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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水到不渠成-第5部分

小说: 水到不渠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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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受伤了?”

    林凡随意拉起他的手,动作不算轻柔,偏偏苏默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脸淡定。

    “若你动作温柔些,我想我可能会少流一点血。”

    林凡被人一下子拆穿,脸色有些窘迫,他低咳了一声问:“这手是怎么了?”

    苏默言冷淡的回:“撞得。”

    林凡问:“怎么撞得?”

    苏默言回:“被车撞到。”

    林凡又问:“什么车撞得?”

    苏默言又回:“汽车撞得!”

    两人一来一回,林凡直接无语了,这人回答问题都是这么讲话的?是不是正常人啊,正常人不都应该说下前因后果吗?按照他这回答的方法,他难不成要和这家伙问上一百个来回才能问出来?

    劳累了一天,林凡的耐心已经道临界点,差点就爆发了出来,翻白眼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白大衣,默默地在心中暗念道:我是医生,医生……

    他尽量平和的问:“这位先生,麻烦您和我……”

    谁料苏默言直接打断他:“严小米呢?”

    “呃?什么?”林凡一下子被打断,有点措手不及。

    苏默言耐心的重复一遍:“严小米呢?”

    “你找严医生做什么?”林凡想到严小米口中的有过节,立马谨慎的盯着苏默言,这厮该不会是来找小米麻烦的吧。

    苏默言回:“找他有点事情。”

    他的回答让林凡有点不敢断定只能找借口说:“严医生身体不太舒服,已经回去了。”

    苏默言根本不相信,直接拆穿他:“五分钟前,我才见过他。”

    “那、那也都是五分钟前了,严医生刚走。”

    苏默言半眯着眼睛:“我在五分钟之前见过严医生,你来这里大约两分钟,所以医生你的意思是严小米在遇见我之后的三分钟里走的,并且还提前和你打了招呼?”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那双眼睛依旧看的林凡心里麻麻的。

    严小米这家伙没跟他说这人一双眼睛比X光还恐怖,还有这破推理,把自己当福尔摩斯了?

    “麻烦医生帮我找下严医生,我找他有事。”

    林凡移开视线不对上他的眼睛,硬着头皮说:“你手受伤,我帮你包扎就可以,至于你要是对严医生有其他的话要说,我帮你代为转达即可。”

    反正说来说去都不能让这人见到严小米,严小米那人疯癫归疯癫,可从来没有向今晚这样,他心里不由分说的就偏向了严小米,从而给苏默言打了n个负分。

    “林医生?”苏默言看了下他胸前挂着的胸牌:“你似乎对我有些误会。”

    苏默言默默地将防备改成了误会,他对林凡解释:“我和严医生之间没有争执,我只是有些事情没有和严医生说清楚,而且你也看见了,我的手受伤了,需要治疗。”

    “我可以帮你。”

    苏默言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只要严医生。”

    林凡实在拗不过他,他算是发现了自己跟这个苏默言比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平日里欺负欺负严小米的自信在苏默言面前被打的体无完肤。

    “将这位苏先生带到旁边的包扎室,严医生马上过来。”

    林凡说完以后,心里无尽的叹息着走值班室走,严小米可千万别怪他啊,他已经尽力了,奈何这个男人太难搞。

    走回值班室推开门,严小米傻傻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他听见动静回头看,一看到林凡就问:“处理好了?”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迫,严小米或者没听出来,可林凡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皱了皱眉,这严小米和那个苏默言之间,很复杂。

    “人不愿意让我处理,指名要你去。”

    严小米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他摊在椅子上,有些恍惚却又有些庆幸,那种感觉很复杂,却无法形容,像是心心念念的东西失而复得,但你却知道马上就会被人拿走一般。

    兢兢战战,忐忐忑忑,甚至带着着些无处可逃……

    “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告诉他,让他别等了。”林凡见他脸色变了又变,忍不住开口试探。

    一听他说这话,严小米瞬间回神,他说不上来现在的心情,想了想,一下子站了起来,朝值班室外面走去。

    “不用了,我去!”

    他妈的跟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他严小米什么时候这么不干脆了,不就是个男人吗?不就是长得好看点,自己多喜欢了点吗?有多了不起?

    走进候诊室,直到走到包扎室的门口,严小米站在那深吸了口气,又深深的吐了出去,才伸手推开了门。

    他推门的那瞬间,苏默言正好睁开眼睛朝他看去,严小米抬头正好撞入他深邃的眼睛,几乎是一瞬间,严小米心跳乱了节奏……

第八章 回忆往事初遇苏默言() 
“手伸出来我看下。”

    严小米走到苏默言面前,故意冷着一张脸就,就只当做自己是个医生,而苏默言是个病人。

    苏默言这次什么话都没说,十分配合的伸出受伤的手。上面的鲜血已经稍稍凝固,看的他心里一颤,心里微微的发疼。

    一面骂着自己没出息,一面又认命的将目光移回苏默言的手上。他从旁边推车里拿过一把剪刀,对着苏默言被鲜血浸满了衣袖剪了下去,一条长长的伤口横卧在苏默言修长的胳膊上,严小米拿过消毒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上面的血迹,他微微皱着眉头,模样格外认真。

    正在被处理的手像是不是苏默言的一样,他一双眼睛落在严小米白皙的脸上,穿着白大衣的严小米,似乎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他见过严小米太多的模样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薄薄的嘴唇抿的极紧,苏默言看着他透着淡粉色的嘴唇,竟然有了一种想要亲吻上去的冲动。苏默言心中的想法,严小米一点点都不知晓。

    他将他手臂上的伤痕清理干净后,那条伤痕却显得更加狰狞,严小米黯哑着喉咙低声问:“手怎么弄伤的?”

