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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我还没摁住她-第56部分

小说: 我还没摁住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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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星洲在亲他。

    这个事实令秦渡浑身发烫。

    他的小师妹嘴唇柔软,生涩地仰起头,亲吻他的嘴角。这个姿态充满瘫软而又依赖的意味,像是不太敢碰触秦渡,却又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一般。

    然后许星洲亲完,又揉了揉额头上那团失败的创可贴,若无其事地缩回了沙发上的毯子里头,睡着了。

    秦渡:“”

    小混蛋,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吻?秦渡想问许星洲。

    这是这个小浪蹄子的初吻吗?

    ——那个撩遍自己身边所有女孩子的,第一次见面就拐跑了秦渡的女伴的,把秦渡的联系方式团了又团丢进垃圾桶的。那个看谁勾搭谁的犹如无处安放的、自由的灵魂的,许星洲的初吻。

    秦渡脑中血管突突作响。许星洲为什么要吻他?秦渡难道不是她考虑谁都不会考虑的人选么?

    她又吻过别人吗?——她有没有被人吻过?

    ——可是秦渡清楚地知道答案。

    他知道没有人敢于亲吻过他爱上的这个女孩儿。她是一种甜蜜而沉重的责任,那责任太过可怕,犹如深渊,令人望而却步。

    因此从来没有人把她从泥泞里抱出来,更遑论如同秦渡这般疼她爱她,将她视为自己的生命。

    秦渡将那一团创可贴撕了下来,又给许星洲重新好好贴了一片,然后挤在沙发上,扯过许星洲的被子,与她一起盖着。

    天地间雨水静谧,雨水沙沙地淋了满露台,深色窗帘被雨雾吹起。

    秦渡与姑娘的额头相抵。

    “蹬鼻子上脸越来越熟练了。”秦渡忍着笑道。

    “我警告你许星洲,哪天再对师兄耍流氓,师兄就报警。”

    然后秦渡惬意地眯起眼睛,动情地亲了亲许星洲的小发旋儿,她身上暖暖的,此时依赖地蹭在秦渡怀中。

    秦渡将她环在怀里,把露台渗进的风雨挡在怀抱外面。

    “不过这次师兄心情好,先放你一马。”

    他嘚瑟地又亲了亲许星洲的额头。

    …

    天黑了,雨水已经将窗帘打得糊在一处,客厅黑大理石地面上一摊淋淋漓漓的雨水,连地毯都被泡湿了。

    那安定药效相当强,许星洲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

    许星洲醒来时秦渡是个牢牢抱着她的姿态,把许星洲护在怀里,因此她身上半点没湿,秦渡结实的后背却摸上去潮潮的

    这人为什么不关窗户?连客厅地板砖都泡了,小心漏了水楼下住户来骂人。许星洲有点犯嘀咕,接着她的肚子咕噜一响。

    她早上就吃了点南区食堂的生煎,那生煎还是看在秦渡千里迢迢买来的份上才吃了两口——因此她起来时就饿得很。而秦渡睡在她身边,似乎睡得也不熟,许星洲肚子刚咕噜了一声,他就醒了。

    秦渡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许星洲的小肚皮:“小师妹,饿了?”

    许星洲点了点头,红着耳朵,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估计又是自己抱的,许星洲羞耻地想秦渡总不能报警吧?虽然以他的狗比程度,哪天心血来潮去报警的可能性也不低

    然而,秦渡不仅没有报警,而且看上去相当餍足

    许星洲:“”

    他到底在餍足什么?许星洲瑟瑟发抖地心想,总不能是抱着自己打了个飞机吧?

    “桌子上有钟点工做的小饭菜,”秦渡揉了揉眉心,慢条斯理地起身道:

    “师兄等会用微波炉热一下,晚上我哥要来一趟,你把你的东西往卧室收一收。”

    许星洲赶紧嗯了一声,秦渡穿了拖鞋,起身去了厨房。

    话说他总不能真的那个啥啥啥了吧?他早上肯定也是想着自己吗?

