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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吻火-第54部分

小说: 吻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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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妮弗突然对安赫尔发难,她示意一个手下去笼子那边,另一人守在费利佩面前。

    珍妮弗拽来一把椅子,坐在仓库中间,一副看戏的样子:“把你的宝贝在你眼前弄脏,再卖到红灯区,会怎么样?”

    一名手下打开笼子,低头钻进去,抓住安赫尔,要撕扯他衣服,被安赫尔发狠的一脚踹开:“滚开!”

    那名手下恼怒无比,大吼一声扑过去,将安赫尔按在笼子里,放肆地低头要亲他。

    费利佩血迹斑驳的脸上怒意难掩,他黑眸瞥一眼旁边珍妮弗的手下。

    费利佩只有左手镣铐打不开,他借着被悬吊的状态,腰身发力,双腿直接绞住旁边这人的脖颈,右手迅速夺过他的枪,一枪精准地将安赫尔身上的人击倒。

    枪声回荡在仓库中,费利佩腰身利落地一拧,绞断了膝间那人脖颈。与此同时,第二枪对准珍妮弗,子弹射穿珍妮弗的手腕,枪掉在地上。

    第三枪,费利佩将珍妮弗膝盖击穿,她没来得及逃跑,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尖叫。

    安赫尔掀开倒在身上的男人,爬起来冲出笼子。费利佩的第四枪击断了左腕的锁链,终于脱身。

    他浑身是血,低头吻了一下安赫尔,拉着安赫尔走出血污狼藉的仓库。

    外面旷野漆黑,两个方向居然都有车驶来。

    “都是珍妮弗的后援?怎么从两个相反方向来。”

    先到的那队车疾驰到仓库前,纷纷急刹,轮胎在荒野地上激起一阵尘土。

    头车下来两个人,车灯刺破原野的黑暗,映出那两人容貌,安赫尔惊讶道:“丹尼,詹姆斯!”

    丹尼眉头一扬:“上车,先离开再说!”

    费利佩和安赫尔上了车,丹尼回头对后边车队打了特定手势,然后直接离开。

    安赫尔回头,透过后窗,见另一方向的队车到了仓库:“那些人是谁?……他们追过来了!”

    “这可不太好。”

    丹尼拿起对讲机,车队后方的车减缓速度、陆续调头,看来是要为他们挡住追来的人。

    夜幕下,丹尼他们的车成了公路上唯一驰向远方的光点。

    “先在这里住一晚。”丹尼开车来到两百公里外的沿海城市,暂在一间酒店落脚。

    “小安赫尔,别这么伤心,他说不疼啊。”

    酒店套房内,没人欣赏露台上灯光星点的海港夜景,四个人都在客厅。

    费利佩赤着上身,坐在高脚凳上,丹尼和詹姆斯一前一后帮他处理伤口。

    安赫尔就在对面沙发上,趴在沙发靠背上盯着费利佩,眼睛红通通的。蘸了酒精或医用过氧化氢的药棉一碰到费利佩的伤,安赫尔就心里一抽。

    “他被尖嘴钳折磨的时候也不说疼,怎么可能不疼。”安赫尔没哭,但一颗心已经在热油里翻来覆去滚了一整天。

    费利佩的伤集中在上半身,尖嘴钳铰破的伤口越有指尖大小,血肉模糊,零星分布在后背和腰腹。鞭伤有几十道,交错划出带血的长痕。

    他本人倒是云淡风轻的,好像根本伤的不是自己,安赫尔却十分崩溃。

    费利佩对他伸出手,安赫尔就绕过沙发,守在他身边。

    此刻,安赫尔明白为什么费利佩从前总想推开自己,大约就是怕有这么一天,眼睁睁看着彼此陷入绝境。

    “需要缝几针。”丹尼开始准备器材,“国王,要上麻醉吗?小安赫尔快哭了。”

    费利佩示意他不必,然后对安赫尔说:“别看,好不好?”

