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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深爱难宠:傲娇总裁爱吃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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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之际,一个认识的爷爷,忽然让祁云骁上去,给他们弹个伴奏。

    原本弹钢琴的奶奶,听说回家住几天,今天的练习,没有人弹琴。

    祁云骁不想去,但崔夫人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无可奈何,只要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向整个练习室里最瞩目的钢琴。

    接下来练习这曲,是《保卫黄河》,祁云骁看了一会琴谱,便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指挥的爷爷起了个开始的手势,开始便是激情高昂的前奏,各个乐器配合默契。前奏渐渐平息,之后便是一断钢琴独奏,急促的琴声所传达出来的情绪,比之前更高昂。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一曲保卫黄河的画卷,就在铿锵有力的钢琴声中展开了,仿佛是把人带进了那热血激情的抗战年代。

    比起这振奋人心的旋律,李非鱼对弹琴的人,更感兴趣。

    伽亭王子弹琴,初见时,惊为天人。

    可能是不太懂钢琴这种高端的乐器,她觉得祁云骁弹得也挺好的,和伽亭王子,不相上下。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快速的流动,专心于琴声之时,高贵优雅的气质自然流露而出。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衬着他的白衬衫,整个人看起来,都金光闪闪的。

    ——

    车子在回程的路上故障了,冯叔正在联系道路救援。

    李非鱼站在路旁,欣赏这大片农田,刚种下的冬小麦,正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幸好是车停在这里,巨大的村落,还有些烟火气。如果是在那墨绿的森林,随着天色渐黑,愈发的阴森幽暗,可不得把这怕鬼的少爷给吓得半死。

    冯叔打完电话,便和他们说,道路救援最快也需要一个半到两个小时才会到。

    现在是下午五点多,最近天黑得比较快,此时已是灰蒙蒙一片。

    “冯叔,你得和他们说,要快一点,天黑以后,这里到处飘着孤魂野鬼,会把我们少爷给吓坏的。”

    李非鱼的建议,惹得站在车尾的祁云骁,对她翻了好几个白眼。

    冯叔想笑又不敢笑,只是说:“我再去联系看看,能不能先派辆车过来!”

    “李非鱼,你信不信,我把你永远埋在这里?”祁云骁恶狠狠地威胁她。

    她走了两步,在离祁云骁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少爷,既然爷爷和叔叔都是军人,你就得做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鬼怪什么的,都是违反科学的,绝对不会存在!”

    “你选一块地方吧!”祁云骁指着前面的农田,“你想把自己埋在哪里?!”

    李非鱼扬起下巴,压根就不怕:“你要是敢把我埋在这里,以后你要是路过这里,我就变成厉鬼,向你索命!”

    祁云骁讽刺地笑道:“诶呦喂!真是吓死我了!”

    冯叔那边又打完一个电话,便和少爷报告:“夫人说,会先派辆车过来,快的话,也就40分钟。”

    祁云骁点头,“知道了,辛苦你了,冯叔。”

    李非鱼不禁揶揄他:“冯叔,少爷说他不怕了。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体验一下,野外的天黑。”

    “李非鱼,你今天很欠揍啊?!”

第91章 Part91 地主家的女儿() 
李非鱼,你今天很欠揍啊?!

    “没有啊,我只是很无聊而已。”她说着,很无辜的样子,“难道你不无聊吗?”

    “我无聊得想要揍人,活动下筋骨。”

    祁云骁一边说着,一边还若无其事的扭扭手腕,李非鱼立刻安静了。

    大片的农田里,还有寥寥几人在劳作,冯叔看着,突然生出了一些感慨:“我小时候,每天早晨都跟着父母去田里干活,直到天黑才回家。那段日子,虽然苦,先来想来,还挺怀念的。”

    “为什么要怀念苦日子?”李非鱼好奇地问。

    冯叔说:“因为那时候,人生也没有什么杂念和牵挂,一家人团圆,每天在地里干活,想的都是庄稼成熟后的收成。”

    李非鱼可以理解:“其实我小时候,特别羡慕能够种田的人家。”

    “非鱼小姐,没下地干过活吗?”冯叔问。

    “因为没有地啊!”她笑嘻嘻地说:“我爷爷以前是地主,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地全部分出去了,一点都不剩。”

    “哟,李非鱼,看不出来啊,你还是地主家的女儿呀!”祁云骁安静了许久,忍不住要讥笑她。

    “是啊,何止地主家,我祖上最辉煌的时候,几乎整个县的地,都是我家的!”李非鱼说得惋惜:“我要是再早生个一两百年,绝对是富甲一方的女富婆!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坐着收租就好了!”

    冯叔哑然而笑:“看来非鱼小姐的运气不太好!”

    “女富婆?呵!”祁云骁冷嗤一声:“怪不得当年红军进行土地革命的时候,提出的‘打土豪分田地’的口号,打的就是你这种为富不仁的土豪!”

    李非鱼不爽:“什么叫为富不仁?我祖上当富人的时候,也是乐善好施,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祁云骁不屑:“剥削压榨得到的钱财,拿出十分之一去做善事,这样就被封为大善人,会不会有点本末倒置!你们也就知道欺负穷苦的劳动人民!”

    “我X!”李非鱼的火压不住了,怒气腾腾地驳斥他:“祁云骁,你说我可以!你这样污蔑我的祖上,是很没道德的!”

    祁云骁的神色依然镇定自若:“没道德?呵!我只不过在说事实而已。”

    “非鱼小姐,你别生气,消消气!”冯叔扯着她的衣袖,不想让她和少爷吵架。

    李非鱼现在是火冒三丈,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哼!就你现在这样,怪不得你爷爷对你是痛心疾首,我看你们祁家,肯定要毁在你的手上!”

