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别跑-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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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慕公子修长的手指划过他脸上的面具,将那面具一揭而下。
当那张俊美的近乎妖孽的脸,出现在边缘面前之时。
她只觉得整个人的呼吸都停止了,与此同时,整个天地都静止了一般。
而映入她眼眸的,唯有那抹邪魅而宠溺的笑意。
第159章 159。我们说好了()
“缘儿。。。。。。”
当慕容景带着一脸的宠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边缘的时候,正在燕都的文尘熙,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走的时候是十一月,而如今,已经将近年关了。
他本就没打算在燕都呆个三年的。
此番,他会进燕都,也无非是试探慕容景的意图,却不想,他自入都之后,慕容景便寻了借口,用兵力将他的自由给限制了起来。
至此,他方惊觉,这慕容景借守国丧的名义,本就是想诳他一人进京罢了。
而且,他在燕都呆了一个多月,多次上奏要求面见慕容景,但都未曾得见。
朝堂上,他也未曾听说过筹备慕容景登基之事。
甚至于,这一个多月里,摄政王府的大门紧闭,拒绝了所有来访的官员。
至此,文尘熙一联想,便明白了过来,这慕容景,怕是早已不在燕都之中了。
而此刻,慕容景身在何处,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至此,文尘熙不由得连夜甩开那些监督他的士兵,单枪匹马杀回了北越。
当文尘熙赶回北越王宫之时,已经是十二月二十。
这一日,北越上下迎来了隆重的扫房日。
这一日,整个王宫都是一片扫旧迎新的景象。
文尘熙本以为,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能见上那倾城倾国的人儿。
却不想,整个王宫的宫人干得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凤临殿里却早已是空荡荡。
见状,文尘熙一手就抓了一个凤临殿的宫女,急迫地问道:“王妃呢?”
“奴婢拜见王,几日前,鹊儿姐姐带回了王妃的口信,道是王妃说是要在庄子上过大年。”
文尘熙闻言,神情倒是放松了些,问道:“可知王妃是去了哪个庄子?”
“回禀王,奴婢不知。鹊儿姐姐回宫传了王妃的口信之后,替王妃收拾了一些东西,便也离开了。其余的,鹊儿姐姐也不让奴婢们多问。”
就在这时,那宫女的话刚说完,便有宫人来禀,道是四喜将军在未央偏殿中,等待召见。
见状,文尘熙朝那宫女说了句:“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是。。。。。”
只见,那宫婢下去之后,文尘熙扫了眼凤临殿,几乎所有边缘的心爱之物,都已带走,这像是到庄子上度假去的?
文尘熙从口中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鹊儿?”
“忘川。”文尘熙唤了一声之后,一位戴着面具的银面男子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只见那忘川恭敬地说道。
“给我查,这鹊儿究竟是何时被人安排进来的,还有,这王宫一些不安分的人,你也替本王清一清吧。”
文尘熙说完,他便一拂袖,抬脚迈出了凤临殿,朝未央宫前殿走去。
只见,他人一入未央宫,四喜便单膝跪在了地上,沉痛地说道:“请王恕罪,属下没能看顾好王妃。”
“说罢,怎么回事?”
四喜将大齐内乱,王妃与燕青遇刺,为慕公子所救,然后到慕公子如何为王妃出谋划策,收服满朝众臣,再到所有人都对着慕侍卫放松警惕之时,他竟然将王妃带走了。
“你说,缘儿是那姓慕的侍卫带走的?可有查清楚他的来头?”
“禀主子,那慕侍卫一进王宫之日,属下便开始着手去调查他的来历。
“只是,说来奇怪,这慕公子就像是凭空而出来的人,竟让属下查不到任何有关他的任何情报。”
闻言,文尘熙整一张脸顿时都黑了,冷冷的目光看向未央宫的西南方。
“主子,可是还要再查?”
四喜看着沉默不语的主子,继续讲道。
“不用了,他若是让你轻易查到他的信息,他便不叫慕容景了,看来,还是本王低估了他对缘儿的心了。”
闻言,四喜看向自家主子的那黯然的俊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可能,那慕侍卫怎么可能是摄政王呢?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在。。。。。。”
四喜说道这里,顿住了,为自己的发现感觉到不可思议。而文尘熙则自然地替他把话接了下去。
“你是想说,他不是该在燕都,在筹备登基大典?可,本王在燕都一月有余,却从未见摄政王露过一次脸,更勿论谈什么登基大典了。”
四喜闻言,若不是因为他是北越王的人,他还真想为摄政王鼓个掌了。
如今大燕永安帝新逝,国内势力动荡不安,而摄政王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控制住了整个大燕。这些,若没有多年的筹谋,如何能如此如此顺当。
可偏偏在这个关头,他还胆敢为了公主,在这个时候离开燕都,只身潜入北越。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还为北越的政事殚精竭虑。他慕容景当真就不怕,在北越这片土地上,再重演演二十多年前的一幕,北越王挟天子而令诸侯?
