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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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听着眼圈红了,小手覆在身侧微微发烫的石板上,想起自己那时的痛苦与艰难,何曾比这好受半分?
他唇边笑容清浅,低低道:“副队出来得太晚,晚了半个月,然后一切就天翻地覆了。”
“本来如果解释清楚的话一切都还能挽回,因为毕竟他是彻查后无罪才被释放的,可是那时,他妻子已经在父母安排下定了另外一门亲,虽没谈成但已经基本敲定。副队出来时所有人都很惊讶,可是他后面想来想去,觉得唯一的出路,还是那纸离婚协议书。”
他低下头,轻轻靠近她说:“不是因为没感情了,也不是因为觉得人心凉薄,更不是因为他那第一个还没出生就夭折了的孩子,副队说他一切都能理解,一切都能想通,只是觉得,回不了头了。”
“他跟她一起喝咖啡,夫妻面对面坐着都觉得尴尬;她哭着跟他说对不起他,他就想是不是彼此互相道个歉就能回到过去,如果可以,他想先向她道个歉说对不起,毕竟这件事所有的导火索,都是由他和他特殊的职业而起。可他发觉不能,他道了歉,牵着她回到家,却发现家里已经满是尘土,她的东西都搬空,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物是人非。谁还能笑着,装作一副岁月从来没来过的潇洒样子?
顾景笙轻柔笑着,凝着前方说:“所以彤彤,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过了这么久出来之后,还能跟你这么坐在一起说话聊天。”
而不是像我看到的很多人那样各自一方,或者天人永别。
“只是我也会有那么一点难过……难过怎么才过了两个月而已,却觉得好像已经和你隔了一生一样?”他笑着,哑声自嘲。
——只是亲爱的,上辈子跟你分开时忘了说再见,这辈子,你还记得我吗?
她小手死死抠着身旁坚硬的石板,骨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快渗出血来。苍白的小脸上,唯有泪光倒影阳光,五彩斑斓。
又坐了一会,顾景笙看看表说:“快三点了。”
他浅笑着侧过首说:“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三天后你们培训结束我也会回c城,我们到时候,还有时间。只是现在,彤彤,你就先什么都别说,行吗?”
就暂且让他以为,一切都没怎么发生过,哪怕就两三天的时间,行吗?
那纤小的身影在他旁边已经说不出话,泪水淌落凝聚在下巴上,偶尔重重落下来一滴。
“……那我先走了。”他温柔笑着说道。
过了几秒后顾景笙果然起身往外走,走了几步还没任何动静时他眼眶一红,心下狠狠痛了,笑着回眸看她柔弱无助的样子,回来轻柔俯身在她两侧,低哑问道:“彤彤,我能不能抱你一下?”
又一滴眼泪重重地落下来,落在白色的棉裙上,她已经全红的眸子抬起看他一眼,算是默认答应。把小手放在他掌心里由他牵起,接着那熟悉的怀抱便小心翼翼地靠过来,揽她入怀,下巴可以轻柔顶在她的头顶,那么亲昵,一如既往。
顾景笙眼眶红的厉害,俯首低低覆在她耳边说:“我还有两件事,今天很想告诉你。”
“一直都没联系到你,怕你还不知道我的情况——我到现在起,还没有要离开特警队的打算,c城一切都没变,跟原来一模一样;还有一件就是,不管你曾经听到什么,不管你怎么猜想,彤彤,我只跟你说一次,”他浅笑着覆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次的军舰失事……不是我做的。”
请你相信这件事,从头到尾,与我无关。
他顾景笙可以被天下人误会,可以对所有人说模棱两可的谎,可是对她……他一句假话,都没说过的。
所以你信我。相信我。好吗?
第117章 他应该是……生气了吧?(3000+)()
怀里纤小的人儿泪眼朦胧地凝着眼前她万分熟悉的领口,第一颗扣子开着,他永远都喜欢这么穿。
情绪汹涌得宛若海啸,她掐着自己的掌心,才没有痛哭出声。
他话说完了植。
顾景笙浅笑着松开她,手在她背上顿了一下却还是撤回来,退后一步看她一眼,接着就匆忙别开目光,在下午秋阳璀璨的照耀下转身离开堕。
可其实还有一件事。还有一件事没说的。
——彤彤你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有那么显赫的家庭背景和京都那么好的条件,出了这样的事却还是执意要留在c城,留在特警队吗?
……笨蛋。
那是因为。你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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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时觉得耳边喧闹,车水马龙,秋日暖阳将吸热的外套晒得微烫,那纤小的人儿眼角含。着一丝湿热茫然凝望着整个京都最繁华的路段和建筑群,轻轻抱紧自己,这才发现本打算坐车的,可竟就这么走回来了,腿有点酸。
进小区回了房间后听不到屋内声响,知道他还没回来便走过去一头倒在沙发上,头被震得晕晕的。
还是再晕一点吧,刚好她不想思考,不想清醒……头好痛啊。
小小的一团窝了一会之后受不住身上的黏热,进去卧室洗澡,滚烫的水花哗啦哗啦淋在脸上感觉很好,尽管烫了点,险些烫掉她脸上的一层皮。
水花声音太大,以至于门口有响动关门声,她也没听见。
快在里面蒸晕过去了才出来,光。裸带水的小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凉凉的很舒服。她拿大毛巾擦着头发看不清路,自然也没看见霍斯然一身冷冽地在客厅里捡起了她丢在地上的外套,揉了两下,隐隐觉得有别人的味道,便想也别想地抓起来“嗖!”得一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寒峰说:“嫂子没去哪,就照常上课照常回家,没搭公车,还在首府大学里见了个朋友。”
——照常??
