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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异能萌宝:山里汉蜜宠农家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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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疑惑走出厨房,站在院中心侧耳听了一下,很快他听到主屋传来水声。

    “阿佚,你在干吗?洗澡吗?”

    里面江十卿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么早洗澡不冷吗?”江遁一觉出有些奇怪,她一向怕冷,平时都央着二宝陪她睡,这么冷的早上洗什么澡?他也没多问,就说了句,“洗完了吗?我帮你倒水。”

    里面慌乱地应了一声:“嗯,马上好。”

    悉悉窣窣一阵响声后,江十卿穿上衣服从里面匆忙打开门。她衣带还没系好,就她刚洗完澡这模样,即使有法术遮掩也能一眼看出她是女人。

    刚好这时张二宝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她正好迎面看到江十卿。看到她脸颊粉红的娇俏模样,小娃娃很大人模样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模样千万别叫外面的人看见,比我还像女人。”

    江十卿有些魂不守舍的,也没管他们说什么,低头侧开身等江遁一帮她倒水。

    江遁一这少年虽然习武,但心思还是细腻的。他看出她不对,站在那里没进去而是抬头很严肃地问:“阿佚,你怎么了?”

    “我,我没什么啊。”江十卿说着,眼神有些躲闪。

    旁边江二宝眼睛转了转,嘴角扬了起来,“难道是月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坏笑说着。旁边江遁一这才知道是什么回事,他嫩脸微红很快进去,将浴桶搬了出来。

    两孩子各自走开了,江十卿一个人站在主屋门口忽觉背后一阵阴风吹了过来。她当即吓了一个哆嗦,立即冲到儿子身边,紧张地说:“我,我昨晚被鬼压床。”

    江遁一放下手里的浴桶,眯着眼睛看着主屋里那张床。

    正去厨房找吃食的二宝听到动静走了过来,“鬼压床?男鬼女鬼?对你做什么了?”

    “他他”江十卿有些不好说,虽然两个孩子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但这种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江二宝也听得疑惑,只是她眼睛转了转,很快仰头问:“等等,鬼压床你洗什么澡?难道你被鬼睡了?”

    江遁一听到这话,立即怒目四处寻找,似要把那只鬼抓出来。

    江十卿看着二宝好奇的目光,眼里裹着泪都要喷出来,这什么孩子?真不是亲生的。

    “我”她只是感觉身体比原来更轻了,好像因为吃饱了,又被鬼压着反抗了一下,她腹中现在有一股气,怪怪的。难道是他们所谓的升阶不成?她就这么躺升了?

    躺升就躺升吧。

    她现在对修练不太敢兴趣,她记得梦里用小黑方块玩游戏的时候,升阶可累了,又要氪金又要肝。

    而且江二宝说过升阶会被雷劈,它就是被雷劈了,神魂受伤,现在都没好。

    她正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堂前有敲锣的声音。

    江遁一反应过来,老成地说道:“阿佚,是有人击鼓呜冤吧。”

    “啊,这么快就要去上工了,还没给我做早饭呢!不许去!不许去!”江二宝拽着临时爹,生气地鼓起了脸。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反正江家人是这么想的,江十卿眨巴了一下眼睛本来给做早饭去,可回头一想不对。

    他们还指着县太爷的月俸过活,这县衙门还是去看看吧。

第12章 奇怪的男人() 
一般县令的衙门和后院住宅的地方联通的,可全安县特殊,中间一道门不知什么原因给封死了。

    她没办法,每次应卯只能从后院绕一圈,绕到前面的衙门去。

    昨天她新来没注意,今天仔细一看发现对门也是个大宅子。

    只是这宅子也破,比县令家的后院还破。两边房子就像比破旧似的,真是谁也不比谁差。

    而且对面那么大个宅子,居然做得极为简陋,不夸张地说像是盖的大茅草棚子一样,绵延占了小半条街。

    “这家人什么爱好,有钱占这么大一块地,没钱把房子做好点吗?”她小声说着,一抬眼正看到对面大门敞开着,一个穿着毛坎肩的老爷子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老爷子长得像弥勒佛似的和蔼,这会儿正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县令大人对老朽家有什么意见,要不进来说说。”

    “没有,没有,您慢慢喝,我去前面点卯了。”

    她转身要走,却不想身后被一面墙挡住了。一个硕高的人影站在她面前,故意不让路一般,她往左那人跟着往左,她往右那人跟着往右,成心是挡住了她的去路。

    “进去喝杯茶吧,前面那点破事,你越晚去越好。”人墙传来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江十卿的身子不由一震,这声音莫名有点熟悉。

    她抬头望去,挡着她的是个年青的猎户,他穿着和里面老爷子差不多的皮坎肩。但他的长相并不像一般猎户那样魁梧彪悍,他身形纤细硕长,像猎豹似的充满力量。

    皮肤是健康小麦色,剑眉英目,除了眼神有些冷以外,说起来都算很英俊了。

    江十卿不由多看了几眼,心里暗暗想着,长得这么好看,不会和阿一、二宝一样吗?

