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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正宫太无赖:谁动了朕的龙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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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众臣哗然,窃窃私语,不敢置信地看着柳相。甚至有人站了出来,说什么“恳请皇上收回成命”,“柳大人实乃国之栋梁”,“很多政事细则六部尚书尚不能拿主意”,“朝廷不能一日没有丞相”云云,无非就是反对我撤他的官职。

    我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不为所动,保持着脸上和蔼亲切的笑容,把奏折放回托盘,安德海立即捧着下去,小心翼翼地托到柳相面前,呈交给他。柳相只略停顿了一会儿,伸手接过奏折,俯身,朝我恭恭敬敬地行了君臣大礼,高呼三声万岁,“谢主隆恩”之后,又归位,身子站得笔直,目不斜视,没有一丝慌乱和不甘。

    倒也是一身傲骨的老爷子。若不是位高权重下面的人都听他的不听我的,我也不想动他。不过,我来了半年没给我闹出什么乱子,看来他平时行为也不算太狠辣,起码京城百姓对于官府和朝庭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风评。只是,他贪我家的银子——不对,他贪皇家的银子也贪得太狠了些。幸好那些银子收回来大半了……

    看到下面群臣越讨论越大声,我轻咳一声,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宣布。支持1!

    “既然柳氏不再在朝廷任职,那么,朕的贵妃娘娘也就没有了娘家的背景作依仗,也就不必担忧外戚专权的问题。王安,拟旨!”

    “臣在。”多个月没有替我发布圣旨的王安大人终于有事可作,立即精神抖擞地竖耳倾听。在众臣子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把昨晚早就想好的说辞倒豆子似的吐了出来。

    “贵妃娘娘柳氏素素,德淑贤良,才貌兼俱,品行端正,……甚合朕意,朕打算立她为后,不知诸位大人可有异议?”

    话音未落,朝堂上再次炸开了锅,嗡嗡声不绝于耳,俱是反对声居多。

    “皇上!此事应从长计议!”“贵妃娘娘为人尖酸刻薄,常惹是非,并非后宫之主的最佳人选啊!请皇上三思!”

    “是啊!臣恳请皇上三思!”“立后乃国之大事,万望皇上窃不要草率决定啊!”

    “如今瑾妃娘娘尸骨未寒,娘娘落水一事仍未调查清楚,现在立后操之过急!”

    “对啊,瑾妃娘娘在九泉之下也会不安的!”“落水的事若不严查,皇上您舍得让瑾妃娘娘就此蒙冤么?”

    “臣以为,瑾妃娘娘新丧,皇上就急着操办立后大事,实乃不妥!”“是啊……”

    “……”

    就这么争论了有半刻钟,大家看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们,意味不明,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吵杂的声音逐渐消停。直至——恢复一室安宁。

    “都说完了?”我面无表情地开口,“都说完了,就轮到朕说了。”

    “王安拟旨!”

    “臣在。”王安再次站上前半步。

    “传朕旨意,由翰林院执事,张忠杰大人暂代丞相之位。若众位爱卿有更合适的人选,可以写了折子呈递上来!朕,任人唯贤!”

    众臣垂首躬身,道了句“皇上圣明!”便开始缄口不语。

    这张大人是个老夫子,曾经当过先帝的陪读,后来又当过皇子们的夫子,在朝中有一定的威望,只是一直没安排他实权。如今把他摆到明面上,也不过是做过样子给大家看而已。

    臣子们虽然不说,却也开始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毕竟,相对与后宫之首的位置来说,纵有亲女侄女在后宫受宠,执掌六宫,也不若为自己人在朝堂上争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来得可靠。毕竟,深宫内院的,跟外界的联系不是很方便,出了什么事也是鞭长莫及。再说,当皇后不如当宠妃,皇后也就面子上好看而已。而且,皇上的喜好,一直没有固定过,既然之前有了云妃瑾妃的前车之鉴,也不怕日后再出个张妃李妃什么的获得圣宠。漂亮的女人,哪儿找不到!