    听见声音后,苏默言将视线从他张张合合的嘴唇移到他的眼睛上,严小米没睁眼看他,视线依然盯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我来找你。”苏默言开口就只有这四个字,他说的云淡风轻,严小米却心头一阵,直直跳漏了一番。

    他抬眸看着苏默言,里面竟然带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盼。

    他眨了眨眼睛,压下心头的悸动,不动声色的反问:“你找我做什么?”

    “我说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既然你不愿意来,我就只好主动来找你。”

    他这句话犹如一声炸雷炸在严小米脑中,他有些不敢去琢磨苏默言话中的意思,甚至连多想一分都不敢,这两年的自作多情,他早该学会乖了。

    他不回答苏默言的话,径自从旁边拿过药仔细敷在苏默言的伤口上,又拿过旁边放的纱布,熟练的包扎起来,他剪短最后的纱布才淡淡的吩咐苏默言:“回去不要碰水,一周以后来换药。”

    严小米说完也不等苏默言说什么,直接将刚才给他包扎的东西收好放了回去:“手已经包扎好了,苏先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下完逐客令,转身就准备走。

    苏默言见他这样冷淡,居然什么都不说就准备走?

    “严小米!”

    苏默言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危险,严小米准备回头看他,谁料手腕突然被攥住,整个人被人从后面大力的一把拽住直接拉了回来,天旋地转后等严小米回神,他已经被苏默言按在墙壁上。

    严小米看见苏默言的脸,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苏默言,你放开我。”

    苏默言一句话没说,两只手死死地按着他的手,不由分说的堵住严小米正在骂他的嘴,剧烈的吻了起来,那种感觉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一样,口腔黏膜被扫过时,严小米剧烈的颤抖一下。

    他来不及反应,就被苏默言带入了他创造的火热里。

    ————————

    被他以那样的姿势按在床上的时候,严小米双手抱着苏默言的肩膀,半眯着的眼睛看着苏默言被汗湿的脸,心里有些难受,他被苏默言带入他的世界里,像是妥协一般,严小米放弃压抑自己,对着苏默言的肩膀直接咬了下去。

    翻来覆去一整晚,严小米总觉得自己像是苏默言煎的那块烧饼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的承受着苏默言的热情,起初严小米还压抑着自己,可到了后来,像是放弃一样,干脆直接躺平享受了起来。

    就像经常有人说的那句话一样:生活他妈就像强女干一样,要是反抗不了,就只能享受。

    严小米觉得,这句话放在他这里,真他妈合适,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严小米肿着一双眼睛躺在苏默言大床上,心里止不住的骂自己,这都是什么事,他明明是在医院帮苏默言包扎一下而已,怎么还特么包到床上来了?

    他没准备和苏默言在纠缠下去,可被他以那样的姿势按到在床上后,严小米才突然发觉,自己想将那人忘得干干净净根本就不可能。

    说句粗俗的,他能忘记苏默言,他这具身体在被他那样热烈的抱过之后,根本无法忘记苏默言。

    那种感觉就像是从身体里面被打上了苏默言的印记一样,没有办法抹去……

    ————————

    房子里安安静静的,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就没有了任何温度,一片冰冷。严小米苦笑,昨天被他那样从医院带了回来,折腾了一晚上,他竟然连身问候都没有,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他忍不住想,若昨晚和他上床的人是阮阮……

    苏默言还会不会走的这般干脆,这般毫不留情,严小米不敢想,若昨夜陪在苏默言身边的人是他一直放在心上百般疼爱的阮阮,他还会不会那么粗鲁?

    他还会不会一点也不手下留情?

    不会对吧!

    严小米苦笑,他了解苏默言,那人看上去很温柔,实际心中冰冷的像是雪山顶上永远化不开的雪一般,那雪他捂不热,同样也捂不化。

    其实,答案很简单……

    只因为他是严小米,不是阮阮……

    整个身体像是被人拆开又重新组装了起来一样,稍稍一动,所有关节都发出警告,就连后面都泛着尖锐的疼,严小米有些担心,自己的括约肌有没有被他撕破,毕竟不是用来做那样事情的地方,被他使用了一个晚上,太勉强了。

    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苏默言的房子里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生气,他不想让自己带着一身痕迹躺在这张遍布着苏默言气息的床上,咬着牙从床上爬了起来,脚接触到冰冷的地板上,刚刚直起腰身就疼的摔了下去。

    双腿半跪在地板上,严小米忍不住又磨了磨牙,恨不得冲到苏默言的办公室里,将那个禽兽咬死算了。

    强忍住拿着手术刀将苏默言大卸八块的冲动,严小米像只半残的乌龟,慢慢的挪了出去。站在门口,他回头看了看苏默言的房子,冷冷清清的样子,他仿佛看见苏默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孤零零的样子。

    心里忍不住难受,可身上的疼痛也在提醒着他,自己即便心疼苏默言又怎么样?

    他的心疼,从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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