    安赫尔摇头,顶着一双兔子眼,继续寸步不离陪着他。

    “詹姆斯警员,你是来找恩佐吗?”安赫尔缓过劲,接过詹姆斯手里的药棉和绷带,接替他给费利佩包扎。

    詹姆斯擦擦手,在旁坐下,依旧是散漫姿态,头发凌乱,下巴和脸颊的短胡茬似有一丝颓废,幸而他有张帅脸。

    “你们被困之前给我发的那张珍妮弗照片,我查她,发现她和恩佐有过联系。”

    “他们是同谋。”安赫尔垂眸说,“恩佐想杀我,珍妮弗想杀费利佩。”

    詹姆斯:“恩佐只是一方面。珍妮弗背后还有其他人,为她提供了假护照、假身份、以及这么多手下。有理由怀疑,珍妮弗背后的人,是‘边境名单’上的一员。”

    安赫尔问:“等等,边境名单还剩几个人?”

    费利佩静了一下,道:“一个。”

    安赫尔有些震惊,看来最近进展很快。名单只剩下一个人,连排除法都免了。

    “不能小看这最后一人,他藏得太隐蔽,几乎踪迹全无。”丹尼提醒道。

    詹姆斯点头赞同,又道:“这人想利用珍妮弗除掉你们,现在失败了,他有所行动,就会露出踪迹。”

    夜晚的摩洛哥沿海城市,璀璨灯火沿着海边石壁至灯塔,港口的船依次泊岸。

    詹姆斯独自在露台上喝酒,安赫尔到他身边:“恩佐的事,现在什么情况?”

    “查不到他行踪。目前能确定的是,他确实背叛了警方。恩佐的养父对费利佩有仇恨,恩佐一直被灌输这份仇恨,长大后进入纽约警局工作,起初,利用职权开展针对费利佩的调查,结果对费利佩动了真心,只好把仇恨转嫁到你身上。”

    安赫尔:“转嫁……这是什么逻辑。”

    詹姆斯摇摇头:“感情就是如此,爱上了仇人,恨意无处消解,就换个人来恨。”

    “你还爱恩佐吗?”安赫尔问,“你看起来很冷静,但又一直在找他。”

    詹姆斯笑了笑,深色卷发在夜晚海风中微动,“其实早就不爱了,只是对我来说,恩佐比较特别……可惜,已经来不及让他迷途知返。”

    丹尼来到露台,詹姆斯就先回自己房间了。

    “他是我见过最散漫的警察,”安赫尔感慨道,“他从不穿警服,做什么都随性极了。”

    丹尼笑道:“詹姆斯家里生意很大,如果不当警察,就要回去继承家业。据我所知,在警局同事眼里,他是个嚣张跋扈、目无纪律、能气死上级的富家子弟,但他能力不错。”

    这样一个人,想必恩佐和他在一起也曾快乐过,只是恩佐陷得太深,走向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宝宝,听说了今天的事,你们还好么?”兰格强烈要求视频通话,担忧地在镜头那边看着安赫尔。

    “一切都好……兰格,你怎么不在病房?”安赫尔发现他居然溜出了医院。

    兰格顿了一下:“啊,需要回一趟家。”

    安赫尔表示疑虑:“你背后这条街有点眼熟。”

    “怎么会?”兰格拉近镜头,妖孽漂亮的脸挡住了其余视角,“别担心,我等你回来。”

    次日要回纽约了,费利佩上身缠了绷带,虽有伤口,但举止如常,就像天生没有痛觉神经一般。

    这些皮肉伤对他而言,忍受起来轻而易举,顶多皱皱眉头,安赫尔更加不是滋味。

    清晨,费利佩换衣服,安赫尔在身前为他系上衬衣扣子。

    衣服遮住了绷带,安赫尔盯着衬衣领口出神,费利佩低头吻了他一下:“会好起来的。”

    “我想抱你……”安赫尔低声说,可费利佩身上全是伤,他碰一下都舍不得。

    费利佩明白他的意思,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伸手抱住安赫尔,亲吻他右耳:“这样可以么?”

