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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咒灵校-第15部分

小说: 咒灵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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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胡沼推的走了几步,钟发白点点头:“哥哥想喝什么?”

    看着胡沼这么含糊的隐瞒,钟发白断定他知道些什么,虽然他不想说,但绝对不能放弃,就算他最后说不出‘噬魂’的秘密,但其他的事,对钟发白而言也一样重要。

    “埋汰我,你知道我是不是,怎么喝?”听着钟发白要请酒,胡沼连连拒绝,但一直死气沉沉的眼皮猛烈一跳,随后又很快恢复平静。

    一把抓住胡沼冰冷的手腕,钟发白脸上挂起极其热情的笑脸:“这有什么,只要我找个人,你上了他的身,酒,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嘴上这样说,其实钟发白也在赌,赌胡沼不敢上身,因为,凭他刚才的表情,绝对是多年滴酒未沾,但骨子里却有着极深的酒瘾,这一点,单看他的酒糟鼻就知道。

    但话说回来,能让一个酒鬼这么淡定的克制住酒瘾,其中的隐情一定不小。

    舔舔嘴唇,胡沼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眨眨眼摆手:“快滚快滚,在埋汰我,小心”

    话说一半,突然间,胡沼发现,自己除了知道一些学校的信息外,好像没有什么钟发白的把柄,反而,要是钟发白出手,自己被杀的几率倒是大过逃跑。

    “行了,哥哥不想说,弟弟不逼你,那就是这样了先,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笑着转身离开,钟发白此时心情大好,虽然这次从胡沼这里什么都没得到,但他不着急,因为他已经抓住了胡沼,彻底抓住了。

    就凭他能个治疗胡沼的伤,就足以让他离不开自己,只要胡沼不躲着他,那就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钟发白很清楚,对于胡沼这样老奸巨猾的厉鬼,不能紧逼,只有张弛有度,手上的风筝才不会断线。

    眼见着钟发白一步步离开,胡沼的眉越皱越紧,他很想钟发白停下脚步回头看自己一眼。哪怕一眼,那这个放风筝的人和被放的风筝就会调转顺序。只要顺序调转,那他将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起码不会在窝在阴暗冰冷的角落去舔舐伤口。

    眼见着里陆宇越来越近,钟发白的神经一直处在紧绷的时刻,不敢有一丝的松懈,此时他在博弈,用时间博弈。他很清楚一旦走到陆宇面前,那这场博弈自己就是失败者。虽然没什么关系,但在这里,他强烈意识到,哪怕是平局,只要棋局不按自己的章程走,那就意味着他的失败。一旦失败,自己就要重新去找新的人来进行博弈,也许连这个新的人都找不到。

    ‘哒’‘哒’‘哒’

    脚步声虽然越来越远,但在胡沼耳畔却越来越清晰,就是这清晰的脚步声,令胡沼有些烦闷,很烦闷。

    余光偷偷瞥了眼钟发白,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打算,这不由令胡沼更加烦躁,那香醇烫喉的烈酒虽然已经闻惯,但越是这样,对那种久违的感觉就越是思念,那被一直强压在心底多年的欲望,随着那股思念猛然窜出,犹如干柴烈火,无法湮灭。

    “红字。”就在钟发白刚要抬手向陆宇打招呼时,胡沼缓缓吐出。

    缓缓转身,钟发白一脸好奇,尽管明知陆宇知道底细,但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露出破绽,他绝不相信胡沼知道陆宇的事情后会无动于衷。

    望着一头雾水的钟发白,胡沼缓缓解释:“注意那些玩过笔仙的人,身上或者是私人用具上,她会写上红色的楷书字样。人一旦被标注,那就要看看他们有多少人,她杀人时间不定。不过第一个人一定是七天内必死,然后,就是她最享受的时刻,她喜欢对方恐惧的样子,然后在他们最崩溃的时候出手,到时候也许是一天杀一个,然后等两三天,四五天,也有时候会在一天内干掉所有人。”

