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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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
燕青闻言后,捂住双眼,一头黑线,这是怕什么来什么的节奏?
她只要想起慕容景那万年寒冰的模样,她就不喜,只是,咋这事都摊到了她的头上?
“不去行吗?”燕青看向边缘,弱弱地讨好道。
“不行。”边缘的口气不容置疑地道。
“为什么啊?你昨夜不是才说,不想见他吗?”
燕青闻言后,直呼不解,可她再买力的演出,只换来边缘一记眼光。
“因为,昨夜,我改变了主意啊。”边缘还是淡淡地说道。
“我不去。”
燕青闻言后,干净利落地拒绝了边缘的请求。
“可你昨晚不是说,我还有你吗?”
边缘把昨晚燕青在未央宫主殿外说的最后一句话,搬了出来,弄的燕青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终于,她在边缘的注视下,非常不情愿地问了一句:“真决定见他了。”
“珍珠都没那么真。”
临了,燕青在边缘那肯定的回答下,还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声:“你不知道,那黑脸神有多腹黑。”
而边缘却对燕青的低声嘀咕,嘴角一扬,直接走到了正厅,吩咐鹊儿摆早膳。
别人不清楚燕青,她却是清楚的,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若是她去见慕容景而不带上燕青,那燕青少不得得担心一番,那还不如,她强迫她一道。
这样,她在见慕容景的时候,也心安些。
这一顿早膳用下来,燕青是那个郁闷啊怎么她闺蜜的前夫就是她最避之不及的黑脸神呢?,可她却不能不舍命陪君子。
辰时三刻,边缘与燕青,坐进了文尘熙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一路驶出北越王宫,往‘忆缘酒吧’驶去。
车厢中,相对于方才的淡定,此刻的边缘的倒是有些紧张了起来。
而素来有些毛躁的燕青,紧紧地握着边缘的手,低声说道:“忘了?你还有我。”
“燕青,谢谢。”
“我们之间,说谢是不是生分了。”
“嗯。谢谢。”
“呵呵,瞧你那傻样,还说。。。。。。”
“我哪里的样子看起来傻了?”
“以前不觉得,可现在看来,哪里都傻。”
“姓慕的。。。。。。”
“。。。。。。”
在与燕青高逗比的聊天中,边缘那全身紧绷的线条,突然放松了不少。
就在北越王宫的车子停在‘忆缘酒吧’时,边缘突然看向燕青,认真地叮嘱道:“姓慕的,我有身孕之事,他尚不知道,待我见过他之后,我再行决定,告诉他与否。”
闻言,燕青那轻快的动作倒是顿了一下,继而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哈哈,缘缘你把心放肚子,难得看那傲娇的黑脸神被坑,你让我去说,我还不去说呢。”
边缘一落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绿衣那激动与欣喜的表情。
虽然,边缘已然不识得她,可还是朝她露了一个善意的微笑,弄得绿衣是狂喜不已。
就这样,边缘与燕青在绿衣的指引下,穿过酒吧那空无一人的大堂,往那间最隐秘的豪华厢房走去。
当边缘快接近那豪华厢房之时,隐约间,听到了一首古琴曲,从厢房中悠扬传了出来。
突然,边缘着魔般顿住了脚步,怔怔地看向那厢房的大门。
此刻,厢房中传出来的古琴曲不是别的,而是边缘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沧海一声笑。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歌词不断飘入了边缘的耳中。
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那扇门,良久,却怎也迈不动步子了。
这厢门后面的,可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啊,若见了,会如何?若不见,又会如何?
燕青看着怔住的边缘,再听着厢房中传来的琴声,那正是大学时,边缘最喜欢弹奏的那首曲子。
见状,燕青还是给了绿衣一个目光,一同退了下去。
虽然她不喜慕容景那尊高高在上的黑脸神,可她,还是相信他的人品的。
良久,边缘也没有发现燕青等人已经退了下去,她就呆萌呆萌地看着那扇门良久,那种想拔腿就跑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不能逃避。
就在这时,厢房中的沧海一声笑嘎然而止。
然后,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而外打了开来。
一个有着健硕身材的男子走了出来,那一副刀削般的脸孔映入了边缘的眼中,正与她零碎的记忆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缘儿。。。。。”
慕容景的这声呼唤,带着太多的情愫。
可他却又不敢不开口,因为他知道,再给她多些考虑的时间,她估计就要跑了。
他知道,她有一个小动作。就是她要做不了决定的时候,她惯会撒腿就跑。
以前,她曾笑称,三十六计中,走为上计。
但,她自己都没留意的是,她每次准备撒腿就跑之时,她会紧攥着她的衣角,然后,她会把衣角蹂躏一番,再最后,她就会毫不犹疑,撒腿就跑。
如今,她把衣角都蹂躏了一遍,估计,下一刻,她就该跑了。
“那个,摄政王是吧,咱们谈谈吧。”
在慕容景那灼热的目光下,边缘不得不逼着自己,正视眼前那妖孽得如修罗王的大燕摄政王。
“摄政王?”
