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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64部分

小说: 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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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语,苍云撞鬼似的看着她,一把把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扯回来,只觉得一阵恶寒爬上心头。

    这些时日不见,她的皮厚倒是有增无减。

    正在苍云准备嘲讽两句的时候,门却哐当一声被人踢开。

    这特么都什么时辰了,还有人来?

    钱馍馍抬眼,只见门边立着的不是一脸寒冰的慕容倾是谁。

    见此,苍云微微一愣,站起身来躬身行礼。

    钱馍馍来不及追究为什么苍云不是下跪行礼而是半躬身子即可。

    她站起身,愣愣的看着慕容倾,他怎么会来?

    “陛下,这都三更半夜了,你怎么怎么过来了?”

    因着之前流了几十把眼泪,再加和苍云嚎了几嗓子,钱馍馍的声音有些沙哑,以至于听上去不怎么动听。

    也不知是不是这原因,慕容倾冷哼一声,语气不大好:“你还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这深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朕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边说边跨进了房。

    他的身后万年不变的跟着老太监元福,此时的元福神情委实有些萎靡,想来是因为今日受的惊吓太多了,此时此刻还得陪主子,精神头自然不济得很。

    进了房,悄悄冲钱馍馍眨了眨眼,示意钱馍馍说话注意些,他家主子今日心情不太好。

    听慕容倾这么一阵冷讽,钱馍馍立在一旁不知该如何作答。

    慕容倾一个人坐着,只见他淡淡的扫了钱馍馍一眼,方把目光投在苍云身上。

    “你主子受伤了你不去好生照顾着,倒是忠心得很呐!”他这话说得不可谓不直白。

    闻语,苍云眉头一皱,只淡淡的道:“不敢。”

    一旁的元福见了,上前扯了扯苍云的衣袖。

    苍云目光一厉,扫了眼元福的手,抬起眼看向钱馍馍。

    钱馍馍自然知道苍云的意思,他在担心她。

    她一笑,往门口处睨了一眼。

    待房里只剩下她和慕容倾的时候,钱馍馍觉得她也该急流勇退退出去的。

    慕容倾撑了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似要把她看透。

    尼玛!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用这样犀利的目光盯人,会把人盯得心颤颤的,晓得不?

第193章 乖,别再睡了() 
“过来。”慕容倾抬起另一个手,冲她招了招。

    你找老子有事,凭什么要老子过来?是你过来好不好?

    钱馍馍心中嘀咕,嘴上却是不敢说。

    他拉过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前,凝着她红肿的眼,口气轻柔的道:“似乎哭得很伤心呢。”

    不过,这语气听着怎么有些怪。

    “没”钱馍馍嗫嚅道:“刚外面吹风,眼睛,眼睛进了些沙子。”

    闻语,慕容倾笑,“欺君是死罪。”

    “那君欺人呢?”想起他装病骗她的事,她一个口快就说出来了。

    慕容倾轻笑一声,道:“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

    却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钱馍馍见他今日被行刺了两回还能笑出来,果真是个很开朗的皇帝啊!

    “以后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朕说,别再让朕下次到处找人。”慕容倾敛去嘴角的笑意,望着钱馍馍说得异常的认真。

    我最大的委屈就是来了这破皇宫,这个可以说么?说了你保证不劈死我?

    她点点头。也是默认。

    “朕今日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见钱馍馍顶着个红肿的眼睛,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他轻笑一声,道:“若有人想要属于朕的东西,你说,朕当如何?”

    看他双目炯炯的凝着她,钱馍馍眉头一皱,也不知那个活得不耐烦的竟然敢垂涎冰山的东西。

    再说,这问题不是很简单么。

    嘴上却道:“天下都是陛下的,若有人敢触怒天颜,自当重惩。臣女以为,竟敢觊觎陛下的东西不可谓不妄为,陛下只需把人交给刑部问候就行了。”

    顿了顿,想着若是能直接解决,冰山自不会多此一问,便又道:“亦或是陛下能守好自己的东西不就好了么?”

    闻语,慕容倾冲她笑,对她的答案显然很满意。

    彼时,他坐着,她站在他的身边,他握住她的手,心中滋味很是复杂。

    片刻,他站起身,嘱咐道:“早些歇息,明日不用过来当值了。”

    走出了几步,他忽地侧过身来,望着身后的人儿,口气不明的道:“以后不要随便让男子进入你的房。”

    钱馍馍笑:“遵旨。”

    后来,慕容倾才晓得这男子的行列也包括了他。

    这夜,钱馍馍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好像昏昏沉沉中听到了赵云云在急急的唤她。

    最后好像霍雅韵那货也来了。

    总之,她的房间似乎很是热闹。

    进进出出的,吵得她好心烦。

    最让她窝火的是,为毛线她眼皮这么重,睁都睁不开。

    好像有人在给她把脉,有苍云的声音,还有元福那死太监的。

    想到这么多人在她房里,她不起来招呼就算了,自己还躺在床上。

    钱馍馍想动手扯扯被子,她经常喜欢横着个屁股睡,要是,要是这等不雅行为落到苍云的眼里,以后不知要笑话她多少回。

    咦。怎么眼睁不开就算了,连手都抬不起来。

    钱馍馍郁闷了半天,干脆说服自己好好睡一场。

    于是,没多久,她便真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两日了,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昏昏睡睡,有时有稀稀润润的东西滑进她的喉里。

    味道有些苦,她不由皱了皱眉头。

    她的手被人握住,很温暖。

    冰山的手一直都是冰冷冷的,所以肯定不是冰山的。

    会不会是霍萧呢?想到霍萧,钱馍馍心中有些闷闷的。

    “乖,醒过来,别再睡了。你已经睡了很久。”耳边传来的声音清冷而落寞,钱馍馍听着很是鼻酸。

    这声音,不是苍束楚是谁。

第194章 永远留恋的温暖() 
“小馍,醒了么?”

