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总裁:女人休想逃-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倾儿,我送你回去。”南宫东看着顾倾儿惨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刚才他们在里面足足呆了1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对于南宫东来说是煎熬。他怕顾倾儿出事,他对顾倾儿的感情谈不上是爱,可是却想要守护,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有原因的,南宫东揽过顾倾儿的肩膀,顾倾儿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到南宫东的身上,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现在的顾倾儿像是一个即将死掉的人,没有疼痛、没有情愫、没有生气,有的只是这个残破的躯壳。
“倾儿,你哪里不舒服?”南宫东能够感觉到顾倾儿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全部的重量,她好轻,轻的像是马上要被吹走一样,
“东,我好累,想要睡一下。”顾倾儿静静的靠在南宫东的身上,南宫东能够感觉到顾倾儿走路有些吃力,她腿上玻璃的碎片还残留在腿上,感觉有些狞铮。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跟南宫家的两个当家的都这么暧昧。”长舌妇a对旁边的男伴说道。
“你瞧瞧她的脸蛋,一点妆都没化,但是还让人倾倒,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啊,当然有这个本事了。”男伴说道。
“你也动心了?”长舌妇a气呼呼的看着男伴。
“这不是废话吗?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伴回应道,眼睛还是一直盯着顾倾儿瘦削的脸蛋。
南宫祭是听见了那些人的议论的,目光扫射了四周,大家都禁了声。快步走上前,一把抱起顾倾儿的身体,“南宫东,把刚才嚼舌根的人都送去无人岛,永远不许回国。”无人岛,那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到了那里只有自生自灭,或者为了生存自相残杀。
顾倾儿被南宫祭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睁开眼,对上南宫祭冰冷的双眸。南宫祭没有说话,只是抱着顾倾儿,一只手把顾倾儿的头按到了自己的怀里。
南宫东看着南宫祭抱着顾倾儿离开的身影,笑了。他照着南宫祭的吩咐安排了刚才的那些人。
顾倾儿被南宫祭抱在怀里,这种感觉,真好,在那样被人侮辱的时刻,他挺身而出,这种感觉让她开始再次陷入幻想,南宫祭是在乎自己的是吗。
顾倾儿能够感觉到南宫祭把她扔到车里,车子启动了,顾倾儿一直也没有睁开眼,任由车子随便开,南宫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始终盯着前面,偶尔会从倒车镜里看见后座躺着的顾倾儿,腿上的玻璃碎片在夜晚的光线下,显得那样的刺目。这个夜晚好漫长,他绝对不能这样放过她,今晚是哥哥的忌日,他要让顾倾儿生不如死,否则要怎么对得起在天之灵的哥哥呢?
车子驶进深山里,路越快越窄,终于在没有路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座山常年没有人来,已经被废弃了,山上到处是坟墓,以前老人们的坟墓,没有灯光,也没有人烟。看上去很是恐怖。这个时间山上已经有了雾气,更是让原本恐怖的山多了一分恐怖。
南宫祭把车子停下来,然后下了车,把顾倾儿从车上拉了起来,“起来!”南宫祭喊道。
顾倾儿被南宫祭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便看见南宫祭死神般的双眸。
“这是哪儿?”顾倾儿被南宫祭拖着下了车,看着四周漆黑一片,心里充满了恐惧。
第57章 鬼山()
“今晚你就给我呆在这里,享受一下大自然,”南宫祭嘴角的微笑有种顾倾儿看不懂的冷酷,
“好。”顾倾儿怕极了,可是她说过不会忤逆南宫祭的话了,更何况她不能求他。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她的眼里是恐惧的,可是却没有求饶。
顾倾儿,我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南宫祭快速上了车,开着车子离开了。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的车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怕极了,整个山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恐惧。
“姐姐,瑾风,你们在哪儿?倾儿好怕。”顾倾儿蹲在地上,喃喃的说着,腿上的伤好痛。这个姿势没坚持多久就不得不坐在了地上,地上好凉,山里有不知名的动物的嚎叫,是狼吗?这个山里有狼?
这一点认知让顾倾儿更怕了,起身,想要往山下走,可是却发现这个山里似乎没有什么路的模样,向着月光的方向,走去,一个个山丘模样的黑影,让顾倾儿有些疑惑。这里是哪里?手里拿了块石头。壮着胆子向“小山丘”靠近。借着月光,音乐可以看见山丘前面石碑上的字——慈父张国才之墓。顾倾儿的脸色霎时惨白。这里是墓地?这个山里,大大小小的黑色小山丘有几百个的模样。顾倾儿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朝反方向跑去。。
南宫祭躺在母亲的花房里,那个母亲曾经最喜欢的吊床。脑海里母亲那双要哭瞎的眼睛。“妈,你看见了吗?我在为你们报仇。一点点的折磨杀害你们的凶手,哥,今晚我把顾倾儿扔在那座鬼山里,明天早上你说她会不会尸骨无存?或者吓疯了?”想到这里,南宫祭的心里有些害怕。不是担心,是——害怕,这种认知让南宫祭烦躁起来。
“祭。”南宫东从别墅里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顾倾儿的影子。医院那边南宫西也说顾倾儿没回去,顾倾儿是南宫祭带走的,那么南宫祭回来了。顾倾儿会在哪儿呢?于是南宫祭来花房找南宫祭。
南宫祭从吊床上跳下来,动作依旧优雅。只是抬起双眸的时候,那种冰山的寒冷还是让南宫东有点无法张嘴,今晚是南宫痕的忌日,在这个日子里,他要问顾倾儿的事情吗?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把她扔在鬼山了。你不许去找她,今晚是哥哥的忌日,我只是让她感受一下这种恐惧的感觉而已。”南宫祭的双眸迸发出报复的快感。嘴角的弧度也不自觉的上扬,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而已。
“祭,倾儿身上还有伤,而且下午的玻璃碎片也没有取出来,更何况一个女孩子你把她扔到那那座死山里,就算不被狼吃了,也会被吓疯的。”南宫东看着窗外的天色,眉毛皱在了一起。
“这样就会被吓疯?那我呢?南宫家在一天死掉两个人,父亲出家,我就不会被吓疯吗?她就是可怜的人,我就是应该承受的吗?”南宫祭咆哮着,咖啡色的双眸里是满满的血丝,那种盛怒之下的血管的颜色。
“祭,这件事跟倾儿是无关的,她也是受害者!”南宫东觉得南宫祭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无辜?那我哥呢?我妈呢?我们南宫家难道就是该死,罪有应得吗?南宫东,不要跟我讲道理,今晚谁也不许去找她,否则,杀无赦!”南宫祭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这几个字的。
南宫东能看见南宫祭眼里的狠戾。只是他没有想到对你顾倾儿他真的下得去手,南宫祭是在乎顾倾儿的,这一点他是看得出来的,那么现在南宫祭这样做,自己心里不难过吗?
