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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拽妃你有种-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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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及时带兵进京,就算不能让宇文彻改变旨意,至少也能牵绊他一时半刻,“微臣一向认为当今皇上独居慧眼,心胸宽旷,没想到今日微臣竟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本将不服!”

第209章:不,我不认输() 
沈琥拍着胸脯起身,怒目瞪着十四,竟大胆到一把拂掉了十四手中的圣旨,嚣张之中带着几分委屈,逼真得好似即将被冤死的忠臣。

    十四冷冷扫了他两眼,而后双手交叉抱臂环胸,好似早就料到了他会撒泼耍赖一般,带着看好戏的神色等待着他继续发作。沈琥眼见他这般冷静,越发不能猜透宇文彻的用意,然而眼前别无他法,单凭几个将军府的侍卫根本不是十四等人的对手,与其硬拼着落个身首异处,倒不如再等等消息。

    “本将要见皇上!本将不信,皇上已经忘了本将的功劳,数年来本将追随皇上上阵杀敌,为齐国落下一身的旧伤病痛,如今天下太平,皇上也要学那些无道昏倒残杀有功之臣么?”沈琥越说越激动,忽然觉得丹田之气好似被什么东西阻滞,他非但无法用功,更而且要受那反噬之痛,“你……你们究竟动了什么手脚?竟敢、私自对本将军下手……”

    十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引起注意力,宇文彻一向不屑那些下三流手段,更何况沈琥罪证确凿,根本不需要用这一步来发落他……想来,他定是故意借此来拖延时间!

    “沈将军不必装腔作势了,皇上正是因为念及你有功于齐国社稷,才几次三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一条生路,岂知你们不知悔改,变本加厉,皇上的性子相信将军很了解,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也是你咎由自取!”十四冷喝一声,眸中放射出蚀骨般的憎恨之意。

    “哼!胡说!”沈琥忍痛,面色不免有些狰狞,“本将早料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只待几位将军安排好一切带兵京城,到时候本将军第一个就杀了你这个宇文彻身边的走狗!”

    “哈哈哈。”十四闻言,非但不恼反而仰天长笑一声,“你所说的那几人可是他们?”

    十四单臂一挥,很快便有御林军压伤了三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皆是黎明时分才从将军府出去的几位心腹,他们此刻与沈琥的感觉一样,除了腹痛难当无法运功之外,还有一种即将面临死亡的绝望之态。

    “这、这……他们……不可能!不可能的!”

    “将军,不知何故,属下三人在府外遇上了这些御林军,原本倒是有机会全身而退,可是忽然之间丹田如被异物阻挡,非但无法动用内力,更是要反受其害!大将军……咱们认输吧。”

    其中一人乃是沈琥多年来培养的心腹苏淳副将,原本逼宫政变就是死路一条,他们还在犹豫万一事败又该如何安顿家中老小,如今倒也好了,还未事成便被捉,如此一来即便是死,也罪不株连呐。

    “没用的东西!”沈琥怒骂一句,腹痛更加厉害,“卑鄙小人!有种与老子堂堂正正打一架,何必用这种卑鄙手段!”

    “休得侮辱皇上盛名!皇上早已趁你将心腹连夜调回京城商讨对策之际用铁血手段镇压了你麾下七万将士,如今不服者皆已伏法,你手中的调兵伏虎已是废铁一块。皇上何必对你用那些龌龊手段。”十四将事实说给沈琥听,终于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这不可能……”

    苏淳颔首,忍痛道:“大将军……咱们真得输了!您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

    “是啊,将军,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将军府三百多条无辜性命着想。”杜氏慢慢走上前来,淡然清净的神色中不见半分悲戚和畏惧。

    “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个贱人!”沈琥想要扣住杜氏的手腕,怎奈她脚下一滑,轻而易举便散开了他的手臂,那般轻盈之态堪比轻功出色的江湖人士,顿时让沈琥惊讶不已,甚至脑中不停地闪过几许寒光。

