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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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介意段茜那些鬼话,你对我这摇摆不定的态度也失望,这些我都清楚。”他深深叹了一气,坦诚道,“我现在还不能跟段茜彻底决裂,必须在一定程度上稳住她,稳住段家的人,因为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完全得到,不能在这时半途而废。”
听了这些话,我只觉得很可笑。
很多事情我已经看得很透彻了,不过真没必要浪费表情去拆穿。
我淡然说道,“那你就去慢慢的‘稳住’她吧,我不参与你和段家的事。你也别把我扯进来,让我平白无故遭受这女人的骚扰。”
“嗯。你放心,我不可能再让她出现在这儿打扰你的清静。”
然后,他近乎央求的对我说,“云灿,那你能不能答应我,别再提搬走的事?你要真想躲避段培风,我这里就是你最好的避风港,何况你还带着江阿姨,她病情不稳定随时可能复发,留在这里静养再合适不过。”
我闷了一下,“好,既然让我不要走,那就你走吧。”
“”他眸色一暗,深吸了一口气后,“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现在可以消失在你眼前。”
没多久,何遇就真的黯然离开了。
听到他驾车而去的声音,我满心空荡荡的,坐在窗台前发呆这都是他欠我的,不是吗?
下楼的时候,江亦如也回来了,但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儿,问我,“刚刚,家里除了何遇,是不是还有个女的来过?”
“是啊,有问题吗?”我有些警觉地问江亦如,“你碰到那个女的了,她为难你了?”
“我——”江亦如明显的紧张不自在,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没有,她倒是没有为难我,呵呵,她又不认识我,怎会为难我呢。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跟她认识吗?”
“嗯。”
“那你知道她是段段致诚的女儿吗?”江亦如又问。
“怎么,你也知道段致诚这个人?”我略带惊讶的反问。
“”江亦如脸色发白,越发的不自然,“当然。段致诚不是丹枫时装的老板吗?我我以前,好多年前,在那个丹枫公司做过基层的服装工人,肯定是听过段致诚这个老板的,也见过他的女儿,所以我才好奇,你怎么会跟她认识?”
原来江亦如在丹枫集团做过普工?想想总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转念想到丹枫这样的大公司,下面又几千上万名基层的服装生产工人,江亦如在里面工作过,似乎也说得过去。
“何遇就是段致诚的女婿。”我简单跟江亦如解释道。
“啊?!”江亦如大惊失色,“他真的是段致诚的女婿?他和段致诚的女儿已经结婚了吗?”
我点点头。
“那你还跟他在一起?”江亦如这下变得很严肃,对我‘教育’道,“灿灿,你可千万别走阿姨的老路,一定要跟他分手,不要去招惹已婚的男人,绝没有好结果!真的,他就是有千般万般的好,可一旦是结了婚的,那就是毒药,是你万万碰不得的,阿姨这辈子就毁在有妇之夫的手里如果可以重来一遍,我这一生一定不会是这样子窝囊,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她喃喃自语的哀叹着,越说越伤感。
我怕她情绪受到影响,赶紧笑着岔开话题,“谢谢你的提醒,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绝不会让自己受伤。”
戳心的事情实在太多。夜深人静时,我再一次失眠了。
我摸出手机来开了机,发现这两天没再收到江枫的短信了我忍不住又搜了何奕的微博看动态,没想到他又更新了一条新的微博动态,上面提到,江枫最近在医院的状态非常不好,每天躺病床上落落寡欢的,不吃不喝又不太配合治疗,摔伤的伤情不见好转,更严重的是他还感冒了,高烧不退浑身滚烫,咳嗽发展成肺炎,输了几瓶液竟然还病情加重微博下面又配了两张江枫躺医院的图片,还是那半睡半醒半死半活的模样,一派凄清。
这样的信息,让我看得呼吸都变得沉重了,眼眶从发热到充泪,在这深夜里一遍遍的做着思想斗争,一遍遍的回味着当初他给的那些倾世的柔情与浪漫,还有他英俊的面庞,他炽热的身子对他的思念,连绵不绝,痛并快乐,蚀心刺骨。
终于在第二天天亮后,我根据何奕微博上定位的地址,去了那个医院。
来到医院,我在护士那里打听到江枫住院的病房后,忐忑不安的朝那个病房走去。病房在5楼,我直接走的楼道里,为了避免被熟人发现,我还特别带了个大口罩加一个帽子,穿的也很低调朴素,这样走在人群里,回头率自然比原来低了很多。
正是早上9点过医生查房的时候,而且又是vip病房区域,过道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无非是些护士和保洁,有零星一两个病人在家属的搀扶下出来走走。我很快来到了江枫的病房附近,没有特意站在门口看,而是在这边拐角处远远的观察着病房的门半掩着,有护士推着输液的药水进去,我朝里面瞟了眼,病房很大,外面是客厅,里间是病床,我只能看到半张病床和床上他的腿,听不到他的声音房间里还有不少的鲜花水果之类,看来不少人来探望过他。
这里,我又发现到陶姐正在病房里转悠着,还跟医生交流着什么,听不清。看那情况,这些天应该是陶姐在他病床前贴身照顾。
和他差不多只有一墙之隔,我整颗心跳得很厉害,按耐不住的激动与紧张,很想突然走进去,但我自己双腿和双手都在打颤,人镇静不下来,脑子也转不过来,总之,我走不出那一步眼看陶姐要出来,我赶紧跑到了隔壁的洗手间里躲起来。哪只陶姐刚好就是来上洗手间,我只好躲在里面,等到洗手间里完全没有声音了才心慌意乱的走了出来。
不敢去看他,也不能在医院停留太久,我兜兜转转的,最后走进了护士站旁边的医生办公室,找到了从江枫病房里出来的那个唐医生,自称是36号病人(江枫)的家属,想他询问江枫的病情。
唐医生翻了翻江枫的病历,脸色有些凝重,还特别问我一句,“你是他什么人?”
