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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33部分

小说: 他的套路,温柔刺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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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何奕立刻气呼呼的转向我,冲我叫到,“那你现在就让这王八蛋滚出去,以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我闭了闭眼睛,有种被压迫到墙角无处可逃的压抑感。

    “江枫,你走吧。”我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冷冷淡淡中带着命令的意味,“立刻离开!我这里有何奕照顾就可以,以后用不到你了。”

    何奕是我的唯一的亲人、家人,也是我无时无刻不放在第一的人,是‘上得了台面’的。而江枫,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情人,是‘难以启齿’的。此时此刻,孰轻孰重,已经是不容置疑

    江枫听了我的话,木然的在那里坐了十几二十秒,陷入一种几乎可怕的沉寂里然后,他缓缓起身来走到我面前,俊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一种寥落和苍凉,他冷笑道,“陆云灿,原来在你那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比我重要。”

    说完,他又注视了我半晌,像是要等待我回答。

    但是,我别过脸去不想回答他以后,他终于还是转身走了,走得还算平静,平静的拉开病房门,又平静的关上门。他如此伤感又淡然,以至何奕都愣了半晌。

    “装逼!”何奕骂着,重新去把病房门关上,对我说,“一看他就是个做、鸭的,都不知道你到底什么眼光。”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眼见他离去,我心头像缺失了一块,但又无法表达出这种抑郁感,只能倒在床头闭眼假寐

    “嫂嫂,不高兴了?”何奕在我耳边问的小心翼翼。

    “没有,”我仍旧闭着眼睛,“他刚才有没有伤到你哪里,有的话,赶紧去检查一下。”

    “就是背上被他踹了一脚,也不算多痛,主要还是不甘心被他打败,”

    何奕叹气道,“真没想到这小白脸儿力气那么大,明明跟我差不多高,不就比我壮点而已嘛,居然打得我还不了手,看来我也是该去练练肌肉了,哪天一定再找他单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我问道。

    “我也想着给你个惊喜,今天早上买的机票从北京出发的,中午到的广州,刚回到家里陶姐就告诉我说你脚受伤住院了,还给我说了医院地址和病房号,我这不就第一时间飞奔来了嘛,哪想到一来就撞见你跟那小白脸躺一起,我当时就气炸了!”他又叹了一口气,歉声说道,“不过现在想想也挺后悔的,你毕竟还受着伤躺病床上呢,我就跟他打起来了,实在太冲动。”

    何奕虽然大大咧咧,偶尔脾气暴躁,总体还算个稳重懂事的人,从来不会在外惹是生非,所以我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宠着他,不担心他走歪。只不过,他似乎一开始就对江枫产生了敌对情绪,这两次见面都火药味十足,异常冲动。

    “不说他了,从现在开始,我每天住医院照顾你,”何奕问我,“现在饿了没,要吃什么吗?”

    “请个护工吧,谁要你照顾,起早贪黑的,也累。”我看着他稚气未脱又有些茫然的样子,不禁苦笑。

    也是这时,我才不得不承认,江枫虽然表面看起来流里流气又玩世不恭,但他缜密细腻的心思,还有他浑身无所不能的技能,真不是别人可以随便替代的。

    我暂时不关心江枫去哪里了,静下来时,我还是忍不住拿出那张塞在花束里的卡片,盯着上面那几个字发呆。

    “灿,请勿忘我。”

    这会是何遇亲笔所写吗?他还会活在这个世上吗?可能吗?

    呵,怎么可能。

    “何奕,你还记得你哥吗?”我手里攥着卡片,喃喃自语的说到。

    何奕眼睛盯在手机上,不知在跟谁聊天还是玩游戏,不以为意的说,“死了这么多年了,都快忘记他长啥样了。突然问这个干嘛?”

    “他会不会还活着。”我仍是自言自语。

    何奕抬头来,“我说嫂子,你别吓我啊,最近没事吧?”

    我并不想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何奕,不愿把他牵扯进跟我一样纠结的情绪里。跟何遇之间的过往,只有我自己才能懂,一旦说出来,旁人只会觉得我神志不清。

    何遇死了——这个事实已经在我脑海里刻了八年,两千多个日夜。我从最初的不相信,不接受,不理解,到现在已经坦然接受,并能平静的向别人讲述出来了但其实,我内心深处始终还是存了那么一点渺茫的、可笑的幻想,那就是觉得他有可能还活着,只因为我迄今没找到他的遗体。

    当年确定他死亡主要是根据几点来判断的:第一,有人亲自给我打电话,说目睹他跳河了;第二,我跑去现场,的确有消防人员在打捞跳河的人,有围观群众在议论和描述;第三,我在家里发现何遇留给我的一封遗书,遗书上他声称自己活不下去,要自杀;第四,从此我的确再也没有见过何遇,以他对我的感情,如果不是早就葬身河海灰飞烟灭,不可能躲着这么多年不见我;

    所以,我就这样一年一年的接受了他去世的现实,甚至连他的户口也作为死亡人口被消了。

    可最近半年,经历了好几次跟他有关的诡异事,我不得不回忆起一个细节来,那就是当年给我打电话,亲口告诉我何遇跳河的那个人

第48章 除夕之夜的迷乱() 
清楚记得8年前发生噩梦那天,我正在菜市场买菜,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开口就自称是何遇的‘一个朋友’,接下来就语气十分慌乱着急的告诉我,何遇跳河自杀了,然后给我了说了地址,让我马上过去!

