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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87部分

小说: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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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关系,他低头重重吻住那张嘴,像是刚刚挖过心脏染满红色丹蔻手指,在抓挠心脏。

    他迷恋的两样东西,终于合为一体。她嘴里的淡淡柠檬味啊,也换成了他嘴里的烟草气息。

    迟早——

    迟早——

    再抬头,眼里已经清明。

    “我是迟早要去找她的。”

    和该拖下地狱的人。

    **********

    香车配美人,简安换新车。

    她为什么换红色跑车,理所当然就像火焰就是这样张狂颜色。

    她第一次去染掉这手干净粉红色健康指甲,终于成了吃男人心脏的妖怪,伸出手来一手艳艳大红丹蔻,看了只皱眉,可是仍是忍不住的心动。

    肩膀上披着白色皮草,却故意露出一小节圆圆肩膀在外面受冻,天知道她这张扬的一身不是为了御寒。

    惯例,要夹着一根细长女士香烟,这样才能彻彻底底坏的有味道,人来人往,冲着她吹口哨抛媚眼,全是一群夜里欢腾颠倒众生的主儿,她嘴角含笑。

    冷冷说滚。

    却只看一人身影就焦灼起来,那人分明也看到她。他看到了,又似没看到,没看到,又分明看到了。到底看没看到,真是急死个人。

    他打定主意不想见她。

    与其说是不想见,不如说是不敢见。

    太在乎,一点污点都要无限被放大。

    他忘不了那天简安眼神。他知道她不嫌弃他,他却觉得自己脏的配不上她。

    该死,那人真该死。

    “顾赞,你不许动!”火光砸到大理石板上,香烟被扔在地上。

    她穿过人群来找他。

    你看她多霸道,她心里觉得欠你的,却还是那副霸道十足的样子,算了,是他欠她的,前辈子,大前辈子。

    生生世世,只欠她。

    劫数。

    白色皮草包裹成毛绒一团,下面是窈窕身姿。

    蛇一样的女人。她故作凶悍。

    “你躲我干什么!”

    他扯一下嘴角笑容就要在这冷天碎掉。

    “我没在躲你啊。”

    他笑,笑的揪痛成一团。

    知道他说谎,知道他难受,知道他现在必然是想死的心都有,简安不是温吞吞良药苦口一碗中药,一点点喝下去抚慰心灵,她却是癌症患者杜冷丁,一片吃下去,一个激灵。

    “怕我嫌弃你,觉得自个儿脏了是不是?”她嘴唇鲜红像是刚刚喝完一海碗人血。

    他想要问她好不好喝。

    却仍没有勇气,仍是轻轻摇头,脖子与头颅间软软一根筋连着。

    “没有。”

    她自顾自的说从不管旁人,保管药到病除。

    “顾赞,你救我一次,我一辈子记得你对我好,那人我必然要将他剁了送给你做礼物,但是你要是因为这么点屁事躲我——”

    她随手抓过一个,不知是哪个对她吹过口哨少爷,受宠若惊被她搂在怀里亲亲热热。

    好软好香好入梦。

    她个梦一样的人。

    “我也脏给你看,两个都脏的人,就不至于相互嫌弃。”

    一歪头。

    蛇吐芯子。

    “有没有兴趣给人开后面?”

    美梦初醒,一个激灵,哇靠,好劲爆。

    “给谁?”他油腻可憎,简安忍着恶心,言笑晏晏。

    “能给谁?”无声邀请,一个眼神比得上千万句淫词浪语。

    顾赞终于忍不住,抱住她,趴在肩头上,脸埋进她肩头那一团毛茸茸,果然好貂皮,温暖。

    “你何苦,你何苦,我已经这样,我只恨那样还没能保护你。”看着顾风带她回来,他是无上的喜悦无上的悲凉。

    他做不到的,别人做到。那人谁也不是,偏偏是顾风。

    他没处说。

    简安是在哄三岁小孩,一下一下摸着他后颈。感到脖子上开始冰凉黏腻,他哭了,真是好,哭出来最好。他不过是个孩子,这样大的阴影,是为了她。

    旁边公子不甘心,插话。

    “美女——”咱们的良宵一刻,开后庭时光何处去了呢?