    想着,她心里对这男人多生出了几份亲切感。只是他脸色一直冷冷的,腰上还别着把骇人的锋利猎刀,让人不由又对他生出几份畏惧。

    她心情有点矛盾,虽然觉得他有几分亲切感,又不想靠着男人太近。

    于是她绕过眼前这个男人,向破旧宅子里走去。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她说话间,走到老爷子的茶桌旁。

    那男人也跟着进来,只是并没过来而是斜插着向屋角方向走去。

    老爷子笑容可掬地邀着她坐下,倒了一杯茶与她。

    她道谢端起茶杯,眼睛却忍不住望向那男子的方向。

    那男子并不看他们,自顾自地做着事,他拿了块磨刀石出来浇了水,抽出腰上挂的猎刀磨得霍霍作响。

    “县令大人,小县令”老爷子笑眯眯叫了半天,她这才回过神,回头歉意看着老爷子。

    她不由红了脸说道:“您说什么,我听着呢。”

    “我啊,”老爷子笑眯眯地本想说什么,又打住了,他笑着瞧了那男子一眼,问道,“小县令大人,一直瞧着我那徒弟,可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老爷子说话老是暧昧地乱停顿,搞得江十卿一张白皙的嫩脸红了又红。

    她这么瞧着那男子确实不是个事,只是她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大约是对那人好奇吧。

第13章 你是妖怪不() 
“没有,我只是”江十卿一张嫩脸红得烧到耳根了,好在她灵机一动说道,“看着那位大哥穿的皮料子不错,也想给我女儿买一件。”

    “哦”老爷子笑眯眯喝着茶,声音又暧昧地拉长着,“原来是这事啊,云玺,咱们家好点的皮料子吗?”

    那男子停下手里的事,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盯着江十卿说道:“还有一张狐狸皮。”

    她一听“狐狸皮”立即激动地说道:“不要狐狸皮。”开玩笑,要狐狸穿狐狸皮算是个什么事啊。

    她自己察出这反应不对,笑着补救说道:“我,我一个穷书生,没什么钱的。”

    “哦,没事,一张皮子值不上什么钱。”老爷子说着,大手一挥就要他去拿皮子。

    她忙摆手说道:“不用,真不用了,我只是想了一下。我女儿还小身子弱,穿皮子太燥,不适合。而且现在天气也没那么冷,晚些您要有好的帮我留一块吧。”

    “嗯,也好,现在确实穿不住,我们再给你找块好的皮子。”老爷子摸着胡子沉吟说,眼睛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那叫云玺的男子抱着手站着,低头想着什么,完美的侧脸上细细有些汗,零星闪着十色的光。

    咦,怎么又看他了,江十卿赶紧回过头,却对上老爷子笑眯眯的眼睛。

    老爷子那玩笑的笑容,让她觉得如坐针毡一般。其实她可以解释的,她只是好奇这个好看的男人是不是和阿一、二宝一样是妖怪,她真的只是好奇心重。

    老爷子捋着白胡子笑眯眯地问:“县令大人这么年青就有孩子了?”

    她硬着头皮说:“嗯,成亲比较早。”

    “是早了点,不过你这么消瘦的身子骨,能生两个孩子还真是不容易,还是得多补补。”老爷子说着笑眯眯地打量着她在官袍里瘦得迎风倒的小身板。

    江十卿被盯着再次红了脸,心脏咚咚跳得飞快,耳朵也嗡嗡直响。

    她装这县令一直就没什么底气,分分钟像能被人看穿一样。

    “这年月能活下来就不错了。”那有磁性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像是在给她解围。

    她回过神,点头说道:“是,我们一路过来看到尸横遍野,活下来确实不容易。”

    那猎户没在接话,只是神色古怪地盯着她,细看的话,应该是盯着她的胸。

    猎人目光敏锐,江十卿被他盯着,总觉得不舒服,像是要被看穿了一般。

    她忙告辞道:“我先去衙门了。”

    那猎户这次没带猎刀,抬手说道:“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您的茶。”

    江十卿不要他送,那猎户却执意跟了上来。

    两人沉默地在巷子里走着,这会儿只有两个人江十卿更是尴尬地没有看他。

    “英雄你贵姓?”

    “戊云玺。”

    “哦,那位老先生是你的师傅?”

    “嗯。”

    好尴尬的聊天,江十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在衙门口快到了。

    戊云玺也停了下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说道:“我这两天会去山里,到时帮你找块好点的皮子。”

    “不”她没说完,那人已经走远了。

    这脾气,真是越看越像妖怪。

第14章 上堂() 
路上耽搁了一下,她到时众人都已经在堂上。

    全安县的县府衙门和江十卿想的一样,破得限制人的想象力。

    她记得原先穷时住的破庙里,那桌子好歹是三条腿的。这全安县的衙门穷得,朝堂上的桌子居然就是一块破板子垫着两块石头。

    她没注意才把手搁桌上,另一头的桌板子居然翘了起来,幸亏张保眼快给摁下去了。

    不然她这瘦弱的小县令第一天上堂就要翻桌子摔地上去。

    椅子就更不说了,居然是块石头墩子,还没打磨一坐下去就咯得她那屁股生痛。

    她扭了一下,尽量换了个不太伤屁股的位置这才挺腰坐直了。

    上衙门总不能把孩子带来,她只得硬着头皮把发抖的手收在打着补丁的官服袖子里自己来。

    “咳咳,堂下何人!”江十卿学着戏文的模样严肃吼了一声。

    不过她这一声不怎么管用。

    堂下站着两个穿着打补丁的麻布衣服的老妇人,一个抱着鸡,另一个提着一筐谷子。两人正拉扯叫骂着全不把她这个瘦鸡仔似的县令当回事。

    江十卿一时有些尴尬了,她想起戏文里的惊堂木。她手忙脚乱在桌上找了一下,终于找到一个黑乎乎的长块,她立即拿起对着桌子拍了下去。

    那“啪!”的一声确实惊住了堂下两妇人,两妇人终于在鸡毛乱飞中静了下来,转头望向堂上的县令。

    江十卿松了一口气,终于震住了。只是她的手不敢从惊堂木上拿开,因为感觉那块黑乎乎的惊堂木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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