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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76部分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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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困了么?困了去旁边休息室睡,那里的床比这儿舒服。”眼见她昏昏欲睡,他轻轻扣紧她的小脑袋,薄唇擦过她柔软发丝,低哑说道。

    “哪里啊……”她迷迷糊糊的半睁眼,不耐烦,只想在这里赖着。

    “里面。”

    安然搂着他的脖子,整个小脸都埋进他怀里,实在是说不出那一句“那你陪我呀……”,小手顺着他的脖子摸了半天,怪自己没用般叹口气,抬起酡红欲滴的小脸,兀自“嗯”了一声。

    莫怀远看了她几秒,竟真的将她抱起来,到了里面休息室睡。

    毯子是他早上就从家里面带过来的,放在车后备箱里,快到中午的时候叫助理下去拿过来的,有一定厚度,一开始盖着保暖,过一会就开始热,她要撩开,他不让,连绵地吻着她柔声轻哄,一直到她自己昏昏沉沉又孤孤单单地睡着。

    莫怀远不是不想陪。

    只是还有事,很多事。

    人总归说到了年纪就随心所欲,可哪里真能连一分一秒都自己控制?总有些不可控的条件。同时要为了你极想要的一些东西,做必要的牺牲。

    邹衍进来时,刚要开口说话,莫怀远把食指比在唇上,冷冷看他,示意他一点声音都最好别发出。

    邹衍太阳穴都突突地跳,辛苦跑了整整一中午,碰上这么个领导,只觉得简直是在伺候个早晚会被后宫拖累得不去早朝的暴君。

    堂堂一个副市长,还跑出来谈事。

    “那天的竞标会上没市政的人,几家企业也看不出跟市政方面有什么联系,直到我发现冯处——”邹衍指了指ipad上某个企业的管理层分支,“他小姨子是这家企业的华南负责区总经理,老婆在公关部打幌子做虚职,真正的股东其实是他自己。这些都是小道消息,我从上次荣升那边打听出来的。”

    这样,差不多能断定抓了他把柄,第二天去检察院举报,举报无果后还要求公开匿名信的人,就是这个冯处不假。

    “那个荣升怎么样了?”莫怀远眸色微冷,淡淡问。

    邹衍一脸的理所当然:“没中标。因为交易诚信问题,以后可能政府都不会再接他的标了……现在那边鸡飞狗跳的,在宣传部哭的跟天塌了一样……”

    莫怀远偏过了头,他基本上从不做把人逼上绝路这种事,只是偶尔硬下心肠来,也要看是为谁。

    “嗯……”

    “要再给个机会么?”邹衍忍不住求了个情,“民企白手起家做起来不容易,方式错了下次肯定知道改,可要没政府的项目,他们每年接各种小单拼死了干也就混个不赔不赚。”

    “再看。”

    这个教训要有,而多久收手,他来定。

    邹衍知道这算是听进去了,再不敢多说:“好。”

    要进去时,莫怀远停下来,问:“到海防区失察的人员名单文件批下来了么?”

    邹衍大悟,想来他一直担心的是这个,赶紧从旁边文件夹里拿出来,递给他:“拿到了!”

    一想起自己去申请这个的时候,陈市长那仿佛见了鬼的表情,邹衍就想笑。

    “陈市长说,你这个副市招可的真好,检察院要查你,你放开了让人查;现在查出来没事要表彰你,你却还要因为个人生活作风奢靡原因主动请缨到海防区视察,这作风,哪儿奢靡了?那简直让整个市政上下心服口服……”

    “行了,”莫怀远淡淡打断他,“你吹捧够了没有?”

    邹衍摇头:“我不是吹捧,眼见为实……”

    莫怀远要进去,推开了门,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俊逸的脸微微侧过,面色淡然地说:“对了,等视察回来,你记得抽出点时间。”

    邹衍没反应过

    来:“嗯?”

    莫怀远解释:“吃饭。她要请你吃个饭。”

    等邹衍反应过来莫怀远口中的那个“她”是谁,顿时有些惊悚,说实在的,因为这女人单纯到蠢,还偏跟他们莫副市长走得很近的样子让邹衍不爽很久,但现在,现在……

    她要请他吃饭?

    邹衍脸色都尴尬不安地变了几变。

    “嗯,成……”他犹豫着答应下来。

    待莫怀远快要进去了,邹衍才微微蹙眉,带着几分异样的情绪靠近过来,道:“那如果是她主动要请我吃饭的话,我其实是可以拒绝的是吧……”

    莫怀远笔挺颀长的身影站住,冷峻的侧脸折射出几分辉光,站定,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一眼,盯住他道:“你试试……”

    这事会是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要不,他试试?

    “啊……嗯……”邹衍的脸色这下,彻底说不清道不明了,捂了一下脸,狠点了几下头转身离去了,背上,有一道道冷寒莫名窜过。

    一入陷阱,如入狼窟啊简直……

    莫怀远走进去,看了一会那份文件,放到桌上夹起来。接着目光流连在休息室门口,坐到桌前,揉了揉眉心,将仅存的精力用在了处理堆积如山的紧急邮件上,他得腾出时间,接下来的几天,他会很忙……

    ……

    出了洗手间,碰上到十三层送文件的曲蔚蓝。

    她脸色苍白,手拿着文件的样子很像是病了,撞见莫怀远,她脸色就更加不好看。

    他拿一次性纸巾擦着手,擦完,点点头,与她擦肩而过。

    “怀远。”

    身后的人,叫住了他。

    曲蔚蓝转过身,眼眶泛着一缕猩红,嘴唇轻颤,哑声道:“感情的事我不分对错,但从道义和做人上来说,你欠我一个解释。”

    就像那些在订婚宴上跟着别的女人逃跑的新郎一样,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情伟大就可以求得所有人的原谅,被晾着被抛弃的那个人也没有错,这一份错带来的耻辱和痛苦,她就活该承担,是吗?

