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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咒灵校-第94部分

小说: 咒灵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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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不等钟发白的感慨,冷琳琳突然声调一转,由苦涩缓缓转为喜悦,目光紧紧盯着前方。

    顺着冷琳琳的目光望去,钟发白一脸无奈:“你的眼睛还真尖啊。”

    远处,一脸疲惫的沐雅抱着文淑的手臂,几乎是被拖拽着缓缓朝食堂方向走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作弊() 
“来了?”鸩抚摸着怀里的花猫,坐在一间出租屋的双人床上,瞥了眼眼前的周礼。

    感受着鸩的目光,周礼微微:“大人。”

    自己已经得到了聂青失败的消息,可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聂青都已经失败,那鸩还找自己做什么?至于所谓的单纯见面,它相信鸩不会这么闲。

    “我总感觉钟发白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说我该怎么办?”面对眼前的周礼,鸩开门见山的询问,他不怕周礼会有什么二心,所以和周礼交流自己不需要做什么所谓的试探,这让他感觉很舒服,很踏实。

    而且这也是鸩一直都有些怀疑的,他总感觉对于招收钟发白的这件事太顺利,但如果让他来说到底质疑的地方在哪儿?他还真说不出口。

    盯着鸩一脸疑虑担忧的脸庞,周礼微微拱手作辑:“大人,虽然有些话由属下开口的话,会显的有些不敬,但属下不得不说。您是不是握钟发白的手有些紧呢?”

    这种话一旦说出来难免会遭到对方的怒火,但它不得不说,因为自己除了鸩,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此刻,它比任何人都希望鸩能从这场博弈中胜出,所以对于这种逆耳的话,它并不感到恐惧,因为如果自己不说,就会使鸩失败,一旦鸩失败,那自己也会跟着灭亡,与其逆来顺受而亡,不如逆流而上重生。

    “嘿,周礼啊周礼。”鸩紧紧盯着眼前的周礼,许久,突然淡淡一笑:“你的加入直到今天,才让我有些庆幸。”

    自己如今临时拉起的这个队伍里,能在正事儿上和自己这么毫无顾忌交流的也只有眼前这个家伙,也就只有它敢这么毫不避讳的指责自己。

    可说到底,周礼只说了事实,却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自己的困恼,所以他在等,在等周礼的下文。

    “大人放手可好?”见鸩只是这么简单的敷衍着自己,周礼就明白,对方是在等自己的下文。

    只是自己就算说了,对方真的能按他所说的照办吗?虽然没有和阴灵峰这么面对面接触,但周礼心里清楚,像他们这种人,只要适当的点点就好,至于会不会按自己说的做,全看对方的心情,自己说白了只不过是他们解乏的一件玩物而已。

    打量着周礼并没有过分认真的目光,鸩淡淡一笑:“怎么看你的眼神。好像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啊?”

    对于一个常将‘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文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它都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周礼就是这样,但不知为何,鸩并没有从对方眼里看到他想看的那种坚持。

    “因为大人也并不在意这件事不是吗?”毫不避讳的解释着,周礼无奈的摇摇头。

    既然鸩不放在心上,那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既然如此,自己只要把自己的想法单纯的说出来就好,至于其他的就不是自己能够代劳的了。

    唉,文人就是矫情啊,不过对于从另一方面看,他还算是忠心。鸩盯着眼前的周礼轻轻点头:“就按你的意思吧。”

    其实现在放不放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经过这几次的交手,就算阴灵峰想要收揽钟发白,估计它身边的人也不会同意,毕竟这几次的较量,它损失的人手已经可以说不计其数,按照它的性子,现在安抚众心应该才是最重要的吧,估计没准它还会朝钟发白动手也说不定。

    “你说阴灵峰会怎么处置钟发白,毕竟这几次因为钟发白,它损兵折将了不少人。”朝周礼淡淡一笑,鸩将心里原本已经了然的事分享给对方。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鸩还是将这件事做成问题扔给周礼,他还想看看周礼对这件事会怎么作答。

    这个问题正是我想要的,不过听他提问的这语气,应该是自我感觉已经拿捏稳妥了吧。望着鸩了然的表情,周礼不由感觉一阵头痛,因为眼前自己所效忠的人,心里还是有些盲目的自信,这一点是绝对的双刃剑,把握好将迎接属于自己的胜利辉煌,把握不好将跌入无底的深渊悬崖。

    “大人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阴灵峰这么多次的反扑,形式却没有任何的减弱,反而一次比一次猛烈呢?”周礼拱手,将头埋在张开的手臂内。

    它没有去看鸩的脸色,同时也想用这个方式来给鸩一个充分思考的时间,既然下属没有去观察上级,就是怕自己的言论会引起上级的尴尬,这个动作正好可以让双方都冷静下来,慢慢思考所形成的问题。

    盯着周礼的样子,鸩缓缓陷入沉思,的确,阴灵峰看似想要除掉自己,但每次的刺杀,都是冲着钟发白,而且每次对他下手看似很严重,但每次都不至死,换句话说,它每次对钟发白出手,看似惊险万状,却总张弛有度,总能在危机的时刻保住他一命,从这里可以看出,钟发白其实对它很重要,而且远超自己的想象!