    见有泪水从她眼角滑落,苍束楚心中一痛,语气越发温和,“别赌气了,好么?”

    “是怪我没告诉你,我就是你师父么?”

    他伸出手,温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醒过来,醒过来我就告诉你。”

    他的声音带着魅惑,让她忍不住想要睁眼看看眼前的人。

    就在此时,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有脚步声逐步靠近,然后停下。

    “少主,你的伤不能不顾啊。”

    是苍云的声音,“城主和夫人今日进宫来看你了,你都在这守两天了,你总得让他们见见你吧。”

    她睡了两天了么?他,他守了两天么?

    心头酸酸甜甜的,呛得她鼻子一酸。

    “不是叫你告诉他们,我已无碍么?”其实他对其他人说话一向都是平平淡淡的,连苍云也不例外。

    “夫人,夫人非得吵着见你。”

    苍云的声音有些小,随即又哑声道:“少主,你,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我就说余毒还未清理完”

    苍束楚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他流血了么?流血了为什么不好好治呢?

    钱馍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她的床头,正蹙着眉头凝着自己胸前的点点血迹。

    她泪眼模糊的望着他。

    “终于肯醒了么?”见她醒来,他冲她笑。

    她抹了一把眼角,吸了吸鼻子,半晌,才瓮声瓮气的道:“你的伤口流血了,你不知道么?”

    “知道。”见她想起身,他伸手扶她坐好。

    “知道还”钱馍馍气,口气有些不好。

    他拉过她的手握住,她便挣脱了缩回去,他便又拉,她便不缩了。

    “流了也好。”他无所谓的口气让她有些生气。

    可下一刻他说的话却让她有些微的动容。

    他说:“你不是说骗人的人需要用自己的鲜血来证明自己的么?”

    瞧她傻住的模样,他笑得有些苦涩,指了指已经渗透衣服的血痕道:“你看,够了么?”

    她咬唇,气愤愤的道:“当然不够。”

    他紧了紧被他握住的手,笑得很灿烂,“好,多流点也无妨。”

    说罢,站起来半弯了身子,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休息下,应该就没事了。”他的气息带着浅浅的淡香,缭绕在她鼻息之间。

    他正准备坐回位置上,钱馍馍在他的动作之前顺势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温暖,她就是这么留恋。

    他身子微微一僵,似乎连呼吸都有了片刻的停顿。

    “小馍。”他轻声唤她。

    声音里有难掩的动情。

    钱馍馍把头埋在他的臂弯之中,尽情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半晌,她放开他。

    对上他含笑的眼,钱馍馍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方道:“你身上的味道好臭。”

    说完,两人都不由笑出了声。

    这一刻,所有的隔阂便已烟消云散。

    他就是有这种力量,让她生不起气来。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面前,她竟可以这么不计较。

    看着他胸前的血渍越来越大,钱馍馍扶住他的手,让自己靠他更近些。

    她缓缓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衣领,看看他的伤口。

    最后又把手缓缓的收了回来。她的动作落入苍束楚眼底,笑意在他嘴角处蔓延。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钱馍馍看着他的伤,似乎他受伤还跟她有关。

    可是,当时她被露出真面目的苍云骇住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晓得待她看清时,他已受伤。

    师徒相认提前了。有点卡文

第195章 一个人的师父() 
可是,当时她被露出真面目的苍云骇住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晓得待她看清时,他已受伤。

    “真的没事么?”钱馍馍有些怀疑的看着他,刚才她昏睡的时候好像记得苍云的声音在说什么余毒未清。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眼里闪烁着浓浓的光芒。

    这样子就可以了么?早知道就不用戴面具了。

    初时,见她被欺负,他只是想教她一些防身之术。因着他的身份,他并不想她与他扯上什么关系。

    那样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

    再则,当时只是单纯的想帮一帮她,并没有其他。

    只是他自己也没料到会是如今的状况。

    待他想把面具拿下让她看看他真面目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丫头对他的信任已经完全容不得半点沙子了。

    她不理解他偶尔的试探。

    若是知道他骗了她,她当如何。

    他知道,面上她不在乎,而实质却是个无比较真无比计较的人。

    他却不知道,他之于她,她永远也计较不起来。

    只因心之所属情之所系。

    如今,总算好了,他再也不用为此事烦恼了。

    钱馍馍见他两目如炬的凝着她,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怎么办,今后要如何面对他?他是她曾经尊崇仰慕的师父,亦是她嬉笑相戏可打可闹如朋友般的存在。

    此刻,她才发现她真的有些难以适应,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眼里曾经的纨绔子弟会是她日思夜念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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