    听到这种噩耗,我本来就瞬间头脑空白,浑身发软了,一心只想着去现场,哪里还有心思去管打电话通知我的到底是他的什么‘朋友’?再加上,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失去何遇的悲痛里,我更加没有心情再去管给我打电话的这个人,因为已经毫无意义实际上,我后来的七八年,都没再去打听过,手机也从当年的按键机换成了后来的智能机,对于第一时间通知我何遇自杀的那通陌生电话,也没保存,早就无迹可寻了。

    有关何遇的回忆困扰了我几天,每天都在虚无的猜测和期待中度过。

    接下来,我仍旧待在医院里养伤,不过江枫走后,这住院的日子再也没那么惬意了

    何奕到底没怎么照顾过病人,做不到江枫的细致和极致,再加上晚上又不方便,还是叫了陶姐过来顶班。这样又过了两周,还有几天就过年时,我终于可以出院,腿伤和腰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据张苏晓说,在我住院期间,我的工作全部是由江枫帮忙打理。他因为被我安排进了董事会,再加上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在公司里越来越有威望,几乎没有他搞不定的人和事,就连那些经常针对他的几名高管也渐渐闭嘴了。

    除夕将至,公司放假,员工都回家过年了。忙碌了一年,我终于也迎来一段闲暇的时光。

    一到年底,我所在的城市也基本成为一个空城,街上和商场都空荡荡的,人很少,车也很少,多少有些冷清。每年大年三十这天晚上,我都会邀请周恺程到家里来吃饭,因为他跟我一样,在这个城市除了自己,没有其他的亲人,一个人过年未免凄凉。今年也不例外。

    除夕这天,陶姐也被我放回老家了,别墅里就只剩我跟何奕,周恺程也早早的来到我家里,我们三人一起去超市开开心心的采购了很多新鲜的食材和一些必备的年货。周恺程对饮食上也是颇有研究的,厨艺也不会比我差,晚上的一顿年夜饭就由他掌勺完成,我跟何奕在旁边打下手忙活了整整3个小时,餐桌上鸡鸭鱼虾和其他的大菜摆了满满一桌。

    “这能吃完吗,你有没有没回家的朋友,叫几个过来一起吃吧。”我问周恺程。

    他还真的拿出手机翻了翻,然后摇头,“只能说我朋友不多,大家基本都回老家团圆了,慢慢吃吧,吃不完放着明天后天继续吃,陶姐回去了,你们也懒得做饭。”

    “先不忙,等我拍个照。”何奕拿着手机对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拍了几张。

    “我想发个朋友圈,写一句‘未来姐夫’的杰作,怎么样?”何奕开玩笑的问,“恺哥不介意吧?”

    “别,千万不要乱发,”

    周恺程脸色有些严肃的制止何奕,顺便瞥我一眼,“大过年的,别扫你姐的兴。”

    “扫什么兴啊,行,我就这样发了,反正也不会出现你的照片,谁知道我‘姐夫’是谁啊,”何奕说着,就真的要写文字上传照片发朋友圈。

    “何奕,”我瞪了他一眼,暗示他停止。

    “好吧,”何奕笑了笑,早就把我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也不想让我不开心,将手机放到了桌上。

    这个时候,周恺程却不阴不阳的冒出一句,“江枫也回他老家了吗,怎么没叫他来吃饭。”

    “”每次江枫的名字从周恺程嘴里蹦出来,我总是感觉被噎住似的,不知如何作答。

    “提那小白脸儿干嘛,”何奕不屑的接过话,“这孙子要再敢来我家,我不打断他狗腿!还有恺哥,我叫你一声哥,你也别怪我说话太直,我认为你就是太慢热太绅士了,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女人啊,就是喜欢那种耍流氓的男人,像你这种暖男,已经不吃香了,你得改变策略啊”

    我默默的吃菜,没发话。

    周恺程听后,自嘲的笑笑,“没办法,人老了,该干嘛干嘛,也不屑于玩那些幼稚的套路了,累。”说到这里,他不知不觉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来,深刻的看着我,“如果你明年这个时候还愿意请我一起来吃饭,那我就很满足了。”

    “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何奕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到,“还明年,明年又老一岁了,你俩打算蹉跎到啥时候啊,你看我嫂子不爱说话,你也不说话,就凭眼神交流能交流出个什么呢?咱们三个这样坐在一起,不是很奇怪的组合吗,如果你们两个结婚了,那就”

    “何奕!”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喝止他,“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别老是插手我的感情问题,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懂什么?”

    “我能不管吗,眼看你被那个姓江的小白脸骗得团团转,还像个傻瓜一样乐在其中,你知道我有着急吗,”何奕说到这儿,变得感性了些,“姐,你是我这辈子的大恩人,没有你,我早就饿死了,所以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幸福,但那江枫他跟你真不合适,他就是骗你的钱,这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儿,你还是把心收回来,多看看眼前的恺哥,别辜负了他一片痴心!”

    “何奕,你真不要说下去了,我们这是年夜饭,不是相亲。”周恺程像个没事人那样淡然的说道,“至于我和云灿,就是很好的朋友关系,你也别往其他方面想,免得大家相处尴尬。云灿的婚恋问题,完全由她自己决定,她喜欢谁我都表示祝福,但不代表我们就不可以做朋友了。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来这儿吃这顿饭。”

    “哎,好吧,随便你们,我还真是瞎操心。”

    本来好好的一个除夕夜,就因为何奕大放厥词,还有周恺程提到的‘江枫’二字,我心情又被严重破坏了。周恺程跟何奕正津津有味看着春晚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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