    没来得及说完就是一记眼刀明晃晃。

    “还不快滚!”简安的美妙红唇这一刻幻化成血盆大口,将人家小少爷吓得屁滚尿流。

    以为今天遇上女神,还这样放荡好勾搭。

    去你妈的,原来是个艳鬼。

    老板今天第三次开会看手机。

    顾风看手机,上面何止没有来电显示,连短信没有一条,空空荡荡,是女人虚无心脏。

    她真是。

    邓椿抬眼看,好了,第四次了。

    “散会。”顾风将手机往桌上一扔,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冰一样的人,少有的火一样烦躁。

    钥匙扭动声音,悄无声息。她穿黑色浴袍,两条腿从丝绸下摆伸出来,懒懒搭在茶几上。最可恨嘴里一根烟。

    她吻住烟,像把他含在嘴里。

    不怪他,是她不好。

    简安惊叫一声,身体悬空,冷冷一根有力臂膀裹挟冬天零下空气。

    她不由得一哆嗦,向那稍稍温暖胸膛靠近。

    扭头嗔怒。

    “你怎么进来的?”

    顾风不看她。看她洁白如玉脚上勾着那只半掉不掉天鹅绒拖鞋。

    就像衣服半退未退。

    她嘴上还带着没有卸干净的残留口红痕迹,烈烈的红如今褪掉一半,却也不甚温柔,她还是那副死样子,一看到他就是张牙舞爪老子天下第一。

    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毛病。

    “我猜你家地毯下有钥匙,若是有就进来。”

    “算你走运,那没有呢?”她挑眉样子太嚣张。

    “楼下是开锁匠。”他也笑的得意。

    她从他怀里游走,去酒柜上面挑一瓶酒,不问他要喝什么,径直自己拿了。

    微弱光下是她在黑暗里抽的半根烟,现在它孤寂落在烟灰缸这个玻璃舞台上,它好歹是被吻过,濡湿中,是一点艳艳的红。

    她拿着两只杯子,抱着酒从阴影里走出来,不甚明亮光下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顾风和她一样姿势,他手指夹着烟,去含上面濡湿一点艳艳红。

    发觉她在看他,他无所谓笑一下,将烟扔回烟灰缸,端坐起来,若无其事。

    “什么酒?”光下那人眼中似乎是有光影流转。

    皮肤白,鼻梁高而停止,单眼皮。

    眼角下一颗明晰泪痣。

    脸颊立体却不见骨头。

    那一刻她心里一句话。这个人。

    岂是庸脂俗粉能比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同学,抽烟扣分的() 
见她愣愣木头一样不答话,他也不恼怒,站起身来,将她酒拿过来,熹微光下细细的瞧。

    “这么晚不要喝酒。”

    她一时间被皮囊迷了心智,呆呆问他。

    “那你要喝什么?”

    他很少满意她这样听话表现,现在她像是在白雪天里抱着榛子发呆的小松鼠。

    “随便。”

    她果真从厨房里倒了两杯柠檬水过来,加了冰块,屋里暖气开得十分足,穿一件衬衫短裤都觉得胸闷,杯壁上暗暗流汗。

    放在桌上,坐在旁边,他显然还是不大满意,皱了一下眉头,非常烦。

    两腿分开,她眼睁睁看他拍拍胯前那块空地。真是迷了心智才会过去。

    “做吧。”

    听着清清冷冷一声,她猛然回归现实。恼羞成怒,“做个屁!”