不过,话虽如此说,摄政王对公主的这份情谊,倒是叫四喜对他生出了一份喜欢。
“主子,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朱雀、玄武在哪?”文尘熙不答反问道。
当时,文尘熙离开北越之前,曾安排了朱雀与玄武,暗地里保护着边缘,不到迫不得以,便不能现身。却不想,还当真派上用场了。
“前两日,朱雀身受重伤,被一匹马给驮了回来,此刻正在养伤,属下这便去寻她来。”
四喜得令后,走出了殿外,拿出了骨哨,朝空中吹了起来。
不一会,一抹黑影便出现在了四喜眼前。
当那抹黑影随四喜,出现在文尘熙面前之时,文尘熙第一句便是冷冷地问了一句:“王妃在哪?”
闻言,还负着伤的朱雀差点便抵挡不住她家主子的威压。
只是,她依旧强忍着心口的那股血腥味,说道。
“禀主子,王妃此刻,正在在八十里外的阳春城中一家别苑中。一直以来,我与玄武都紧紧跟着王妃,可也不知道那慕公子是何许人,到了别苑之后,四周竟都布满了上等的暗卫。”
“属下惭愧,那些暗卫的实力皆在属下之上。属下被重伤之后,玄武便雇了一辆马车,将属下送了回来,玄武则一直留在阳春城,在暗中关注着王妃的动向。若有异动,玄武便会第一时间给我们飞鸽传书。”
朱雀说完之后,惭愧地低下了头。
虽说,她朱雀是四大暗卫中最弱的,可这慕侍卫的手下,功力竟都在她之上,而且,还是几十人之多。这,简直让她觉得沮丧。
“这些事,为何不早些传书信给本王?”
文尘熙说着,冷冷的目光扫过四喜以及朱雀。
“主子恕罪,主子入燕京之后,我们就曾多次给主子传信,却不想,这信总无法到达主子手里。”
四喜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沓写给文尘熙的信,其中,还有两封是边缘写给他的。
“看来,我还是低估他了”
文尘熙接过信,翻看了起来,在四喜的书信中,边缘与慕容景这段时日相处的片段,仿若就跃然在了他的跟前。
只是,当他看到玄武写着慕容景以贴身保护边缘之名,夜宿在边缘的寝殿之时,他不由得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了一团:“无耻。”
“四喜,调动五万精兵,即刻出发阳春城。”
“是,主子。”
四喜听令后便退了下去。
而朱雀则一脸不明地看着自家那满脸阴沉的主子,一个小小的侍卫,竟让主子动用了五万精兵?
只不过,但看那慕侍卫身边那几十名顶级的暗卫,便能知道,他也定不是一般的人。
四喜走出门口后,看着朱雀还一脸呆滞地站在那里,不由得往回走了两步,拉着她走了出去,留给文尘熙一片宁静。
而此时,边缘已经与慕容景在别苑中呆上了六天。
自从知道慕侍卫便是慕容景之后,她便再也没与他开口说过一句话。
而他,依旧是像是她的贴身侍卫一般,喜欢神出鬼没,可又不时会在她的面前蹦跶。
这日,十二月二十日。
“缘儿,随我回燕都,可好。”
慕容景看向边缘的目光中,带着恳切。
边缘闻言,依旧置若罔闻,抬脚便走。
这六日来,这已经是他与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见是边缘要走,慕容景倔强地拉着她的手,用他那特有的嗓音说道:“你的熙哥哥回来了,他正点兵,往阳春城而来。明日卯时之前,他们便能抵达这阳春城。若我们再不走,怕是要被困在这阳春城了。”
“堂堂的摄政王爷,大燕未来的皇帝,你竟也会怕。”
边缘终于开口了,这是六天以来,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而慕容景闻言,却突然笑了,就连他的眼梢都带着笑意,说道:“缘儿终于愿意理为夫了。”
“慕容景。。。。。。”
边缘见状,当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这个时候,他竟还能贫嘴。
“缘儿你可知道,我不怕文尘熙兵临阳春城,我也并不怕当年父皇之事,在北越重演一遍。我怕的是,文尘熙把你抢走了,便再也不肯还给我了。”
“所以呢?你便要将我带走,让我永远也见不到熙哥哥?”
“他在你心中,当真如此重要?”
“他在我心中,至关重要。”
闻言,慕容景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危险了起来,嘴角挂着一抹苦笑,说道:“若他在缘儿的心中驻根了,那本王便将他拔了。”
“慕容景,你当如何能将他从我的心中拔除,就如同你,能将我从你心间拔除吗?”
“不,缘儿,那不一样。”
慕容景说着,拿起边缘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处,问道:“你可听到了,它此生只会为你而跳。此生,若是我的心间没有你了,它如何能再跳动?如何能拔除了。”
边缘的手此刻正被慕容景抓在手中,感受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所有过往的甜蜜,所有过往的柔情,所有过往的爱恋,都在这一瞬间,全都萦绕在了两人的身边。
只是,当边缘以为自己的心也要融了的时候,文尘熙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他说:“缘儿,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便是熙哥哥要做的事情。”
就在慕容景感受到了边缘那冰冷的手,开始回温的时候,她却将手,从他的胸前,抽了出来,冷冷地说道:“我要在这里等熙哥哥,我要跟熙哥哥说清楚再走。我相信熙哥哥他。永远也不会像你这般,肆意左右我的决定。若此刻他在这里,他一定会尊重我的想法,所以,我要等他。”
“好,我陪你等。”
“慕容景。。。。。。”
“文尘熙能做到的,本王也能做到,甚至于,本王能做得比他还要多,还要好,因为,本王已经无法预知,本王究竟会有多爱你。”
慕容景说着,依旧霸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