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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我还没摁住她-第97部分

小说: 我还没摁住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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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渡一边反问,一边皱起眉头。

    秦师兄长得非常英俊,半边面孔拢在沉入地平线的红日之中,面孔锐利犹如刀削的一般。

    许星洲好奇地看着他,似乎觉得秦师兄会有什么新奇的想法似的。

    然后秦师兄厚颜无耻地说:“——逃票。”

    许星洲:“”

    …

    这个生日过得也太随便了吧!

    许星洲简直都要以为秦渡揭不开锅,但是看他开的那些车,又觉得把他家底积的灰抠抠也能养活秦家上下三代人

    话说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抠?他如果是在和临床小师妹交往

    许星洲立刻不再往下想。

    难道后面真的得和姚阿姨学学

    迪士尼入口的大钟指向下午七点,弯路灯火通明,花圃的喇叭花盛开。

    他们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夜幕下,停在门口的骚红跑车。

    检票口也只映着暖黄的灯,灯映着墨绿栅栏和闸机,夜风温暖而萧索,别说工作人员了,连保安都没有。

    ——仿佛在等待什么人,进入似的。

    许星洲吓坏了:“师兄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逃票有什么不好,”秦渡脸皮厚得犹如城墙:“还没有什么人呢。”

    许星洲一指上头的小红点:“可是有监控。”

    ——监控没关,亮着个红灯,瞪着许星洲和她的师兄。

    秦渡:“”

    秦渡立刻男友力爆棚地捂住了许星洲的脸,安抚道:“放心,师兄和市警察局局长儿子一起玩大的。”

    所以被抓进去能把我捞出来吗?许星洲心想你真的有病啊!

    许星洲简直想揍他:“那你逃什么票啊!我都不逃——”

    她还没说完,秦渡就撑着检票栅栏一翻,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一看就翻惯了学校墙,稳稳落地。

    然而许星洲其实也有点想试试逃票,还是逃票迪士尼的滋味

    她觉得特别过激背德,也觉得好玩,便也跟着翻闸机,秦渡将她的腰一搂,把她牢牢抱在了怀里,放了下来。

    偌大园区只亮着温柔路灯,远处城堡映着粉紫的霓虹灯光,花朵在夜空中摇曳。

    ——空无一人。

    路上都空空旷旷,逃完票的秦渡将许星洲的手握在手心,带着她往前走,许星洲哈哈大笑,大声嘲笑他:“你真的是抠门精托生的么!”

    秦渡一边拽着她往前走,一边无耻地道:“那你不还是看上我了?”

    许星洲承认:“我眼光真的有问题。”

    许星洲过了会儿又说道:“师兄,你真的是个抠门精”

    “逃票不刺激吗?”柔暖灯光中,应该被保安抓走的秦渡使坏地揉揉许星洲的脑袋问:

    “小师妹,刺激不刺激?嗯?”

    许星洲说:“良心谴责,不想再尝试,不后悔!真的太刺激了”

    远处迪士尼城堡犹如迪士尼的地标,从1937就开始当电影片头商标的、遍布全球迪士尼乐园的城堡被映得灯火通明,无数公主在影片中居住于此,风呼地吹过。

    许星洲终于反应了过来:“等等,秦渡?”

    秦渡:“啊?”

    “秦渡,你今天,”许星洲难以置信地道:“是不是骗了我,迪士尼没有夜场?”

