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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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在摇曳谈笑间,一壶茶便自她手中泡好了。
“爷。。。。。。”
叶轻烟说着,将那冒着热气玉山茶杯,优雅地放至慕容景的前面。
而慕容景二话不说,拿起茶杯,状似认真地品味了起来。
“你泡的茶还如以前般凛冽,不过。。。。。。”
慕容景说道这里,又轻轻地品了一口玉山茶杯中的茶,然后继续说道:“这茶如今,倒是多了一份叫恶毒的味道。”
闻言,叶轻烟那优雅泡着茶的手,怔了一下,神色幽暗。
不过,叶轻烟也不亏曾是暗阁的尊主,不过须臾,她神色便恢复如常,继续优雅地煮着茶。
“爷今日会来,想必也是查到了不少的事情罢。”
叶轻烟淡笑间,继续为慕容景跟前的玉山茶杯,添上热腾腾的茶水。
“查到的可比你想象中要多。”慕容景邪魅一笑,继续说道:“说罢,你今日的目的何在?”
今日的慕容景,那邪魅的笑意中带着阴冷,而那看向叶轻烟的双眸,如黝黑的池水,虽毫无波澜,却是极其危险。
“我想爷登基后,立我为后。”
叶轻烟的话一出,慕容景阴冷的脸上依然无一丝动容,只是,那双毫无波澜的瞳孔缩了缩。
“给我个理由。”
“想必王爷也清楚,慕容家的死咒:慕容家的后人,不过四十而亡。”
说到这里,叶轻烟举起手中的玉山茶杯,轻抿了一口,方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下去:“如今,永安帝已经应咒,三十九岁而亡。现如今,圣灵族
中,唯有我轻烟能与你相配。”
叶轻烟的话说完之后,便看向慕容景,意图在他脸上看出一些痕迹。
可,他的脸上,依旧平淡无奇,叫人看不丝毫的神情。
片刻之后,只见慕容景比叶轻烟更加不急不徐地说道:“这便是你处心积虑,借夜莺与粉果之手,除去缘儿的理由?”
“是我利用她们又怎样,那粉果,不过一介婢女,竟也敢肖想爷,还为此背叛了她的主人,这样的婢女,就是死一万遍,也不可惜。”
叶轻烟此刻犹如王牌在手,丝毫不畏惧慕容景的怒意,而且,她只要想到能成为她的妻子,便什么也无所畏惧了。
“这就是你为何千方百计从天牢,把夜莺弄疯的理由?”
“夜莺,她比那粉果更可恶,十来年前,她的家人为救爷而牺牲,那明明都是一场戏,可她却能十年如一日,在爷面前博同情,博欢心,你说她可不可恶。”
说到这里时,叶轻烟那俏美的脸上现出一些狰狞,稍稍有些失控。
“爷,你说,夜莺那么笨,她怎能配得上爷呢?五年前,我不过略施小计,她便乖乖到北越当卧底去了,
这般愚蠢之徒,如何能陪爷一同,俯瞰这大燕的江山。”
叶轻烟说到这里,慕容景的那上扬的唇线,变得越来越邪魅。
“那,轻烟你,做了这般多的恶毒之事,如何就能断定,本王还会许你皇后之位?”
此刻的慕容景,笑得越邪魅,便越是危险。
只是,此时的叶轻烟,完全沉醉在了慕容景方才的那声‘轻烟’中,丝毫也没有留意到慕容景那危险的气息。
“圣灵族如今只剩夜婆婆、夜莺,还有我,而王爷要破慕容家的血咒,唯有与我圣灵族女子,诞下麟儿。如今,夜婆婆已老、夜莺已疯、王女已死,王爷若想活过四十,便只能与我缔结良缘。”
“哈哈。。。。。”
慕容景闻言,眼眸中的危险系数直达最高峰。
只见,他阴冷地朝叶轻烟说道:“本王若想活过四十,还有一个法子,便是杀了你们,便可。”
闻言,叶轻烟花颜失色,不过,也不过是须臾,她便又恢复的常情,笃定地说道:“爷,你不会把我们都杀了的。”
“为何?”
慕容景看向叶轻烟,那阴鸷的目光中带着一些玩味。
“因为她是王女,而爷爱她,就不会杀光了她的族人。”
“既然,你也知道爷爱她,怎还敢三番四次暗算于她。”
慕容景在说话间,他那佩在腰间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出鞘,快如闪电,就连曾经武功一流的叶轻烟,也没瞧着,他是怎样把她的筋骨给挑断的。
“爷。。。。。你。。。。。。”
叶轻烟被慕容景的剑挑断筋骨后,又被他甩到了墙角处。
她就这样,看着徐徐朝她走过来的慕容景,像失了声一般。
因为,此刻的慕容景,就如修罗王一般,异常俊美,也异常嗜血,危险极了。
“如今,你已是废人,又岂能与我相配。只是,你为何如此笃定,我的缘儿已死?”