    那人却在阑珊光影下,轻轻地笑。

    “我是叫你坐过来啊。”

    看他白白的皮肤,在灯下泛着冷光。她摸摸耳朵,那里必然像是番茄皮一样红的滴血。

    他何止不是庸脂俗粉,简直妖孽至极。

    抚摸她睡衣第二颗纽扣,不着急解开,她低头就看见纤长分明骨节,慢条斯理。让人猜,这样优雅的动作会不会做色色的事情。

    耳边是略带一点温度呼吸,他身上的温度,究竟还是比旁人略低一些。

    但足够让人颤栗,背上密密麻麻一片鸡皮疙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你回来。”是命令式语气,三个字毋庸置疑,他习惯命令,手指不经意去抚摸第三颗纽扣。

    手心出的是冰冷的汗,怎么会紧张。

    怀里的人,坐在他胯前的空白沙发上,她薄薄脊背抵在他心脏位置,一低头是洗发香波味道。他不喜欢这股化学试剂味道,贵在中意这个人。

    脖子上一根线,紧紧勒住他脖子,他呼吸她颈间味道,是最熟悉香气,透过皮肤一阵一阵散发。

    血液奔涌,他是狂躁囚徒。

    简安转过头。终于细细看见她眉眼。熟悉,不熟悉,飘渺幽远。他脑海中全是她在暗夜里媚声如刃模样。脖子上的那根弦,割破皮肤,束缚的更紧一些。

    鲜血流出。

    嘴角是混着光的轻笑,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她轻轻吻上他的下巴,他罪大恶极,等着最后一张判决,宣布他的罪孽。

    那根弦突然断裂,他终于能大口呼吸,她吻上喉结,咬断那根细线。

    啊,是无期徒刑。闭上眼,一瞬间光与影从眼皮上迅速略过。薄薄的眼皮下,还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动。

    手里的汗,结了冰,又陆陆续续冒出来,他攥紧拳头。

    可是他的手不该打搅她,于是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轻轻抚摸她的光裸脊背,等着她像猫一样发出呜咽与细喘。

    突然,突然,她突然抬起头来,唇的温度消失,玫瑰色的痕迹还冷冷留在那里,他感到热源的流失,不满意极了,啧一声,好烦,眉头紧紧皱起来。一根女人指头伸出,她轻轻揉他眉头,是戏耍表情。

    “我才不。”得意,今天才知道他是输了的,还是要乖乖过来求她。

    顾风拿她没有办法,只任由她坐在那个位置,拿着手指点他的额头,输了,输了就输了。他握住那只手。

    吻上鲜红指甲。

    “你要怎样才回来?”他是生意人,她又何尝不是,他最擅长资本,她最爱玩弄人心。

    她真好好想了想,说出的话一如既往凉薄的要气死人,他不该有所期待,指望她说出什么叫人心里暖暖的话来。

    “把肖阳公司还给他。”她在好声好气讲道理。

    顾风被气昏了头反而笑起来。

    “被毁掉了怎么还回去,我再为他重新造一个?”她的心里都是些什么,到底有没有他的一点影子,早就知道这个问题就傻的不行,可是还是心甘情愿犯傻气,只求多一点,再多一点,什么时候他也要被人怜惜着赏一点感情,三分情意。今天天气好,天气不好,今天心情好,心情不好,全凭人家一个眼神,一句轻巧话。

    他嘴角克制,仍是面上无波无悲无喜的菩萨样子,就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

    简安自顾自丝毫没有察觉他不爽,即使不爽又怎样,她大概也不会在乎,一句话人生就是个乐呵,她最关注自己感受。

    “我才不管。”到今天和自己说没办法是不是晚了点,他能收手的时候多的是,他囚禁自己那段时间,不是天天忙活如何将肖阳的心血践踏一干二净。她头痛,肖阳究竟在哪里,她好久没有这个人消息。

    一缕烟一样消失,带着她给的罪过。

    罪过啊罪过,她又想伸手去抓烟,个没出息的,一有事,不过就是去招尼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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