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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是风水相师-第20部分

小说: 我是风水相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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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妈上前扶了她一把:“出啥事儿了,咋跑那么急?”

    “仙娘,你快去看看我家姑娘,哎哟”桃婶一拍大腿,一抹鼻子就哭开了,“今天不是说去定亲嘛,谁知道春贵家出了那么一个事儿,本想着到外屯商量一下改日子,谁知道谁哇”

    这哭都不带警告的啊,直接哭上了。

    我往我奶背后站,心有戚戚,这桃婶哭得也是挺吓唬人的。

    蔡爷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颤巍巍的说:“翠玲妈,你先别哭啊,把话说清楚了,姑娘怎么了?”

    桃婶抽抽噎噎的,话都说得不利索:“她她丫头不知道咋地,咋地呆呆的坐在屋子里,又哭又笑,也不说话也不吃饭,就搁那坐着我呜呜呜”

    奶奶揪了我一把,同我说:“芊芊,玩儿去。”

    我最看不得别人哭了,尤其还是个大人,巴不得我奶把我赶走,当即就从继妈家厨房出去了,那桃婶还在哭,哭得我心里直发毛。

    走了几步,我想起来菜花的大白兔奶糖,只觉得嘴巴里没味儿,需要吃点什么。

    “菜花家菜花家”我仔细的认门,一家一家的找,我们村里房屋参差不齐的,这两家平整,下一家又歪出去。

    真是麻烦,我嘀咕了一句,往里一拐就是一个小巷道,有一家门口站满了人。

    肯定是有热闹瞧了,我心里想着,当即迈开腿往那里走。

    我人小,那些大人不爱和我计较,这一钻一蹭的居然挤到最前头去了,就看到翠玲姐坐在木沙发上,下巴尖尖的,衣服穿得挺好,就是往身上披了一红蚊帐,呆呆的笑,笑着笑着又哭。

    “这娃娃肯定是落洞了。”

    “可不是,你瞧那样子,哎呀,真是可怜好好一姑娘,婆家都找好了又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不是要人命么”

    另外一个又说:“是啊,你看桃婶今天那样子,半条命也都没了,女儿养了二十年,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知道外屯那边怎么说呢。”

    我竖起耳朵听,村里人没啥娱乐,一空下来就爱凑热闹嚼舌根。

    “翠玲这丫头水灵灵的,被瞧上也没啥稀奇的,那洞神就爱这些漂亮的小姑娘那春燕不也是,这么多年来疯疯癫癫的”

    原来住村尾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大姨和翠玲姐一样啊。

    翠玲姐姐坐在那里,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才四十来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了不少白发,他正和旁边的人说些什么,拉着一张脸,似乎也很是无奈。

    应该是翠玲姐的爸爸了。

    我看了好一会儿,见她翠玲姐忽然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两只眼睛没有一点生气,桃叔一下子站起来就拉住她,厉声说:“坐好,哪也不许去。”

    手一沉,翠玲姐直接就被摔进沙发里,我揉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好家伙,这一摔肯定特别疼。

    可翠玲姐不干,身子一歪就在地上滚起来,又哭又闹。

    桃叔看了门口一眼,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铁青一张脸去把她扶起来,几个人也手忙脚乱的冲上去帮忙,外面看热闹的人也走了不少。

    我瞧得没劲儿,刚要往外退,冷不丁的就被人给扶住肩膀。

    那人个子很高,我才到他腰上,手指特别好看,我看过我大叔长了硬茧子的手掌,手指虽然长但很粗,这人的手指特别白,干干净净的。

    我仰头,有些不悦:“你是谁?”

    他没有说话,我只能瞧见他的下巴。

    “你放开我。”我皱紧了眉头,刚想要喊人,他的手从我肩膀上移开,最里面的人也开始往外面退出去,我也推搡着出去。

    呼——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找的时候却不见了那个人的身影。

    奇怪,人呢,我拉住一个人就问:“婶,你看见刚才那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么,穿的衣服就和电视机里的人一样的。”

    “没印象。”那人说了一句就走了,压根儿就没理我。

    我有些懊恼,怎么会没印象呢,那人穿得和村里人一点都不一样,这些村里人每次见到外面来的人就跟黄狗看大水一样议论不停,这次咋就没人议论呢。

    “芊芊”正想事儿,我奶的声音绕魔一样钻脑子里了。

    我赶紧应:“啊,奶”

    眼见着她和继妈一同过来了,后边儿还跟着哭哭啼啼的桃婶。

    “你咋跑这来了,”奶奶眉头一皱,说:“跟我回家,今天你姑还呆家里呢,你回去和她玩儿去,一天到晚瞎跑,瞎凑热闹”

    最后这一句话说得很小声,估计是怕人听见。

    我巴不得早点走,我最受不得别人哭了,上次我伯娘就是哭得把我都怕了,这桃婶再一哭,我肯定是受不住的。

    奶奶和我一同往家走去,才走到村尾就看见一群人从大路那头过来,领头的是我继妈,后边还跟了几个人,应该是桃婶家的。

    “奶,他们去哪里,我继妈也在。”我站着不动,想跟过去看看,洞神我是不怕的,也没什么好怕的,难道还长了三只眼睛不成。

    估计见我听话,她倒是没糊弄我,只说:“去大王洞求洞神把翠玲的魂魄还给她了,让她回家。”

    “奶奶,我们也去看一看好不好。”我很认真的说。

    奶奶只扫了我一眼,这才慢悠悠的说:“妹儿,你现在还小,看这些东西看不得,等你大一些了奶再告诉你。”

    我都满六岁,进七岁了,还小么?