——从这里到首府大学三站路,将近四公里,她不知不觉没搭公车自己走回来了叫照常??
霍斯然靠在沙发上冷冷支着头闭眸思考,听见了浴室里热水器关掉的声音接着便是“砰!”得一声闷响,低低的呻。吟声传来,应该是地板太滑不小心摔倒了。他心头一震!猛然睁开冷眸,顿了一下便豁然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慢慢退开门,她正两只手怔怔扒着洗手台,水眸泛着一丝湿。润,摔得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起来。一看就知道魂不守舍。
看到他来,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在满浴室的蒸汽水雾中勾着人的心弦,简直可爱得要命。
他一双寒眸冷若冰霜,不由分说走过去将地上的人儿抱起来,她两条腿跪在地板上被染得冰凉,他大掌抚过去微微心疼,便任由上面的水渍蹭在自己衣服上,她依旧在惊讶中,柔软的双臂圈着他的脖子迷瞪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听见。
霍斯然抱紧她,轻柔擦过她的鼻尖和呼吸,她一颤,被那寒冽如冰的一眼盯得发毛。
到沙发上坐下时,他大掌强制分开了她的双。腿坐在他身上,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水眸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慌想躲,天知道她刚洗完澡不喜欢穿内。衣,此刻的睡裙下不着寸缕,霍斯然却强势地将这柔软的小东西按在怀里,强迫她与自己贴紧得毫无缝隙,冷眸近距离盯着她惊慌泛白的小脸,将她的臀抬起来一些大掌探入,撩起睡裙直接掌控她的全部。
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向用行动来表达。
“……”她突然浑身紧绷,小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衬衫,那触感像是长了触角一般窜遍整个身体。
“别动。”他柔声命令,嗓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霸气。
她怎么可能不动??
水眸里泛起几缕湿热,纤小的身影紧缩在他怀里慌得彻底乱了分寸,努力平稳着呼吸颤声叫他:“斯然……”他这是要做什么?
那可怜的语调撩。拨得他心神荡漾。
霍斯然冷冷屏息,扣紧怀里的小东西,鼻息轻柔逼近她微乱的呼吸低低道:“放心,我刚刚从军区回来时洗过澡,到家后也洗过手了,是干净的……”似乎是在给她解惑。
可她快哭出来了,谁要知道这个?
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他的衬衫上将布料打湿,那颤抖的睫毛上却不知是泪是汗,她浑身燥热难耐,摇摇头委屈地颤声道:“不是。我是问你……”
“嗯,”他貌似不经意地回应了一声,薄唇淡淡轻启,“我刚回家,有点饿……”
饿??
纤小的身影被紧扣着蜷缩在他怀里猛颤,浑身已经冒出汗来,:“那我……我去给你做饭啊……”
霍斯然冷峻的眉眼沉沉垂下,凑近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沉伦迷乱的小脸低哑道:“不用。你就在这里呆着。乖一点……对……再紧一点……”
那字眼太过尖锐,挑着她的神经直逼进心里去,她颤抖着呜咽一声,霍斯然眸色一沉感觉到了,深眸里顿时染上一丝嗜血与残暴,大掌扣紧她的腰臀,指上愈发血腥放肆。
怀里的小东西颤声呜咽着埋在了他胸口,所有的思绪神智都被他占据,随着他沉伦疯狂。霍斯然仰头低低喟叹一声,隐有满足。
接着大掌却将胸口的小脑袋扳起来,不许她躲,只许她正对着他的脸,不管多迷乱沉醉,那神情也要一点点被他纳入眼中,一点点随他而动的感觉都让他满足得厉害,他要看,看她不由自主的失控,和被逼到巅峰时的美丽。
他轻声诱。哄她,吻去她颊上忍不住掉下的一星半点的泪水。
这种全然掌控她,听她一声声控制不住叫他名字的感觉太好,霍斯然眸色黯了黯,手上的力道残忍地加快加大。
如烟花绽放的过程,美得他惊叹,胸口那一阵阵强烈的情绪澎湃翻涌,却不单单是对她浓烈到化不开的爱。
她小声失控地哭出声来,汗水淋漓地蜷缩在了他怀里。
整个过程霍斯然都没有吻她,这让她感觉他是在生气,生很大的气,气到一句话不说便拿她来发。泄,果然,霍斯然冷眸里的黯淡好半晌才褪去,眸色变冷淡,将她单薄柔软的身子拢住整理了一下,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将她轻柔放在沙发上,接着便起身去厨房洗手。
那软软的一小团紧紧蜷缩在沙发里,半晌后才抽泣着从惊涛骇浪中回神。
回神过后脸颊滚烫,烧得她几乎想挖坑将自己埋掉,小手揪着沙发窝了好一会,理智才随着平稳的呼吸回到脑海。
——生气。
——他这样就算是生气了吧??
她仰面躺了一小会,一双水眸泛红含泪,听见了厨房里的动静,他好像洗完手就直接做饭了。
小手覆在额上一会她便起身,小脚着地的时候软了一下,差点酸的摔倒。
“……”她咬牙撑住,手轻轻拢了一下头发便往厨房走去,隐约看到里面正烧着一锅水,不知是要煮什么汤,接着便看到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冷冻鸡块,他案板上切好的一堆调味品都可有可无的,就在他拿菜刀抄起来要放进去的时候她赶忙阻止,哑声说:“不能这么放,鸡汤不是这么做呀。”
霍斯然眸色一冷,如地狱的罗刹般看着她。
她抖了一下。
接着瞪大眼睛捂住口鼻,迅速转身打了猛烈的喷嚏!“阿嚏!!”
她都忘了自己还在感冒,秋天只穿单薄的睡裙光脚踩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