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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少爷还是少爷?-第11部分

小说: 少爷还是少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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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客为主

  卓已本来说出了都城就不和我们同行了,可是现在都快到横浦了,她也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横浦是离都城最近的一座城。我只是注视她久了点,她就拿眼睛横我,还从鼻子里哼气,什么人呐。

  “小泱,喝药了。”秦茗端着药走进来,我连忙帮她把小桌子搬过来。

  “哎?秦茗,怎么又要喝药了?我都好久没有喝了。”

  “那就更得喝了,况且白公子都说了你身体比较虚,应该调理调理。”

  “虚?他什么时候给我诊过脉啊,他就说我虚?再说了,能食补就尽量不用药的啊。”

  “可是你已经不能食补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了。”白段卿在外面一边烤鱼一边对我说。

  “不可能啊,我……”

  “原来是怕喝药,怕就怕呗,还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卓已坐在一旁,瞟了我一眼,那眼神那叫一个轻蔑。我咬牙,我忍了,谁让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呢,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忍我忍我再忍。

  “被我说中了吧,你瞧,那表情就像是被戳中痛楚了,恼羞成怒的表情。”靠,现在连语气都是轻视我的味道。

  “你诬蔑,谁说我怕喝药了。”夺过秦茗手中的药碗,刚要喝,忽然觉得不对阿,她非要让我喝了这碗药,对她有什么好处?

  “呵,我喝与不喝有什么关系?你这是要我一定要喝了这碗药。还是说,我喝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不喝,又对你有什么坏处呢?”

  卓已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她继续闭目养神。最后我还是把药给喝了,因为这是秦茗熬的,所以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卓姑娘,今后你有什么打算?”韩先生拿着刚烤好的两串烤鱼进来,哇,好香啊。白段卿真有一套。佩服死了,下回得跟他讨教讨教,我对做饭啊,可是情有独钟,基本上不做是因为嫌麻烦。

  “我……我没处可去,当时一心想要逃出春香阁,所以就编了个谎话,只为了让你们能带我走。对不起。”说这眼神就暗淡下来了,哎,女人是善变的阿,不一会儿眼泪就跟着下来了,哎,女人是水做的啊。

  “可是我们也是有要事在身啊,不方便带着你。”

  “就是啊。”我脱口而出的话引来了卓已的一瞪,那凶狠的眼神,我汗毛都立起来了,乖乖的闭上嘴。她为什么对我这种态度啊?莫名其妙。

  “既然没地方去,那就留下吧。”白段卿拿着剩下的烤鱼进来,很肯定地说。“不过,作为条件,你能让我帮你治你的伤疤么?”

  “可以,只要能让我留下来,这算什么。”卓已的眼睛里开始放光。

  “成交。”

  他们居然还击掌为誓!这里到底谁说了算啊。

  白段卿走过来递给我一串烤鱼,“吃吧,我做的,包你吃了还想吃。”

  “白段卿,凭什么你说留下她,就留下啊?”

  “啊?”白段卿很莫名其妙的看我。

  “你怎么说也得问问我们大家啊。”

  “啊?这样哦。”白段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觉得很郁闷。

  “你很讨厌我么?”抽泣的声音,一砖头就看到卓已在那里梨花带雨的哭着。哎,跟爹爹一个样,真是。这回不能再心软了,决不能。

  “哎,你别哭啊,我不是讨厌你,你留下也没关系。真的,你别哭啊。”哎,我算是没救了,给我根面条,让我去死吧。

  韩先生在外面赶着马车,我郁闷的坐在马车的角落里,秦茗坐在我旁边,绣着什么,我就一直看着。顺耳听着白段卿和卓已的对话。

  “你这个疤原来治过么?”

  “有,阁里的妈妈要把我的疤消去,但是请的大夫都说没办法,就一直让我带着这布条。”

  “嗯,那我倒要想想看怎么样才能让这个疤消失掉。”

  植皮呗,不过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医术有没有那么发达。没事干,随手抽了一本书,开始翻,看不懂。

  “秦茗,这是什么啊?”

  “乐谱啊。小泱,你没看过啊?”

  “没有啊,原来都是看韩先生弹过一遍,就开始学,能记住多少就记住多少。”

  “我教你吧。”秦茗把韩先生的琴从暗阁中搬出来,给我演示书上的记载的每一个文字的意思。渐渐的我能看懂一些,其实也是挺简单。

  卓已也开始抚琴,音色非常的纯净,让人觉得很干净。虽然不是绕梁三日的那种,也是能让人心情舒畅的好琴艺。这就连我都听得出来。

  “横浦到了。”韩先生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糖果和momo,不过momo你咋评论了两次呢?系统问题?

  傻小孩儿

  我趴在窗框上向外看,人来人往的挺热闹的。看见一群小屁孩儿眼巴巴的看着一个卖糖葫芦的,人家给了一串就美滋滋的跑开了。真是好玩,不知不觉的就笑出了声。

  然后看到了一家镖局,没去注意镖局的名字,眼睛完全被镖局门口一大堆镖师给吸引了。“好威风哦。”我感叹着,还回头叫秦茗一起来看。

  “是啊,我小时候也是因为想当镖师才去学的武艺。”

  “那真是可惜啊。”

  秦茗见我这么说笑了笑,她的笑真的是很漂亮。“不会啊,我现在也算是镖师啊,我要保的镖就是你啊。”

  我笑了,心里觉得甜甜的。我想如果秦茗真的是我的妈妈的话,我一定要扑到她怀里好好的撒撒娇,感觉应该还不错吧。

  “哼”伴着一声轻笑,卓已特蔑视的看着我,我又怎么着她了?