    随着诉说,胡沼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他自认为自己生前不是好人,死后也没有什么善心,但这种先摧毁心理致人崩溃的手法,绝对是他见过最可怕的杀人方式。

    “社会在进步,人亦如此,鬼更甚,哥,你老了。”看着胡沼的恐惧,钟发白突然开口劝解。

    就在这突然间,钟发白发现,原来的厉鬼不管如何的怨气深重,他们的心机再深,但他们的手法都是直来直往的,说到底大不了就是杀掉对方。

    而如今新时代的鬼魂,没有老鬼的心机,却比那些老鬼更加残忍,利用人心中的恐惧,对其反复折磨,来满足自己对世界的怨恨,就是这种病态的心理,才令人对这些鬼魂感到更加的恐惧。

    听着钟发白的劝解,胡沼没有任何的反驳,只是一味的发出阴冷的笑。

    突然胡沼转过身:“替老哥做掉她,谁让她总抢老子的买卖。”

    既然钟发白已经动了杀心,自己只要远远的看着就好,他今天的做法已经出格了,而且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这件事后,弟弟一定摆一桌,到时候老哥可别推辞。”钟发白笑着,心里盘算着事情的成败。

    嘴角上扬到耳根,胡沼缓缓消失在钟发白眼前。

第十八章 笔锋() 
一只蜡烛被七八个男女围在中间,在空荡的教室里不时闪着微弱的烛光,随着烛光的跳跃,那地上的人影时不时窜上墙面,将寂静的教室张显出几分诡异。

    “真的要玩啊?”透过烛光,一满脸雀斑的女生唯唯诺诺的望着身旁的同伴,余光却不时瞥着对面的长发女生。

    细细打量着那长发女生,那股因为长相而产生的自卑感再次涌上心间。

    就在此时,周围男生的目光早已留恋在长发女生身上,乌黑的发端越往下发色越深,最后发梢与后半段的长发已成一抹墨绿。就这样披肩的长发下,一张与年龄不符的妖魅绽开在众人眼前,娇小的瓜子脸庞,黛青的娥眉下上卷的睫毛微微抖动,一双淡褐的秋瞳水雾缭绕,挺秀的鼻梁下,娇嫩的唇带着粉嫩的唇珠。

    环视着四周,望着那些目光越来越火热的男生,长发女生将目光停留在雀斑女生身上:“怎么,害怕了?”

    只是极其简短的话语,却带着极致的媚意,话虽然是对眼前这个女生说,其中的含义却好像并不在她身上。

    “这有什么,我保护你们。”果然,随着长发女生的话,四周的男生纷纷挺胸而出。

    下意识垂下头,显然雀斑女生对于男生的激昂有些不太适应。

    柔荑随意的捋了捋长发,长发女生挺挺身,正了正僵硬的坐姿,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波动:“谢谢。”

    她知道眼前这些男生心里想什么,她也很享受这种如同众星捧月的感觉,不然她有怎么会找来一个极其平凡的女生来抬高自己,但她也很清楚要怎样来回应这些人,一直以来她都视这些为一场游戏,一个自己可以驰骋的游戏。

    果然,随着长发女的感谢,众人火热的目光开始在长发女身上扫视,虽然长发女穿着一身深黑的开胸毛衣,但更好的将圆润挺拔的胸口展现出来,那深壑的暗光周围,脂玉般的肌肤在这些衬托下有些格外耀眼。

    在那有些紧凑的毛衣下,修长的手臂和盈盈一握的柳腰显得更加挺拔。

    泛白的牛仔热裤下,那修长光滑的双腿映着泛黄的烛光,竟比腰间那条lv的腰扣还要有些耀眼。

    偷偷望着热潮此起彼伏的男生和一脸冷漠的长发女,雀斑女生目光不得已移向桌面那铺开的洁白版纸上,随后缓缓拿起桌上那只高级钢笔。

    “嘛呢!”突然间,一男生吼叫着,目光紧紧瞪着雀斑女生,余光却一直注视着长发女生。

    在眼前这个狼多肉少的状况下,一切的突出,对他来说都是有必要的。

    果然,长发女生的目光转向雀斑女生,片刻又转到男生身上。

    眼见着长发女生朝自己投来的目光,男生身体一正,有板有眼的呵斥:“就这一支,回头让你玩坏了,我们还怎么玩!”