    许星洲看着秦渡那种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劲儿,心中充满疑惑

    过了会儿,在许星洲确定秦渡不在客厅之后,她终于确定般地,做贼般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欧派

    许星洲:“唔。”

    许星洲揉了两下欧派就心中充满逼数,深刻地觉得自己不能侮辱秦师兄。

    人家好端端一个太子爷,哪能看上这种a罩杯啊!

    这简直是审美碰瓷。

    …

    外头,秦渡喊道:“许星洲你到底在干嘛?我不是让你吃饭吗?”

    许星洲没听见,盯着浴室镜子里,自己的倒影。

    人生真是一关一关又一关,都准备接受秦师兄了,还要面对这样的苦难。许星洲又摸了摸欧派,心里人身攻击自己:许星洲你这个没用的女人,没有化妆在人家怀里睡了好几天就算了,连胸都平。

    话说不就是成长期没胖起来吗!凭什么就不长胸!好气人哦

    秦渡不爽喊道:“许星洲你出来吃饭!在浴室里生孩子么?你不出来我进去找你了!”

    许星洲这次终于清清楚楚地听见了秦渡的不爽,然而她还沉浸在a罩杯的悲伤之中无法自拔,她一出浴室,又看到了自己的熊布偶小黑,小黑已经陪她睡了将近十年,是一只合格的破熊了。

    许星洲:“”

    许星洲看着小黑乖巧的纽扣眼睛,悲观又抑郁地心想,大概也就这只熊能接受主人的平胸了。

    毕竟秦师兄谈恋爱看脸,而且秦师兄的胸都比自己的大。

    她脑筋还是不太对劲——这点体现在许星洲直接将那只小破熊拖了出去,下楼,坐在了吧台边,甚至还把那只破熊放在了自己旁边的高脚凳上。

    吧台的灯温暖地亮着,细雨沙沙,外面城市钢筋浇筑,却散落了星星般的灯光。

    秦渡端着在微波炉里转了几圈的番薯薏米粥出来,一看到许星洲旁边那只熊先是一愣。

    “这是什么?”秦渡把碗往许星洲面前一放,问道。

    许星洲认真地说:“是小黑。我奶奶给我买的玩具。我抱着小黑睡了很多年,前段时间没有它抱着,我有点睡不着觉,谢谢师兄带它回来。”

    然后许星洲怕秦渡不喜欢自己黏人,小声说:“我以后应该不会夜袭师兄,给师兄添麻烦了。”

    秦渡:“”

    许星洲说完又带着点小难过,伸手牵住了小黑毛茸茸的爪子。

    秦渡酸溜溜地说:“这个熊能顶什么,你还是来夜袭——”

    可是他还没说完,门铃就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秦渡这边酸味儿还扑着鼻,秦长洲直接刷了指纹,开门进来了

    玄关处灯光冷白,秦长洲站在玄关处,笑着道:“啊呀。”

    “居然打扰了你们吃饭,真不好意思——”他一边自顾自换鞋,一边笑着解释道:“渡哥儿托我来看看星洲你身上恢复得怎么样了,你们先吃,不用在意我。”

    然后秦长洲换了拖鞋,到吧台处坐着,摸了秦渡囤的果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秦渡在一边酸溜溜道:“许星洲,你把那只破熊拿开,我看它不顺眼。”

    许星洲倔强至极:“我不!”

