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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第148部分

小说: 一婚到底,顾少适渴而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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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咱们的简安也实在的没出息,没智商,她除了一张皮子那看的过去。

    一般也就一句“和你有什么关系!”顶回去,也就没事了。

    她不行,她说话都是顺着人家的逻辑说的,人家问什么她就想什么,不想想这问题合不合适,也就这样,她总给人个错觉,因为你问她什么程度的问题,多不合适,这东西都乖乖的回答你,给你个假象,你们的关系还是满亲近的,可是在这东西心里呢——你连叫什么她都想不利索呢。

    这没出息的东西呐,真的被问住了,捏着这保温箱的手心都出了汗,不是紧张,她是在哪儿使劲的想,想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可还算是个漫长的故事,从哪里开始,就从芳姐的电击棒讲起——不行不行,太长了,讲完了,这饭菜说不定就凉了。

    于是简安选择最后木木的点点头,蒋滟也不逼她,仍然笑的超级好看,目送着她走远了,进了厕所。

    上完了厕所一回去,这可气死他喽,这蒋滟是多精明的一人,狐狸都难和他玩心眼子,全上海被他玩过的男男女女,单个的,成双的,组局的,不计其数,今天被人给玩了,还是在眼皮子底下给玩了,他心里这生气,这愤愤呐——将那病床床头上的保温箱一掀,红红的番茄汁溅了白被单满床。

    原来看朋友,看的是这个朋友。

    这两个人是怎么扯上的,没意外,他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旗枪枪那点恶趣味,无非是一次偶然见到在民政局缠着简安,起了兴趣。这样的事情,其实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不大在乎,主要是对那些女人,他都是可有可无的,对这次这位嘛,不能说喜欢,说喜欢对他自个儿太残忍了,要是喜欢一个女人了,就没办法下狠手将她得手,与其喜欢,不如说是极大的兴趣。

    说到底,蒋滟见了简安也就几面,严格来说,俩人的交情浅浅,比那狗喝水的盆子说不定还要浅一些。他甚至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唯一有些了解的,就是知道她有些小矫情。这女人太矫情了不好,可这人的矫情,叫人觉得还算有趣,不排斥就是了。

    这极大的兴趣对这位禽兽也是了不得的事情,也就因着这个兴趣,叫他有种极强了占有欲。这种感觉像是个一直兴致缺缺的小孩子终于找到了个能让他提起兴致的玩具,还叫人抢了去。

    一句话,蒋滟很愤懑。

第一百九十一章 荷水榭() 
那么,另一边是怎么回事呢?

    话说简安回到病房,打开保温箱,邀功一样的,“今天这食堂蒸了鸡蛋,咱们俩一人一碗。”

    这话,这话,听着叫旗枪眼眶有些湿润,听着她那个咱俩,这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有点窝心。

    可这东西的窝心,有什么值得感动的,旗枪也没想明白。

    反正感动就是感动需要什么细想,他从不想这些有的没得的,此刻的一等大事,就是不能叫简安看见蒋滟。

    这旗少的心理活动还是蛮耐人寻味的,他不怕蒋滟看见简安,要闹就叫他闹去,谁怕谁,至多生扯一场,他是害怕简安看见了蒋滟,心里转了弯,对他心里存了芥蒂。要知道他可是因着蒋滟那边的机缘对她起了兴致,将她栓在边上。

    于是一把拉起这简安,“走,咱们出去吃的。”

    荷水榭老早就给他打招呼,说阳澄湖的大闸蟹,新到的还给他留了几斤,要不要过来吃着。他原本是兴致缺缺的,这荷水榭给留着螃蟹,也不全然因着他爱吃,这是个会做生意的馆子,装修不算高档,却这人情买卖做的很好,这件些个有头有脸的,有什么珍馐来了,都给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这十斤的大闸蟹,就是给他留的,就算臭掉了,也是倒在下水沟里面,绝不会先做了。这就是服务,这是对这些少爷们表示忠心呐。