慕容景呢喃着从边缘口中而出的称呼。然后嘴角上的笑意变得越来越苦。
她还是她,只是她口中的称呼,早已改变。
“缘儿,随夫君。。。。。”话说到这里时,慕容景苦笑了一下,然后改口道:“缘儿,随本王来吧。”
“好。”
边缘深呼吸了一口气,跟上了慕容景,走入了厢房中。
而此时,燕青与绿衣躲在暗处的身影,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率先进厢房的慕容景,将目光回望着正进门的边缘,一刻也不敢眨,他生怕一眨眼,她便会消失一般。
而他眼中的她,此刻,着一身艳白色的百褶裙,身披艳红色的翠水薄烟纱,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
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艳丽。
边缘见是慕容景的目光一直留恋在她的身上,她不知为何,就想勇敢些对上他的目光。
她发现,他的双眸深若古潭水,墨黑的眼眸犹如魔力漩涡一般,叫她不知觉便陷入了其中,看到了他眼中中的爱恋与宠溺,还有有痛苦和无奈。
但,她从他眼眸中,看到更多的是,自责,无法自拔的那种自责。。。。。。
霸气如他,尊贵如天上的辰星,傲娇如他,如遗世独立在天地间的王者。
可这样的男子,是了为她,才陷入了这般深的自责当中?
看着这样的摄政王,边缘那所有的警戒,像一下子放松了一样。
她所下的决心,突然,一下子就崩溃了。
第143章 143。大抵不会再相见了()
边缘就这样低着头,鬼使神差地随慕容景进入了厢房。
就在厢房的玄关处,走在前面的慕容景,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回望着正低着头走路的小女人,嘴角不禁上扬。
以前,他的缘儿出神的时候,便会低着头走路,不想如今,她这习惯依旧没有变。
慕容景就这样,站在玄关处,嘴角上勾,心中默念着:“一、二、三。。。。。”
就在慕容景默念到三的时候,边缘整个人,就撞入了他的怀中。
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刻,他那特有的体香充斥着她的嗅觉,而他贪婪地吸允这她那淡淡的酥香。
曾经多少个夜晚,他的梦中都出现了这一幕,可每每醒来,他的枕边依旧是一片冰凉。
她失踪之时,他已然疯了,竟相信了她的贴身侍女与夜莺的话,在崖底寻了了七天七夜。
甚至于,他跟整个崖底的鸟儿都打熟了交道,可还是不见她的踪影,但,他依旧没有放弃。
直至,他晕倒在了崖底,被陌白等人抬回了王府。。。。。。
而边缘,在撞入他怀中的那一刻,曾有那么片刻,她想贪恋他的阔大的怀抱,贪恋他的体香,贪恋他的一切。
只是,当慕容景动情的手,环抱上她的腰之时,她全身却像触了电一般,猛的一下子推开了他的怀抱。
“缘儿。。。。。”
“摄政王,有事便在这儿说罢。”
边缘说这话时,始终保持着一个警戒的姿势,让她与慕容景之间,退到了一个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范围。
“缘儿,听我弹奏一曲,如何?”
此时,慕容景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恳切。
“好。”
得到边缘肯定的答案之后,慕容景迈着他那高贵而稳健的步伐,走向了那座古琴。
悠然而高亢的琴音,从他那修长的指尖间流淌出来,让边缘也不禁看呆了,听呆了。
那谪仙般的俊美男子,如痴如醉,如痴如诉地弹奏着梅花引,美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若不是听闻了他的琴音,边缘还不曾懂,何为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慕容景一曲梅花引弹奏完之后,边缘却早已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只见,慕容景从琴座前起身,迈着沉重而高贵的步伐走向边缘。
他试图温柔地替她,拭去眼角残留的泪珠。
可,他手上的丝帕刚触上边缘的眼角之时,却让她受了惊吓一般,避开了他的亲近。
“摄政王若是无事,边缘便先行告退了。”
“有事。”
慕容景那厚大的手掌紧紧地包着边缘那芊芊玉手,任由她再怎样挣扎,也不动摇半分。
从她方才听曲的反应看来,他就知道,他不着调的师傅,传授的法子,确实是有用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能让她忘了他。
“放手。”
边缘竭力挣扎了一番之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之时,她的一双美
目,就恶狠狠地瞪向慕容景。
只是,慕容景见到这样的边缘,反而开怀大笑起来。至少,她在他面前,开始变得真实了起来。
而后,慕容景带着他那特有的邪魅,危险地说道:“缘儿若是再挣扎,我便要直接把你拎回王府了。”
“你想怎样。”
边缘的一双美目怒瞪上慕容景,而慕容景却仿若看不到她的怒意一
般,盯着她那精致而绝美的脸颊,片刻也不舍得移开。
“不怎样,我只想。。。。。”
慕容景说道这里时,顿了一下,把那句‘我只想你记起我’给替换了。
“我只想,你用玉骨,再给我弹奏一首,我们的定情曲——梅花引。”
此时的慕容景,已经回复了他的妖孽属性,邪魅无比地说道。
弄得边缘是恨得牙齿痒痒的,可在彼此力量悬殊下,她又得不走向那座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