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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62部分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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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一阵,打打架、动动手。

    一晃儿孩子们都已经这么大了,梅姨娘眼看着也要生了,家里又会多出一个孩子来,在树下乘凉的王延龄感叹着时光的流逝。

    他记得大儿子刚出生时,穿的衣裳只比他的巴掌大不了多少,于是顺手拿起儿子们搭在竹椅上的一件衣裳,想用手比量一下,结果儿子的衣服里夹带出了一样东西掉在地上。

    王延龄捡起一看是一只胖嘟嘟的绿色布青蛙,他拿在手里反复揉捏着细看着,能做出这种奇怪东西的女人肯定就是潘氏了。

    那晚醉后他自觉丢脸丢大发了,一直羞于见她,就连去给老夫人请安都得避着她。现在一想,也没什么,人无完人,他王延龄又不是圣人,酒后犯蠢,也是人之常情,王公大臣中还有人一喝醉就大哭大闹耍酒疯,甚至不顾体统跑到大街上去裸奔的。他小小的说错了一句话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反正自己眼下正赋闲在家,无聊至极,不如拜访一下陈世美昔日的夫人,和她讨论一下陈世美的为人及这些革新举措,了解一下他们夫妻情深情浅的情况,好调剂一下自己无聊的生活。

    快中午时,他让侍卫把孩子们送回了王夫人院里。午后,小憩醒来,见天气有些炎热,便换了一身银白的锦袍,让小厮把他的头发高高束起,箍上玉冠,这才摇着扇子,不紧不慢地边赏风景边前往畅心园。

    他去见艾怜,却不事先通报。

    这里是他的家,他是一家之主,下人们绝不敢把他对潘氏无礼之事传出去的。

    刚了畅心园的门口,正好看见柳树下的大青石上潘氏和小七正坐在上面下棋,不禁眼角一跳,这个女人,当初把她从街上救起带到马车里时,问她可会下棋,当时她面不改色说不会,自己竟信以为真了。

    这个女人骗起人来真是手到擒来。

    王延龄走过去低头看着棋盘残局,嘲笑地说:“夫人不会下棋。虽说不耻下问,但也没必要向一个只知道舞枪弄棒的小丫头讨教,我来教夫人如何?”

    艾怜被他吓了一跳,急忙招呼屋子里的丫头出来给他上茶。

    小七正被艾怜拘得难受,现在大爷前来救驾,让她感激不尽,急忙对他施个礼,让出了地方,很快出了院子消失不见了。

    王延龄接手了小七的黑子,盘膝坐到大青石上,与艾怜对弈起来。

    艾怜会下棋是因为这是系统给游戏玩家的技能,原主潘金莲幼时受过父亲对她琴棋书画的熏陶。但她毕竟是女子,这些技能只是女儿家在闺房里陶冶性情用的,根本无力对抗王延龄这个大才子。

    和他对弈,很快被他杀得身陷囫囵、满盘皆输。

    艾怜客套地说:“大人的棋艺真好,我受教了。”

    王延龄冷笑道:“我如果下棋连个女人都比不过,怎么能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夫人这是在取笑我吗?”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她夸他也不对么?

    作为客居之人,她对主人的态度很敏感。由于他最近对她的冷脸,使得她都不敢多吃他家饭,不敢随意指使他家下人了。如今见他杀气腾腾的下棋手法,还有不太友好的说话语气,便猜测难道他此刻心情不好?

第78章 撒气() 
王延龄见她并不吃自己这一套;便自嘲地笑着说:“如今日理万机的可是陈世美、咱们大宋新上任的副相。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因此来和夫人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艾怜一听着急了;埋怨的话脱口而出:“他竟然做了宰相?你被架空了吗?你怎么弄成这样?”

    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赶忙闭上了嘴;心里却想;陈世美势力越来越大,王延龄如果不可靠;她要怎么斗陈世美。

    王延龄察觉到她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深邃的眼眸眯了眯,笑容变得有些邪气起来:“怎么;夫人是担心我吗?果然我与夫人是日久生情啊;虽然我被陈世美架空了,但夫人对我的这番情意;令我非常感动。诚如古人所言‘战场失意,情场得意’,见了夫人;我受伤的心灵才得以修复;夫人真是我的灵丹妙药。”

    谁特么的和你“日”久生情?这个词不能乱用好不好?

    艾怜白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团扇摇了两下后,斜眼打量了一下他的俊颜;最后视线落在了他那微微翘着的露出一丝贝齿的双唇上;脑中不纯洁地想象了一下和他那样那样的画面;顿觉面上浮起一阵燥热。

    王延龄眼瞅着她的双颊慢慢泛红;一双媚眼,横波入鬓、转盼流光,看向他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勾魂摄魄起来,顿觉心中一动。

    说实话,他虽去过秦楼楚馆,也见识过不少风流魅惑的女人,如今他的后园子里关着的女人们为了得到他的青睐,经常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勾引他,他经历得多了,也就不把女色当回事了。但潘氏这种正经人家的有夫之妇,却是他从未密切交往过的,他竟从来不知道这种成熟妇人的媚人风情是妙龄的二八女子所不能及的。

    王延龄面上虽波澜不惊,心海里却泛起了一圈涟漪,同时心里也升起了警戒之心。正常的女人听了他的这番话应该是对他怒目而视、感觉受到了天大的羞辱才对,烈性的说不定就要寻死觅活了,没羞没臊的就是不恼,怎么也要表现得惭愧一些。而潘氏,一脸娇羞、眼含春水地看着他是什么意思?她很享受他的挑逗吗?

