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在离婚-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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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袅袅!哪里跑?”
“哼,就知道你躲在里面!开门!”
“你个毒妇不孝女,跑这里来又想干什么坏事?!”
“快说!黄脸婆是不是被你藏到这里了?!”
是傻琪!!
她一边气急败坏的踢着这层的某间房门,一边不停的破口大骂。
可余袅袅却不敢有回应,更诡异的是,傻琪这样大喊大叫,竟无人理会?好像整座大楼除了我们几个,真的空无一人?
这里到底是哪儿?
而病房里的陈芷嫣和田大队明显慌了神。
“操!怎么又来人了?难道老子注定上不了她?!”田队气急败坏的咕哝一句。
陈芷嫣则恨得咬牙切齿,怎么又是这个傻琪?!
眼珠子慌里慌张转了转,只得怂恿田队先出去摆平,“你出去看看,把那丫头赶跑,再回来上她不迟。”
田队心烦气躁的重重叹口气,一边快速穿好衣服,一边愤愤然嘀咕着:“余袅袅这婊子就是麻烦!怎么跑这里来了?难不成是一路跟着老子?这两天没跟老子玩够吗?!”
我惊!
什么情况?臭排骨还跟这猥琐的田队有一腿?
而陈芷嫣则无心理会他俩的关系,甚至都没空去问这余袅袅是谁,一个劲的催田队赶紧出去,“别管什么鸟了!最重要是门外大喊大叫的那女人,她可是个祸根!”
“大明星,你就放心吧!哥哥我这就把她轰出去!”田队朝陈芷嫣淫笑一声,还肆无忌惮的朝她身上蹭了一下。
陈芷嫣明明是一脸鄙夷和嫌弃,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朝他假惺惺的微微一笑,好不讽刺!
我可算大开眼界,这些人渣男女的关系,好不复杂啊!
而门外傻琪的叫喊声还在继续
“余袅袅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老娘开门!信不信我这就打电话给鹿少,说你把他老婆藏到这里了?!”
大惊!
熄灭的希望之火又一次点燃,鹿瑾瑜没抛弃我?他在到处找我?
可为什么找不到?这里是哪?如果是监狱,怎么整栋大楼空无一人,任由余袅袅和傻琪进进出出?
我拼命想喊呼救,引起傻琪的注意,可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
傻琪似乎也只是猜测,此时思路的重点还在余袅袅
“说!你今天跑到医学院是不是偷东西了?人家学校的老师都找到家里去了,要不是舅舅出面拦着,别人早就报警了!”
“我们余家怎么就养了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东西?!竟给爸妈添堵?!”
我惊得不是一点点
傻琪这意思,她和余袅袅是一家人?什么关系?
猛然想起在派对现场,陈芷嫣提到过傻琪的名字:余子琪!
还别说,傻琪和余袅袅长得挺像,都是瘦排骨,难道是亲姐妹?
“吵吵什么?你哪里冒出来的?!”田队出门朝傻琪吼道。
“你哪位啊?深更半夜和那贱人同在空无一人的鬼楼中,难不成是她余袅袅傍的野男人之一?”
“听着,老子没空跟你废话!再不滚,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嘿嘿,今儿个我还真就不信邪了,你吓唬谁呢?把这当美国吗?还能私自藏枪?”
“老子腰上是警枪!”
“警枪咋了?老娘没干坏事没犯法,你有什么权利拿枪对我?”
“你?!”
“有种一枪崩了我啊!没种就别再这儿乱嚷嚷学狗叫!”
“我草你妈个x!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是吧?!”
随着田队这句脏话骂出口,门外传来傻琪尖叫着逃跑和田队气急败坏追赶的声音。
我又一次绝望了
好在陈芷嫣没再继续,此地不宜久留,趁机收拾好东西一溜烟跑了。
临走时不忘阴冷丢给我一句,“哼,姓田的上不了你,我也要你在死前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
我早已无力和她抗衡,也许是无力再和命运抗衡,那种绝望的平静又回来。
陈芷嫣走后不一会儿,另一个房间也传来开门声,接着便是余袅袅小心翼翼逃跑的脚步声
就这样,12月22日的夜晚,在海城市郊外监狱的隔壁,一座废弃的旧楼里,一个接一个的阴谋接踵而至,均没做完就被后一波不速之客打断。
最后让傻琪一闹,吓跑了所有奸人。
死一般沉寂的大楼又只剩我一个
一小时后,真正的值班护士回来了,给我拔了针头,收起点滴药瓶。
“你现在感觉怎样?身上还痛不痛?”
“”我说不出话,故意无动于衷,不摇头也不点头。
“说话啊!你哑巴了?”护士没好气冲我喝道。
我拼命点点头。
“几个意思?身上还痛?”
我摇摇头。
“到底痛不痛?!”护士不耐烦了。
我没法,不能再摇头和点头,只得长大嘴巴惊恐看着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神传递意思:我被人灌了药,哑了!
好在护士不那么笨,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口腔,问道:“这伙人是不是给你灌药了?”
我再次拼命点点头。
“唉真是无法无天!”护士叹口气,摇摇头的感叹道。
我一阵惊喜,她这意思是,看不惯警方的黑暗行为?
于是拼命向她投去乞怜的眼神:救救我!求你救我一命!我不想死!不想成哑巴!