    秦师兄眉毛坏坏地一扬。

    那一刹那,砰地一声巨响,寂静的夜空炸开了绯红金黄的一片火树银花。

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三章

    …

    许星洲呆住了。

    那一刹那花火腾空而起;漫漫夜空被映得通亮;花火掠过湖面与城堡塔尖;城堡之上旗帜飘扬。

    河上传来女孩悠扬的歌声;桥上灯笼次第亮起;犹如照亮他们应该去的目的地。

    许星洲呆若木鸡;秦渡将许星洲的手一扯;在漫天渲染的、流星般的烟花里,拉着她往前走。

    “愣着干嘛?”秦渡嘲笑道:“小心保安来抓你。”

    许星洲:“师兄”

    “师兄什么师兄,”秦渡伸手在许星洲头上揉了揉:“——就是个烟花秀而已。”

    然后他拉着许星洲朝前跑。

    他们在深夜中穿过拱桥;烟花在他们头顶炸裂,许星洲开心地大喊着这真的太美了,漫天的星辰与花;水中倒映着全世界。

    秦渡拉着她跑到城堡前;那一刹那彩气球腾空而起,在夜空中闪烁;映着粉紫的霓虹。

    许星洲蹦了蹦;随手捉住一只;粉红色气球上头印着“happybirthdaymygirl”——她刚笑起来;就看到黑夜之中;城堡之前,她的那些同学在远处大笑着和她挥手。

    许星洲:“!!!”

    秦渡随意地道:“——请来的。路费师兄出。”

    许星洲都不知道这是他什么时候联系上的;都要感动坏了:“师兄——”

    秦渡便把她压在桥头的黑暗之中,低下头在她唇角亲了亲。

    仲夏夜;满树合欢盛开。

    花圃中米奇的花纹映着突然亮起的灯火;城堡门口挂着天大粉红色波点的横幅,下面全是缤纷鲜嫩的花束。

    那些花许星洲连认都认不全,龙沙宝石、白玫瑰,百合、万寿菊与太阳花扎成一大捧,簇拥着拥护着挤作一团,犹如通往城堡的红毯。

    路上满是万寿菊与玫瑰花瓣,风里纷纷扬扬的全是花朵与丝带,烟花悬于塔楼之尖,影影绰绰之间许星洲看见波点横幅上一行大字:“许星洲小勇者二十岁生日快乐”。

    ——横幅上缀着藤月玫瑰与珍珠,镶着金边,气球飘向远方。

    许星洲甚至还看见了非常眼熟的公主们。

    那些她从小看的动画片:她如数家珍的贝尔和粉裙睡美人,白雪公主笑着对她呐喊,花木兰一头短发,挽着木须将军的手,乐佩与尤金站在一处。

    许星洲又羞耻又脸红。

    都二十岁了,谁是‘小’勇者啊,许星洲脸红地想,回头估计还会被程雁嘲笑并且非常羞耻地掐了掐秦渡的爪子。

    秦渡眉毛都没动一下,显然不打算不和她计较。

    “ladiesalemen,”秦渡娴熟地拿过话筒,单手牵着许星洲对下面的人说道:“——今晚的主角我带过来了,逃票过来的。”

    下面的人哄堂大笑,秦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哂笑道:“安保不行,钻了个空子,希望工作人员下次改进。”

    又是哈哈大笑,全场气氛温暖又融洽。

    秦渡对这种讲话到手拈来,他看上去游刃有余却认真,开完了玩笑,他伸手将许星洲拉上了前来,高台明亮柔和的灯映得许星洲睁不开眼睛。

    许星洲被秦渡拉着站在花与灯光里,触目所及是丝带与和平鸽。

    “今天我们聚在这,”秦渡朗声道:“是因为是我叫来了在座的所有人,可更是因为我们所认识的、所熟知的许星洲——我的勇者,今天就满了二十岁了。”

    许星洲:“”

    许星洲那一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秦渡生得极其英俊,而他说那句‘我的勇者’时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这么坚实地望着许星洲。

    “还被吓到了?”秦渡哂笑道:“做不来公主还是做不来勇者?”

    许星洲脸红得几乎熟透了,眼里都是流转的光,她看着台下,似乎看到了程雁,也似乎看到了学生会的部员,谭瑞瑞从怀里抱着的花里抽出一朵,向台上扔了过来。

    秦渡突然拖了长腔:“哦——”

    许星洲:“秦、秦渡”

    “我明白了,”秦渡打断了她,故作深沉道:“——这位勇士,你是缺道具。”

    许星洲刚想问我缺什么道具,秦渡就摸出一个头冠,那头冠金光闪闪,放在了许星洲的头发上。

    许星洲:“!”

