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邪君-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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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第三个嘛,却是南宫景顺,在所有人都急着讨好她的时候,南宫景顺这个表系后起之秀在测评大会后就没在她面前出现过,只一心埋首于闭关修练,研究南宫志善给他的秘笈,从一些八卦中可了解到,似乎自南宫君阳出事后,他就变得很是奇怪,十天半个月不开口说一句话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除了吃饭睡觉,他的人生似乎就只剩下练功。
当然,南灾景顺变得再奇怪也不关君邪的事,她还巴不得全部人从她的视野里消失呢!这样她才有更多的时间用来修练。
本家!绝对是一个难以想像的龙潭虎穴,唯有竭尽全力积累足够资本,她才能应对任何人任何事而不至于落败,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这一天,天气乍暖,君邪正在自己的房间打坐修练‘无极心法’第六层,如同无数次一般试图破关进阶,可惜,根基的受损,即便服用再多的灵丹妙药,效果都不大,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毫无进步,‘烈焰心诀’也似到了瓶颈,难以冲破。
汗水如泉瀑布般滑落,染湿了两鬓,君邪忽而眉梢轻动,深呼出一口气,双手伦圆回收,置于丹田处,双眸腾然睁开,掠过精光,轻抹着额头的汗水,下床,开门,一道七彩光芒射来,关门,回身,肩膀上赫然多了一点小鸟。
“主人,不好了,小秦不见了。”未等君邪开口,菜鸟已经迫不及待地先开口了,浑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滴溜溜的小眼里满是慌乱。
被这个突来的消息给炸得脑袋空白,君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一手揪过菜鸟,不可置信地大吼:“什么?再说一遍。”
“主……主人,不好了,小秦不见了。”菜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还真一字不改地重说一遍,连语调都没变。
“咝……”随着一口倒吸凉气响起,‘吱呀’门开,‘砰’门关,人已经不见了。
君府主院,秦子浩居住的房间里,一向淡定自若的白羽紧绷着脸来回踱着步。
脚步声响起,白羽脚步猛然一停,急急走到房门口,一名将领打扮的将士和一名黑衣劲装的男子快步走来,到房门台阶前停下,两人单膝跪地,将领先禀报道:“白统领,末将已带兵搜遍城内,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禀总哨,属下无能,未曾探到任何消息,一切正常。”黑衣劲装男子低下头禀报,不敢看向眼前黑沉着脸的少女。
“没有任何可疑人物,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任何异常,那你们告诉我,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难不成还能自己飞走了不成,啊!”白羽一听,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铁青,厉声质问,火气之大把这两个七尺男子汉给吓得趴倒在地,不敢出一点声响,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发起火来可比暴戾的人还要来得恐怖。
该死的该死的,秦子浩昏迷的几个月,好不容易在几天前有了渐醒的迹象,头儿心头的大石总算可以放下些,明天头儿就要离开云城了,该死的居然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
莫怪白羽会发如此大火,君邪将秦子浩交给她照顾,可如今她却将人给照顾没了,在守卫重重的君府里把人给弄丢了,还丢得这么诡异,明卫暗卫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人侵入的迹象,所有在云城的哨子全部出动,也没寻一点蛛丝蚂迹,一个大活人,难道就样凭空消失了吗?
满腔火气无处发泄,这两个倒霉蛋撞了上来,自然就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她也知道找不到人怪不得他们,可这火气憋在心口难受啊!吼了一通后,火气不降反升,更凭添了烦燥感,摆了摆手:“去,给我继续找,继续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回来。”
将领和黑衣劲装男子赶紧领命退下,原本的守卫也全被派出去找人了,空荡荡的院落里只剩下白羽在房门前就又踱起步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像个找不到路回家的小女孩一般边踱走边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跟头儿交待?秦子浩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照顾了你这么久,还等着你醒来报答我呢?你就这么失踪了,算什么意思?……”
君邪乘着菜鸟刚一降落便看到了像无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的白羽,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身子一跃便来到房门前,低沉着声道:“小羽,怎么回事?”
熟悉的声音入耳,团团转的白羽惊跳起来,转头一见是君邪,嘴一瘪,愧疚地跪倒在君邪的面前,哽咽着声道:“头儿,对不起,白羽没有照顾好子浩。”
“起来。”未等白羽的双膝着地,君邪手一伸便将她扶起来,急切道:“说清楚,怎么回事?子浩怎么会不见了。”
“今早,我照着往常一般前来,推门进去,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头儿留下的‘炽炎石’也不见了,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进入的痕迹,四周守卫也无人发现有人进来过,就,就好像子浩是凭空自己消失的……”白羽吸了一口气,边随着君邪进入房间边说道,君邪的出现,让她慢慢地镇定了下来,头脑也更加清晰了。
房间里,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她们盼了几个月,就盼着一直躺在床上的人什么时候能从床上起来,现在,那床上真的没人了,却不是醒来,而是失踪了!
坐在床沿,君邪伸手抚向透着凉意的床褥,只觉得那股凉意顺着指尖一直蹿进血液,直达心底,将心腔里的那颗心给冻僵了,冷,真的很冷!
