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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我的相公是奸臣-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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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的绣娘手艺再好,对他而言也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衣裳,但若是出自她手

    意义就不一样了。

    止不住愕然,姜琳琅瞪大美目,身子往前倾了倾,维持着别扭的姿势观察着某个别过头去的男人。

    果然,耳朵红了。

    她噗嗤一声,没能忍住,笑了。

    “相公,别那么傲娇嘛,想要直说就是。”

    听到这欢快带着揶揄的笑语,容珏耳根子一热,但是面容却黑了黑,额角抽了抽,转过头,故作狠厉地瞪了她一眼。

    那神态仿佛在说——

    开口要你给我做衣裳,是看得起你。

    姜琳琅抿着唇,闲下来一只手捂着嘴不叫自己笑出声来,但那弯弯的新月眼,将她此时的心境暴露无遗。

    容珏无语地扯了下嘴角,却瞥到她红红的手指,再看那完工一半的披风,不禁蹙着眉,作势要去夺披风。

    哪知道姜琳琅以为他是恼羞成怒要拿她的披风,忙往后一藏,一副护犊子的样子。

    叫容珏咬牙切齿地骂了她一句,“蠢女人!”

    然后起身,往里侧走。

    姜琳琅:“”我靠,再说我蠢,我就跟你急了哈!

    只是,当她看到拿了药膏,一脸不情不愿似的但还是不停顿地走到她跟前,朝她伸手示意她将手递出来的男人时,眉眼舒展温婉。

    眼里晃动着感动和甜蜜。

    口嫌体直的大佬,真的是太可爱了!

    她乖乖地递了手,虽然在她看来,不过是拿针久了血脉不通,不是多严重的事。

    但有人把你觉得微不足道的伤放在心上,记挂着,比你还关心你的身体,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替姜琳琅上了好几次药,相较于最初不得要领的生疏,此时他的动作神态都是那般娴熟和自然。

    不会涂太多让姜琳琅觉得黏腻,也不会手劲儿不小心大了弄疼她。

    看着她几根手指头上的针眼时,他眉心隆得厉害。

    一副随时要将那针给碎尸万段的神情

    姜琳琅脑海里蹦出这么一句,不禁脑补着容珏辣手摧针的画面,不禁打了个激灵。

    “疼?”而容珏感觉她身子颤了颤,还以为是自己捏疼了她,微抬眸,有些别扭但难掩关切地问。

    摇头,姜琳琅咧嘴笑得开心,“没事,小——”

    那个“伤”字没能来得及说出口,便因为震惊而吞没在口中了。

    还未来得及上药的那只手的食指,被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他垂着头,红唇吮、吸着那被针扎了好几个小窟窿的手指,眉心蹙着,但动作很是温柔。

    带着令人心醉的柔情。

    姜琳琅不由心中震荡,容珏啊,一个重度洁癖的人,一个骄傲的人,却做出这般她想都不敢想的举动来。

    她美目弯了弯,里面流淌着静谧又温柔的河流,她想,或许这就是她越来越爱这个人的原因吧。

    他不爱说甚至面上总是冷冷淡淡的神色,可他却用他的方式,莽撞笨拙,霸道却令人安心地温暖和呵护着她。

    气氛十分好,姜琳琅感受指尖那温热的舌轻舔了舔她手指时,红着脸,细若蚊蝇地开口说了句——

    “我还没洗手呢”

    这声音很小,但是屋内就两个人,还离得这么近,容珏要是听不见,就枉为高手了。

    只是——

    他现在无比希望自己耳背,听不见!

    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口中的手指,容珏阴郁地瞪着姜琳琅,眸子里漆黑星光点点闪烁。

    叼着她的手指,恶劣地露出几颗牙,咬牙切齿地道,“姜琳琅,你可以再扫兴点!”

    一直说他不懂风情?容珏深以为,自己被误解了。

    真正破坏氛围,不懂风情的,分明就是眼前这个欠揍的女人好吧。

    姜琳琅忙闭了嘴,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一脸的欲哭无泪——

    让你嘴欠!

第329章 离心,求助() 
当皇后得知容珏雷厉风行地搜集了极为细致的一堆证据,直接递交给皇帝后,她打翻了满殿的花瓶。

    容珏!

    她暗恨咬着牙念着这个名字,眸子泣血般地红起来,带着滔天的恨意。

    但是比起这个,她最痛心的却是——

    睿儿居然真的秉公处理了!

    他半分情面都没有留的,和容珏居然配合得极为默契,李万材的死,不到三日便破案,虽然最后没到她头上,可是直接算到了她哥哥顾盛昌头上!

    而容珏掌握了那份名单,直接带着皇帝盛怒之下给他的圣旨和令牌,带领官兵将护国公府这么多年来,最得力的助力和眼线悉数抓获,收押天牢或刑部大牢。

    短短两日,京城格局变动,整个临安都陷入了一片人心惶惶中。

    容珏下手太快,而皇上居然没有半点风声透露就给了容珏口谕和令牌,等皇后得到风声时,为时已晚!

    最可恶的是,明明齐睿可以想办法告诉她,他可以阻止的!

    那个孩子居然这般冷漠,置身事外没有给她母族,他的亲舅舅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

    皇后气得直接病倒。

    这一下,仁寿宫中的宫人都乱了阵脚。

    而齐睿,得到红姑的通知,便立即赶进宫。

    他沉着眉眼,几日不见,原先光风霁月的人儿,便消瘦憔悴了一圈。

    红姑见了,又是恼又是心疼,但她摇摇头,几步行至齐睿跟前,“殿下还是先别进去了,娘娘她正气头上。”

    言下之意,皇后并不想见他,或者说,见了定是要发怒的,红姑担心皇后本就病倒的身子,会因此更加不好。

    也担心母子离心得厉害。

    齐睿微微握紧了袖中的手,眸子晃了晃,声音低哑,“红姑,那麻烦你代为转达一声——就说,我会争取,让母后同舅舅见一面”

    这话一落,红姑微微张了张口,许久,无奈地摇头。

    “殿下,你这么做,实在是太伤娘娘的心了。国公他毕竟是你亲舅舅啊!”