    权衡利弊之后,大部分人聪明地选择了不干预皇上立后事宜。却也有不甘心的。因为他们的女儿现在就在后宫里享福,估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因此,他们的目光再次被吸引到皇后的选拔上来。

    “臣,有一事不明!”

    护国公文大将军的幕僚,兵部侍郎卫金铭出列。

    “爱卿何事不明?”我兴致勃勃地盯紧了他。好胆量!居然不鸟我抛出的丞相之职的诱饵!

    “贵妃娘娘为人苛刻,刁横不讲理,行事不计后果,在后宫滥杀无辜,引起众怒,为何皇上执意要立她为后?”

    “哦?真有此事?”我故作惊讶,“朕的贵妃,真的滥杀无辜?朕怎么不知道。”说着,我朝后瞥了一眼,冷声道,“小林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林子赶紧站上前一步,捏着嗓音回话:“回皇上,贵妃娘娘前些日子命人杖责柳家带来的丫头,却不想那丫头运气不好,身子骨娇弱,就此一命呜呼……此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因此奴才就未向皇上呈报。”

    “死者何人。”我明知故问。

    “是贵妃娘娘的陪嫁丫头元儿。”

    “既是贵妃的陪嫁丫头,便也算是她的家奴,自然由她处置。”我凉凉地说了一句,然后板着脸看向卫金铭,兴趣不高地说道,“如此,卫侍郎可还有疑问?”

    兵部侍郎犹豫了一会儿,立即又有人站出来了。这一回是楚将军的交好,吏部尚书刘国栋。

    “臣还有一事不明。”

    “说!”

    “去年八月下旬,臣的表亲,蒙汇安在宫中任御厨(不记得的亲们请参考011章),支持1!不知何处得罪贵妃娘娘,她竟下令让侍卫把蒙小厨子给活活打死!臣子那表亲忠厚老实,待人亲和,从不轻易得罪人,也未与宫中任何人发生过矛盾,却不知犯了何罪!此事,盼皇上给臣一个交代!”

    我眨眨眼。靠!他不提醒我都差点忘记了,当时我正呆在柳素素的身体里作威作福!可是,那厨子我不是另外安排了么?没想到,他的家人竟不知道他还活着?做事还真够严谨的,精神可嘉啊!只是后来我一直都没有再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隐姓埋名换了个什么身份猫在皇宫的哪个角落。貌似,当时知情的人除了我和当事人外,只有一个……

    ——小琢!

    那个为了帮“贵妃”请御医跑了两次都没请到的人的小太监!

    天哪,我自己培养的人才自己都不记得了……真是损失啊!

    我心事重重地看着吏部尚书,沉声道:“这事,朕自会给你个交代!”

    刘大人神情一滞,纵不甘愿,也只得先退下,口中还不忘了说“谢皇上为蒙小厨子做主!”。摆明了这事我赖不掉,人家都已经先道谢了,我还能偷懒么?

    “还有没有人有不同的见解?”我和颜悦色地看着大家,并没有为了那两人的质疑而愤怒。

    众臣子不吭声了。文党和楚党的人出来都被我轻描淡写地带过,柳党的自然不会有意见。

    “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朕就说说朕的理由。”接过小林子递上的参茶,我润了润喉,只觉神清气爽,开始侃侃而谈吹牛吹死人不偿命。

    “其一,贵妃对朕有救命之恩。

    “此事有目共睹,去年重阳节遇险的时候,是贵妃助朕逃难,避开险阻,抱着朕落入水中逃过一劫。这事,随行的部分宫女可以作证。

    “其二,贵妃秉公办事。即便是自家带来的丫头冲撞了后宫妃嫔,她仍坚持就事说事,杖责自家丫头,也不愿责怪王美人。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王美人喂贵妃的宠物的时候不慎毒死了那只小**么,虽说那宠物是朕恩赐下去的——”

    说到这里,下面的人脸色变了变。特别是王春卉的父亲,工部尚书王显徳,更是面如死灰,冷汗涔涔,立即下跪,抖着声音说道:“臣……无能!教女不当!望圣上责罚!”