    安赫尔小心翼翼抬手搂住他脖颈,在他颈侧蹭了蹭,“嗯”了一声。

    詹姆斯要在摩洛哥继续调查几天,临别对安赫尔说:“恩佐或许一直就在纽约……他已经没有退路,我也不能预测他会做什么。”

    恩佐如今是一个严重渎职、处于被调查阶段的警察,他已经不算是警察了,现在他会做什么?

    安赫尔起初也没有答案。

    回到纽约,安赫尔变回了从前的他,在家总是一步不离费利佩,黏人得不像话。

    当一个傍晚,费利佩回来,看见沙发上等自己等到睡着了的安赫尔,就像看到曾经许多个夜晚和黄昏的萨尔瓦多,那个空荡荡客厅里小安赫尔等待的身影。

    毛毛守在沙发旁,安赫尔身上的毯子是它盖的,费利佩走过来,毛毛就安静地退开。

    费利佩俯身抱起熟睡的安赫尔,将他抱回卧室床上,安赫尔下意识搂着他,呢喃道:“回来了?”

    费利佩亲吻他额头:“嗯,回来了。”

    从险象环生的境遇脱身,相比起来,音乐学院就是脱离现实世界的仙境,安赫尔穿过钢琴曲交错的走廊时,总有种不真实感,好像这里的人都活在一只水晶球里。

    傍晚,他在家里捧着厚重的歌剧总谱,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在心里念谱,尽管客厅足够大,这么走了二十几个来回之后,安赫尔还是不免头晕。

    毛毛准确地预测他会在哪一步发晃,敏捷地一个箭步冲过来。

    “……谢谢,但是毛毛,能不能别这么夸张?”安赫尔被它直接一个公主抱,像捧一只王冠那样,抱到了费利佩身边的沙发上。

    毛毛的蓝色机械眼眨了眨:“宝宝,费利佩就是这么抱你的。”

    “毛毛,别学兰格说话,”安赫尔哭笑不得,“也别学费利佩抱我的动作。”

    从沙发上下来,干脆就把谱子放到一边。

    安赫尔问:“国王,看看你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昨晚才看过。”费利佩摸摸他的脸。

    安赫尔坐在他腿边地毯上,温驯地伏在他膝盖,仰脸望着他,蓝眼睛十分清澈。

    他伸手慢慢地解开费利佩衬衣扣,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垂眸望着趴在膝头的少年。

    安赫尔指尖轻轻摸过那些结痂的伤口,凑过去在他肋下吻了一下,柔软的唇瓣触到男人紧实的腹|肌,一触即离。

    “好了,安赫尔,起来。”费利佩突然握住他的手,声音里带了克制的意味。

    安赫尔似乎听出他呼吸轻微的一滞,于是抬眸,天真的眼睛望着他,却不知这神情有多诱惑人。

    “费利佩,为什么?”安赫尔疑惑地问,“我才回音乐学院一周,明天就要请假?”

    “替你请好假了,在家休息一段时间。”费利佩站起身,走向卧室。

    安赫尔把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跟过去:“这很奇怪,你从没让我禁足过。”

    “就休息一周,听话。”

    费利佩从桌上瓷盘中拿了颗草莓,回头递到安赫尔嘴边。

    安赫尔正要咬住,却扑了空,费利佩故意在逗他。

    “要我留在家里,一步不出门……”安赫尔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那颗草莓。

    费利佩把手抬高,安赫尔就碰不到了:“ 又捉弄我!”

    少年笑着扬起脸,与他鼻尖碰到鼻尖,手臂还高高扬着去捉他手里的草莓,却被费利佩交扣住五指,那草莓落在地毯上,男人低头吻住了少年。

    “唔……”安赫尔被他一只手臂搂着腰身,这样漫长缠绵的深吻,不由自主勾住他脖颈,一步一步轻笑着后退,被他压在柔软宽大的床上。

    接下来一周,安赫尔真的就被留在家里休息,要出门逛,也由费利佩或丹尼陪着。

    兰格时常要求视频通话,他们一个医院养伤、一个在家禁足,倒是刚好彼此聊聊天打发时间。

    安赫尔不怕寂寞,他某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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