    秦长洲身上似乎有点酒味儿,许星洲知道这是大夫的常态——临床大夫这职业应酬相当多,什么药代什么器材公司的应酬,恨不得个个都喝出酒精肝来,因此酒量也是个顶个的好。

    秦长洲注意到许星洲的眼神,拿起玻璃杯晃了晃,莞尔道:“这个度数低,不影响判断。”

    许星洲,顿时,十分不好意思

    这人得怎么称呼呢?那是秦渡的堂哥,却不是自己的,叫哥哥总归不合适——但是叫秦大夫又太过生分,给人的印象不好——许星洲求救般望向秦渡,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到底应该怎么称呼他哥哥

    秦渡却十分不爽地、酸不拉几地眯着眼睛道:“你看我干什么,许星洲,你给我把那只熊送回去。”

    许星洲:“”

    小黑哪里惹到他了啊,许星洲简直想抄起熊揍他,却突然灵机一动。

    天无绝人之路!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还是会给你留下一扇窗!还是有一个合适的称呼的!

    秦长洲不解地看着她,又问:“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许星洲严谨地道。

    秦渡极度不爽地盯着许星洲

    “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许星洲想了想。

    ——这是04级临床医学院毕业的老学长,叫哥哥不合适,叫秦大夫简直就是找茬,因为级数差的太多,也不好叫学长。

    于是,许星洲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对秦长洲顺从地喊道:

    “秦、秦师兄。”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

    “给您添麻烦了”

    “秦、秦师兄。”

    秦师兄三个字一说出来;许星洲莫名地觉得空气凝固了一下。

    秦渡望着许星洲;一双眼睛狭长地眯起。

    许星洲莫名其妙地觉得他可能准备戳自己一指头——但是师兄这个称呼又不是秦渡专属的;何况真要说的话秦长洲这号老毕业生才是师兄;秦渡就是个来蹭热度的。

    任你是天皇老子都没有强占这个称呼的道理。许星洲思及至此腰板立时挺直;用调羹拌了拌自己碗里的清粥;当着秦渡准备戳她一指头的眼神;堂堂正正吃了口稀饭。

    秦长洲丝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说:“麻烦什么,不麻烦——渡哥儿托我来的;你吃饭就是。”

    许星洲也笑了笑,在桌下一手牵着自己的小熊。

    秦长洲又问她:“现在心态怎么样?”

    “还好。”许星洲认真地道:“这里环境比较陌生,感觉稍微压住了一点现在心情就还可以;也在坚持吃药。”

    秦长洲想了想;又问:“我听于典海讲,你以前住过院?”

    许星洲:“是的。”

    “我六岁的时候小;发作不算严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是我奶奶照顾我的。”许星洲想了想道:“但是初中那次;就是我奶奶去世之后;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非常难搞。”

    秦长洲凝重地皱起了眉头。

    许星洲说:“我那时候经常失控;反复失控,情绪一上来就很绝望每次一难受倒也没什么杀伤力;不会破坏周围的东西,但是很需要别人看护。”

    秦长洲:“什么程度?”

    许星洲把手腕翻了过来;给秦长洲看那条毛毛虫般的伤痕。

    “很偏执;”许星洲道:“我这些都是在医院割的,那些医生护士都看不住我。第一次我用的是隔壁床小哥哥的指甲剪,第二次用的是中华牙膏,铁皮的那种,我在窗台上弄出了个很长的豁口,然后硬是磨开了自己的手腕所以伤口会这么凹凸不平。”

    “”

    秦长洲咋舌道:“我的亲娘啊,牙膏皮?你怎么下得去手的?用那些东西?”

    “就是,不想活了。”许星洲道。

    “一旦进入那个深渊,就什么都不能想,是个无法思考的程度。”

    温柔灯光落在姑娘削白的手臂上,那苍白的、凹凸不平的伤口被光灼烧了一下,许星洲触电般将那块伤口遮了。

    许星洲像是为那条伤疤自卑似的,连耳根都红了一块,羞耻地小声道:

    “因为我不被父母需要,奶奶也没有了,就算留在这个世上也只是一缕幽魂当时大概就是这种想法,而且这种想法就像梦魇一样,我完全无法摆脱。”

    “所以我那年满脑子想着死,以至于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那的确是抑郁症病人的生态,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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