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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殇宫:宿命皇后-第12部分

小说: 殇宫:宿命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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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皇后的病说好也便好得差不多了,我在这宫里异军突起,她毒计害不了我,自然得使上怀柔拉拢政策了,若是皇后将我拉了过去,只怕于她也是大大的不利。因此即便是恨我入骨,也不得不强颜欢笑,做足表面功夫。

    脑子里忽地想起小时母亲提过,这雪参难得,是补中极品,却也要慎重用之,要是配上某些个东西……

    我灵光一闪,忙招呼了小安子上前来,悄悄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他一愣,随即回道:“奴才这就去办。”

    彩衣回来,我叫她吩咐人另找地方收了东西。

    过了一会子,小安子回来了,暗地里朝我点了点头,我这才吩咐彩衣叫秋霜拿了雪参到厨房分了少许,煲了参汤送了过来。

    彩衣将汤盛在青花瓷碗中,放了勺子端上来,我接过碗,拿勺子搅了几下,舀上一勺便要往嘴里送。

    小安子在旁急道:“主子!”

    我顿了一下,眼一闭,将汤送进嘴里吞了下去。

    彩衣不明所以,奇怪地问小安子:“怎么啦?”

    小安子忙掩饰了过去:“没,没什么。我见汤热,怕主子烫着。”

    彩衣嗔怪道:“怎么会,我试过的。”

    小安子没有说话,只背转身去,偷偷对着墙角抹眼泪。

    我平静如常,慢条斯理地将碗里的参汤喝得一滴不剩,眼光瞟向墙角那盆新换上的天仙子,嘴角多了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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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一)()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背上的伤也一天好过一天,皇上时常来探望我,却也总是来去匆匆。

    我派了小太监前去打探,总回报皇上独自睡在光明殿,我仍不放心,直到小玄子递了话来,说是皇上常与文臣武将们忙到半夜里才散了,独自歇在光明殿,并未翻牌子,我这才猜到大概是有大事发生了。

    直到子初;小玄子才传过话来;说只剩皇上一人在光明殿了。我这吩咐小安子备了菊花糕;又叫彩衣拿了套宫女的衣服换上;梳了个宫女的发鬓;在彩衣和小安子的掩饰下出了樱雨殿。

    还未到光明殿门口,便有侍卫喝道:“谁?报上名来!”

    “侍卫大哥息怒。”我出了个声表明身份,小跑几步上前,低头道,“奴婢樱雨殿德贵嫔跟前的宫女彩衣,奉主子之命前来给皇上送点心。”

    那侍卫忙转了态度,恭敬的说:“原来是贵嫔主子跟前的彩衣姐姐,你等等,在下这便去通报。”

    示意了旁边的人一下,这才疾步走了进去。不一会子便出来了,恭敬地说:“彩衣姐姐可以进去了。”

    我上前偷偷塞了一锭元宝给他,道了声谢,这才入了殿。

    光明殿正殿上不知何时已挂了一张地图,皇上正背对着我对图而立,似有所思。我上前行了跪拜之礼:“奴婢拜见皇上。”

    他却似没听见般只顾自己冥思,杨公公上前来小声吩咐道:“你把东西放下,先回去吧。禀了你家主子,说奴才会伺候皇上用点心的。”

    我却抬了头,笑着对杨公公挤眉弄眼,看到一旁满脸惊谔的小玄子,不卑不亢地说:“主子还有话要奴婢带给皇上。”

    “噢?!”皇上一听,转过身来,我在他转身时又低下头去,“你家主子让你带什么话给朕?”

    杨公公识趣地带了小玄子退了出去,我又道:“我家主子这话只能跟皇上一人悄悄说…”

    皇上像是知道了什么,疾步走上前来拉起我伏在地上的身子,勾起我的头,愣了一下,才笑问:“你家主子想跟朕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满脸羞红了直往他怀里钻:“我家主子说,她想皇上了,皇上许久没去看她了,她便自己来看皇上了。”

    他拉起我,刮了刮我的小鼻子:“小家伙!亏你想得出来,身子没养好也不老实在殿里呆着。下次想朕了,派个人过来传个话,朕过去看你。”

    我拉了他坐下,拿出了糕点:“皇上,快来尝尝臣妾为准备的菊花糕。”

    “呵呵,好!”他笑着看我将糕点摆了一桌,又拿出了茶,奇怪道:“怎么连茶都带来了?难不成是想欺朕这光明殿连茶没有么?”

    “才不是呢。”我边伺候他食用边道,“这糕点配茶,也是有学问的。那日下午,臣妾用普洱配菊花糕是为了给皇上养胃。今儿专门备了香草露配菊花糕是为了给皇上解乏的。皇上日夜为国事操劳,臣妾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今儿夜里实在坐不住了,这才扮着宫女带了夜宵悄悄前来,不敢奢望能为皇上分忧,只盼能为皇上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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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二)() 
我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神情和焦虑地道:“皇上,你可要保重龙体,天大的事也要有一副好身体才能承担。”

    “言言,”他动情地搂我在怀,将下颚放在我肩,“这宫里,只你一人真正关心着朕。”

    “皇上,宫里姐妹们哪个不关心皇上呢?个个都盼着你好,你是我们的夫君,只有你好了,我们这悬荡荡的心才算是有着落。”