    什么事都需要一个理由,但一个小小的过错,哪怕将它无限放大,也要比所谓的莫须有的罪名更加合情合理,更能让人接受。

    “行啦,你凶什么,棉花怎么会弄坏你的钢笔,而且要是你的钢笔真的坏了也不是棉花的事”长发女子朝男生挑着娥眉,但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随后修长的葱指点了点男生的胸口:“是你的笔有问题,该换了!”

    长发女子不傻,她当然知道男生这么做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虽然在她眼里过于幼稚笨拙,但也算有趣,正和她的口味。既然他能想出这样的点子来取悦自己,那于情于理也该给他点甜头,不然游戏就会枯燥,到时候好不容易培养的有些人物也许可能会自动消失,这明显不是她想要的。

    很感激的望着长发女子,但棉花还是将钢笔放下:“我我先走了。”

    虽然很感激,但棉花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面对这长发女子还是令她有些不舒服。

    “等等。”见棉花要走,长发女子连忙拉住她的手,眼中带着恳求:“这么晚,就我一个女生我怕。”

    说着,长发女子的余光朝四周环视,她知道棉花是从比较偏远的乡镇以优异的成绩考到学校的,虽然棉花一直是这样文弱的样子,但其实棉花一直都想和周围的人交朋友,而入校的第一天,是她和棉花打了招呼,而且从棉花有些胆怯羞涩的眼中可以看出,她是那一天第一个和她搭讪的人。

    人就是这样,在最无助的时候,别人每一个不经意的友情,不,是同情,都会令她用全身的力气去依靠,不是令人厌恶贪得无厌的索取,而是一种精神上的依靠,一种的安心依靠。

    这代表着她在异地开始扎根,开始生存的证明。起码在她的心里是这样子。

    眼见着长发女子恳求的眼神,棉花刚迈开的脚步再次停下,坐回原来的位置,其实她想让长发女子和她一起离开,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虽然棉花很想回去,但看着长发女子带着甜美的笑和周围的男生交谈,含在嘴里的话再次咽下去。

    余光一直注意棉花的长发女子见她抬起的头再次下垂,嘴角的笑意更加甜美,其实从一开始见到棉花,她就在赌,她喜欢把所有人都变成她的游戏,男生如此,女生也是,但苦于没有下手的对象,而棉花的出现令她开始了新的一局,直至刚才她也一直在操作实验,她在实验自己精心制作的游戏会不会因为某个不确定因素下崩溃,不过从棉花低头的那一刻,她基本可以确定,游戏已经可以正常运转。

    “婷婷你先来。”刚才呵斥棉花的男生笑呵呵的转手将钢笔递给长发女子。

    接过钢笔,长发女子望着一直沉默的棉花,笑着将钢笔递到她面前:“这个要两个人玩,我们一起吧,你先来。”

    其实相比起来,长发女子更好奇棉花会问什么问题,这也是让她先玩的原因。

    下意识接过钢笔,那冰冷的笔身在触及棉花指尖的刹那,棉花突然紧张的朝长发女子望去:“辛婷,我们回去吧,这个游戏还是别玩了。”

    因为自小在乡镇,在如今电子信息发达的时代,棉花还是喜欢晚上和家里人围坐在院里的老树下纳凉,游戏。所以她到现在还在听着老一辈人口中的故事,直至收到录取通知书才离开那满是自己足迹的小镇,才离开那些口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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