    杜氏将地上的圣旨捡起来,然后柔柔跪倒在十四面前,声音很轻却极是清晰:“请统领大人转陈皇上,民妇愿指证沈琥所犯之错事,只是恳请皇上开恩,饶恕府上一众无辜性命。”

    十四拧眉,看着面前俯首在地的杜氏,他忽然了悟:“他们腹痛难挡是你……”

    “不错。民妇不愿看着将军走上叛国之路,如今虽死仍能留能声明所在,若然他真得起事造反,到时候恐怕连尸首都无处容身。”杜氏说着,渐渐带了哭腔,此时此刻,不但将军府的奴仆感激着杜氏的宽怀和慈悲,就连十四都惋惜沈琥辜负了这样一位贤德的夫人。

    “你先起来,我答应将你的话一字不落转告皇上,至于能否如你所愿,就看皇上的意思了。”

    “多谢统领大人。”

    不过一夕之间,宇文彻便将沈琥这个鳄鱼吞吃下腹,他利用沈惜言来告诫沈琥,在他亲自传唤心腹回京的空隙间,以铁血手段收服七万大军,这个时机不是轻易能够等到的,但只要他宇文彻想做,世上便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消息传到宣邑宫时,沈惜言站在门前沐浴日光,寒风刺骨,总是眨眼功夫便风干了她温热的眼泪,这一天,到底是来了。

    那一日,天阴沉得厉害,整个死寂的宣邑宫都被蒙在一层厚厚的灰败中。整个宫殿里,除了沈惜言再无旁人,冷风穿心而过的滋味终究抵挡不住她如刀绞般的心痛。

    负责看守宣邑宫的是宇文彻的贴身婢女锦瑟,她来送午饭的时候看到沈惜言将化妆台上的许多首饰都拼命塞进自己手中,然后巴巴望着她道:“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见皇上好不好?一切不关哥哥的事,是本宫心胸狭隘要与皇后为敌的,请皇上放过哥哥一家!”

    沈惜言痛哭流涕,而今锥心的懊悔什么都换不来了,她终于再也没有了死而复生的能力,整个沈家都要倒了,她还能依靠什么!

    比起锦绣如今的温柔心软来,锦瑟显然要冷酷得多,她冷冷扫了沈惜言一眼,然后将那些珠宝首饰都随手丢在地毯上,道:“静妃娘娘还是省省心吧!皇上是不会见你的,沈琥拥兵自重,胆敢暗中勾搭守城将领准备逼宫,皇上如今没有发落娘娘您已是天大的恩德,奴婢劝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我求求你!我求你,让我见见皇上!”沈惜言哭诉着不断拉扯着锦瑟的衣衫,目光中充满了哀求和殷殷期盼,“求你看在往日我善待你的份儿上,带我向皇上求求情吧。”

    言毕,沈惜言不断得给锦瑟叩首,那份专属于沈家人骨子里的骄傲倔强早已荡然无存,当年沈惜语殉葬前曾告诫沈惜言要看好沈琥,否则沈家早晚落得家破人亡的凄凉下场!都怪她,怪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了,不但没有好好劝诫哥哥,还连累了整个沈家,她纵然是死,又有何面目去见沈惜语呢?

第210章:我知错了() 
锦瑟微微蹙眉,躬身将她缠起来,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恰恰沈惜言和沈琥都是这一类人,锦瑟面带冷漠,依旧淡淡道:“对不住了,奴婢也非想见皇上就能见到的,这件事请恕奴婢无能为力。”

    言毕,锦瑟放下手中的餐盘,转身匆匆离开,沈惜言想再追上去,可惜被裙摆绊倒,冰冷的地板再也没有了昔日繁华下的温热。

    “不……我求求你……求你了……”

    沈惜言泪如雨下,这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助感比死亡更要可怕,她本就怕黑,晚上歇息时总要吩咐宝珍点一盏灯在床头照明。然而宝珍死后,这冰冰凉凉的大殿里,非但没有了银炭炉取暖,漫长的深夜,月光照在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让她总觉得有许多看不见的东西在注视着她。

    “不要,我不要待在这里!皇上,皇上救我,嫔妾知错了!”

