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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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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色军裤,皮带扎的紧紧的,小战士看到她袖章上的两杠三星,面色一凛,立志身子敬了个礼。

    “上校好!”

    美女微微的点头示意,逡巡一周,目光终于定格在那对男女身上,她似乎还咬了咬牙——走过来,很灿烂的笑了下。

    “顾淮,你来这个军区办事情怎么不跟我说——这里我呆过一段时间,很熟悉,办事也会方便。”

    韩浊听说顾淮带着简安同志单独出差,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喽!

    韩浊的理由没错,挑不出什么骨头,她还真就是从这北军区出来的,后来带着军衔进了总政——虽然她的职位是顾淮的秘书,但要是真论资排辈起来,也未必在太子爷之下。

    到了韩浊的大本营,那就得好好介绍下这位传奇女子——按照世俗眼光来说,韩浊同志绝对算得上不爱红妆爱戎装的当代花木兰:她当年从清华门口一下车,把小行李箱往脚边一放,不是夸张,整个新生报到处的目光都胶在她身上,不止是美,韩浊的美式那张蛮霸气,蛮随意的美,即使那时候还不过是十八岁的芳龄,脸上还未施粉黛,但就从她那上翘的剑眉里看出一丝男子气。

    真正的大美女,大格局,都是亦男亦女,亦阴亦阳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 倘若不是她() 
她上的是新闻与传播学院,这也是韩浊父亲的意思——他就这一个女儿,想要娇娇的养着,女孩子,还是这样漂亮的摄魂的女孩子,要在温室里养着——大概是这世上所有父亲对女儿不由自主的疼与宠,韩参谋真的是没想把家族的重担交在这女儿身上,也没想着让她从政。

    女孩子,学学播音主持,就蛮好。

    可是人家韩浊偏就不是那种普通的温室里的女孩子,这也和她的成长环境有关,在那样的家族里,就是冷眼旁观,都是见惯了明争暗斗踩地捧高的,她冷着眼,却也动着心——十八岁的韩浊同志已经深谙厚黑学,读遍了孔孟儒家经典。

    人家的角斗场,终究还不是那一方小小的话筒——韩浊压根就不稀罕。

    于是大二那年,军队过来征召入伍的时候,韩浊同志根本没和家里商量,第一个报名,第一批就去了——她虽然是女兵,但真的是和男兵一样的训练。她本就是娇养的女儿,何时在烈日炎炎下呆四个小时一动都不能动,何时背着连男人都嫌重的弹药与粮食翻过一座座山丘,何时在杂草掩映的角落解决大小便——可是人家真的都忍下来了,还没有喊过哭喊过累。是她表现太好,领导都忍不住拿出她档案来看,一看了不得,原来这女孩子还是这样的背景——从此呆她格外的不同,也不再给她安排什么格外严酷的训练,要知道人家韩家的女儿,就是过来玩一玩,说不定就是体验一下生活,真给人家整出什么毛病来真不好交代。

    韩浊逐渐发现自己的待遇与别人不同,还心下疑惑,但是也不好多说,直到有一天领导亲自叫她到办公室去,关照她父亲的近况——韩浊同志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这是沾了她老爹的光!

    韩浊当时一敬礼,说,“长官,我想要去这次的野外生存训练,请您批准。”

    那是男兵去的训练——连个男人去一次都要脱一层皮,这怎么能行。可是对于韩浊的印象上了一层楼,知道了这位韩参谋捧在手心里的明珠是个什么人物——虽然耀眼,但是绝不易碎。

    “韩浊,那里的环境真的很辛苦,你一个女孩子——”乔羽生还想要劝劝她,现在她不是韩家的人,是一个普通的女兵,他也是会这样劝她,真的勉强,真的没必要——

    韩浊抬起头来,看了眼领导,说了句话,说了句叫乔羽生再也忘不了的话,她这话说起来实在是太让人羞愧了——“您就当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

    这是在刺他——刺他给她特殊待遇,偏着特殊待遇,人家还不稀罕,人家来这儿就是磨练自我,挑战自己的撒!

    到后来的事情,就都知道了,韩浊凭着自己努力,成了军总最年轻的女上校,她的事情也是传说——

    就看现在这位小战士那充满崇敬的眼神,他现在压根没把韩浊当成个美女,而是神话,英雄——战争女神雅典娜。

    “您——就是韩上校吧?”

    韩浊微微一笑,那一笑是许多女人这辈子都达不到的自信和帅气,是有底气有内容的帅气。

    “是,我是,今天我们来调一批器械去武汉军区,你先把我们安顿一下,”她抬手腕看了眼表,“现在时间有点晚,今天可能是回不去了,麻烦你们给我们安排几个房间——”

    “我现在就去,乔师长一直在等着你们,说今晚接风洗尘。”

    “嗯。”韩浊点点头,回头去跟顾淮解释,“乔师长是我老领导了,之前是新兵的时候,就是他一直带着我,听说我们要过来,今晚就安排了吃饭。”

    顾淮点点头。三人两排,往大院里面走——韩浊走在最前面,简安同志是磨磨蹭蹭的走,顾淮为了等她,脚步放的稍微慢一些,两个人没一会就被韩浊给甩了有十米远。

    简安同志能看出韩浊不大待见她,她也蛮怕韩浊——是那种又妒忌又害怕的感觉。当然外在表现还是害怕的。

    给他们安排了三间房间。又不知道顾淮同志与简安同志的这奸情,所以就独立住了,这个安排最满意的怕是韩浊。

    简安名义上是顾淮的助理——但是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牌的助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还蛮没有眼力见,反而是感觉她领导一直在照顾她。小战士没有对于奸情的敏锐嗅觉,还觉得这传说中的太子爷人还蛮好,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人鬼不能近身呐——

