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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75部分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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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你当我是傻子吗?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亲近,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说,你的身体是不是还干净?你是不是被王延龄玷污了?”

    他又一次用劲儿狠狠地扯了一下艾怜的头发,她疼得眼泪出来了,心里的怒意也蹭蹭上涨。

    妈的,老娘可从来不吃亏的,她暗暗积蓄力量,轻声说:“你真想知道吗?这种事怎么好大声说?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陈世美铁青着脸,瞪视着她,心里醋海翻涌,怒意滔天,但还是慢慢凑近她,想知道奸夫是谁。

    见他那白脸贴近,艾怜毫不犹豫地冲着他的脸一口咬过去,咬住就不松口。

    把陈世美疼得急忙伸手推她,可她的牙齿像生了根一样,紧紧咬着,再使劲推她,就要被她咬下一块肉来了。

    陈世美双手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可她就是不松口。最后,陈世美伸出一只手,摸到艾怜的下巴,手夹住她的脸颊,狠劲儿一捏,艾怜就像蚌壳一样,松开了嘴。

    陈世美急忙起身,毫不犹豫地狠狠甩了艾怜一耳光,把她打得倒在了床上,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随即,半边脸肿了起来,几个手指印也赫然在目。

    陈世美的脸火辣辣的地疼。

    他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照了一下,右脸上两排牙印清晰可见,牙印上血痕突出,这让他可怎么出去见人?眼下正是革新的关键时期,他不亲自主持局面,就没有人能弹压住哪些反对派。

    这该死的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太惯着她了,惯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连自己的男人都下得去狠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既然这几天出不了门,那就把她治服贴了,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陈世美走回床边。艾怜正在床上整理着头发,按揉被他抓扯疼的头皮,见他走过来,就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陈世美又爱又恨又怒,他随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抬腿上床,一把把艾怜按倒,拿起腰带就要先把她的嘴缠上,以免她再咬人。

    艾怜见他把腰带拿过来往自己头上缠,以为他要杀人灭口,心里害怕,就大声喊道:“啊!救命啊!”

    陈世美一听她的尖叫声,急怒道:“你不嫌丢人吗?给我闭嘴!”说着,手忙脚乱地拿腰带去堵她的嘴。

    艾怜使劲挣扎着,连踢带踹,嘴里骂道:“你个王八蛋,下流坯,滚开!来人呀,救救我!冬妹,快来看看你爹是什么德行!啊!你个混蛋!”

    艾怜狠命挣扎,陈世美按住了她的双手,她的腿脚就不管不顾地乱蹬乱踢,好几次差点踹到了他的命根子。

    陈世美压住了她的腿,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挣脱出来,在他身上乱抓乱挠。张牙舞爪的像个大螃蟹,怎么也不能把她的手脚全捆住,累得陈世美呼哧直喘,这他妈的什么女人,怎么这么大劲儿,光靠他一个人还真弄不了她。

    陈世美一阵懊恼,想霸王硬上弓也得有那个体力呀,这该死的女人,就算把她制服,自己也没精力再欢爱了。更可恶的是这女人还这么能叫喊,把下人们都叫喊过来,好看相吗?

    他气急败坏地喝道:“闭嘴!不许你再出声!”

    艾怜一边和他拉扯着,一边继续骂道:“我呸!不出声,让你弄死我吗?我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你,我死也不能让你痛快了。啊!来人呀!冬妹,你死了吗?还不过来救你娘!你个混蛋,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我要去告你!”

    艾怜的话让陈世美眼睛通红,他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艾怜喊不出来了,陈世美使劲地掐着,越来越用力,忽然就想,就这么的掐死她算了。

    艾怜呼吸困难,她可不甘心就这么被掐死,她想起褥子底下有剪刀,就伸手摸起来,没等她碰到褥角,先是摸到了瓷枕头,于是没有犹豫,抓住瓷枕,向陈世美的头砸去。“砰!”一声钝响,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松开了。

    艾怜大口喘着气,看见她身上的陈世美半边脸都是血,他也大喘着气,用两手捂住鬓角,想止住不停流淌下来的鲜血。

    艾怜缓了一会儿,抽出一条腿来,一脚把陈世美仰面踹倒,然后翻身起来,继续踹他,几下子就把他踹到了地上,嘴里还不停歇地骂道:“你个臭流氓,活该!竟敢掐老娘的脖子,看看咱俩谁先死!混账王八蛋,你个狼心狗肺的怂人!”

    陈世美已没了反抗能力,紧紧捂住自己的伤口,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看了眼艾怜,转身朝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一个枕头飞过来,把他打了一个趔趄。

第95章 丁大官人的药() 
陈世美一脚踹开房门;愣住了。

    房门外秦永手里拿着腰刀怒气冲冲的;看样子正要冲进来救他。虽然他的忠义可嘉;但让下属看到了自己被媳妇打得这么狼狈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于是对他挥挥手说:“没事了,回去吧。”

    他绕过秦永,结果又看到了院子里很多侍卫和下人拿着火把或是灯笼,聚在一起盯着他看。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陈世美怒喝道:“都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回去睡觉!都给我滚回去!”

    侍卫和下人们见陈世美衣冠不整,头发蓬乱;半边脸血糊糊的;另外的半边脸上有一圈牙印。平日看惯了他高高在上、风度翩翩、不苟言笑的俊脸,如今这狼狈样子着实可笑,一个个心里暗笑;面上恭敬地退下了。

    陈世美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秦永,命令道:“你也退下!”

