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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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的心思,那是你哥哥,那是你又血缘的哥哥——可两人扯在一块再也理不清的事情呢,也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所以知道为什么当初顾淮要瞒着她这事了吧,这东西怂的很,最抗不得这些压力,叫她小奸小恶的做一些,可以,没问题,还十分的乐在其中,大事不行,她信天,最怕什么天打雷劈。她这反应虽然是意料之中吧,可真成了这样,还是叫人挺失望,你说的过不得我,口口声声的喜欢我,就这么点,瞧瞧这点出息,真是口蜜腹剑的女人。
他挺不想搭理这东西。
可搁不住这东西没点眼水的过来撩他。
这个撩字,是单方面的认知,简安就是正常的抒发一下委屈的情绪。
“你刚刚为什么装不认识我。”这是说在荷水榭那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装作不认识他,叫他生气的时候还少吗,顾淮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这东西见着人家不想搭理她,又羞又气,羞什么,那点子小矫情上来了,觉得自己主动开口丢份儿了,羞愤着呢,气什么,气自己都这么跟你说话了,你还不理我,委屈。
虚情假意的哭起来了。
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这东西的眼泪,含金量一向不高,各位看客大可不必心疼,她的眼泪一般不能当成眼泪看,就和风大迷了眼睛流出来的水一样,自我保护,顾影自怜。大概如此。
“你怎么到上海来了。”
“哭什么。”
“你过来有事情,还是——”她还以为是来找她的呢。
“哭什么。”
“你怎么不听我说话撒——”她嘤嘤嘤嘤的,叫人心烦意乱,这女人,烦的很。
受不了了,一只手抱到腿上,她还蜷着,做出一副极度伤心的模样,其实回家就能快活活的打一个荷包蛋进方便面做夜宵,指腹按在她红红眼眶上,按下性子来,“在荷水榭我哪里没搭理你,我不是和你说话了。”
“你说的什么话,”她提起这个来就觉得生气,他阴阳怪气的,“你说我玩高中生,那是我同事的侄子,交给我招抚的,我哪有那么道德败坏,玩什么高中生,你才玩。”
“女人当然是越嫩的越好。”他不否认也不肯定,漫不经心的给她擦泪,满手的泪,他就重新擦在她衣服上。她知道顾淮在挖苦她,也大没有想到,今天这是言语上的挖苦,过几天就是行动上的挖苦,那时候可就受不了鸟,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慢慢来。
“我来上海是有点公事要办,顺便看看你,你就安心找妈妈,怎么有进展了没有?”
她摇摇头。顾淮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妈妈是没有进展,我看你又收获两个小情况,怎么,上海的?”戏谑着。
“什么小情况,烦死了,自从遇到蒋滟,我的日子就没一天顺心遂意。”
“嗯,蒋滟。”顾淮笑着将这名字记下了。
二人可能是好久没见面,前尘往事暂时放下了,就和小时候一样的取乐说话,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她自然是没什么感觉,顾淮可是忍的紧,看着她那张絮絮叨叨,一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和你说的嘴巴,得吧得吧,他终于是受不了鸟。
车一喊停,揽过她,将这车门一开,没看这东西是个什么表情,就给二话不说的扔了下去。
司机好奇的紧呐,这刚刚还专门给给人打电话,专门的打点干净了,就为了去专程的接这位,接到了,就又扔下去了。
罢了罢了,这有钱人的癖好,咱们不懂,就只好好的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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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跟你什么关系啊。”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她悄咪咪的擦擦眼角的泪点子。
她想起顾淮把她从车上丢下去喽,气得,气得一天都没缓过来。气得眼睛都出水。
“我才不信,你看你都哭了。”蒋滟同志忽的贴过来,她一往后倒,就跌在沙发垫子上,幸而还用手肘撑着。
“我没哭。”
他揩一下她眼角,伸舌头舔了舔手指,“还说没哭呐,都是咸的。”
“我没哭!”生气了。
“你说没哭就没哭,那你得告诉我你和那天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不依不饶的,其实蒋滟不傻,他看出来了这女的不想要提这事情,在这儿回避呢,不过咱们蒋滟就不是个体谅人的,他不心疼她,她难受是她的事,他就光顾着自己好受就成了,他就是非要知道,她和那个男的是个怎么回事。
“不说,不说是吧——”他摸着她脑后那根妖筋啊,不轻不缓的揉啊揉,忽的揪住了,疼的她哎的一声,忽的看住她,“不说我就天天到你们单位去闹,你不是最看重名声吗,我就给你毁名声。”
瞧瞧,多不要脸,这就是咱们蒋滟同志,为达目的誓不罢休,有兴趣的东西就要挖掘到底,其实蒋滟这种人当科学家一定特合适,为社会主义伟大建设添砖加瓦,可惜小儿不才,就擅长干这些上房揭瓦的破烂事。
今天揭的就是这没心没肺的东西的房上瓦,她怕暗丑,可更怕明丑,比起明丑来,还是暗暗的,见不得光的要好些,于是心中默默的做了权衡轻重。
“是我哥。”她极不情愿的说出这三个字,嘴巴翘的老高,撅着。蒋滟挨着她这样近,听得见她呼吸,看得见她脸上最细小的,桃子一样的绒毛,心一荡,春风吹起小白船,他何时见过这女人这样娇气的表情,就是提起她哥,她哥,她哥个屁!
这女人还怕他不信了似的,又自我催眠的一遍。
“是,就是我哥。”
假模假样的,多说几遍自己就相信了是不是?