    顾淮要去司令部办点事情,走之前跟她交代了——

    “你不是要养这玉?我带你来的可是阳气最盛的地方了,你没事多出去逛逛,对你的玉和身体都有好处。”

    简安同志坐在床上,顾淮同志是弯下腰按着她肩膀嘱托——眼睛只能看到她的嘴巴,嫣红娇嫩的。

    所以说,两个人的身体彼此太熟悉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顾淮说着话又去亲她,她被亲的痒,咯咯的笑,两人腻歪了会儿,顾淮这才走了。

    出了住处,是一个蛮大的射击场——还有人在那里练射击。

    “那位同志,你让开一下——你在的位置很危险。”

    “啊?”简安同志撩着头发一回头——只一个字,勾魂摄魄。

    她头发没有做烫染,纯天然,黑发,又带那么点自然的卷曲,再看脸,纯素颜,可是皮肤好的吓人,就和刚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再加上这动作。

    要是票选出男人最无法抗拒的动作之一,这撩头发一定是前列,这个动作太能显示女人味道了。

    她这样子,还是叫对面那些人震了一下——美女嘛,有一点感官上的冲击是很正常的。

    她却没看见对面那群人中间还有一双灼灼的眼光在盯着她,眼里有惊,有喜,有疑惑,有不解——但是最为明显的还是眼神里勾连的痴缠与依恋。

    他真的好久没有见她——他真想她!

    可是即使再想,现在也不是跑出去狠狠抱她的时刻——现在真要是抱她,在公共场合这样,这东西非得恼羞成怒。她蛮怕丑——何况这还是在庄严肃穆的军区。

    他知道,这东西对于军队有种莫名的迷恋,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他送到这里。

    纵然是被惊艳了一下,可是也不能耽误训练的进度,指导员轻轻的咳嗽一声——他和这样的美女说话还有那么点紧张。

    “姑娘,这训练场不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你还是出去。”

    简安同志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裙子,走起路来飘啊飘,搅合的人心肝颤动,她本来就白皙的脖子上,放着个更为白皙的物件——比她还要娇嫩,还要嫩白,还要魅惑。

    对了,就是那块妹喜玉了。

    简安同志轻轻的抬起眼里,“指导员,我不打扰你们,我就是想要看看你们是怎么训练的——我从小就有个军队梦。”

    众目睽睽,就见那以铁血著名的刘指导,对这么一个女人忽的服软了——当然不是因为这东西的魅力有多大,还不是因为她脖子上那块妖媚的玉帮了大忙?

    妹喜玉就爱在这种纯阳的地方待着,现在更是舍不得走。刘指导正是被她脖子上那块玉给迷了心窍,不由自主的回答。

    “行啊,你在这儿就看看,别乱跑,要不危险。”

    要不危险?

    这群士兵们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什么都没讲,还温声软语的嘱咐,让她小心?

    诡异,实在诡异——可是队伍里面一个小士兵笑了,他笑的蛮自豪,蛮骄傲,蛮宠溺。

    如果仔细观察,这个士兵的气质,实在是与旁人不同,要是其他人都是灼烧这大地,还流着汗水的太阳——那么他就是夜晚降临将银霜洒在水泥地上的月亮。他笑起来懒懒散散的,做事也懒懒散散的——只一拿起枪杆子来,立刻状态就不一样。

    慵懒与阳刚——这两种气质在他的身上糅合的极其好,也极其精妙。

    这要归功于简安同志,若不是她,这个男人还不能修炼成这样的大妖。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下一秒被玩死() 
“这位同志,太阳这么晒,你要不要到那边的阴凉坐一下。”刘指导给了她一瓶矿泉水,他环抱着双喜蹲在日头下,伸出手接了水。

    摇了摇头,蛮倔强,“战士们都在抬眼底下,我怎么能去音量地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蛮真诚,眼睛瞪得大大的,漆黑如墨,在白天还是有种恍若在黑夜的感觉,暗香袭来。

    拧开了水,她仰起脖子,脖子的弧线看的十分清楚,喝的有些急躁了,几滴水落到下巴上,她伸手去擦——她皮肤在阳光下像是蝴蝶翅膀一样透明,脸颊并非无暇,而是有些小痣,却更添残缺遗憾的风韵了。

    这午后很安静,女人蹲在地上,白裙子,顶上是好大的太阳,没有流汗,脸颊却被晒得通红,是从白中透出的红,简直要将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也给映衬红色得了。

    因为是休息,有小声的说话,却不大声——似乎下意识的在维持这个午后有些是以的和谐。

    “蒋滟,你他妈有病吧——你打我干什么!”

    听了喧嚣,简安转过头去——她看到两个人。

    一个平头士兵,眼角细长皮肤黝黑,有些贼眉鼠眼,鼻子上挂了彩,看来这就是被打的那一位。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对面,那个打了人,还闲适的揣着裤口袋。面皮白净,这军队的生活时的他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深邃与阅历——确实更男人了。可是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她身上那股子颓废的精致感。

    简安一直在想一个词,去形容面前这个男人,他稚嫩,有时候却惊人的成熟;他是静止的下流,有时候却也有种惊人的担当——你料想不到他。他身上有种阴柔的软,却也带着阳刚的硬。给蒋滟一个最恰当的词,大概就是软硬。

    他在她面前,都是最精致的软,像是旗袍上烫金盘龙刺绣,摸上去滑的贴肤——却在某些时候,有种很蛮横的硬。

    就在此时。

    蒋滟在众目睽睽下,抬起脚来,冲着面前那男人的小肚子,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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