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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拽妃你有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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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楼主,萧堂主去集市给楚堂主买桂花糕了,一会儿就回来,楼主里面请。”

    寒冽轻轻颔首,随香草与楚若安一起进了房间。香草借烧水的空档去了厨房,于是房间便只剩下他二人,任凭春意满园,她却始终如冰山一般。

    寒冽看到她手边放着两本医书,是当时下葬时芍药亲自为她放在棺木里的,没想到她竟带了出来,他随手翻了翻,轻声说道:“如今雍肃王兼摄政一职,可谓能够只手遮天。新皇下个月举行殿试选拔德才兼备的青年为国效力,难得宇文彻没有反对。”

    说起宇文彻,楚若安的心情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恨与恼,又或者是她从未将宇文彻看得有多么重要,所以对他的一切感觉都消失得很快,很快。当寒冽再次提起那个名字时,她恍惚想起那双总是冷漠而微微眯起的双眼,令人不寒而栗。

    “他是个怪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应该从来就没有想过取而代之。若哪日他真得做了皇帝,我也相信是他们逼的。”

    倏忽,寒冽眸光一滞,心脏像是沾满了柳絮一般不舒服,他记得她是恨宇文彻的,如今这一番话倒显得她成了这世上唯一了解宇文彻的人。

    “你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寒冽的声音已然有些低沉,眸中涌上的些许不快让他自己也有些慌乱无措。

    楚若安侧首看了他一眼,却未来得及发现有什么异样,但那种嘲讽的口吻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垂首道:“每个人这一生最少会彻底了解两个人,一个是他深爱的人,另一个大概就是她曾最恨的人吧。”

    言毕,香草冲了花茶进来,楚若安这才看到寒冽腰间别着一枚星火令,一般星火令是楼主接下新得任务之后,将一枚星火令交给执行者,以方便其随时跳动点刹楼各地分舵的人手。她莞尔一笑,亲自替他蒸了杯茶,道:“找萧风执行任务么?”

    寒冽挑眉望来,一瞬间的疑惑很快化为了然:“新皇登基之后,沈琥被封镇国大将军,随意辱骂指责朝廷命官,光明大亮进出青楼楚馆,甚至明抢民女为小妾,引得民怨载道。”

    “沈琥有勇无谋,这些年全凭沈贵妃从旁提点才才不至于惹出大火,如今他仗着手握兵权,知道宇文彻不能与他翻脸,所以更加不会将新皇放在眼里,如此下去,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楚若安轻轻抿了口茶水,想起沈琥那嚣张的德行来便十分厌恶。

    然而,想起宇文琰来,她的神色顿时柔和不少,那是个潇洒清明的少年:“宇文琰这皇位一定坐得很辛苦,我想宇文昊决定将皇位传给宇文琰并不单单因为他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应该是看重了宇文琰的情深义重吧。宇文彻当皇帝,天下固然太平,可惜从此天下再无人情味可言,而宇文琰当皇帝自然就不一样了。”

    寒冽深深凝视着对面倾城绝色的女子,她说这话时目中放射着令人无法一幕的聪慧光泽,让她玲珑剔透如九天仙女,灵气逼人。

    “不过,既然是九死一生的帝王,自然有无人知晓的本事。”寒冽话中有话,却似乎并不急于让楚若安猜到。

第146章:痛不欲生() 
她沉思片刻,眸光一亮,指着他腰间的星火令道:“这次的任务和宇文琰有关?”

    “师妹,我回来啦!”

    萧风傻呼呼得呼唤声打断了两人的话题,他将一包桂花糕放在案几上,也顾不上与寒冽打招呼就兀自将茶壶里的花茶都喝了个干净。

    “你没带钱买茶水喝吗?怎么渴成这样。”楚若安抬手替他拍了拍后背,生怕他呛住再咳嗽个不停,结果不想触痛了他背上的鞭伤。

    “哇!师妹你想暗杀我啊!痛死了!”萧风果真痛得满地乱跑,却刻意当做寒冽并不存在,不论是话题还是目光都避开了寒冽的方向,“我为了给你买到最好吃的桂花糕跑了那么远,你现在恩将仇报。”

    “是我不好好不好?你乖乖坐下来让我看看你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伤口是不是又裂了啊?好痛!”

    萧风故意扬声说给旁边的寒冽听,不止神情痛苦委屈,就连声音都越来越悲戚,让香草和藏刀实在看不下去了。

    楚若安当然明白萧风的意思,因而也配合他说道:“是啊,又见血了。伤口很深,师兄你内力又不好,我担心以后天阴下雨都会疼的。”

    “哎,命苦!”

    萧风为自己总结了一个十分委屈的词,而寒冽也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了好了,还在生我的气吗?”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点刹楼主吗?哎呀,真是稀客稀客。”萧风斜睨寒冽一眼,惹得楚若安也莫名捂唇轻笑,而就是这个笑容,顿时让寒冽觉得温暖如春。

    “行了!是不是还没打醒你啊?居然学会跟本座使小性子了。”

    “咳咳。”萧风不禁有些脸红,虽然那日的事的确他们有错在先,但这会儿不撒撒气他会更加难受得厉害,“你打死我算了,看看以后还有没有第二个萧风给你研制一份强身健体的药!”

    “你!”

    这一次,寒冽脸红了。

    香草和藏刀自动退出房间,以免稍后被无辜牵连,而楚若安却似乎从这一番互相拆台的对话中听到了什么猫腻。

    “别吵了,我师妹身体还虚着呢!”

