽然他是靠着这条快艇维持生计,但不意味就可以坏了江上的规矩,上岛离岛他一天只跑三个来回,只要天一擦黑就是给座金山也不下水。

    这可把我和陈着为难住了,放眼望去周围连个筏子都没有,所以他不答应我们就没有办法过江。

    我望着平静无波的江面以及远空璀璨的星,“这天都放晴了,怎么就不能下水,你不是一天三圈吗,这应该还有一圈吧。”

    老伯一挥手,说了句对不住,最后一圈跑完了,刚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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