  我还没问出口,马车就停了,韩先生打开门,撩起帘子示意我们下车。

  “咱们先在这里住下,慢慢找,问问看有没有人有线索。”

  “嗯。”这客栈正好是在镖局的斜对面,客栈的正前方是一家药铺。我四处望望,看能不能找到武器店,还真有。难不成是仙剑的现实版?不会吧。

  “小泱,你怎么还不走啊?”白段卿上来拉我,我这才反应过来。

  “哦,愣了下神。”

  跟着白段卿进了客栈,韩先生已经打点好了,可见我那一愣有多长了。进门就有店小二上前来招呼。自从上次,我对店小二没什么好感,如果这回还把我看成女的,我就算不顾形象我也得把那店小二给踹出去。

  “两位公子,里面请。”店小二点头哈腰的迎接我们。

  “嘿嘿,好样的,孺子可教也。哈哈”我笑,很斯文的笑,的确,比起和郑梦楠疯的时候要斯文多了。突然感觉身边特冷,一看店小二在那边僵直着身子,嘴角明显的抽搐着。我拉了拉白段卿的衣服,“白段卿,你看他……”

  “哈哈,他没事,就是受惊了。”看他一脸憋笑的样子,我也想笑了。

  “你们两个磨蹭什么呢!”卓已在客栈的二楼上喊,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一样,然后我看到店主用他那宽大的袖子拼命地擦着汗。我真替他拘一把同情泪啊。

  上了楼,歇息了一会儿,就准备吃晚饭了。吃完饭当然是要歇一会儿的,可是现在是紧急时刻,召集齐了人就准备去找人了。这时候韩先生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幅苓儿的画像。

  “咦?还有画像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啊。”我好奇的打开画像,真的是巧夺天工阿。这是是那位大师的手笔阿。“这是谁画的啊?这么像。”

  “是老爷。”

  “不会吧?”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虽然爹爹爱哭,但是爹爹是那种关键时刻非常顶用的大人物。这般细腻的笔触,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确实是。老爷知从老夫人过世之后,每年生辰都会为大家画像,说是纪念。老爷还说过最好的贺礼就是大家团团圆圆的。”秦茗在一旁解释道。

  也许爹爹经历的生离死别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沉重。

  在横浦的两天里,我拿着画像,问路过的人。问了每一位能想到的人,可是却没有任何线索。直到要离开了,竟突然发现了苓儿的耳环,那时客栈老板的老婆带着。秦茗见过,我也见过,绝对错不了。

  “这东西是哪来的?”秦茗有些急,韩先生急忙拉住她。

  “请问,这对耳环是您的么?”白段卿上前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而后说。

  “是的,是一位姑娘付的钱。她说她当时没带钱。你们认得她?我看啊,这对耳环根本就不值几个钱,你们打算怎么办?”刚开始老板娘还被秦茗的气势吓倒了,不过看白段卿好欺负的样子,就变得蛮横了起来。

  白段卿笑了,从怀里摸出了十两银子,说“既然这耳环不值钱,那你把耳环给我,这二十两银子归你,怎么样?”

  “好,好,好。”这亏了啊,这耳环怎么说都不过十八俩银子啊,我刚要上前阻止却被卓已挡了回来。我看着起急。

  老板娘连忙把耳环交给了白段卿,伸手要拿那二十两银子,白段卿却突然收回了手。

  “你……”

  “别急,我还有事问你,这二十两银子也不是那么好赚的。你可知道那姑娘之后往那边走了么?”

  “这……具体位置我就不知道了,只是那姑娘跟着一个男人,出了门之后就往东走了。”

  “这二十两银子是你的了。”

  “谢谢,谢谢。”老板娘点头哈腰的。我看着就不爽。

  出了客栈,坐上马车转而向东走。在车上白段卿把耳环给了我,说以后见到苓儿了,就还她。

  我说;“这二十两买一对耳环,亏大了。”

  白段卿则点着我的脑门说,“小傻瓜,这对耳环要是在京城买,你不掏二十五两人家都不卖给你呢。”

  “可是刚才那人不是说这耳环不值钱么?”

  “真是笨到家了,那女人只是想讹你钱罢了,你还真是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卓已又白了我一眼。

  我自觉的理亏,乖乖的闭上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的时候,登晋江怎么着也上不了,我以为今天没办法更新了说,吓死我了。

  糖果谢谢你哦,原来是这样子哦。鞠躬了。

  明天要早起,那今天就到这里了,拜

  补一句,泱泱这回真是冒傻气阿,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哈~~~~我们家泱泱傻起来可爱极了。

  情绪化

  离开横浦的当天晚上,留宿在山野上,挺好玩的,找干树枝、生火、找食物。好像是去野营,说实在的,我唯一一次野营的机会,也错失掉了,根本就不知道野营是什么样的,也就是听郑梦楠说了些事情罢了。所以我现在异常的兴奋。

  “小泱,你看到卓已了么?”我蹲在那儿拿着根树枝拨弄那好不容易升起来的火堆。白段卿走过来,一脸得意的表情,手里还拿着一个陶碗,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

  “没有啊,药做好了?”白段卿还是那么热衷于消除卓已眉间的伤疤,应该是什么原因的吧。

  “嗯,你看,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

  “这……”看着那一碗脏了吧唧的东西,看着都不想碰,更不用说涂在脸上了。黑色的药膏都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她人跑到哪里去了?”白段卿有些失望的坐了下来。

  “你干嘛这么热衷于做这种药啊?”

  他冲我皎洁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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