    萧风握了把柄在手,又看到寒冽受制于自己的样子分外开心,当即扶着楚若安坐下来,趁热吃桂花糕,再次无视寒冽的存在。

    “师妹,我今天出去听说皇上召见沈琥,沈琥竟然在政德殿外命人端了把椅子出来侯着,可是气坏了皇上,眼下众人就等着看皇上怎么处置沈琥呢。”

    萧风言之凿凿说着新鲜事,楚若安却被桂花勾起了食欲,前前后后吃了不少,直到拿起最后一块时,才听到寒冽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你已经吃了六块了,吃太多了会不舒服。”

    “我师妹吃多少关你什么事,你……”

    “住口!”

    寒冽眸光一凛,萧风顷刻就闭上了嘴巴,这一秒楚若安忽然想起两个极具现代气息的形容词,便是万年攻和小小受……

    楚若安很听话地放下了那块桂花糕,又啜了口花茶,淡淡道:“我猜皇上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一来他皇权根基未稳,二来若他真要除掉沈琥更加不会打草惊蛇,一定会选择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时一击致命。”

    闻言,寒冽与萧风都顿时愣在当场,他们从未见过一个女子有这般清晰的思维和想法,甚至有着连他们都望尘莫及的通透和清明,那潜静聪慧的光芒委实无法让人移目。

    不过,楚若安倒没有留心他们的神色,只是兀自沉思片刻,目落窗外如火海棠,又接着说道:“可是沈琥如此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宇文琰虽然脾气好但我并不认为他会向宇文昊那样选择一味的忍气吞声。至于怎么对付沈琥,我还猜不到。”

    “你若是猜到还要皇帝干什么!”萧风打趣地笑了笑缓解气氛。

    然而,寒冽的神情却严肃起来,他反手抽出腰间的星火令放在两人面前,一字一句道:“你说得不错,皇上确实容不下沈琥。不过现在还不是与他翻脸的时候,所以这就是本座新接的任务,对象就是……沈琥。”

    “啊?”萧风眼睛瞪着比铜铃还大,“你不会告诉我买主就是……”

    “宇文琰?”

    楚若安凝眉说出这个名字,在战战兢兢的等待中终于看到了寒冽点头承认:“是苏皇后出的面,本座不得不接。”

    “我反对!”

    楚若安转身踱步至窗前,双手背负身后,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师妹,你刚刚都说了沈琥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出面的人身份这么大,与公与私咱们都应该除害才对,你是不是还在生寒冽的气所以不肯答应?”

    “当然不是。”楚若安回眸,正对上寒冽同样充满置疑的双目,她抿唇道,“这只能代表是苏皇后一人的意思,并非是皇帝宇文琰的意思。何况,更加看不惯沈琥的人还有宇文彻,他都没有动手证明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我们冒然动手,不成功才会真正能连累到点刹楼的百年基业,而一旦成功……毕竟会引起三军动乱,到时候可能不止是京城有危险,整个齐国都会陷入混乱之中,如果周国再趁虚而入……到时候是不是点刹楼还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安邦固国呢?”

    她的话句句清晰,字字震耳欲聋,萧风愣在当场什么都说不出来,相反寒冽却依旧显得十分淡定,他空蒙明亮的双目紧紧锁住楚若安的轮廓,半晌之后才说道:“沈琥必须要杀,这是本座的决定。”

    “寒冽!虽然我们只是江湖门派,但一样有为天下百姓着想的责任,你怎么可以为了皇后给的任务就置天下万民于不顾?”

    然而,寒冽最终还是没有改变主意,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楚若安尝过了前所未有的绝望,那不是她认识的寒冽,不是,不是……

    房门被寒冽狠狠推开后,扬长而去,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妙春却在寒冽离开后用憎恨不满的眼光看向楚若安。

    “楚若安!你别以为楼主脾气好就总是这样忤逆他的意思!”

    “妙春,你别这样,师妹不是故意的。”

    “你起开!”妙春一把甩开萧风,然后指着楚若安的鼻子,冷冷斥责道,“天下事楼主比你更加明白!你以为其他堂主会同意他的做法吗?他为什么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要杀沈琥,为什么一次次要拿整个点刹楼去冒险?因为他说沈琥当年差一点就杀了你!他要替你报仇!你知不知道!”

    妙春的话字字如刀,楚若安跌坐在椅子上,外面的阳光明明已经洒满了全身,她却还是觉得浑身冰凉,方才寒冽转身离去时目中稍纵即逝的失落那样清晰,她忽然躬起身子,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痛不欲生。

第147章:我的心好疼() 
“师妹……师妹你哪里不舒服?”

    萧风一把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色担忧不已,然而楚若安依旧死死捂着胸口,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喃喃道:“好疼……师兄,我的心好疼……”

    为什么会这样?

    寒冽,竟是我错怪你了,竟是我从头到尾都不曾好好领会过你的心意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给我的温暖总是若即若离,为什么总在我打算敞开心扉的时候又让我顷刻失望,不敢再向前迈进一步?

    寒冽,寒冽。

    就这样,楚若安生生痛得昏了过去。

    京城,逍遥客栈。

    周洛安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书童阿桑替他要了间上房,一顿梳洗吃饭之后已经入夜。

    “公子,明日就是摄政王的生辰了,您真得打算就送这一副画过去吗?”阿桑细细看着案上那副山清水秀的水墨画,总是觉得拿这样浅薄的礼物去摄政王府实在有些寒酸了。

    周洛安斜睨阿桑一眼,幽幽道:“当然,你懂什么。送礼最重要的明白他缺些什么,缺钱送钱,缺爱送爱,缺德就送德,摄政王有钱有权又有无尚荣德,想来想去他就缺点墨水,我当然就送字画咯。”

    “咳咳。”阿桑差一点被他这些歪理气得昏过去,“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到底是位高权重的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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