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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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晚春,喝些马奶酒,暖身。”说完慕容景贴心地为边缘斟了一碗马奶酒。
边缘接过,一饮而尽,却不想着马奶酒比现代的来得更要辛辣些,不多时,她便觉得虚虚晃晃了起来,再然后,她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便是躺在了慕容景的那张紫檀木大床上。
见是边缘醒来了,春陵便上前伺候她穿衣,坐在床上边缘才惊觉她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她不禁红着一张小脸,捏着身上的薄纱,尴尬地问道:“春陵,我的衣服呢?”
“王爷抱着王妃回来的时候,王妃衣服上的酒气甚重,是王爷亲自帮王妃更的衣。”春陵理所当然地说道,羞得边缘卷进丝绸被褥中直打滚。
慕容景走进寝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娇羞欲滴的美人在床上,滚床单。。。。。。他不禁嘴角上扬,走了上前,而春陵则默默无声地退了下去。
待慕容景的一张俊脸在边缘面前无限放大的时候,她芊芊小手捂上嘴巴,从指缝中漏出她的诧异:“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王妃打滚的时候。”慕容景邪魅地看着她,眼中的欲火让他的目光更加迷离了起来。
“你先出去。”边缘又躲进了被褥中。
她今天实在是羞人,今天不仅给他杠了,还给他抱了,甚至连衣物都是他换的。
“缘缘确定自己会穿衣?”慕容景听话地从床榻边站了起来。
“帮我叫春陵进来,谢谢!”边缘此刻一双大大的狐狸眼泛着迷糊的光。
“春陵已经出府了。”慕容景一边说着,一边信步往外走。
春陵听闻主子这睁眼说的瞎话,只能摇摇头,真的出府去了。
“那个,春陵她,方才不还在吗?”
“嗯哼。。。。。。”慕容景带着一副你不相信我的表情,大步流星出了寝室的门。
“那个,慕容景,还是你帮我吧。”边缘果断地出声,唤住了慕容景。她一个现代人还比一古人的思想要封建不成?
“那为夫,便勉为其难为夫人效劳。”慕容景虽说得不情愿,可嘴角的那抹笑却明明白白地出卖了他。
只见边缘半怒半嗔地看着慕容景,然后从床榻上下来,把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物往慕容景手上一咂,干脆张开双手,等候着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爷来伺候。
慕容景宠溺地看着眼前小女人赌气的小模样,而那薄纱下若影若现的胴体,玲珑有致,让他喉结不由的滚动了一下。
他不禁把手上的衣纱一扔,抱起边缘轻轻放在床上,道了一句“小妖精”,便深深吻了上去。
却不想,正欲火焚身的摄政王被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小王妃,一脚踢开了。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道:“慕容景,这事儿不是你情我愿吗?”
慕容景苦不堪言地看着自己的小王妃,然后缓缓地放开她,别开脸。
若是此刻旁边有盆冷水,他定当毫不犹豫便泼到身上了,谁叫他引火烧身,而某人却不肯给熄火。
可他,目前,还是得强忍着一身的火,为他的小王妃穿衣打扮。
若说天作孽犹可活,那他这自作的孽,便活该他自己受了。
与此同时,正在回归北越途中的文尘熙,重重地将手中的信丢了出去,从牙缝中恨恨地挤出了两个字:“小人。。。。。”
第70章 70。套路()
四喜疑惑地地捡起被文尘熙丢下的纸张,徐徐摊开,上面几句话赫然入目:一月内,望将夜莺送归。如不然,北越先王之遗诏,将昭告天下——得公主者得北越。
四喜大惊,信上虽然只得几句话,可句句都是威胁之意。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先王遗诏,竟落在了慕容景手中?”
虽然文霄逝世后,文尘熙继任,成为了新任的北越王,但,文霄临终前,却是留有一道密诏:得公主者得北越。
如此一来,只要文尘熙一日找不回真正的北越公主,这北越的政权便不算真正一统。
“四喜,你可知,缘缘的身份,十有八九便是我们一直在寻的公主,是先王唯一的血脉。”文尘熙一边说着,还忍不住咳了几下,然后继续道:“这几个月来,我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并不敢与缘缘相认。可如今看来,先王遗诏不仅在慕容景手上,他也定然是有了证据。”
“是我们小看这慕容景了。。。。。。”
此刻的文尘熙便是说一会话,就虚弱得不行,靠在马车的木质窗牖上,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日在凤鸣山十里开外的小茶栈中,他偶遇他那舅父——大燕定国公边奉。
虽然定国公当年一怒之下,举家搬迁到了大燕皇都,投靠大燕先皇后边惠子,从此,与北越王宫再无来往。
可他还是应了定国公所邀,与他在小茶栈中喝了一盏茶,却不想,这竟是一场针对他的所精心布局的刺杀。
幸得定国公低估了他的功力,他也侥幸捡回了一命。只是,这伤,在路上养了这么些日子了,还未曾大好。
如今,大齐与大燕关系日益紧张。而大齐边境与北越交邻,他又乃镇北边境的主心骨,所以,他受伤的消息,便是半分也不得传出大燕。
虽然他遇刺后,永安帝便迅速以通敌叛国之罪抄了定国公府。只可惜那边奉早就携夫人沈盈而逃。而边家唯一的女儿,边玲珑此刻便呆在他的队伍中。