    秦永从敞开的门里看到艾怜披头散发,衣裳凌乱,惨白着脸;跪坐在床上;顿时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艾怜也看到了秦永那怒气冲冲的表情,急忙对他使眼色;不停地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胆敢欺负他的女人!秦永握紧了手中的刀;转头看了眼陈世美;很想上去给他一刀,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能与心上人顺利地逃离出去,他只有暂且压住怒火,忍耐下来。

    他上前关上了房门,然后向陈世美作揖告退。

    等陈世美和下人们都走出了院子,藏在树后的冬妹连忙跑进房里,看见半边脸都肿起来的娘亲,吓得抱住她哭着问:“娘,是不是你和阿叔的事被爹爹知道了?您可千万别承认啊,我会给您作证的。娘,您千万别想不开呀!”

    艾怜摸了摸冬妹的脸颊,安慰她说:“没事,别担心,不是因为这个,你千万注意别说漏了嘴。我和你爹是因为其他事打架的。”

    冬妹泪眼朦胧地恳求道:“娘,您就不能顺着爹爹吗?您和爹爹闹成这样,最伤心的是我,您知道吗?一个是爹,一个是娘,我哪个都心疼呀!”

    艾怜不耐烦地说:“谁让你爹总找茬气我,他找不自在那是他活该。你快别哭了,我累得很,要睡了,你出去吧。”

    冬妹见艾怜撵她走,伤心地哭着出去了。

    陈世美在书房里怎么想怎么生气,命令婆子拿温水和伤药来,看着婆子布满皱纹的半老的脸,觉得厌烦和堵心,便不许婆子上手,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擦洗、上药。

    左侧额头上的伤疤还好遮掩,对外可以说是走路撞树了,可是右脸上的牙痕,要怎么解释?

    公主见了必会追究个明白,不想让她追查下去,就不能让她看到他的脸,难道要把脸也给缠上?

    这该死的女人,可真是心黑手狠,玉枕砸在他头上时没有半点手软。

    他现在倒是不怀疑她的贞洁了,那样的女人,估计就是王延龄都难以应付。如果她总是这么拒绝他,总是这么同他对着干,那留她何用?

    他一阵阵地头疼,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难啃的骨头,比他的那些政敌们难对付得多。政敌们可以想办法打压、消灭掉,可她是孩子们的亲娘,是自己的结发妻,况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真真是奈何她不得!

    他正恼怒烦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丁大官人的声音:“驸马爷,我有事情向您汇报。”

    反正自己的狼狈样子都被他们看去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陈世美语气很不好地说:“进来。”

    丁大官人进来后,掩好了门,对陈世美作了一揖,讨好地说:“驸马爷,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您是君子,君子之法对付女子和小人没用,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得用小人之法才行。小的我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我有一瓶迷情散,给女人服下可以让女人乖乖就范。小的我是粗人,可不懂什么君子不君子的,但我却懂得为主效力,为主分忧的道理。小的告辞。”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小瓷瓶,放在书案上,急忙转身出去了。

    这个丁胖子,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可见他平日里没少祸害良家女子。虽然此人猥琐下流,卑鄙无耻,但有些阴私之事还得靠他这样的人去做。

    陈世美盯着瓷瓶看了良久,考虑到自己事务太忙,不可能总把精力放在潘氏身上,再过几日,等公主回府,他便不好经常过来,不解决好潘氏的问题,他就总觉得心神不宁。

    后宅不稳,肯定会牵扯他在朝堂革新的心力,再说,他又不是侮辱良家女子,她本就是他的老婆,变个法子睡自己的老婆,就当是情趣了。

    以后绝不能再惯着她,再不服管,就请出公主教训她一顿,他舍不得管教,公主可是不会怜惜她的,等她知道公主的厉害,就会明白他才是她的靠山。

    拿定主意后,陈世美叫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让她们想法把瓷瓶里的药给潘氏灌下去,再吓唬她说是毒药,要想得到解药,那就过来求他。

    艾怜已经换了身衣服,重新梳洗过,熄了灯,正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盼着快点到三更,等夜深人静、人困马乏时,秦永好把她带走。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艾怜急忙坐起来,看见木格子门上糊的窗纸上,透过来一晃一晃的光亮。

    由于她要给秦永留门,所以并没有闩上,正猜测来者是谁时,门被推开了,两个婆子拎着灯笼走了进来。

    艾怜喝道:“谁让你们进来的,为什么不敲门?”

    婆子把灯笼放在桌面上,然后快速朝艾怜走过来。

    艾怜意识到不好,刚想跑就被行动迅速的婆子给按住了。

    一个高大的婆子一把揪住了艾怜脑后的头发,使劲一扯,把她拉回了床边,随后把她的头按到床上,然后迈腿上床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后腰上。

    艾怜的腰险些被她压断,脸朝下深深地被压在了被子里,听那婆子喝道:“驸马爷说了,不想跟着他的话那你就去死吧,喝下这瓶毒药,你就可以做贞妇烈女了。二嫂,给她灌下去!”说完,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来。

    艾怜万分恐惧,她的腰和背被紧压着,头被迫仰起向后,那瓶毒药就在眼前,塞子已经被拔下来了,她闭紧了嘴,怕嘴一张开,那药就会灌进来。

    她使劲地挣扎着,看着越来越近的药瓶,心里充满了绝望。她闭上眼睛使劲地摇着头,躲避着那个瓷瓶,药瓶口就在她嘴边戳来戳去,她闻到了瓷瓶里那股刺鼻的药味。

    最终她还是没能躲过去,她的头发被身后那婆子死死地揪住,拿药瓶的婆子用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把药瓶塞进她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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