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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品狂妃:邪尊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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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陵只身立于台阶下,恭恭敬敬地作揖:“臣参见尊主。”

    不等楼千越有任何人反应,便自顾自坐上了自己的位子,完全罔顾楼千越的意思。

    “诸位同僚今日可要尽兴,今日乃是尊主继位的第一回宫宴,尊主长年处在极寒之地,还未好好享受这世间繁华,大家可不能有所保留啊……”陌陵朝台下敬酒,不少大臣随即附和,丝竹声又袅袅婷婷地飘扬起来,却热闹了几分。

    这样一来,倒显得摄政王陌陵是主子了。

    突然,楼千越喝道:“来人!”

第20章 这真的是父子吗()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队侍卫。

    楼千越不着情面:“将方才说摄政王身体抱恙的人拉出去斩了!”

    “尊主饶命啊!”

    云兮瞧不清谁在叫唤,没有任何人阻拦,那人很快就被拖了出去。一时间,整个宴会上似乎多了些血腥味,歌舞依旧,却让她忍不住咋舌,她想到了初次见面时,大侠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自己能够活下来也是幸运。

    摄政王陌陵倒也沉得住气,笑得十分诡异:“本王的确身体抱恙,不过尊主设宴,又岂能不来?尊主还是小题大做了。”

    刚才怎么不说?人都斩了,再说有什么意义?

    云兮暗自白眼,这样一来,大家只会觉得当今魔尊嗜杀成性,多些不满罢了,陌陵好算计。

    “如何小题大做?放在他人身上,本尊自然不会怪罪,堂堂摄政王,又怎么容他人诋毁呢,义父若是早早将原因说出来,他又怎么会犯欺君之罪呢?我看,这风华馆的侍卫,并没有如此之快吧!”

    楼千越不紧不慢,一下子又将不利推脱到陌陵身上。

    陌陵脸上居然露出欣慰的神情来,起身再次作揖。

    “原来尊主还记得臣与先尊乃是拜把兄弟,当年先尊遭遇不测,将尊主托付与我,只是碍于国难,才让尊主去了极寒之地。现如今,尊主继位,臣必然谨遵嘱托,好好辅佐尊主。”

    楼千越笑而不语。

    “喂,纳兰,我看摄政王好像还有几分忠心啊……”不知道为何,云兮总觉得陌陵说这话,暗藏着真诚。

    纳兰措微醉,却也听见了云兮的话。摆摆手小声道:“他啊,太会做戏,当年的事情发生得太过快和诡异,一夜之间,紫家全灭,他大权在握,如果不是碍于魔尊血统,这彻轩早就改名换姓了。”

    “血统居然如此重要?”

    纳兰措点头:“嗯,因为里面蕴含了关于四大凶兽的传说。这些传说,和幽冥之河一样古老,都是令人信服的。”

    云兮蹙眉,这样说来,楼千越他凭着自己的出身,应当无所顾忌才对,又怎么会受制于人呢?

    “不过,血脉固然重要,却也只是一份筹码,一个人倘若是真的狼子野心,是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毕竟那个传说的解法不只有一个。一旦血脉陨落了,总会有接下来的办法,当初紫家犯下的弥天大错,已经失了民心,摄政王还是挺服众的。”

    “纳兰,快给我说说,还有什么骗局,让我做些准备。”

    纳兰措知道云兮心里惦记着这个,却故意不说破,故作神秘:“别急,等着看好戏。”

    陌陵拍手,从那一群歌姬舞姬身后款款踏出一个美女来。

    淡粉淡白的衣裳飘扬着,高盘着簪花发髻,珠玉步摇,怀抱琵琶,面容皎皎似明月,身形纤纤如晚莲。

    “许娆参见尊主,摄政王,诸位大臣。”

    陌陵续道:“臣看尊主忙心于朝政,后宫寂无人烟,许娆乃是当今丞相许璟之妹,臣觉得,她有资格堪当后宫之主。”

第21章 我居然是挡箭牌() 
眼下,大权依旧是在摄政王手中,可是血脉又硬生生地摆在哪里,双方互相牵制。

    楼千越不收,得罪的是当今丞相。

    他若收了,又是一大麻烦。

    先不说身边有个人随时监视,光明正大的细作。而且一旦女子怀孕,血统就稳稳握在摄政王手中了。

    就算楼千越不碰她,可是只要楼千越一死,谁会知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呢。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可是摄政王权势滔天,天底下哪个女子他不能掌控呢?