    “你说话给我注意点?”祁云骁被激怒了。

    “本来给你取个名字,希望你能骁勇善战,继承你们祁家热血的基因,结果你倒好,生生地长成了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有洁癖,又怕鬼,还被鱼这种生物搞得有心理阴影。你还不反思一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们祁家到你这里,就是红不过三代?!”

    祁云骁伸手指着她,原本清澈的眸子里布满了阴寒的杀气:“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好啊,你就打死我的。”李非鱼往前跨了一大步,额头触碰到了他的手指,“你不打死我,我就会到处去宣扬,大名鼎鼎的骁大少小时候掉进水里……”

    想到这,李非鱼说不下去了,她蹲下来,忍不住哈哈大笑。

    冯叔懵了,原本怒气冲天的非鱼小姐,怎么就突然笑了,还笑得那么夸张?

    祁云骁一点都不懵,他知道李非鱼在笑什么,收起手臂,重新放入裤兜,垂眸盯着那在地上发笑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李非鱼知道祁云骁不喜欢吃鱼,在祁家的餐桌上,很少有和鱼相关的菜。

    但她从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吃鱼。她以为就像是,有人不喜欢吃葱花香菜,不喜欢某种食物而已,没有什么奇怪的。

    关于这种癖好,她今早和祁爷爷下棋,闲聊的时候无意中提了一下,结果祁爷爷说到这,就很痛心,没想到自己的大孙子,是这么脆弱的男孩。

    祁云骁大概五岁的时候,和崔夫人到湖心公园游玩。湖心公园里,大大小小的湖,有十几个,几乎每个湖里,都养着一群红澄澄的鲤鱼,游人喜欢往湖里抛掷鱼食,引得大片红鲤鱼聚在一块,争先恐后的争夺食物,场面十分壮观。

    五岁的祁云骁,趴在围栏上,认真地给鱼儿投掷食物,那天拥挤在那个湖边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想挤着到围栏,给鱼喂食。结果后面不知道哪个人,在推搡之间,把围栏上的祁云骁给推下水了。

    噗通一声,他掉入了鲤鱼群之中。

    鲤鱼被打散了,又重新聚拢在一起。小小的祁云骁在水里挣扎,周身都是大片鲤鱼在争夺食物。浮浮沉沉之间,那些鱼在他身体周围窜动,那时对死亡的恐惧,后来演变成了对鱼的恐惧。

    后来,他和他的奶奶是这样描述的,他觉得那些鱼在咬他,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自此以后,鱼这种生物,就在他心里产生了阴影。

    李非鱼听到这个故事时,差点要笑掉大牙,不可一世的骁大少,小时候差点被鱼吃掉,因为这个,对鱼这种生物有阴影,要不要那么搞笑,怪不得祁爷爷要对这大孙子唉声叹气。

    作为一位开国将军的孙子,居然会怕一条鱼,长到18岁,还是怕鱼,以后出去,要怎么混呢?

    “李非鱼,你再笑,我就真的把你埋在这!”祁云骁冷冷地警告她,一字一句,都是他的隐忍。

    “不是!少爷!我觉得做法不太对!”李非鱼艰难地站起来,捂着肚子,控制住自己的笑意,“你觉得自己被鱼咬了,你就咬回去啊!鱼这种生物,煎炸焖炒,红烧清蒸,你要是怕它,就应该把它吃掉!以报被咬之仇!”

    “你闭嘴!”

    “克服心理阴影,就是要直面它,少爷!不要认怂!我们今晚回去,就吃鱼!哈哈哈!”

    说完,她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笑声太过于肆无忌惮,彻底把祁云骁惹火。

    他伸出右手,直接掐住了李非鱼的脖子,咬牙切齿:

    “你去死吧,李非鱼!”

第92章 Part92 往事不堪回首() 
你去死吧,李非鱼!

    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盛怒,冯叔被吓得快速地冲过去,抓住祁云骁的右手腕,祈求道:“骁少,骁少爷,别,别冲动,别冲动!你先放开非鱼小姐!有话好好说!”

    李非鱼咳了两声,本能地抬起双手,努力挣脱他的钳制,可是力气太悬殊了,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不得不投降,“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和你道歉!”

    祁云骁不为所动,掐着她脖子的手,愈发地用力。

    “真的,我发誓!”李非鱼的脖子被桎梏,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我,我会和你道歉,全部,忘掉这件事!快放开,真的,要死了……”

    祁云骁死死地瞪这那张涨红的脸,两秒之后,他松开了手。

    “咳咳!”李非鱼被堵住的气,终于得到了舒缓,咳咳了两声,全身无力,瘫软在地。

    冯叔蹲下来,仔细察看她的脸色,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非鱼小姐?”

    “没事!”她摆摆手,“让我休息一会!”

    李非鱼瘫坐在哪,暂时不愿起来。

    她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专挑祁云骁的痛处戳,还笑得那么开心,他会如此生气,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他若是对那些咬他的鱼,有这半分的气势去报仇的话,用得着有心理阴影吗?

    算了,这事,她不提了。至少现在,暂时不提了。

    李非鱼现在是干脆直接坐在马路边上,盯着那碧绿的麦苗,沉思了一会,偷偷瞄了一眼祁云骁的脸色,确定怒气缓和之后,才开口:“谁小时候没有过几件糗事啊?我小时候爬上树上去偷鸟蛋的时候,被鸟妈妈复仇,拉了一坨鸟屎到我头上,我不知道,还顶着这样的头,去了学校,被全班同学给笑死了。哎呀,往事不堪回首啊!”

    “切!谁想听你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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