    潘氏这个良家妇人对他明晃晃的挑逗毫不畏惧,这让他这个万花丛中过的男人感到吃惊。这女人怎么看都不简单,有智慧,有美貌,有才情,有胆识,怕是也很有手段,陈世美竟舍得弃了她,难道他仅仅是为了追求荣华富贵吗?是不是这女人让他觉得控制不了才不想再要的?

    如果陈世美都摆布不了她,怕是自己也很难掌控住她。

    不能再任由她在他面前这么无所顾忌,王延龄垂下眼帘,咳了一声,不留情面地问:“夫人因何眼迷心荡?我不过说了句玩笑话,夫人莫非当真了?”

    艾怜愣了愣,随即回过味来。

    这话说的真是伤人自尊,这是变相地说她放荡、经不起勾搭吗?

    艾怜气得抓狂,真想抓一把棋子扔到他脸上去,凭什么他撩她就理直气壮,她心里想象一下就是错?

    艾怜气冲冲地盯着他,刚刚脑子里涌起的那些旖旎之意已经消失殆尽。虽然王延龄刚才的话语句句听上去都像是在调戏她,可此时他的表情、动作和语气却显出他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当然这也说明了他绝没有对她动心动情,至始至终都像耍猴一样耍着她玩。

    艾怜怀疑他有双重人格,再不就是比陈世美还能装。她觉得他更像是因为陈世美夺了他的权,他无法找陈世美报复,所以找她这个陈世美前妻来撒气的。

    该死的,竟然拿她当出气筒耍着玩,可是如今在他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艾怜琢磨着怎样才能化解自己眼下的尴尬。

    千万不能小看男人的嫉妒心和报复心,为了不让他把气继续撒在自己头上,艾怜忍了怒气,硬生生地把话题转到了过去,面带凄楚地说:“相爷,我曾经是陈世美的妻子不假,可我被他遗弃,受他迫害。他荣华富贵、暖玉温香,而我家破人亡,骨肉分离,我对他的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相爷,当初我同意跟您走,就指望着您能为我洗刷冤屈,报仇雪恨。如今您被他架空了,那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去指望谁呢?”

    为了逼出泪水,她想到了自己的苦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现实世界,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父母。还有秦永,在游戏世界里谈了场恋爱,自己却亲手掐断了这段感情,以后回到现实世界,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对自己那么好的男人。这么一想,眼圈就红了起来,坐在那里眼泪汪汪地发怔。

    王延龄见她很快从恼怒的状态中转为此刻这副失魂落魄、可怜兮兮的样子,由衷地佩服她的眼泪说流就流,这番唱念做打的演戏功夫,真是炉火纯青、手到擒来。这个女人可真是狡猾善变,刀不架到她脖子上,很难逼她现出原形。

    不管怎样,他是宰相,更是个男人,当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表现出委屈无助的样子来,他怎么也得显出君子的风度来。

    于是柔声地安慰她说:“虽然我被他架空了,但我毕竟还是宰相,等有机会,我一定会带你去见圣上,你的冤屈可以当面向圣上控诉。只是,如今陈世美的权势如日中天,圣上除了他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现在就是把你带到圣驾面前,圣上也认为你是在陷害忠良,说不定你就会人头落地。所以,你稍安勿躁,这事要徐徐图之。你可明白?”

    艾怜用帕子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说:“谢相爷提醒,我明白。”

    潘氏此时又如家猫般乖巧了,王延龄这下满意了,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于是从袖中掏出那八条陈述,递给她说:“这是陈世美在朝堂上提出的革新措施,夫人不妨看看。”

    艾怜双手接过那张纸,看了又看,看出来问题了。

    她大学是学历史专业的,对大宋的形势大体了解,这八条陈述内容,是针对大宋的弊端而提出的变革措施。

    艾怜脑中思索着游戏设计者的意图,陈世美和王延龄都是文学创作中虚构的人物,而历史上真实的大宋,几次革新都举步维艰,最终以失败而告终,那些倡导革新之人大都遭到了罢官或流放,却几乎没有被杀的。

    现在,在这个架空的游戏世界里,游戏设计者如果稍微尊重下历史,最终的结局应该是让陈世美的革新不会成功。这个游戏世界里没有包拯,陈世美最大的政敌是王延龄,只要革新失败,陈世美就会下台,他一倒台,对王延龄就再也构不成威胁。王延龄虽是宰相,却没有包拯那样的铡刀,没有下令处死官员的权力,而且公主肯定会死保陈世美的。所以,陈世美革新失败后,王延龄不必对陈世美赶尽杀绝,只要剥夺了他的权力即可。

    但问题是,如果陈世美不死,自己就无法回到现实世界。

    那么系统安排她攻略王延龄,应该是让她给王延龄吹风,设法让他要了陈世美的命,所以她在这场政治争斗中,应该抓住王延龄的心,让他能够听进去她的话。

    本来她以为攻略了王延龄之后,自己还要凭着现代人的智慧,像军师一样帮助他出谋划策,去整垮陈世美。那么艰难的任务,逼得她每天都琢磨着如何能让王延龄重视她、发现她的“才能”。她正犯愁自己就是现代社会一个普通女人,哪懂什么谋略,只能把脑子里一知半解的关于现代营销、职场技能、商战指南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知识杂糅在一起,变成她的“才能”,然后等待王延龄慢慢去发现她这块“金子”。

    这下子,她明白了,这些通通用不上,她只要用她最拿手的——女人的魅力,把王延龄攻略下来就好了。

    她松了口气,做魅力女人可比做才女轻松多了。

    她看了一眼王延龄,见他一身银白的锦衣,显得他雪色风华、清光灼灼,犹如谪仙般高贵,就又很是气馁。她想起了他那高贵贤惠的妻子,绝色柔顺的姨娘,多情娇俏的表妹,还有后园子里据说数也数不清的姬妾美婢,她哪里有什么优势?她直到现在还是找不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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