    我挣开他去,送上糕点,递上香草露:“皇上多用点,养好身子。”他没说话,只默默地接了吃着。

    我又拿出放在食盒最底层的一盆小花,两片刚出土的小叶芽脆生生的绿,显得生机勃勃,一看便觉喜人。

    我拿了放在皇上常坐的桌案上,笑道:“这是臣妾亲手种下的解语花,放在这儿,让皇上时常看着它,便时常想着臣妾。”

    皇上笑着看我摆上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摆好一转身,却被那地图吸引了去,细细看着上面的山山水水和标注,越看越高兴,心里不禁感叹:“原来这世间还有这种好东西啊!这么薄薄的一张纸上竟囊括了这么多,这么大的地方,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能看懂么?言言?”皇上不知何时到了我身边。

    我回头看了他一下,见他没有生气,这才高兴地指着地图说:“这便是我大顺国都……西康,也是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了。”

    “恩。”他从背后抱了我,用手沿着图上最粗的那条线划了一遍,说道:“言言,这便是我们的国家,就有这么大。”

    我指着他画的图外面问:“那这里,还有这里呢?”

    他耐心地给我讲解道:“这是南韩,这是祁朝,这是异域。”

    “那这里画了这里多红箭头是什么意思啊?”

    “哎,”皇上叹了口气道:“如今祁朝与我国为敌,犯我边境,朕正为这事烦恼呢。你看,就是在这里……”

    我笑道:“这便是我国赫赫有名,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美称的祁关吧?祁朝从此路进攻,皇上何必犯愁,只需派兵守关,不必出关迎战。祁国远道而来,我军避不出战,时间长了,他自然……”

    我这才注意到皇上严肃而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一惊,真真是伴君如伴虎,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妾该死,请皇上责罚!”

    皇上一愣,忙拉了我起来:“怎么好好滴又跪下请罪了,何罪之有?”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这才道:“主宗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越矩了。”

    “这个啊?下不为例。”我这边刚悄悄吐了一口气,那边皇上却又道:“可是我国要是闭关不战,会不会有怯战懦弱之嫌?”

    我悄悄观了他的神色,并无异常,这才放心道:“此乃兵家计谋尔,我国不战而胜岂不更振威明?怕只怕那祁国久等不得,强攻之,强弩之末却也是锋利异常,皇上还需派上良将依计坚守,抵住祁国强攻,臣妾想不出三五月便可大获全胜。”

    “有道理,有道理!”皇上大喜,牵了我往殿外行去,直说:“言言,你真真是朕的解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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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宴会(一)() 
次日朦胧醒来神清气爽,转眼处却见一片明黄,我一惊,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焦虑的眼,我偷瞄了一下四周,却见满屋子的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彩衣和秋霜在跟前默默地流着泪。

    我有些不明所以:“皇上……”

    他猛地伸手搂我入怀,紧紧札进怀里,仿佛想要将我揉进身体里,颤抖的声音里透着恐惧:“言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没事朕就放心了。”

    说完又将握着我的肩推到眼前,仔仔细细地上上下下看了又看,问道:“言言,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真真是被弄糊涂了:“没有啊。臣妾睡了长长一觉,现在只觉神清气爽,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臣妾还糊涂着这一屋子的人是怎么回事呢?”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道:“南宫阳,你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床边跪着个四十出头,留着小胡须的男子道:“臣行医二十余年,从未见过贵嫔主子这种怪疾,请容臣再……”

    “庸医!”皇上打断他的话,厉声说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平日里你们个个医术了得,疑难杂症,哪个不是说得头头是道,如今面对病情,又要再思量,再查阅,朕养你们有何用?!”

    “微臣知罪!”南宫阳颤微微地拜了下去,不知如何面对皇上的盛怒。

    我忙爬下床,跪在皇上身后:“皇上息怒!”

    他闻声转过,却见我跪倒在地,又急又气,疾步上前扶了我起来躺回床上:“言言,你快躺好。”

    “皇上”我按住他的手,嘟着小嘴,委屈道:“臣妾好好的,南太医自然诊不出病来,皇上怎可责难南太医?”

    “从昨儿夜里昏睡到今儿午时叫无事?”皇上软了口气,却仍是心存疑滤。

    “前些日子臣妾日夜担心皇上,夜不能寐,如今皇上已解除烦恼,胸有成竹,臣妾也放下心中巨石,自然要补回前些日子少睡的时间了。”

    皇上叹了口气,挥挥手叫众人散了,轻扶我脸庞:“言言,你若感不适,便要立即传太医前来,知道么?”

    我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怪声怪气的回道:“是,臣妾遵旨!”

    他轻笑出声,爱怜地摸着我的头:“傻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我窝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心道:娘,你说的都是对的,女儿正在走想成功,你一定要保佑女儿……

    皇上一走,小安子便闯了进来,哭倒在跟前:“主子,别再继续了,奴才求你了。”

    我上前扶了小安子同坐炕上,拿丝帕细细地替他擦了泪:“小安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在这里,只有你是男人,我们都需要你保护,你可要挺住了。”

    “可是,主子,这太危险了,奴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死了?”我按住他的手,冷冷地道:“就像你说的,如果真死了,那也是命,只能认命。更何况那些人一个个都没死,我自然也死不了。”

    “可是那些个庸医…”

    “太医院那些个庸医自然不知道,可是有一个人,他肯定知道。”

    “谁?奴才去请他来。”

    “华太医,这宫里只有他资格最老,见识最广,医术最高。我这法子是一本杂记上所见,我相信凭他的阅历一定看过。不过,我们不能去请他来,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只在这里等着他来。”我沉静地坐着,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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