慕容景冷冷地走向叶轻烟,但,就在离她还有三尺的位置,停住了他那高贵的脚步,仿似再进一步,便会玷污了他一般。
“你说得对,我不会杀光她的族人。而她的族人犯错,待归来之后,我自会交由她来裁决,你们的生死。”
此时的慕容景,高贵冷然得不可一世,就如同王者一般,睥睨着那不堪入眼的叶轻烟。
“不,他明明告诉了我,她坠崖而亡的。”
被挑断筋骨的叶轻烟,在听到慕容景的话之后,情绪一时失控,不可置信地大喊道。
继而,她看着慕容景脸上,有淡定,有对她的不屑,有那不可一世的霸气,可唯独没有伤心。
她不禁再度失控地大吼道:“她怎么可能没死,她若是没死,那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此时的叶轻烟,俨然一个大疯子,拒绝接收慕容景传递的信息。
“他?你口中的他,大齐的三皇子,难道没有告诉你,你与张泉泉一道通敌,一道加害王妃的证据,都在本王手上,每一条,每一桩,都够你们死一百次了。还有,你的三皇子,他早已放弃了你。”
叶轻烟闻言,情绪一度到了失控的边缘,叫声凄厉而悲呛:“不可能,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答应过我,会让我成为你的女人的。”
“对了,本王忘了告诉你,你身边的橙儿,一直是他安排在你身边的细作。”
慕容景看着朝他挪过来的叶轻烟,嫌弃地退后了两步。
而他那冷冷的话语、嫌弃的后退,还有橙儿的背叛,都成压倒了叶轻烟最后一根稻草。
“不,今日不该是这样的,今日应该是爷答应娶我为妻的日子。。。。。。”
此时的叶轻烟,完全接受了不了慕容景带来的真相,癫狂大笑了起来,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再也无法自拔。
而慕容景冷冷地看着已然发疯的叶轻烟,不带一丝感情,冷冷朝大门走去。
在他走到门口时,他顿了一下脚步,但头也不回,用他那特有冷冷的磁性嗓音说道:“你最大的错,不是利用了夜莺,也不是通敌,而是,你伤害了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慕容景最后的话刺激到了叶轻烟,癫狂的她,竟朝着屋子的四角,疯狂地叩拜着,嘴中还喃喃有词道:“我竟然错了?哈哈。。。。。。我错了。”
慕容景在走出轻烟阁之后,对陌尘冷冷地吩咐道:“封锁轻烟阁,不许。。。。。。”
慕容景说这话的时候,敏锐的眼光看了看陌尘身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口道道:“叶轻烟筋骨已断,人已癫疯,与废人无异。本王念及青枫多年尽心奉主,便让青枫把她领走罢。”
“是,属下替青枫,谢主子。”
陌尘朝慕容景谢恩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就没有离开过墙角的那抹深青色衣角。
翌日,摄政王上朝之时,御史大夫张大人,含泪拿出了先皇后张泉泉通敌的证据,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断头台。
而琉秀宫中,张大人得了摄政王的恩赐,前来送女儿最后一程。
张泉泉看着眼前的鸩酒、三尺白绫,再看着眼前大义灭亲父亲,不由得捂眼哭了起来。
“父亲,你怎能这般狠心。。。。。。”张泉泉此刻的声音,带着责怪,带着恨意。
“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这通敌是大罪啊,摄政王把证据交到为父手上时,为父便是没了选择啊!”
“可父亲,你不是对女儿说过,坐在高位上,有时行事要狠一点,要不择手段一些,方能自保吗?”
张泉泉闻言,在张大人面前哭得撕心裂肺起来,听得张大人是心肝儿疼。
“女儿啊,咱行事可以狠厉,但不可叛主啊,你说你怎这般糊涂,做的都叫什么事儿啊,不仅叛主,还叛国了呀,这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乎?”
张大人的一番说教,是讲得老泪纵横,只怪自己把女儿纵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闻言,张泉泉倒是收住哭泣声,梨花带雨地看向张大人,哀求道:“父亲,在女儿走之前,可否让女儿见一眼摄政王,就一眼,可好?”
“女儿,到这一刻了,你怎还不明白,王爷他不会见你的,如今,你的事没有牵连整个家族,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爹”
张泉泉在听闻了张大人的话,重重地跪了在地上,朝张大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磕头,是还父亲的生育恩恩,这二磕头,是还女儿不能再膝前尽孝之债”
张泉泉一边磕头一边说着,看得那张大人是老泪众横,也跟着抽泣了起来,呜嚎道:“我的女儿呀”
张大人欲上前扶起张泉泉,可她却坚持把最后一个头磕完。
“这三磕头,是恳请父亲让女儿见上他一面。女儿十岁那年,父亲携我进宫,只不过是那惊鸿一瞥,女儿便已误了终生,女儿一道一生,临了,若是能见他一面,便也无憾了”
在张泉泉一番肝肠寸断的诉说与哀求下,张大人艰难地应了一句:“好,为父试试,不过,王爷会不会愿意见你,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了。”
张大人说着,留恋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然后,老步蹒跚地夺门而出。
“父亲,保重。。。。。。”
张泉泉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低声地说了一句,只有她才听得到的话。
当张大人厚着脸皮跪在慕容景面前的时候,慕容景只有冷冷的一个字“滚”。
张大人走出王府之时,李怀仁不由得提点了一句。
“张大人,王爷赦免你整个张氏家族,已是隆恩,你就不该再老虎头上拔须了。”
“李大总管。。。。。。”张大人未语已率先哭了出声。
第145章 145。微不足道()
随着夜幕的降临,望眼欲穿的张泉泉,她看着空荡荡的琉秀宫门,又看了眼身边那如黑门神般的太监,正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她。
她不禁苦笑,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国母之尊,她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鸩酒,仰头喝下。
那苦涩辛辣的鸩酒,自她嘴划过喉咙,缓慢地流向她的胃部,烧得她整个喉道火辣辣的。
她模糊中,仿若看见了,那有着一双深墨色眼眸的妖孽少年,迈着高贵而稳健的步伐,嘴角噙着邪魅而宠溺的笑容,朝她徐徐走近。。。。。。
可就在她虚弱地朝俊美少年伸出右手时,她的五脏开始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她大口地呼着气,而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随她急促的呼吸声,剧烈地起伏着,然后,一口暗红色的血从她喉咙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