虽然他这一路昏迷,都是玲珑在身旁照料于他,可现在的玲珑于他而言,只能说是不算是仇人了。。。。。。
四喜听闻自家主子的一番话后,重重地叩跪在地:“属下愿将功赎罪,把公主带回来。”
他确实错了,不该趁把主子昏迷时擅自决定回北越,此刻,就算主子不重罚他,他也是万死不辞了。
于北越而言,只有寻回公主,才能保北越不分崩离析。
“你如何把缘缘带回来?”文尘熙锐利的鹰眼狠厉地扫过了四喜,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属下,哪怕拼了这条命,也。。。。。”
“退下,回宫。”
四喜的话还未说完,文尘熙便淡漠地掩上的马车的帘子。
“属下,遵命。。。。。。”四喜艰难地应了,然后对着停下来的人马,大喝了一声:“走。”
几日后,慕容景便收到了文尘熙的飞鸽传书,上面只有几个字:夜莺不日回京。
慕容景嘴角挂着他那妖孽般的笑意,把纸条放入烛火中烧了。
第二日,春陵便让张嬷嬷找个由头,把府中三位侍妾都给遣到王府的别苑中休养了。
只有那叶氏轻烟,因喝了易经洗髓散,身子骨极不好,李嬷嬷在请示过慕容景后,便留她在府中了。
那日,从酔乡楼回来之后,慕容景倒真的不拘着边缘,只给她定了一条戒律:她,滴酒不能沾。
就这样,慕容景白日里朝中事务繁忙,边缘便时常出府,与绿衣、朱雀、玄武几人,一齐定了茶馆的选址,把整个茶馆风风火火地办了起来。
一连大半个月,每每她从外头浪完,回府之时,慕容景便会在清晖楼里摆上了晚膳,等着她一同进膳,这让她心里暖融融的。
这日,三月初三,她最近一直在忙的茶馆名终于开业了。边缘一时高兴,便误了回府的时辰。
一回府中,她便看到一桌子冷了的菜肴,而八仙桌旁边还坐着一个,表情比菜肴更冷的王爷。
“这大半个月来,本王不拘着你,倒是愈发没分寸了。”
慕容景虽是说着责怪的话,冷着一张脸,可边缘与他敞开心扉后,就已经摸索出了一个很好用的法子,那就是示弱。
只要她一示弱,保管慕容景的再大的怒意也会消失。。。。。。
“爷,对不起,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
只见,边缘把尾指压在大拇指上面,竖起了中间三个手指,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保证道。
慕容景果然僵硬地别开脸,不敢看那小狐狸那双撩人的大眼,而对上春陵说道:“菜都凉了,给王妃再上一份。”
看着慕容景那别扭的表情,边缘不由得捂嘴笑了,她就知道,只要她超级无敌萌哒哒的撒娇一出,这大神便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还怕化了。
“菜凉了,再热一下就好了,多浪费啊。”边缘看着清晖楼的仆人们,利落地把凉了的菜都撤了。
春陵站在一旁,见主子在生王妃的闷气,也只笑而不答。
不一会,边缘看着源源不断上来的新菜,张大了嘴巴:“慕容景,方才那么一大桌子的菜,你都给浪费了。”
“按本王的规制,每日三十六道菜,先上十八道,若不和本王心意,那备用的十八道菜便会呈上来,这也不过是备用罢了,何为浪费?”慕容景虽说话语是冷冷的,可还是如常地夹了一块她喜欢的鲈鱼肉,放到她的碗里。
“哇塞,爷,你每日都要浪费十八道菜?这会进阿鼻地狱的。”边缘毫不客气地吃起慕容景夹的鱼肉,还嗤之以鼻地说道。
“别乱说话,小心噎着。”
“是,不过爷放心,就算爷要进阿鼻地狱,缘缘也会陪你的。”源源不断的美食依旧阻挡不了边缘的掐媚。
慕容景闻言,顿住了手中给她夹菜的手,望着她,认真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边缘没发现慕容景的异常,继续与她的美食做斗争,头也不抬,答了一嘴:“嗯,当然是真的。”
用过晚膳后,边缘一如既往,吃饱喝足了,就回揽月阁去了。
却不想,她今日才刚迈开步子,就被慕容景一把从背后环抱着腰,垂头在她耳边,低迷地说道:“缘缘搬到清晖楼来与本王同住,可好。”
“不好。”边缘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边缘缘。。。。。。”
慕容景松开了环在边缘腰上的手,低沉的嗓音在边缘耳边低吼了起来,准备将‘新仇旧恨’一齐清算。
边缘看着怒意指数上飙的某王,知道若无点诚意,怕是消不掉某王的怒火了。谁叫她迟归之后,还明目张胆地拒绝了某王的要求。
“爷,那缘缘今晚便留在清晖楼。。。。。。。给爷讲一故事赎罪,可好。”边缘讨好的目光遇上慕容景那邪魅的笑意时,她怎么觉得,有种被他套路了的感觉。
对上边缘那质疑的目光,慕容景顺理成章地说道:“如此甚好。”
谁叫他对那只小狐狸的撒娇总是毫无抵抗力,而她还偏有上千种撒娇的方式,用来拒绝他的亲近。
让他明明开了荤,却还要日日食素,所以,他也只能套路她了。
第71章 71。白莲()
“不知爷喜欢听什么故事?”边缘随慕容景走进书房后,充满了疑惑地看着某长得妖孽般的王爷。这进书房讲个故事,怎还用得着把门都关上?
“之前你编那齐桓公与竖刁、易牙、开方三位近臣的故事,对人性的剖析得很精确,就挺好的。”他整暇以待地看着她。
闻言,边缘只能再次在心中给管仲saysorry了,她这后人,就借先祖们的智慧结晶来用用了。
“那我再给你讲。。。。。。”边缘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慕容景修长的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目光迷离地道:“别急,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完,他那霸道的吻便深深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