    所以来这荷水榭的,非富即贵。

    这北有太子轩,南有荷水榭。

    都是富贵梦,温柔乡,一枕黄粱,众生纷纭。

    看个地方气不气派,先得看车,从兰博基尼到法拉利,一等一的超跑,但不好意思了,这地方虽然厉害,叫这平常人看见了,也觉得是个极品的销金窟,可真正的玩家往往都是低调的,这越破落,越褴褛的地方,越能抓到大虾大鱼。就譬如这荷水榭,从外面看,这车都蛮低调,最贵不过本田,也就几十万的水平,但得看车牌撒——全是顺号的,还都是军牌——这才是真的卧虎藏龙。

    所以这地方能开的久,开出名气,还是要有着一定的背景的,这地方虽然对名少们示好,亲近但不谄媚,就看这服务员的态度就知道了,还是蛮有格调的。

    这小帅哥上来点餐,报上蒋滟的名字,“留的大闸蟹先上来罢。”

    不几分钟,这热腾腾的大闸蟹就端上来了。

    南人吃蟹,要比北人讲究多了。张允和说过,她们家吃螃蟹,器具之复杂,少则十几件,多则二十几,不在吃了,而是做手术一般,将这肉与壳精心的分离开来,末了,还要细细的,哪了天平称了,看那个的重量最轻盈,哪个就是最干净的。这吃螃蟹是门学问,也体现了品味,这现代人,很难在这么繁琐的吃一只螃蟹了。能有这个心思与精力去吃一只蟹的,恰恰说明了此人的身份。

    旗少有个喜好,他吃蟹,更爱看人吃蟹,尤爱看女人,还是美女吃蟹。

    白生生的手,将这白生生的肉,与这鲜红的壳子分离,要分的优雅,不慌张,不贪婪,只为分一只蟹,只为品一只蟹——最能看出一个女人的水平。

    “决定要不要和一个女人扯,除了一夜情之外,我必要带她来吃蟹。”

    旗枪曾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叫许多女人辛苦的练习如何优雅的,淡定的,谦和的。

    吃一只蟹。

    当然后来的事实告诉她们,男人是最不定性的生物,自然他们的话也不能够轻信,所谓的吃蟹,只不过是个无聊,乏味时候选择伴侣的幌子。

    今时今日,旗枪打心底觉得,从未一个女人吃蟹吃的像简安一般,这样的粗暴,这样不羁,这样的——他想不出别的词了。简安正确的奉行了北人吃蟹的一贯传统,将八根腿掰下来,撂在一边,专攻克里面的蟹黄与蟹肉,全程用手,并不顾忌那些精巧的器械——与旁边的男人。

    但只一点,她的吃相并不贪婪,反而有种除却装模作样之外,别致的优雅,即使吃的这样简单粗暴,还是能看出她对美食的尊重与一种全身心投入的品鉴。

    简安这东西就是这样,她身上有些不经意流露出的小表情,很勾搭人,还时时刻刻的彰示着,她并非凡人。

    “你看我干什么。”

    她终于发觉了,身边还是有另一个人的存在的,但是这句话的语气并不是羞涩,不是那种你看我干什么,你看得我都不好意思吃的娇嗔。

    与之相反,她语气里面是含着责备的,觉得这男人打扰了自己,吃一只蟹的专心。

    大音希声,大象希形。

    真正的专心,与一只蟹的干净程度无关。真正的修养,与那些虚文虚礼无关。

    简安身上有种很柔和的,很稳定的东西,这叫人莫名其妙的安神。她并不太在乎除她之外的事情,这份不在乎,叫她更完整的保存了身上的个人性与动物性——比起人,其实她更像是一只小兽,在佛祖脚下沐浴了佛光一段日子。

    旗枪枪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觉得极为安静,安静的叫人想要就此睡下去,不过她必然不叫他枕在她的膝头上。

    这静谧的氛围终于被一声响亮的询问给打破。

    “先生,这是您点的红焖羊肉吗。”

    空气里面弥漫起来浓烈的羊膻气。

    如果足够细心的话,会发现旗少的脸色由正常,转为浓黑,继而青紫。

    他嘴唇颤抖着,“我什么时候点过羊肉,给我滚出去!”