    看他一大把年纪了,想必是老来才得这个漂亮的女儿,终于可以送进后宫当娘娘,光耀门面。虽说是妾生的,却也相当温婉可人,只是有些矫揉造作而已,倒不是什么大恶之辈。

    我笑笑,挥挥手,“罢了,不就一个**,死了就死了。令嫒也晓得自己遭人陷害被人当枪使了。以后注意些就好。”

    王尚书颤巍巍地朝我叩了几个头,又颤巍巍地说了一通好话,这才被人搀扶起来,脸色终于转好。

    事已至此,众人都知道我是吞了秤砣铁了心要立柳素素为后,也心知肚明柳丞相是用全部的权势来交换女儿的后位,有哀其不幸的,也有眼红嫉妒的,还有认为不值得的。众说纷纭,却也尘埃落定,终于没有人再提出异议阻挠我了。

    也有人背地里议论为何不立德妃为后,我只说:她**子软弱,不能服众。

    再有人议论为何不立玉妃为后,我只放出风声:

    朕不喜被女子压与身下。

    于是——林靖宇再次穿上喜袍,光明正大地嫁给我了。!~!

    

145 朕的身世(五)() 
进入二月,天气逐渐回暖,结冰的水面也有了融化的迹象,冰封了一个寒冬的河流终于又开始缓慢的流动,预示着春天的脚步临近了。

    枝头颤抖着,开始抽出鲜嫩的绿芽;路边的野花也精神抖擞地冒出缤纷的色彩。

    初春的雨说来就来,细细柔柔的,极是缠绵。尤其遇着了山,更是无理,似一层薄雾笼罩在山头,延绵不绝。又象是天宫中突然坠下来的云幔,压得路人的心头也是沉甸甸的,一如踏在山路上的鞋子般被泥泞缚住了脚步,怎么甩也甩不去。

    今日虽说也是十五,上山烧香的人却不似往日般络绎不绝,想来也受了这湿漉漉的天气的影响,大伙儿都不爱在这个时候出门。只是,初春的景致依然迷人,配了初绿的点点枝头,被那白蒙蒙的雾气缠上,别有一番风韵。像涩涩的少女回眸般,不经意流露出些许妩媚。

    这样的美妙,只有细心品味的人才体会得到。

    只是,逝去的人,却是再也看不到了罢……

    上完香火,又捐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香油钱,这名心怀慈悲的贵妇在寺庙的僧侣迎请下步入后院的禅室,遣退了众人,徒留一室清净。

    偌大的禅房中,只有一尊金身佛像,一个**,一个木鱼,一个香案,一个小方几。

    香案上是各式供品,还有燃着袅袅青烟的兽纹青铜香炉。香案下就是那方小几,上面摆放了一壶清茶,两个杯盏。

    贵妇上完香,跪坐在**上,双手合十拜了拜,这才端起茶壶往杯盏中注入茶水。直至两个杯子都斟了八分满,她才放下茶壶,执起小木棰在木鱼上敲打了一会儿,嘴里念念有词。

    “淑芬,这一别,已是十三载。如今,孩子们安好,靖儿也要成家立业,为皇脉开枝散叶了。待册后大典过后,我安排那两个孩子来见你,可好?是时候把一切真相告诉他们了。

    “十八年前那件事,并非我指使。你在泉下若有知,早该明了是怎么一回事,又何必怨我恨我,对无辜的孩子下此狠手,整得自己日夜良心不安呢?原本,错就不在你我。

    “直至今时今日,我仍不能相信,咱们姐妹俩爱着的那个男人,居然是……如此的无情,冷漠!

    “我们……真*!居然为了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争的哪门子风,吃的哪门子醋!他的眼里何时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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