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

第118部分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118部分

小说: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军人骨子里天生的备战因素让陆青打了个激灵,脸色发白地起来后退了几步,开玩笑,跟霍斯然打,找死么?

    陆青扯扯嘴角,为了防备伤筋动骨先把外套脱掉,周。旋着:“你总得给我知道为什么吧?我最近可都没见过你。”

    “我曾经把蓬莱岛的事拜托给你过,一事无成……”霍斯然一字一顿,手扶着沙发背,阴森四溢,“可不该管的,谁又给你那个权利去插手?”

    电光火石之间,陆青仿佛听懂了什么,插手,不过是说林亦彤的事,可他不是在帮她么?难道……

    一想到林亦彤旁边的那个人,陆青震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目光盯向霍斯然。

    对方的拳脚已经如暴怒的野兽般招呼了过来。

    几个回合下来,陆青捂着快被踢断的手臂“砰!”得一声撞到墙上,咬牙切齿地又猛地躲开他下一招的凶狠攻击。

    “这件事你怎么想都不应该怪我,该发生的永远会发生,迁怒我会让你好受哪怕一丁点么!”“唔!”脸部中招,砰得一声撞在倒塌的资料柜上痛得呲牙咧嘴要快骨裂,可陆青知道自己活该,敢说出上面的话,就得承受激怒这个男人的后果。

    “嘶——够了,你不想让我住院的话就缓缓,别他妈来了!”陆青弓起火辣辣痛着的背,咬牙启齿地低吼了一声。

    没回音。

    霍斯然整个人已经如被触怒的野兽,此刻就算让他杀了陆青,都是有可能的。

    因为即使陆青说的很对,可是如果不能迁怒任何人,他就不知道……还可以怪谁。

    他的心痛得快疯了。

    “噼里啪啦”的一通摔碎倾倒声就在此刻响起在门口,陆青闭眸任由碎屑飞溅,头也不回,完全能够想象到一个铁血军人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会是怎样狂暴到想要杀人的状态,他冷冷抬眸,想起刚刚他质问的话,薄唇抿紧了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直到省军区的参谋长听到动静过来敲门,那动静才慢慢听下去。

    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参谋长吓得不轻,不仅是因为认识眼前的人是霍斯然,还因为里面已经被砸得全完稀烂的惨状。他大气都没敢出。

    直到人如凶神恶煞一般走了,参谋长长舒一口气,跑过去扶陆青起来。

    “怎么样?”他上下看看陆青,注意到他的腿颤了一下没站稳。

    “还行……”陆青痛得呲牙咧嘴的,扫扫身上的碎屑,冷冷看了一眼霍斯然离去的方向,“一点私事而已……蓬莱岛的那件事,看样子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记得也别松口,千万。还好资料都在老爷子那,机密得要死,守住牙关就什么都守住了。”

    参谋长听着就冷汗直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

    而另外一边,从百般渠道得知霍斯然到省军区来的云裳当即从家里出来,直接坐车到了省军区。来时却发现霍斯然已经走了,她未免有些懊恼,正欲从走廊下去,却听见办公室里面几句再剪短不过的对话。

    心下微微惊骇,脑海里想的事跟当初在黑河时那位杨姓军官跟她说过的事吻合——而老爷子是谁?是军区的那位老首长?还是指陆青的父亲??

    里面有人要出来的了。

第174章 只有你死了,才有永远都融不掉的隔阂(3000+)() 
云裳赶忙错开身,闪到一边,抚着胸口惊魂未定。

    半晌,她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问陆青的父亲在安全部到底是什么职位。不一会便有回应,上面云菲用无所谓的腔调慵懒地答:“保密局局长,怎么了?”

    云裳脸色一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双水眸慢慢抬起,仿佛想到了什么,那些零零碎碎的线索串起来,拉成一条贯通而清晰的线索!真相震得云裳握着手机的手都发麻植。

    呵……原来……原来是这样……所有隐藏的证据原来都在这里,而他们刻意隐瞒霍斯然的原因,也昭然若揭!堕!

    泛白的樱唇抿紧,她颤抖着拿起电话,稳下心神:“菲菲,让爸接电话!”

    “爸,安全安全部保密局那边我记得好像有您原来在部队的战友吧?现在还在不在?”她眯起眼睛笑着攀谈,跳上一辆跟随着她开进来的越野车,“升职了??呵呵,那就好……嗯是,我有用。有很大的用。”

    …………

    省军区医院军属vip病房。

    云裳等车从军区开回来就飞奔下车,一路坐了电梯上去,看到顾学文和庄静妍正从病房里走出来,随着主治医生去了办公室。她侧身躲了一下,等没人了再慢慢一路走去病房,推开门。

    病床上,顾景笙脸色苍白地侧过脸躺着,臂弯青色的血管中滴着点滴,右肩裹着厚厚的纱布。

    那一瞬,云裳看着这个完全无辜被硬牵扯进来的男人,有了那一丝丝的愧疚。

    小手包放在旁边,她清冷的薄唇淡淡开口。

    “对不起了……”

    “你的事的确是好死不死被我知道,所以就算有人想替你瞒,都不太可能瞒得住……可我也并没有算冤枉你,小野的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是吗?”