“祭,你好好问问你自己的心,把倾儿扔在那你的心里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吗?”南宫东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南宫祭看着花房里那株雍容华贵的白牡丹,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想起一大家子在花房外面烧烤的情景,心里痛极了,可是转瞬,便看见顾倾儿身上已被狼啃的血肉模糊的模样,心里像是被狠狠的撕扯,
“轰!!!!!!”窗外,有雷声。然后是噼里啪啦的闪电,还来不及反应,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来,“该死!”南宫祭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门口是穿戴整齐的南宫东,“我知道你会去的,走吧,我开车。”南宫东笑着看着南宫祭。
南宫祭懒得跟南宫东废话,直接抢过了车钥匙,开车走了,
“祭嘴上说不担心,可是启动的时候就挂的三档,哎。”南宫东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到,其实他已经吩咐南宫西、南宫北去山里了,不过还没有消息回来。,但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毕竟南宫西说没有听到狼群的嚎叫声,也没有遇到顾倾儿的尸体,这样说来顾倾儿还没有死。
“顾倾儿,你要是敢给我死了,我就让你们全家陪葬!”说完这句话,南宫祭都觉得自己说的话是废话,顾倾儿哪里还有家人呢?除了那个不要她的爸爸以外,顾倾儿什么都没了。有那么一秒钟,南宫祭觉得顾倾儿是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又飘进了南宫祭的脑袋。
。
顾倾儿已经被吓得快要崩溃了。手里攥着的石头越攥越紧,石头尖锐的部分已经深深的扎进了顾倾儿的手掌里,可是她还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她不怕死,不怕被猛兽毒蛇吃掉,可是她怕疼,她怕狼咬她的时候那种撕裂的疼痛,顾倾儿顶着豆大的雨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这里很多树,多的让顾倾儿不知道来时的路到底是从哪里的,因为她看不见路,天是黑色的,连云彩都看不见,脚下是不知名的土地。
唯一让她有活着的感觉是那些坟墓。顾倾儿看着一棵棵不知名的树,决定今晚就在树上睡了。于是找到一棵长得奇形怪状的树,奋力的爬了上去,小腿上的玻璃碎片被扎的更深了,胸口上的伤似乎要裂开的感觉,每动一下胳膊都疼的要命。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的水珠一直扑簌的掉个不停,上学的时候老师说打雷的时候不要离树木太近了,因为树木是导电的物体,可是现在她还有的选择吗?如果在地上还不知道要被什么攻击,这座山里太多的莫名的恐惧了,如果要死她还是选择被雷劈死好了。
第58章 笨蛋()
终于爬到了树上,挑了一个树叶茂密的分叉,两腿分开坐了下去。头顶的树叶很多,很茂盛,可以帮她挡住大雨的侵袭,只是挡住一点点而已。顾倾儿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淋透了,光洁的皮肤在湿淋淋的衣服下面更加的湿粘。上官宝贝把身上的西装取下来,放到怀里。“南宫祭,你真的那么恨我吗?”唇印轻轻的吻上了南宫祭的西装,那上面还有南宫祭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柠檬香。
“倾儿!!!顾倾儿!!!!”南宫东在山里焦急的呼唤着,可是却被大雨掩盖了大半。
“顾倾儿!你给我出来!否则我让你姐姐和该死的瑾风死也不安宁!”南宫祭冰冷的喊着,身边的鸟兽听到南宫祭的声音都扑腾着翅膀换了地方避雨,这个男人身上的男冷让整个山里都能感觉到到。
“顾倾儿!顾倾儿!!!!!!!!!!”四个男人不断地呼喊着,顾倾儿觉得浑身都好冷、好冷。冷的让她缩成了团,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睡梦中,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她,那个声音冰冷的可以将她冻结。是南宫祭的声音,呵呵,是梦吧,南宫祭怎么可能来找她,他把她扔在这里就是等她死掉的。顾倾儿真的希望此刻会被雷劈死,只要是不太疼的死法就可以,她累了,想要死掉。不想再这样被伤害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整座山里,依旧只有四个男人的呼喊声。
两个小时过去了。山里的四个男人依旧没有停下。
三个小时之后,南宫祭的声音有些沙哑了。“顾倾儿,你给我出来!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声音里已经不是之前的冰冷彻骨,而是带着的恐惧的呼叫,即使他现在想要发狠,可是他已经妥协了,这三个小时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