    红姑带着几分埋怨的话,叫齐睿眸子微颤了下,那若蝶翼的羽睫似一把浓密的扇子,落下,在眼睑处投射一片暗影。

    正如,他此时的心里,原先光明干净的心里,阴霾一点一点扩大。

    “我改日再来看望她。”最终,他选择了沉默以对,没有正面回答红姑的话,声音含着几分沙哑,道完,转身。

    红姑微叹一声,看着齐睿的背影久久不知该作何反应,还是身后的门开了,她看到皇后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长发及臀,面容带着阴霾冷厉地瞪着那一步步远去的背影。

    面色虽然苍白,却并没有所谓的重病症状。

    “娘娘”红姑抿着唇,知道皇后方才定是躲在门后听到了齐睿和她的对话,瞥见她阴沉得难看的脸色,不知怎么劝慰。

    皇后却冷冷地哼了声,眼里融化不开的黑雾萦绕其间。

    “这个不孝子!本宫真错看他了!”白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没想到连同外人一起害他自己的亲舅舅。

    可以说,从前皇后对齐睿有多宠爱和骄傲,这会儿对这个儿子就有多失望和怨怼。

    红姑闻言,深深低下头,只觉皇后经此打击,估计要脑子一热做出什么事来,便忙理智地劝道,“娘娘,殿下年纪尚轻,虽然国公但您若与殿下离了心,这往后的路便更加难走了。”

    她语重心长的劝慰,到最后,还是起到了作用。

    皇后面色一变,手指抠着门框,有那么一瞬恶狠狠地咬着唇,低声道,“红姑,你说,当初若是本宫留下那个孩子”

    是不是就不一样了,至少比只有一个独子,还不听她话,违背她意思,多一个孩子,她就不至于这么被动和受气了。

    红姑闻言,却是面色一震,脚步往后一趔,“娘娘,这话说不得”

    当年那个孩子怎么能留?

    那可是——

    孽种啊!

    从红姑震惊和忐忑的语气中,皇后也回过神发现自己一时糊涂,不由拧着眉头,只觉事事不顺,心中郁气难消,“行了,本宫不过是随口一说。”

    “红姑,你想法子出宫,替本宫送一封信。”忽而,皇后招招手,红姑行至她身前,她微敛目,沉声低低地对红姑吩咐着,同时,从袖中拿出已经封好的信。

    递给她。

    红姑一时忘了去接,而是看着那空白的信封上的火漆,一时失神。

    她手颤了颤,抬眸,有几分不确定地看着皇后,“娘娘,您是想”

    对于她的迟疑,皇后眉心掠过一丝不悦,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发作,便忍耐着,尽力温和又带了几分信赖地望着红姑。

    道,“红姑,关键时期,本宫现在只能信任你了,若国公府倒了,那我们的好日子就真的到头了所以,这件事只有交给你本宫才放心你知道吗?”

    面对皇后词真意切的委托和信任,红姑一时竟有些动容,她抿着唇,生了皱纹的脸上展了一个安抚的笑,很快便被严肃取代。

    “娘娘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将这封信送出去!”显然,皇上现在不信任皇后,仁寿宫外有人盯着,出宫不容易,出了宫,又要躲避其他人尤其是容珏的眼线,对于红姑一个老妪,谈何容易?

    可正因为她年迈又不对武功,且是皇后信任的人,皇后才敢将这封信交出去。

    只是,当红姑千辛万苦拿着信出去,自以为将信交给了传信之人时

    却不知道,不远处站在高高的茶楼二楼窗台前,静静望着这一幕的容珏,轻勾了下唇。

    “主子,属下去将那信截来!”暗三顺着容珏的视线望去,自请命道。

    容珏只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不,传我命令,八百里加急也要将这信,送到那人手上。”

    暗一和暗三皆是一惊,但不敢质疑容珏的命令,稍一停顿后,便立即依照命令下去吩咐了。

    “可惜,生了个还算不错的儿子,也救不了你了。”容珏看着红姑小心翼翼地掩着面巾离去,不由看向仁寿宫的方向,勾了勾唇。

    齐睿,你的算盘,到底落空了。

第330章 屠杀,理解() 
“饶命,饶命啊!”

    一群杀伐的侍卫,还有官兵,追杀着几个落网之鱼,那人带着自己的亲眷,和几个护卫跑到死胡同绝路。

    眼见着前无进路,后只剩追兵,为首的男子直接双膝一软,跪下,哀嚎求饶。

    然而侍卫看向身后血红斗篷覆体,帽子遮了额头和半边眼睛的男人,后者只是轻抬起手,利落果断地挥下。

    “杀——”

    “啊——”

    于是,伴随着侍卫一声冷硬的喝声,手起刀落,哀鸿声响起,无一幸免。

    一地的尸体,溅至墙面的鲜血,一场追杀变成单方面的屠杀。

    刀尖上滴落的血液,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胡同里,令人头皮发麻。

    前去检查尸体的侍卫,收了佩刀,回到走到容珏跟前,“大人,没有活口。”

    男人脚上蹬的锦云靴微转了方向,转身,众人于是跟着他一道,收兵回返。

    但是,容珏耳尖微动,斗篷掩盖下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袖子一挥,将胡同那一堆尸体中一名妇人挥开。

    但见妇人原先躺着的地方,躺着一名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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