    撒娇那一套对我奶不管用,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先跟着回家了,反正回了家她还要到后院去喂猪,那个时候我再溜出来就好了。

    等奶奶的身影彻底瞧不见了,我才从房间里的窗户爬上去,农村的窗户只有书桌那般高,窗户底下是晒台,往往会堆有打米后的稻杆杆,我跳下去是不会磕到的。

    从窗户上下来,脚一着地没站稳,整个人都往后倒,幸亏这草垛子铺开了,否则真把屁股摔成好几瓣了。

    我拍拍屁股上的灰,撒开脚丫子就往后山跑,我是知道那个大王洞在哪里的,以前偷摸着上山掏蜂蜜的时候大叔给我指过。

    我走了好长一段路,直到看到山脚底下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到了。

第53章 解蛊失败()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出布袋子,给她解释:“姥,这里面装的是水蛭,都是你要把手伸进去,直接放血并不能找到藏在你身体里的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水蛭在那之前都已经喝了我的血。

    我姥看了一眼,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犹豫了一会会儿,还是按照我说的把手给伸进去了,我有些不忍心的别过头。

    等了片刻,我打开布袋一看,一群水蛭爬满了我姥的手背以及手腕往上一些,我看得头皮发麻,而我姥只是闭着眼,看不出来太多表情,眼角微微的抽动说明她现在在忍痛。

    见水蛭的身体变粗变壮,我连忙说:“好了。”

    我奶往上收手,而我顺手把上面的水蛭一只一只给捋下来,布袋的口子一扎,我说:“姥,你现在脸色不大好,我让他们弄点红枣粥给你喝,你先休息。”

    出了门,我喊赵兴上楼,让他吩咐下去煮粥,顺便在粥里放一些安眠药,我姥这样疼应该是睡不着的,而且这个蛊随时可能发作。

    赵兴听了我的话,赶紧下去安排。

    我回了房间,拴好门,烙铁头耷拉着脑袋在一旁,而我无暇关心它,拿了一个大碗把那些水蛭都放进去,舀了几勺毒液混合的汁水进去,接下来就是等了。

    十分钟之后,水蛭把肚子里的血都吐出来,我心中一喜,连忙把水蛭的尸体一只一只的挑出来,公鸡歌喉放血,碗里很快就盛满了一整碗。

    “好了,”我闭上眼,开始念咒:“琼轮光辉,全盈不亏。玄景澄彻,神扃启扉,中有高尊,琼冠羽衣,愿降灵气,赴我归期。”

    睁眼的时候看见血水上浮着一层光影,隐隐看见一只金蚕窝在碗里,我心念一动,这是金蚕蛊,金蚕晒干磨成粉加在汤里。

    知道了是金蚕蛊接下来就容易多了,但是现在又有一个问题,到底是谁想害我姥呢,不过薛家家大业大,仇人想必也是不少的。

    这个蛊算是寻常的蛊,虽然我没有学过,但是我看过,小时候学的杂,我继妈我奶给我啥都都教,所以我算是集百家之长而无一精,什么都是略懂略懂而已。

    薛琳上来敲门,在外面小声的问:“芊芊,芊芊你现在弄好了么,他们不敢来打扰你,见你进去了那么长时间了,让我来问一句。”

    开了门,薛琳往后退一步,脸上煞白,我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事。”她捂着心口,眼睛却是止不住的往屋子里飘,胳膊抻后边儿兜了兜,我说:“差不多了,我等会儿出门买点东西,这病过两天就好了。”

    薛琳尴尬的笑了一下,“麻烦你了。”

    “你先去看一下粥煮得怎么样了,我出趟门。”我说,门一拉就关上了,里面乌烟瘴气的真怕吓着她,下了楼和赵兴说让他收拾屋子,自己拿了车钥匙就出去了。

    车子开出车库我才想起来自己不认识路,正纠结那边赵兴已经忙完过来,说给我当司机,我这才松一口气。

    赵兴带我去买了一些食材,大蒜之类镇邪的东西。

    回去之后混一起煮了一锅,我放了点血进去,刚好我奶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放血,那边把我给骂一顿。

    煮好的汤水给我姥喝了,她吐了一口血,我慌了,周围的人也慌了,蜂拥上去的时候把我给推开了。

    背后撞到墙,我有些茫然,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啊。

    “妈,妈”小舅在一旁大喊,边说边数落:“就说这小丫头不行,都搞得什么玩意儿,赶紧把老太太送医院去,瞎折腾什么。”

    他回头对我说:“小丫头,我不知道你这些东西都跟谁学的,要不是我妈非说让你来,哪里容得你胡闹。”

    我姥整个人都蜷在一起,吐完血又开始吐白沫子,我姨过来骂我:“白芊芊,要是我妈有什么事儿,你就自己负责吧。”

    我看着他们把我姥抬上救护车,而我却浑身冰冷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不对呢,明明就是这个法子,为什么不对呢,被骂的时候我其实没想什么,但心里其实挺难过的,毕竟是我姥,我没治好她。

    九点,医院的门口有些冷清,我坐在花圃前看月亮,有点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这会儿,我奶该睡着了吧,也不一定,有时候她和我继妈做衣服,两个搁灯下坐着能到十点半。

    我试着给她打了电话,快挂断的时候那边有人接了,“芊芊啊,这样晚了,有啥事儿啊,前几天你说你姥给蛊上了,这会儿好着没?”

    “奶,”鼻子有点酸,我仰头看了一眼天,叹了一口气:“没好,按着你说的法子给熬药喝了,吐血了,还吐了白沫子,现在送医院了。”

    “医院能检查出来个屁。”我姥在那边骂,“芊芊,他们家那几个孩子,也就是你那几个舅舅大姨什么的,骂你没?”

    这我姥都能知道,老厉害了,我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答,那边又开始骂:“就知道这些小兔崽子不省心,一天到晚心里邪乎的,行了,你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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