    然而,如今知错,未免太晚了。

    一直嚎啕到傍晚时分,锦瑟再次端了晚餐进来,发现午膳她根本动都没动,而宫殿中四处不见沈惜言的身影,她不禁心下有些担忧。

    “静妃?静妃娘娘?”锦瑟尝试着朝内室走去,一边叠声唤着沈惜言,不想她迈进里室的门槛,就被头顶突然倾盆倒下的冷水袭击。

    而沈惜言就是趁着这个空档,光脚逃出了宣邑宫,一路朝宇文彻的御书房跑去。

    “静妃逃出去了!快追!”

    锦瑟气得牙根发痒,也顾不上湿漉漉的衣裳及沁骨的寒意,当即便喊了几个侍卫一起追了出去。

    天色阴得可怕,灰蒙蒙像世界末日。

    沈惜言路过形形色色的宫人奴仆,他们用一种惊讶而不屑的神色打量着她,那感觉犹如被万千蚂蚁爬上心头噬咬,难受得厉害。鹅卵石压着她光洁白皙的脚底板,如踩在了冰刀雪箭之上,痛得撕心裂肺,可她哪里顾得上这些,心心念念想着无论都要见到宇文彻,哪怕是他凌迟处死也要保得哥哥一家无恙,毕竟沈家只有沈琥这一条血脉!

    御书房安静得不像话,沈惜言远远就看到了屋子里亮着一盏昏黄的桔灯,外室墙壁上镶嵌着的夜明珠被蒙上一层薄薄的白色轻纱,越发让它散出来的光晕迷人温婉。

    宇文彻端坐在御案前,手持朱笔在面前的折子上洋洋洒洒挥下,束发玉簪在灯光下放射着令人眩目的光晕,隐约可见他两鬓处生出了几丝华发。一旁伺候在侧的人是芍药,她像一株温婉开放在夜色中的昙花,静静在他身后研磨,淡青色的长衫如昔年雍肃王府中的两株青梅树,长长久久,予人无忧。

    “皇上!”

    沈惜言在门前被十四拦下,两名侍卫将她双手反扣在背后,她被迫躬身,一头长发如青云流泻而下,“皇上,是惜言呐!”

    她巴巴望着不远处那金色御案前的男子,朗目星眉,俊美无铸,只是比起当年森然冷酷的威严,此刻的他或许了是年长了几岁的缘故,远远看着有些陌生。

    “求皇上开恩,饶恕哥哥一家!都是嫔妾的错,都是嫔妾一个人的主意,嫔妾愿听从皇上的处置,只希望皇上能够为沈家留下一条血脉!”

    芍药神色一直淡漠,并没有因为沈惜言的出现而表现得有所厌恶或者怜悯,她始终如一株幽幽散着芬芳的花儿,看尽人世百态与富贵浮沉,不惊不怒。

    毕竟宇文彻没有明确下旨发落沈惜言,她依旧还是静妃娘娘,十四不敢贸然做主,只能进来请示宇文彻的意思:“请皇上示下,微臣该如何处置?”

    闻言,宇文彻停下手中朱笔,却依然不肯抬头去看沈惜言一眼,他手中的姿势停顿片刻,然后继续探手去沾墨汁,闲闲对芍药道:“此乃后宫之事,宜妃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像是唠家常般随意的一句询问,却叫芍药提起了全部的精神,她也没想到宇文彻会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自己处理,不过既是如此也证明宇文彻自己并不想面对沈惜言,那么,她便好处理多了。

    “这是皇上的家事,嫔妾不敢多言。”

    “无妨,朕恕你无罪。”

    芍药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侧首懒懒看了眼门外台阶下狼狈不堪的沈惜言,当年她富丽堂皇的恢弘依旧历历在目,而今落得这般下场亦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静妃虽有错,但深爱皇上之心无过,自古三宫六院女人间为了争宠夺爱,常发生令人心寒之事。依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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