    “……所以抱歉,我要先下手了,因为只有你死了,有些隔阂才能永远都消融不掉。”

    “每年三月,我会在你坟上,上一束你最爱的玉兰花。”

    低哑的音调说完了最后一个字,外面的喧闹声也愈来愈近了,云裳清冷的水眸最后看了他一眼,冷漠移开,抓紧了手里的小包,掏出里面的墨镜戴上走出了病房,和殷勤地从医师办公室里出来的顾父顾母擦肩而过。

    *

    冰冷寂寞的客厅,从晨到昏,日月交替。

    林亦彤是在临近九点钟的模样被彻底冻醒的,身体一阵冰一阵热,单薄的被单裹了她一整天,她此刻才恢复力气。

    慢慢地,慢慢地从地上坐起,瀑布般的长发微微凌乱地散了她一背,裹着她单薄纤小的身体。

    可柔软的发梢扫过肌肤,莫名地带来悸动、痒,让她的小手颤抖着抚上去,一寸一寸,闭上眼将脸埋在双膝之间,想起他说的“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把你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统统毁掉!”,她心里就又痛、又恶心、又难过。

    她也觉得自己很脏。

    脏得恨不得一寸一寸地狠狠抓过去,挠过去,挠出血来,就能洗掉了。

    滚烫的眼泪伴随着尖锐的心痛泛上来,比她此刻剧痛的头更痛,比她赤身***在大厅里冻了整整一天更屈辱,她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就算妈妈死了,就算以前觉得自己跟着他受过天大的委屈,现在都不重要了。

    她是个下贱恶心的女人。

    她对他没有给到最基本的忠诚,很对不起。

    手背捂住口鼻,林亦彤想着想着就哭起来,哭得一阵一阵,上气不接下气。

    …………

    洗,拼命地站在花洒下面洗,让滚烫的热流钻进自己的眼耳口鼻,呛得无法呼吸却还在洗。

    好疼。

    肩上背上弄出的那些带着血痕的伤口不知是怎么弄的,一点点刺得她痛到发抖,小块的毛巾沾着沐浴露擦上去痛得让人眩晕,她却还是一直擦,擦到浑身都是可怕的血红色,流了浴室一地。

    深夜的时候,林亦彤一个人坐在卧室大床的地板上,裹着厚重的新浴巾,不敢穿那一套情侣式的浴袍,不敢上床,不敢让自己碰到这里的每一件东西……她好像是病了,病得额头烫如开水,咳嗽止不住,难受得快要昏厥过去。

    《

    p》而霍斯然。

    ……一夜未归。

    ***

    秦芳容一大清早就忙得想把头发都揪光!

    上面莫名其妙派卫生部的人来检查,害得她七点就来到医院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结果领导视察了几分钟就走了,她气得冒烟,吆五喝六让护士将新近的病人送去病房做好档案,她还得准备下午的一场重要的手术。

    “砰”得一声撞上一个不长眼的,秦芳容张嘴就想骂,可眼前的脸竟有点熟悉,她辨认了一会才认出来。

    “林亦彤?”她蹙眉叫。

    “嗯。”那纤小的女孩儿穿着护士服,却明显最小码还大了很多,鼻音很重地跟她说话,“秦姐好,我先去给病人送药。”

    “嗯……”秦芳容突然反应过来,“哎你等一下!”

    接着哒哒哒走到她面前,说:“我听说你的事了,家人去世,奔丧几天是该的,你妈妈下葬好了?”

    那女孩儿眼神一黯,哑声说:“还没有。”

    秦芳容一愣,眉心拧起:“那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这才注意到她一副凄楚的病态美,躲开的眼神都在恍惚,秦芳容直接上前试她的额头,眉蹙得越来越近,然后扯开她的衣襟将听诊器塞进去,问她:“咳嗽吗?是不是一阵冷一阵热?肺里痛得说话都难?”

    那女孩儿一双水眸慢慢浮起一层温热的薄雾来,无语地点点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刚刚那几个字,说得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你行了,药放下让别人送,你进来,”秦芳容利落地命令着,推开一旁医务办公室的门,“很可能是恶性肺炎,过来给我坐下!”

    …………

    “你是冻得还是怎么弄的?没听说伤心过度能伤心出肺炎来的……”秦芳容蹙眉解开她的扣子仔细检查,眼尖,突然发现她颈子侧面有血红的抓痕,还被水泡白,略微发炎,想扒开仔细看,却被一双小手猛然按住。

    林亦彤水眸闪烁,强忍着想咳嗽的***哑声说:“——秦姐。是我自己的事。”

    秦芳容震惊地盯着她,突然冷笑了一下:“怎么了?家暴吗?你怎么连吭都不吭一声,嫁的谁啊你,我去问问多大的来头,竟然在家里有这种癖好!!”

    林亦彤摇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眼里有难掩的难受,声音嘶哑如雾:“不是家暴……不关别人的事,是我该,秦姐。”

    秦芳容火爆的性子这下总算被压下来,坐下,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双手抱肩,抬了一下下巴:“说吧,怎么回事?”

    林亦彤坐在位子上沉默着不说话。

    秦芳容耐心有限,气得将听诊器扔在桌上,转过椅子冷声说:“好,你别说,以后什么事我都不管,别腆着脸来找我!!”

    心里有着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的难受,她抬起苍白的小脸,下巴尖尖的,开口说:“我不小心……出轨了……在婚内。”

    “我没有什么印象可是……可是事实好像就是所有人看到的那样……连对方都失口承认……我就一丁点退路和借口都找不到……”

    饶是秦芳容见多世面,此刻脸色也白了白。

    一般结婚多年才会出现的问题出现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她震惊,可她却并不怜惜,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同情同类的。

    她爱自己的丈夫,知道怎么经营婚姻,所以这样因为不忠出轨而处境凄惨的人,有什么值得同情?

    得知了这一切,秦芳容看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冰冷起来,点点头,挂上了听诊器。

    “倒是说得没错……是该,”她冷笑,踩着高跟鞋冷冷走出办公室,“受了委屈掉眼泪该,可自己犯贱的话就算了吧,当这世界颠倒了吗?出轨还有理了?——自个儿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