这蒋滟伸出手来,掐住她腮,眯了眼睛。
他现在两腿跨在她身侧,手扶着她后脑勺,一只手捏着她腮,腰弯下去,一张脸与她贴的极近。
“扯了没有?”
第一百九十四章 现在给你去报仇()
这话问的忒直白撒,简安倒不是害羞,是这话问到点子上去了,则蒋滟果然是个人精,一分的事情能被他看出十分来,这叫这东西怎么搪塞,怎么躲——她就不去看他的脸,头往边上一歪,脖子一抻——蒋滟不就什么都懂了!
蒋滟是个变态,是个真变态,一知晓这个事实,他那个心里啊——对不起,不是正常人的反应——要是之前是春风吹得泸沽湖上细微波痕,现在就是席卷福州厦门的十级台风,但,绝对是春风。叫他猜对了!
之前的极艳,极氤氲,极湿润,有了找头了,根儿就在这儿——他激动死了,这种禁断的激动感。
要是以为这蒋滟自卑就算了,完全不是,人家就爱跟这世界对着干,禁断——这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如今叫他碰到了一个撒,活生生的,圣经里七宗罪里面的一宗撒,这叫人激不激动,简直是要激动死了。
这一刻他脑袋里有什么,只有这女人低垂下去的脑袋,脸上那鲜艳的嘴,一道甜蜜的裂痕——滴着蜂蜜。
他爱着脏,可也是个洁癖的人,他不洁癖物质上的,洁癖精神上的,多喜欢的女人,也不去亲嘴,可今天这个,破戒了。
他没思考多少,就觉得,不成,不成,根本掰不过她。他是没办法了。
他这个激动可怕某个东西给吓着了,根本没反应过来撒,就见这小子发狂一般的,疯魔了,蒋她从沙发上拎起来,都快哭出来了。
“不行,不行,我得娶你!”
石破天惊逗秋雨!
这蒋小少想一出是一出!
不是凡人,究竟为啥不是凡人,这是血液里的东西,他流得就不是平凡人的血,究竟是怎样个不平凡法,听后面慢慢说。
先讲这蒋小少的心态,一般人一定不理解,可这是个小变态,他不是个一般人,不是个正常人,他的不正常程度比文中出现的任何一位小孽畜都高,连小赞同志都没法与这位比肩——他说出这番话,是有自己的思量的,其实还是抱着一副猎奇的心理,可这心思比之前都要重了,这女人身上吸引他的地方太多了,放不下了,绑在身边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契约,合同,结婚!
这无关情感。
就是个法律文书,他能想到的法律文书,合同关系。
再次强调,这不是个正常东西。
好嘛,可吓着简安同志了,这混蛋是怎么回事,我就收了他两只仓鼠,不至于,不至于吧!这东西的第一反应也是够了,提着仓鼠的笼子,跳起来就往这蒋滟怀里塞,“你这仓鼠我不要了,你带回去,带回去!”
“没事没事,你拿着,和这个没关系!”蒋滟蛮大方的摆摆手,一溜烟一样的从她家走了,究竟去忙活什么了呢?这还给简安惹了不小的麻烦呢,当然,给蒋家惹得麻烦也够多。
简安被吓了一下。
可很快的镇定下来,这就要归功于这东西强大的自我治愈系统,非常的与众不同,对于刚刚的一幕,她选择合理的解释,他一定是胡说的,孩子小,说点胡话很正常。
她晚上睡得好得很。
当晚蒋家炸开锅。
“孽子,你说什么,你要娶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她怎么是来路不明了,人家是公务员,总比你这样的奸商来的干净。”
“畜生,畜生,我白养你了!”
“你养我什么,看你一个月换多少个女朋友?蒋方正,我在外面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玩了你的女人,脏了我自个儿。”
孽畜蒋滟翘起个二郎腿,扒开橘子,慢条斯理的放进嘴里。
蒋潋终于看不下去。
忘了介绍,为什么叫蒋小少,是为着他上面还有着个姐姐,是个私生女。做生意很有些手腕,挺得蒋方正器重。不过他这亲姐姐光爱给他穿小鞋,使阴招,生怕自己夺了她的势头去。其实蒋滟真不稀罕这个,觉得忒恶心。
“蒋滟,你怎么和爸爸说话呢。”
瞧着,又在这儿谋求好感了撒。
蒋滟死烦这女的,她背后使阴招就阴招,他还从来没报复过,不是好男不跟女斗,也不是因为自个儿软和,你见过人咬狗一嘴毛吗,就是这个儿道理了。
所以蒋滟不接这蒋潋的话,将衣服往后面一搭,“我回来,就是来要个户口本,您们也别当多大点事儿,啊?”
出门去了。
他一般不回家,一回家,就出了这一档子事。
“爸爸,你别急,明天我去会会这糟心小蹄子。”
蒋潋一咬牙,管他什么妖魔鬼怪,还能压不住不成?
蒋潋确实是暂时的压住了,给了个下马威。
这日简安下午五点半,从民政局出来,想着今晚上吃什么,昨个晚上蒋滟同志给她留的惊吓已经基本褪去。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缓缓的走过来,蛮有气势,因着身边还跟着几个壮硕的男人。
一见简安,蒋潋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这女的长得蛮漂亮,可也不是那种惊为天人的漂亮,主要年纪也不是很轻,再怎么看也不是蒋滟的菜色。
“你是叫简安吧?”那女人轻轻的问了。
简安一头雾水,答了个,“嗯。”
这可了不得,一边一个彪形大汉把她架住,其实这有点欺负人,之后简安生气难受也难受在这儿,打她没事儿,随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