    不只是他,他们两个!都该给她一句抱歉和解释,原不原谅都是她的事,不是吗?

    她委屈,却还要受着周围人同情的目光,她好受么!!

    莫怀远缓缓转身。

    高大的男人逆光而站,凝视着她,片刻,薄唇轻启:“在没确定自己真的想结婚之前,跟你说要结婚这种混话,是我不对。”

    “安然也许有错,摇摆选择之间没考虑你的立场,但请你相信,那是被我惯出来的。”

    “如果你想她道歉,我连同她的那一份,一起道给你。”

    她要交代。他给了。

    以她最心痛的方式,也代替另一个被他亲手“惯坏”的女人,跟她道歉。

    曲蔚蓝用手捂住脸,听到这番话没有更爽快,没有报复解脱的快感,只是肩膀抖得更加厉害,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是啊,他给了交代了,又怎样呢?她就能潇洒地收拾尊严往前走了吗?能吗?如果你是真的被伤害了真的痛了,怎么能?

    她更加痛苦,心里的小人一直在嘶声痛哭,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呢??

    可即使这样,他哪怕脸色凝重地看着,也绝对不会再上前安慰了!

    “我不接受……”心里的撕痛让她的眼泪无法停下,淌了满脸,低低地痛哭出声,道,“我诅咒你们,莫怀远……”

    “你以为你们会幸福吗?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们真的合适,早那么些年都在做什么,阻碍你们的到底是什么!你们的问题不是我没错,但绝对不会这样就结束!!莫怀远,你等着……等着你的劫来找你,等着经历你们之间真正的问题感受一下真正的痛苦,”她已经像个小女生一样哭的连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浸满泪水的手抓紧文件,冲他嘶喊着,嘶喊完了最后一句扭头跑出他的视线,“我等着看你们到底会有怎样的下场!!”

第033章 里面的小女人还耍着脾气,还气着,死都不开门() 
——如果你们能在一起,早些年就在了,何必等到现在?!

    ——莫怀远你等着,我等着看你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那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道里越来越远,惊得几个办公室的人都隐约听见了,探身出来看,楼道里只有莫怀远一个人,那个跑远的人明显是曲蔚蓝,只是奇怪,他们莫副市长的脸色,不是很好植。

    曲蔚蓝从来都是聪明的女人,本性善良,所以再有心计都不会用,哪怕是诅咒,也是狠狠戳着现实的脊梁骨在有条有理地对他诅咒,她是对的,这几句话,也是狠狠戳到了莫怀远的心窝里堕。

    早些年,你们都在干什么?

    他们之间若是说错过了,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一直在一起,她的心却牢牢被一个人霸占着,他挤都挤不进去。何以在离家甚远的现在,她就突然醒悟,觉得他是真爱?是他最好?

    那个名字,他从来不提,她也从来不讲。

    可横亘在他们中间整整十年的矛盾,从未真正面临和化解,这就是曲蔚蓝说的,他莫怀远的劫。

    莫怀远冷峻的脸偏向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将掌心里的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

    这边曲蔚蓝跑回办公室,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坐在桌上,肩膀抖得更加厉害。

    沈焉手足无措,倒了杯茶给她,上前扶住她的肩膀,颤声道:“曲部长……”

    “曲部长,你……”同样身为女人,见她这样沈焉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曲蔚蓝泪流满面地抱着肩轻轻抬头,曾经那么骄傲的身段,此刻竟也控制不住把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下属看,手无力地托着额,一边淌着泪一边哽咽着说:“沈焉……”

    一股撕痛般的酸涩强烈涌上来,她嗓音都被噎住一般:“我曾经以为我就是不甘心……我是省长的女儿,我哪里都比人优秀,我什么错都没有犯,凭什么伤的疼的都是我,凭什么……”

    “我以为他道歉了我就会好了,我真是这么以为的,”一股强烈的酸涩用上喉头,她骤然间就有些泣不成声,“可道歉证明了什么呢?证明,他真爱她……”

    他毫无顾忌地站在她面前,亲口亲声地淡淡跟她说,他真爱她。

    “沈焉,如果你也是女人,你也真的爱过什么人,你就知道……”她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伏在桌上极力也压制不住哭出声来。

    你就会知道,那种感觉其实很痛。

    那不是我有多恨你,报复了你就能解决的那种痛。

    你能懂吗?

    沈焉被她几句话就说的眼眶通红,水雾浮起,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不到两句,自己嗓音也慢慢哽住了。

    谁也都年轻过。如果不是被伤害了,谁肯这个年纪把自己剩到现在?隐藏着伤口,面对各种人各种眼光的指指点点?

    年轻时,那个男孩也曾对沈焉说——对不起沈焉,不是你不好,只是相比急功近利的你,我更爱单纯天真的她。

    沈焉自然懂,如果一个你爱入骨髓的人,站在你面前若无其事地说他爱别人,还也要你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接受,有多残忍。

    你知道那个女孩苍白的笑和祝福里有多少痛苦?

    你又知道她哭着说出的诅咒里,又有多少爱和不甘在恨里交织?

    谁愿意在明知道没有自己戏份的舞台上,扮演一个跳梁小丑?沈焉想安慰,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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