我顿了顿,说道,“是他姐姐。”
医生点点头,“他这个情况,有些严重——”
第111章 煎熬过后终见面()
我着急的问医生,“他到底什么病,严重到什么程度?”
唐医生告诉我,“你应知道吧,他刚进医院的时候,是摔进山谷里受的伤,左手粉碎性骨折,头部的创伤也较重,住院期间又因为重感冒,发展成肺炎和病毒性心肌炎,我看他现在整个人精神状态也比较消极,据说每天不吃东西,这样下去的话,至少还得住院一个月。希望你们家属能用心开导他,让他配合治疗按时吃饭吃药,不然按照现在继续这样拖下去,病情根本得不到好转,我们医生也没办法,只能让你们转院。”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在角落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扶着额头不知何去何从。本想离开医院的,但医生关于他病情的描述在我耳边挥之不去我心上压了一块石头,更加的纠结难受了。后来又走到他的病房附近徘徊着,房门没有锁,医生护士随时在进出,我要进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但每每下定决心的时候,脚就在打颤,怎么也不能那一步。
活了几十年,我没从没遇到过这么纠结的一个时刻。
他都因为我而精神恍惚摔下山谷了,摔得浑身是伤,摔断了手,一个小感冒都能自暴自弃的拖成那么重的疾病这是在逼我出去见他吗?我不出现,他就真的要生命垂危了?
一整天我都在医院里徘徊转悠,有时在医院外面,有时在他病房外面,但自始至终没有走进过那个房间,也没见到过他生病的样子,只偶尔能瞥到陶姐的身影。我无时无刻不是神经紧绷着,在一个个角落里暗自煎熬,有时看到护士进他房间的脚步急了些,我都会跟着担心受怕大半天,产生很多不好的联想,极度的想要去看个究竟,却又一次次的退步
这备受折磨的日子持续到晚上,我实在有些扛不住了,决心偷偷的探望一次。
熬到深夜12点,病房里的灯关了,陶姐差不多也睡觉的时候,我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推开了一点门缝,侧身走了进去,因为半夜随时有医护人员来探访,门没有反锁我走到外边的客厅里,一片黑黢黢的,但还是能看到这里这里环境优雅,设备齐全,胜于五星宾馆,医疗设施和生活用品都十分的高档优质。
里面病房里还亮着微弱的床头灯。我屏气凝神的走了进去,发现陶姐在旁边的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应该也是累的不行了。我终于把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江枫,他此时也在睡觉,同时也在输液
我轻轻轻轻的走向他,紧张激动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边深呼吸一边靠近,短短两三米的距离,我似乎走了几个小时走走到他床前,借着床头灯也终于看清他的脸了,恍如隔世!那俊脸苍白憔悴的让我触目惊心,眼角、鼻梁、面颊上还残留着几处摔伤的痕迹,比我在何奕微博照片上看到的还要清瘦和凋零,左手缠着绷带,右手插着输液的针管,大长腿胡乱的蜷缩着,胡须冒出来怕是一两周都没刮过我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心脏一阵绞痛,脑袋也眩晕的厉害,站在他的病床前,我除了呆呆的注视着他,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瞟了眼床头柜上的药,堆了四五包,都是标明当天早上或者中午或者晚上吃的,但他一包都没吃。旁边新买的水果也没看到有人动过的痕迹,看来他还是没吃东西
我帮他盖了盖被子,没想到他翻了一个身,吓得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的要跑,才发现他并没有醒,反而手肘把输液的管子压住了,导致针管里的液体都不能正常流动。我试着拿开他的手肘,刚移动一点点,没想到他竟然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眼皮只撑开了一小半,怔怔的望着我,呓语似的开口,“灿?”
我浑身一震,惊得心脏猛地一个狂跳,正要转身,没想到他又闭了眼,手无意识的、软绵绵的举起来,像是要抓住什么,“我又梦见你了,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别走”说完,他的手又垂了下去,恢复了刚才睡觉的状态。
原来他刚才以为我是出现在他睡梦中,要不是疲惫到极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错觉?
我忽然间更加的难受了,重新给他盖了盖被子,为他理了理输液的管子,再多看了他几眼,悄然走出了病房
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凑合着过了一夜,第二天又累又困。
我开车回家梳洗了一番,本想窝在家里,可想象着江枫那满脸的病容,我哪里待得住,于是简单吃了点饭,又来了医院。我还是戴着帽子和口罩,来到了江枫所在的病房楼层,好巧不巧的是,我竟发现顾敏仪也从电梯里出来了!
我赶紧转身朝相反方向的病房走去,走了几步再回头来,只见顾敏仪脚步匆匆的直接走向了对面江枫的病房。
虽然很清楚她来这里的目的,我还是按耐不住的紧随而去。来到病房门口,门没有完全关上,留了很小很小的一条缝隙,这个点正好是午睡时间,走廊里没啥人,医护人员也没来,我就站在门边,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