护士收到我眼里的信息,无奈的解释道:“虽说你怪可怜的,我也不忍心,但我也不敢放了你啊!不过你也别瞎想,那不是哑药,他们还不敢这么胆大包天,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的哑药。那就是一种刺激性的药,损伤扁桃体导致发炎,失声是暂时的,我给你打点消炎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说完,护士就出去了。
尽管她这席话安慰了我些许,但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因为这药是余袅袅带来的啊,鬼知道这毒妇在里面加了什么。
之后的两天,我又被人转移到废弃大楼旁边的监狱里。猜想是傻琪一闹后,田队这伙人怕走漏了风声才将我转移的。
好在我没有在囚室和其他犯人一起,因为身上还有伤,他们只能给我一个单独的病房。除了那名护士每日送药送饭,无人再来打扰。
她给我带来了希望,打了两天的消炎药后,我嗓子的确好了些许,起码能说话了。尽管脸已经彻底被毁容
但我不在乎,只要能活着出去,见到我的小思宁,一切我可以不在乎!
不知不觉心里熄灭的火种又燃烧起来,期待着鹿瑾瑜快来救我
终于,24日一早,来人了!
却不是鹿瑾瑜,而是田队和几名制服警官将我带回拘留所,说是下午案子要开庭,我的辩护律师打算在开庭前和我沟通一下。
猜想着是鹿瑾瑜派来的律师,我不由得打起精神,暗想要和律师好好沟通。
可我错了!
第128章 被判死刑()
到达拘留所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鹿家御用律师,而是一个比我还年轻的小伙子,叫许伟。
“我是法庭为你安排的法援律师,虽说刚拿到律师执照,但你要对我有信心。”许伟带着天真的诚恳。
我的心却凉一大截
所谓法援律师,就是受聘于法律援助机构或政/府其他部门,专门从事法律援助事业的人员。这类人员的编制属于国家行政或事业单位,并享受国家行政事业等单位工作人员的待遇。
简言之就是,他们不收取任何费用。因此,大多数法援律师属于新手一类,技术含金量不高。
“案子我看了,本来一早就想找你聊,哪知你却避而不见?”许伟语气很诚恳,没有任何责备之意。
绝望已让我无力再开口解释我不是避而不见,而是他们不让我见律师。
“正当防卫已经不可能了,这案子只能往过失杀人上打,一定要强调打火机是你不小心扔到煤炉中的。在法庭上我也会强调宋思源被宋晓宝砸晕后,你坚持要把宋思源背出去,可宋晓宝不同意,你俩为这件事发生过争执。这样一来,故意杀人的动机就不成立。”许伟说着皱皱眉,又担心起来,“最麻烦的是现在宋晓宝死了,死无对证,到时对方律师一定会咬着这点不放”
我忍不住打断:“宋晓宝没死,他就是陈亦凡!”
许伟一愣:“谁是陈亦凡?”
我叹口气,“就是陈家的公子,陈芷嫣的弟弟,陈浩天的继子。他就是没死的宋晓宝,你看能不能去叫他出庭为我作证?”
人在绝望的悬崖,拼命想抓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个人不是鹿瑾瑜。
许伟皱皱眉,“那现在能不能证明他是宋晓宝?毕竟宋思源死了,大火把宋晓宝生前的物品烧成灰烬,不好比对dna啊!”
“”我愣住,看来苏苏子的身份还没被挖出来,一切真相都在周帅手里。也知此时也知周帅凶多吉少,否则以他的个性不会对我置之不理的。
“之前这个陈亦凡有没有来警局作证,主动来说自己是宋晓宝?”许伟又问道。
这话给了我希望,拼命点点头道:“你可以要求查查警方的审讯记录,我第一次被审讯时,陈亦凡也来警局作证了,称他就是没死的宋晓宝。”
许伟更懵逼了,“你是说18号那天对吧?火灾案只有你一个嫌疑人啊,没有其他人来作证。”
“怎么会?”我疑惑了,“难道警方做了手脚,不肯公开?”
“我想起来了!”许伟恍然大悟道,“当时一个美女警员提到过,那天是有个人也被传唤,但不是作为火灾案的嫌疑人,而是警方要调查什么漫画和什么黑客记录?”
“黑客?”我很是吃惊。
许伟有些紧张,回头看了看狱警后,身体凑上前压低声音对我悄悄说道:“实不相瞒,听说宋晓宝的死亡证明有猫腻,海城警队系统的网络被黑客侵入过,我猜测是有人篡改了户籍系统。张局把这事压下来了,毕竟关系到警队的丑闻”
我、目、瞪、口、呆。
思路一下子通了!
原来宋晓宝的被死亡不是苏阅买通警员干的,而是陈亦凡用黑客手段侵入警队系统中篡改的。
真正要宋晓宝被死亡的人不是苏阅,而是宋晓宝自己
那么事到如今,他还能出庭为我作证吗?
呵呵,可笑不?!
“不纠结这些了,下午就要开庭,时间来不及,一审判决我们只能以保命为主。尽量为你往过失杀人上打,如果判个无期或者死缓就算胜利。只要命还在,你就可以上诉,或者索性翻案!”许伟建议道。
我无法,已走到绝境,只能听律师的。
可现实还是彻彻底底的击溃了我!
整整一个小时的开庭,无人到场旁听,更不会有记者将法院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一切似乎是静悄悄的进行。
法庭上,我的辩护律师许伟很尽力,尽管这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次上庭,但丝毫不慌乱,沉着冷静,滔滔不绝。
原告律师揪着“宋晓宝死无对证”这点不放,声称宋思源被砸晕后,宁灿到底有没有坚持要把他背出去,到底有没有杀人动机,无从证明。
许伟当机立断就此攻克,顺着他的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