人会突然不见了,不外乎两种原因,一是他自己醒了,离开了,二是有人把他带走了。
第一种可能绝对可排除掉,莫说子浩绝不会自行离开,就算他想离开,以他昏迷了几个月的身子,别说离开这个房间,就是独自起床估计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这间房间的防卫是她亲自安排的,不管是明里的守卫还是暗地里的暗卫也皆是由她亲手挑选的,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子浩拖着个重病初愈的身子绝不可能避得过守卫的耳目。
那么就只有第二个可能了,然,同样的,在这样严密的守卫下,莫说是普通的高手,就是武宗武尊级别的高手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还要将一个昏迷着的人带走,何况还有菜鸟在,没有人能避开菜鸟接近这里。
那么,若真是被人带走,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一种人了,修士!只有拥有神力的修士才能做到这一点,而且还是修为非常高深的修士。
“火行家族?”霍然站起来,君邪本就阴沉的脸浮起阴戾之色,映着那红色胎记,狰狞犹如恶鬼,暴烈的杀气充斥着整个房间,隐隐火焰自周身燃起,似要燃尽世间罪恶。
站在一边的白羽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君邪,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双腿发软,险些就要跪下来了,一颗心扑咚扑咚地猛跳,一种毁灭的窒息感勒得她着实难受。
头儿不怒则已,一怒,那便是天崩地裂,如此怒焰,只怕不只是天崩地裂了,无论带走子浩的人是谁,若敢伤他半分,阿鼻地狱便将会是他们的归宿。
白羽有些心惊地想着,只望子浩能平安无事,否则,她真的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让她意外的是,君邪高炽的怒火很快就消下去,深邃幽暗的双眸晦暗不明。
“小羽,召回何将军,让他不用再找人了,所有人回归岗位,城门的封锁也解除。”面色恢复正常的君邪转身对白羽道,灵动的眼珠深暗至极。
“不找人了?”白羽瞪大双眼,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变得未免太快了吧!刚不还怒火冲天吗?怎么一下子就连人都不用找了?这可不像是头儿,以子皓在她心中的地位,不把云城翻个底朝天都算客气的了。
“嗯,他们是找不到人的,平白只会引起恐慌而已。”点了点头,君邪为白羽解惑道,略一思索,又道:“但是城中暗哨还是要继续暗中探查。”
“是。”略一想,白羽立即便明白过来,点头领命下去传令。
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君邪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也空荡荡的无着落,先是小白,现在是秦子浩,而她却连他们是因何失踪都不知道,是生亦或是死?
君邪,你真没用,你枉称邪君,离开了高科技,你还真是一个废物!废物!
仰头,一抹极不适合她的苦笑浮现在那张小脸上,君邪似乎陷入了迷障之中,右手臂重重一挥,狠狠地打在墙面上,‘砰’,随着墙上一个大洞的出现,一滴两滴的鲜血滴落,渐渐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的血迹。
“主人。”听到声响从外面飞进来的菜鸟停驻在君邪的肩膀上,用它柔软的头颅拱着郡邪的脸颊,无声的安抚,其实它真的好自责的,也很气愤,奶奶的,居然敢在本菜鸟的守卫下把人带走,将它这只鸟王视为无物,哼哼,最好不要让它知道那人是谁,否则它不把他啄个稀巴烂,它就不叫鸟王。
君邪不是弱者,难得的自怨也只是一时而已,很快她就重整精神,收起所有的思绪,往房外走去,由菜鸟带着飞出君府,徘徊在云城的上空。
整整一天一夜了,当君邪一身疲惫地回到君府的时候,天边正是晨曦微亮,泛着鱼白的时候。
“头儿。”一见到君邪回来,白羽立即迎了上去,面上的凝重显示这一天一夜的探查毫无结果。
“嗯。”轻点了下头,君邪眼底折射出来的冷凝表明她现在的心情很差,生人勿近。
看着头儿这样,白羽的心很不好受,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君邪突然脸色大变,一抹痛苦浮现在她的眉宇间,一只手还紧捂着胸口,整个人甚至站立不稳了。
白羽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君邪扶住,满脸的紧张焦急:“头儿,你怎么啦?”
“心……好痛,好像心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被生生地挖走。”撕心的痛让君邪一句话说得颤颤抖抖的,极度脆弱的样子。
“头儿。”如此脆弱得似乎随时都会倒下的君邪让白羽害怕极了,听得她这么一说,脑中如一道雷劈中,大惊失色道:“难道是子浩他……”
君邪猛然抬起头,本该幽黑的瞳眸此刻竟是布满血丝,盯着白羽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喃喃叫唤:“头儿……”
君邪如若未听到般,挣开白羽的手,冲着天空高喊:“菜鸟。”
一道七彩流光划过,一只流光溢彩的庞然大鸟停在君邪的眼前,君邪二话不说飞身而上,菜鸟双翼一搧,载着君邪消失在苍茫的夜空。
☆、初涉修真 第十五章 问罪
初春的夜晚依然很冷,月儿的清辉有些凉。莫凌夕站在君邪的屋门前,看着天边渐西斜的明月,右手把玩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神色静如水,似适闲观天而已,唯那双清冷的丽眸蕴含着波涛汹涌,似喜似怨似怒而又非喜非怨非怒,万般情绪皆隐去。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说道是三四月,却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断,十里长亭望眼穿。百般想,千般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道不尽,百无聊赖十凭栏……”轻轻低吟溢出口,带起满院相思意,思郎怨郎!
“哎,我怎得也如那尘世深闺怨妇一般在这里悲春伤秋的。”莫凌夕低头洒然浅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更显悲凉,继而抬头望天,似是透过天际望向不明的地方,神色似嗔还怒:“便算怨了又如何?莫要