    吊胃口,真是吊胃口。鸩微微闭目:“说吧,你就不要吊我胃口了,说说你知道的。”

    这是他最受不了的,虽然鸩总是对这些事显得极不在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忍耐的有多煎熬,每次他想到这些时,总会拿对阴灵峰的仇恨来缓解这些;虽然一直拿所谓的什么慢慢观察才有意思这种话来麻痹自己,但这个所谓的慢慢观察未免也有些太长了。

    “简单来说,对于钟发白,我们知道所有,是我们,也就是说钟发白已经在阴灵峰的内部上下成为了一个通体透明的人物,对于他,但凡有脑子的都多少有些了解,但也因为这样,对这个有所了解的人,大多人都带有一丝敌意,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阴灵峰要招揽他,却还有这么多人敢对他下杀手的原因。”周礼淡淡一笑,眼神却带着一丝严肃:“不仅仅是因为他强,更多的成分是他太优秀,潜力太大,在阴灵峰手底下,没有人会在乎对方的强弱,但所有阶层的人都会在意对方的潜力,一个人的强弱和他所拥有的潜力有时候是不成正比的,但很明显,钟发白不同,他不仅仅有很强的能力,还具有与之相当的潜力,因此他成为了我们的,或者说,那些上位者的眼中钉。”

    这个时候,周礼知道自己不得不在倒出点什么,但既然鸩不知道,那他就有完全的能力来避重就轻,反正你让我说的我也说了,而且对毫不知情的你来说,这些的确也有一定的作用,只是其中最重要的,还在我身上,你还是需要我。

    笑吟吟的盯着周礼,鸩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怒:“你一方面让我放开对钟发白的约束,又一方面告诉我钟发白很重要,却又不说他到底重要在什么地方,周礼你是在耍我吗?”

    说了等于没说,给他带来的只有更加好奇而产生的怒火,周礼,你难道真的没有在意我敢不敢杀你吗!

    “大人,放开并不代表放手,只是您不仅仅是将他握在手里,还更好的掌控了他。就像是一条狗,您把他圈养在家里,现在您的做法就是给他带上了铁链,只要您能放开对他的掌握,就相当于解开了他身上的铁链,但他还在家里,还没有逃出您的掌控。”没有在意鸩的怒火,周礼还是一脸笑吟吟为他解释。

    在周礼心里很清楚,要想取得这场最终胜利,钟发白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但想要完美的运作他,就必须让对方百分之百的臣服。

    “你都知道些什么?”沉默片刻,鸩突然答非所问的开口。

    既然周礼能这么直白的说着他的想法,那就说明对于自己的举动,他一定很了解,起码自己让冷琳琳他们签契约这件事,自认为做的足够隐蔽。

    听着鸩突然不着边际的话,周礼连忙低首:“大人其实您聪明一世,却糊涂了一时。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学校里逼钟发白他们签下契约,以此给了阴灵峰有恃无恐的态度。”

    签订契约就意味着唯恐对方的背叛,但仔细想想,这种不平等的契约又有几个人能够接受呢?而且从现代人的言行来看,让其签下契约,无疑是给对方心里种下一颗叛逃的种子,哪怕对方原本没有想过叛逃,但因为这张契约,使他对自己所效忠的人起了一丝质疑,而且这丝质疑会随着时间变的越来越强烈从而形成两人之间的隔阂,一旦出现隔阂,那所谓的背叛也是迟早的事。

    “这件事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提过吧。”鸩冷冷的盯着周礼,相比起钟发白的事,他对这件事更为感兴趣,毕竟周礼竟然知道自己从未提过的事,所有这件事的来源就足以令人玩味。

    下属竟然对上司做的事情这么清楚,这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并没因为鸩的怀疑而退却,周礼轻轻叹了口气:“这也是我说大人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原因,您以为我为什么要出来和您接头,您竟然在学校里对钟发白下手,难道您就没有什么疑虑吗?”

    要知道整座学校都掌握在阴灵峰手中,鸩竟然在学校里对钟发白下手,其严重的程度可想而知。

    “这些天我一直用一个叫电视机的东西来补充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记得里面曾经介绍过学校里学生考试舞弊时的名词,和我现在的处境很像。”鸩幽幽的望着周礼,随后突然嘴角那丝笑意上扬出一个弧度:“是叫作弊吧?”

    有周礼在,这个词应该用起来很适合。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发现() 
“她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啊?”文淑望着躺在医务室病床上的棉花,尤其是看着那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一脸担忧的转向看上去一脸疲惫的两人,目光锁定在冷琳琳刚包扎好的伤口上:“还有琳琳,你们到底晚上干什么去了!”

    学校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一晚上竟然发生两起流血事件,而且还这么严重!

    尴尬的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冷琳琳一脸尴尬:“我这是我这是”

    要自己怎么说?刚才在伤口上上药,还是文淑帮自己上的,而且手肘上的伤口是被镜仙横向割伤,从表面上看就是被利器划伤的,所以自己要怎么找这个借口?要用什么借口来解释这个伤口?

    “淑淑,你放心啦,琳琳旁边这不是还有发白嘛,有男孩子在,女孩子受伤没准是两人出去玩造成的呢”原本沐雅还想为冷琳琳打个圆场,但话说到一半,看着文淑盯着自己的目光,缓缓闭嘴。

    虽然文淑一向都是文文弱弱,对谁都是一脸随和,但只有和她接触久的人才知道,她一旦认真起来,是很较真儿的。

    狐疑的望着沐雅,文淑悠悠开口:“雅雅你平时可一直是本着凡事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慵懒姿态,今天怎么会?”

    并不是说沐雅为人冷淡,但沐雅一直都是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虽然到最后她都会以大事为重,但在此之前,她一定要先耍够自己的活宝性格,今天上来就这么认真,显然有些不合常理。

    “这这个,你你多虑了。”听着文淑敏锐又正确的分析,沐雅缩了缩身子,闭口不言。

    这个时候自己还是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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