    “你是不是想问,”秦渡笑眯眯地问:“明明勇者的路线是迎娶公主当上国王,为什么师兄给你的不是国王而是公主头冠啊?”

    许星洲反应不及:“为什——”

    秦渡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发问了,师兄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因为。”

    “——小师妹,你是他们的勇者。”

    璀璨的光中,睽睽目光之下,音乐悠扬,花瓣散落夜空,许星洲清晰地感到

    秦渡亲了亲自己的额头。

    “也师兄一个人的公主。”

    他说。

    …

    许星洲的勇者病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从此无所遁形。

    秦渡将园子都包了下来。

    晚餐在城堡里解决,许星洲戴着公主头冠,其实觉得有点羞耻。

    程雁也被请来了,她千里迢迢坐了飞机从湖北赶来。来的人有她的同学,部员,和秦渡所理解的、与她关系亲密的人,谭瑞瑞赫然也在其列,除此之外还有少部分秦渡的朋友。

    有一个人貌似是从加拿大回来的,看到许星洲就暧昧地微笑,跟她说:“谢谢嫂子。”

    许星洲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就被秦渡一脚踹走了。

    许星洲从小就看迪士尼——爱与梦的工厂,那些她只在动画片里看过的漂亮的公主穿着她们的裙子,上来与过二十岁生日的“小朋友”拥抱。

    许星洲笑个没完。

    他们在城堡里的长桌上解决晚餐,许星洲在秦渡身边吃了前菜,乐佩在远处笑着祝她生日快乐。

    到处都是粉红色,连吃饭的时候都处处是惊喜,许星洲切开自己的小烤鸡,里面簌簌地好像有点什么,她打开一看,是一份扎在塑料纸里的小礼物。

    秦渡在一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可不知道这是什么。”

    那场景太过浪漫。

    满桌的花朵几乎都要漫溢着流下去,天花板上悬着气球与彩带,藤萝花朵盛开,她的同学上来与她说生日快乐,公主们与她拥抱,工作人员把扎着丝带的玩具塞在许星洲的怀里。

    许星洲好几次都想拽住秦渡问他‘你是不是照着五岁小女孩的生日标准来给我过的生日’,却又怎么都问不出口。

    ——因为自己真的没什么抵抗力。

    秦渡拉着她的手,偌大园区连队都不用排。许星洲跟着他去玩七个小矮人矿山车,过山车穿过瀑布与山川,她喊得嗓子都哑了。

    下来的时候许星洲开心得满脸通红,抱着秦渡滚在台上。女孩头上的铂金头冠当啷坠地,又被头发丝缠着,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秦渡与她一起躺在地上,眯着眼睛看着昏黄翠绿的灯火,从他家星洲的头发里摘出绯红花瓣。

    许星洲躺在地上,眼睛弯得犹如小月牙儿,甜甜地问:“师兄,你这么多天晚上就去做这个了呀?”

    秦渡抱着他家的星洲,沙哑道:“算是吧。”

    “那你也不告诉我,”许星洲柔顺地蹭蹭他的脖颈,糯糯地道:“搞得小师妹好难过,还以为师兄忘了呢。”

    秦渡说:“忘了个屁,这还能忘了?”

    然后他蹭了蹭许星洲的额头,那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把她稳稳公主抱了起来。

    许星洲活脱脱一个人来疯,中二病道:“不许抱了!勇者从来都是去拯救世界的!”

    “拯个屁,”秦渡伸手在许星洲头上一按,把她头上的小头冠扶正,恨铁不成钢道:“什么破勇者,站都站不直。”

    …

    许星洲确实,站不直。

    她人生都没坐过几次过山车,一是没人陪,二是她自己不主动,她只知道过山车刺激,却从来没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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