    楼千越没有理由拒绝许娆,而就算拒绝了,也不能回回都拒绝,摄政王是铁了心借义父之名往他床上塞人。如何堵住悠悠之口,这是个问题。

    “本尊刚刚继位,并不想操心这些事,许爱卿还是将令妹接回吧。”楼千越连正眼都没瞧一眼,便拒绝了许娆。

    许娆面上有些薄红,可是想到有丞相哥哥和摄政王撑腰,又有几分底气,尊主今日一定会择一个女子的,她不信,这举国上下,有谁比她更合适。

    “后宫无人,着实让人笑话,我看,尊主你还是择一个的好!”陌陵已经褪尽笑意,一副逼迫的样子。

    楼千越微微眯眼,似乎是在思量。

    “既然义父如此担心越儿,那越儿还是择一个女子回宫,我看,祭司大人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不错,你过来。”

    云兮看戏看得正舒适,却见所有的人都向她望过来,尚且未反应过来,纳兰措笑道:“诺,最后一个骗局,还不快去。”

    纳兰措顺手将云兮推了出去,云兮才知道,原来楼千越口中的小丫头居然就是自己,最后一个骗局?让她当这个挡箭牌?

    “怎么,还不谢恩?”楼千越冷冷道。

    云兮知道楼千越说的是自己,内心虽然叫苦不迭,还是不得不跪下,一脸受宠若惊:“奴婢谢尊主恩典。”

    摄政王拍桌而起:“一个婢女,怎么能够服侍尊主?”

    陌陵一看就知道有鬼,从纳兰措身边来的人,必然是事先串通好的,他无从下手的,这个女子一看就有古怪。

    “也是也是……”楼千越缓缓起身,修长的手指拂开珠帘,走了出来。“一个小小的婢女,的确不适合,看来不能封什么妃子了,就做个小妾吧。”

    楼千越向云兮伸出手去,云兮抬头便看到那无比熟悉的容颜,上面还带着一抹计算的意味,她忍不住嘴角抽动。

    碍于颜面,她只好故作娇羞地搭上楼千越的手,由他一把拉起,楼千越顺势拦住她的腰,一个打横,云兮便被他拦腰抱起。

    “既然义父如此担心越儿,越儿也不好退避,我看这女子十分可人,不知道,义父你觉得呢?”

    云兮强压着内心的愤懑,弱弱地抬头,对上陌陵打量的眼神。

    陌陵怔了,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眼里居然流露出悲伤和无奈来。

    “臣……无异议……”

    楼千越得意地勾勾唇角:“那好,本尊就先回凌霄宫了……”

第22章 不可能动情的你() 
侍女为楼千越掀开珠帘,淡淡的墨香萦绕着,云兮借着橘黄色的烛火轻轻抬头,只能看到他的侧颜,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楼千越在诸位的注视下,抱着云兮从风华馆背后的百花巷道离开。纳兰措尝尝杯中的酒,竟然弥漫出几分苦涩来,他无心再饮。

    “既然如此,本祭司觉得今日的酒着实后劲大,有些挨不住了,先回府休息了。”纳兰措赔了笑,悠悠离去。

    刚刚跨出大门,小爱便一脸郁闷地走过来:“哦!原来,你们是这样打算的……”

    小爱内心叫苦不迭,好不容易在云兮身上看到了希望,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被楼千越截胡了,可悲可叹啊!