    这不怪旗少发这么大的火,人活一世,谁没有点忌口,偏旗枪这么个浑天昏地的人物,最受不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羊,据说是跟着他爹去内蒙古的时候被羊啃掉过一缕头发,无论如何,他见不得羊,更闻不得这味道,都知道他有这个毛病,玩在一起的只要和他一块吃饭,桌上绝对不点羊肉。

    “快退下去!”

    可这服务员还不依不饶的,拿着单子给他看,“您看这单子上写了,红焖羊肉确实是您点的——”

    “我叫你们退下去,没听明白吗!”

    旗枪枪捂住嘴,压抑着这股子,妊娠反应一般的,翻江倒海的呕吐感。

    服务员可能觉得有点委屈,嘟囔着,“您要是不想要了,可以直接跟我们们说,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叫你们值班经理来!”

    这服务员出去,蛮委屈的叫经理去了。这段时间,这红焖羊肉还是被放在桌上,孜孜不倦,恪尽职守的散发着香气。

    旗少的脸色,自然是愈来愈深沉。

    过了大约五分钟吧,这值班经理笑着,蛮抱歉的进来了,“的确是我们弄错了,这确实不是您点的,是您朋友帮您点的。”

    “谁?”

    “就是二零六包厢的那位。”

    旗枪哼哼冷笑两声,还能是谁,谁知道他这个弱点还敢来招惹,除了蒋滟那个禽兽还有谁?

    “旗枪!”

    简安叫不得他,眼见着他就上了二楼,停在一所包厢前,将那房门一踹,从里面幽幽的走出个人来,眯眯的笑着,“看到我给你送的菜啦——”

    一脚踹到肚子上,嘴巴还骂着,“你个小婊子养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蒋滟肚子上挨了一脚,疼的他,生生的嘴角憋出一个笑来,这是气到极致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妈的,还有理了,他气什么,气什么——跟我抢个女人!还是不是兄弟!

    这俩人自小没少打架,大多数都是一直对外,把别人往死里整,这么大动干戈,还是第一次,偏偏都知道弱点在哪里。

    他六岁玩滑板腰不好,就专门踹他腰。

    你腰侧肋骨那受过伤,就把你往死里整。

    “你别跟我招惹她!”

    旗枪枪呵呵笑着,“你孙子什么时候也讲究先来后到了!”

    “不让你动,你就别动!”

    “老子还就是动定了。”

    这两位名少在这儿龙虎斗,实在是扎眼呐,这么帅气的男人,这么潇洒的动作,主要是你看着对白,忒让人春心萌动喽,这是为了个女人,是谁这么大的福气哦——都想去到人群里,用一双眼睛找找可是又不舍得把眼珠子从这两位名少身上挪开,生怕错过了哪个帅气的动作,哪句经典的对白,这叫人急眼撒。

    这时候,谁也没看到,这人群的最外侧,慢慢的溜达出来一个女的,背着手,一副老大爷提溜着鸟笼,出来看下棋凑热闹的神态,闲庭信步。

    谁也没注意到,这两位名少下的拳脚轻了,松散了,不是不舍得,是精力被分散了,别人的眼睛黏在他们身上不愿意下来,他们的眼睛也得有个安家立业的住所被,是哪里,就是这个“老大爷”提溜鸟笼——看热闹的女人呗!

    她螃蟹吃饱了,听着外面挺喧嚣,她有点矫情的想着,自己不是个爱热闹的女人,可是外面的动静实在太大,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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