    纳兰措实在是怕这个小姑奶奶再乱说话,一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宽大的赤红锦袍遮住了视线。

    “本祭司醉了……快快……送大人回府……”

    小爱环视四周,只觉得被纳兰措快要压得散架了去,咬牙道:“得了吧,纳兰措,就你,我什么时候看你喝醉过,你这个酒鬼要是能醉,我小爱就是个公狐狸。”

    浅浅的笑意弥漫在纳兰措的嘴角,他,两件事永远不可能,动情和醉酒。

    “你怎么也唤起酒鬼了?”纳兰措煞是不欢喜这个名字,多难听,和他的花容月貌完全不符合好吗?

    小爱扶着他走了一段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送开手:“纳兰措!我知道了,云姐姐和尊主走了,你不开心对不对,你喜欢云姐姐对不对,我就说,你怎么要醉……”

    纳兰措见四周无人,一手捏住小爱的耳朵,直接给拖走。

    “这种毫无兴致的宴会,我什么时候喜欢过,整天就会瞎想,我告诉你,那支人参,你拿不走的,纳兰措,大祭司,不会动情。更何况,酒实在是不好喝。”

    纳兰措松开手,一边感叹着不好喝,一边佯装醉酒往宫门方向晃晃而去。

    小爱揉揉发红的耳朵,他要是再多用几分力,这狐狸耳朵就要现出原形了。

    小爱嘟囔着嘴:“不好喝你还喝那么多,当我傻啊,明明就是舍不得,我看啊,只要有云姐姐在,那支人参输不了。”

    纳兰措回到了府邸,褪下宽大的红袍,束腰交领小袖红衣将那份妖孽收敛成邪魅,他轻轻取下发带,绸缎似的长发一时间垂若柳条,片片桃花梨花随风涌进屋内。

    他知晓小爱此时一定去了夜市游玩,转身进入了暗室,一盏盏油灯亮着,纳兰措内心印记如同火焰鲜明,脸却苍白一片。

    他沿着狭长的暗道走到一处空地,那里摆着一座石雕人像,和他一模一样,眉目之间却布满了愁苦。

    纳兰措苦笑:“又是你是不是?”

    突然,淡淡的血流顺着嘴角流下,衬得肌肤如雪,红唇似火。

    他突然咆哮起来:“我不信!我告诉你,我不信!我一定会找到出口的,我要毁了你的诅咒!”

    纳兰措一拳重重地打在石雕上,层层黑发下,他笑得无比苍凉。狠狠抹去嘴角的血痕,双眸狠厉。

    他,不信这宿命。

第23章 从此开始为女妾() 
云兮由楼千越一路抱着,不是她不想动,是这个家伙又和往常一样点了她的穴,防不胜防。

    顺着百花巷道走了一节路,头顶传来冷冷的声音。

    “墨凤,把这个女人带回凌霄宫。”

    黑夜里跃出一个人影来,束着长发,一身夜行衣,半截面具盖在脸上。

    “是。”

    下一刻,云兮便被墨凤扛了起来。对,是扛。

    不过,女子抱女子终归是有些别扭的,云兮在转换的时候,瞥见楼千越正在擦手,附带一脸嫌弃。

    这让云兮想到了初次见面时候,他用笛子将自己抛下湖水,又用披风包裹着自己,还有同床共枕时候的眉头紧蹙。

    原来,尊主楼千越是个有洁癖的主。

    可是,她很脏吗?

    云兮想到这里,差点吐出血来。

    她觉得,有必要谈谈条件,这样为人鱼肉的合作实在是太不愉快了。

    “怎么,你想谈什么条件?”

    楼千越懒懒躺在软榻上,单手托脑,没有被绑束的发丝顺着肩膀落下,透出慵懒之气。

    “虽然民女暂时不是很明白你们的计划,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您需要民女,而民女想得到的东西也必须借助尊主,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平等的。”

    云兮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现在和楼千越在一起,必然也是和纳兰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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